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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庸道:“您指的是靳无颜?”知更点头说道:“若应龙、白狐等神兽在的话,对付子车鸣自然不在话下,只是它们已经舍身堵住忘忧泉眼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来对付他啦。”
白芷庸不解:“您怎么知道靳无颜也在修炼神魔重心?”知更道:“梦中人告诉我的。”
白芷庸自然知道她口中的梦中人就是幼璇,又问道:“但这种方法真的行得通吗?”知更道:“应该错不了,当年拓跋驰就练了神魔重心**,最后消灭他的就是与之同源的天女魃。”
白芷庸道:“虽则如此,谁能保证,她不会是下一个子车爷爷呢?”知更道:“这得看你了。”
白芷庸骇然:“您是在逼我放弃遗音吗?”知更微微一叹:“我没有逼你,放与不放,在乎你怎样想,而这浩浩杀劫,天数已定,要澄清邪气,造福苍生,只能靠你们三人。”
白芷庸惨笑:“真希望有人能教一教我。”知更默然,良久才说道:“天意如此,人力难以改变,孩子,去休息吧,明日咱们就出发。”
白芷庸欠身一礼:“晚辈告辞。”她缓缓的朝木屋走去,心中再难平静,知更面向她的背影,心中暗暗叹道:“可怜的孩子,其实天下苍生与你何关?都是墨子虚那个臭老头儿害了你。”
五更鸡鸣,腾龙帮全部人员已忙得不可开交了,靳无颜等人纵然知道大宴危险,但也深知形势骑虎难下,直到日落西山之时,除了苍岩、琅琊、缙云三大门派以外,其余的都到了。
遗音目光落到博楼一桌,见来人是薛涛,不禁问道:“敢问薛大哥,白姐姐呢?”薛涛突然一掌击在木案上,震得碗筷横飞,散落在地,喝道:“我正要找你要人,你还敢问我?”
话音方落,全场目光,立刻投注过去,但遗音与白芷庸的纠葛,世人皆知,是以不奇。
靳无颜坐在遗音的旁边,觉得薛涛的动作太过做作,似是有意而为,接过话头说道:“呆子,不是告诉你了吗,白姐姐可能去北冥鬼府啦。”遗音神色凝重,摇了摇头说道:“她应该等我的,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我怕她遭遇不测。”
靳无颜心中泛起醋意,说道:“别闹了,群雄都看着呢。”目光一转,看向东方首座的玲珑公子,问道:“可以开始了吗?”玲珑公子将目光从武陵一桌收回来,自言自语:“真的很像。”
遗音听他所言,也瞧了一眼武陵山那一桌,说道:“的确很像。”靳无颜问道:“像什么?”
玲珑公子摆了摆手:“此事一会儿再说,开宴要紧。”当下端起酒杯,起身说道:“诸位远道而来,给我鄙人捧场,这份情意,鄙人是感激不尽,先敬大家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场中群豪大都站了起来,举杯还礼,岂料那酒鬼陶贤竟然将酒杯一翻,仰天打个哈哈,说道:“天下愚人何奇之多,死在临头却还不知,还要贪图口腹之欲,吃几餐送终酒席。”
变故突发,全场震动。
靳无颜吩咐婢女,送上新的碗筷,岂料那陶贤竟又将碗筷打碎,痛哭流涕道:“世人无知,竟然千里迢迢赶来送死,我虽窥破杀机,却无力回天,我愧对天下英豪,不如哭死算啦。”
靳无颜看着他道:“素闻陶前辈嗜酒成性,方才就看您在痛饮,难道喝醉了不成?”陶贤右脚踏在桌案之上,说道:“我千杯不倒,万杯不醉,别想冤枉我说胡话。”
正在这时,厅外传来一阵环佩之声,众人扭头望去,只见一名华衣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十名官兵,只听他道:“淮南王驾到。”而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乌梦白。
话音刚落,一条红毯从屋外横飞入内,飘飘扬扬的落在大厅中央,接着是一个身躯高大的中年人,浓眉海口,高冠华衣,缓缓的走了进来,目光缓缓扫掠了四周一眼,说道:“本王不请自来,诸位不要见怪。”
群雄均是一怔,拱手行礼:“拜见王爷。”
玲珑公子微微一笑,让人在大厅中央添了一桌,说道:“王爷来此,足见是看得起鄙人,鄙人感激的很。”淮南王冷冷一笑,道:“箫大人不用感激,本王此来是捉拿朝廷罪犯的。”
玲珑公子眼中冷芒大放,盯在淮南王脸上,瞧了一阵,沉声道:“不知王爷口中要犯为谁?”淮南王瞧了乌梦白一眼,重重的咳了一声,说道:“本王怀疑有人假冒朝廷官员,特来捉拿。”
乌梦白上前两步,道:“凤阳城英雄大会巫堡主、展宫主也在,小侄敢情两位仔细瞧瞧,这玲珑公子是不是当日的那一位!”玲珑公子笑道:“王爷这一招可是要指鹿为马,但鄙人如假包换,经得起检验。”
乌梦白冷笑一声,说道:“既然经得起检验,你又何必在酒菜中下毒?”玲珑公子道:“在坐之人皆是武林高手,若酒菜之中有毒,何以无人察觉?只怕有人别有居心,挑拨离间。”
在座群豪,见两人针锋相对,不禁凝目而望。
乌梦白见大都把目光投注了过来,不禁心花怒放,哈哈一笑,说道:“靳姑娘素有医仙之称,下毒的手段自是□□无缝,为了防备这一点,乌某也带了一位神医来,可以当场验证。”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官们,明天请假,不更新。
第146章()
第146章:黑白颠倒,疑云密布
在座群豪,见两人针锋相对,不禁凝目而望。
乌梦白见大家面色有变,不禁心花怒放,哈哈一笑,说道:“靳姑娘素有医仙之称,下毒的手段自是□□无缝,为了防备这一点,乌某也带了一位神医来,可以当场验证。”
玲珑公子心道:“如若不让他验证,场中群豪必会以为我们做贼心虚,难免产生间隙,不如……”念及于此,暗地里瞧了一眼靳无颜,轻蔑一笑,说道:“乌家堡向来为朝廷供应武器,仔细算来,咱们也算旧相识,却不知道乌公子乃是信口雌黄的鼠辈……”
乌梦白双目中涌现出杀机,望着玲珑公司怒而不语。
玲珑公子振声说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想怎样验证,鄙人奉陪到底。”乌梦白哈哈一笑,说道:“好一个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请冠先生。”
不多时,一身青袍的冠先生来了,抬头望了遗音一眼,目光一转,落在靳无颜身上,心中暗道:“她就是遗音口中的靳无颜?”哈哈一笑,说道:“这酒菜中无毒,大家可以放心食用。”
群豪闻言,大多露出迷茫的眼神,只听展志兴问道:“先生此话何解?”
冠先生道:“这就是对方的高明之处,他们早已将毒散发在空气中,大家可以不吃不喝,却无法不呼吸。”语惊四座,巫奎说道:“先生不要危言耸听了,在座都是江湖上武功高强之辈,若是中了毒,怎会不自知?”
冠先生道:“这毒奇怪至极,无色无味,需要下毒之人催动,才会发作,此刻你们自然感觉不到啦。”巫奎笑道:“既然是如此,我们如何分辨你话中真伪?”他说这些明面上是在质疑,实际上却是与冠先生唱双簧,引人入瓮。
冠先生瞧了巫奎一眼,说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王爷既然请老夫来验证,老夫自然有办法证明。”巫奎冷笑一声,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这毒叫什么名字,毒性发作会怎样,先生要如何证明?”
靳无颜听得两人对话,目光扫过众人,暗道:“咱们根本没有下毒,他们居然如此肯定,那这些人当中定有他们的奸细,再则爷爷为何至今不催动遗音等人体内的骨血发作,他究竟在等什么?”
遗音脑袋不笨,也瞧出了端倪,从桌下握住靳无颜的手,低声说道:“别怕,世间上,没有人能只手遮天。”靳无颜对她微微一笑,眉目之中,包含情谊:“我不怕,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冠先生道:“相信关于知更那个女子的传说你们都听过,当年她攻陷乐正山庄的时候,曾经给武林同道下了控制心智的毒,它的名字叫‘蚀魂’。”群豪听得个个心头震动,神色大变。
玲珑公子保持镇静,说道:“冠先生,传说这种□□只有百里一族才懂研制,目下已经失传,你是在说胡话吧。”冠先生冷冷说道:“你们瞒得过诸位英雄的耳目,却瞒不过老夫。”
玲珑公子笑道:“瞒你什么啦,不妨说来听听。”冠先生的目光一一掠过众人,最后落到遗音的身上,纵声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大家可还记得魏家灭门,炼人事件?”
巫奎道:“当然记得,这件事情还是靳侄女揭穿的呢。”
靳无颜心中一凛,悔不当初:“没想到他们居然拿此事做文章,当初我力证魏家灭门乃是炼人所为,与遗音绝无关系,今日若矢口否认,则表明遗音确实杀了魏氏全家,我当真是作茧自缚。”
冠先生继续道:“众所周知,炼人乃是北冥鬼府独有,而北冥鬼府的府主就是当年魔教的轩辕采悠,而她的相好则是百里一族的二小姐欧阳若雪,所以蚀魂之毒一直都在北冥鬼府,并未失传。”
展志兴大惊失色,问道:“你的意思是咱们之中有炼人,有北冥鬼府的奸细?”
冠先生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老夫本来不想管这闲事,但王爷念及群豪安危,三番四次请老夫出山相救,老夫不忍魔道残害武林,才出来指正,王爷之心,日月可鉴,愿大家别被奸人迷惑。”
群豪见他说的深情并茂,头头是道,脸上露出犹疑之色。
玲珑公子心道不好,瞧向靳无颜,靳无颜镇定自若的说道:“素闻冠先生醉心医术,治愈了无数其难杂症,真可以说是在世神仙,妙手回春,但……”话说一半,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冠先生道:“老夫坦坦荡荡,有话直说,何必矫揉造作。”
靳无颜哀叹了一声,说道:“可惜先生这等神人,却逃不过争强好胜之心,小女子知道先生不服气我医仙之名,想要挑战我,哎,名利如浮云,您若喜欢尽管拿去,何必这般挑拨离间?”
冠先生愣了一下,说道:“老夫说的句句实言,你还想狡辩……”
靳无颜不容他再说下去,袖中抖出三支银针,有气无力的朝冠先生掷去,口中说道:“黄帝内经云,藏寒生满病,其治宜灸,小女子见先生印堂发黑,想来是神庭、上星、眉冲三穴不通,所以斗胆,以银针疏通,请先生指正。”
冠先生右腕一挫,轻而易举的抓住三支银针,接着手掌一翻,三支银针如惊雷迅电般挥出,说道:“老夫无疾,姑娘自重。”靳无颜眼见银针疾刺来,故作惊慌,哎哟一声,朝后跌倒。
遗音爱妻心切,左手一捞,将她揽入怀里,右手凌空一抓,将银针接了过去,喝道:“你干什么,她施针是想医你,好心当作驴肝肺,众人皆知她素来体弱,受不住你打击,有什么冲着我来。”
靳无颜吃力的站起来,摇头阻止她道:“呆子别担心,先生只是想挑战医术而已,这样吧,我口述,你代劳,但是你得认准穴位,不能出半分差错,你若错了半分,冠先生可就没命啦。”
遗音冷哼一声,说道:“冠先生以为我们心怀叵测,才不会让我施针,你又何必多管闲事。”靳无颜佯装生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说道:“医者悬壶济世,你怎说得出这种话来。”
遗音一脸心疼,说道:“好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他总是动来动去,我拿不拿得准穴位,可就不好说啦。”身形一闪,落到场中,双手一拱,说道:“先生注意啦,晚辈要施针啦。”双掌连环出击,眨眼间攻出八招,逼得冠先生退了三四尺远。
两人交手间,众人只觉指风、劲力激荡,不禁暗赞一声:好武功!
在众目睽睽之下,冠先生节节败退,但觉颜面有损,当下怒喝一声:“老夫无疾,你要杀人灭口不成?”一连拍出三掌,反守为攻,遗音双手挥动,化解攻势,口中激将道:“你若是怕输,明说就是,别血口喷人。”
冠先生好胜心起,右手疾快拍出,点向遗音的左肩,说道:“老夫浸淫医术五十年,从未怕过。”遗音早有备,身子一侧,避开了一击,右手手指一弹,一枚银针悄无声息的射了出去,袭向冠先生的眉心。
乌梦白喝道:“冠先生,小心偷袭!”
冠先生闻声警觉,左手中食二指,夹住银针,但他没有料到,遗音这一弹指,用了七层功力,他如何夹得住,只见银针如泥鳅一般从他指缝钻出,他还来不及吃惊,已经中在他神庭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