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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无不欢欣鼓舞。
第116章 高俅没死()
刘射天率领众人一路南下,历经三天的长途跋涉,七百多人终于抵达水浒村宋家保。
为什么是七百多人,还有一百人呢?
途经中山府时,道路崎岖难行,拉着经书的车马实在是走不了山路,刘射天于是抽出一百人在中山府外安营扎寨,照看经书。
他原想将经书扔了拉倒,魏征从中阻拦,用李世民压他,此事只得作罢。
宋家保新历战火,残垣断壁,破败不堪。
树木烧毁,白雪皑皑也遮不住那黑漆漆的树干。
尸横遍野,浸染在血泊中,染红了白雪。
街道里,房屋坍塌,店铺尽毁,人声消匿,成了一条死街。
时不时传来几声鸡鸣狗叫,证明这地方曾经住过人。
远处屹立的阁楼,至少证明这里繁华过。
“好个宋江,果真是心狠手辣!”刘射天冷冷道。
“大师,全城百姓十之八九遭殃,若能为他们报仇雪恨,这西游第一难就可以登册了。”魏征说。
刘射天于是写了一封信,内容是以宋家保的名义向宋江发起挑战。叫野狗连夜奔赴江南送去了。
“大师,扬州城池坚固,方腊手下猛将又多,宋江肯定久攻不下。当宋江收到信,一定会担心宋家保从后夹击,更担心大本营梁山保被占,而放弃对扬州的进攻,折而来消灭宋家保的残余势力。”程咬金分析道。
刘射天暗暗叫骂,你个老傻逼,怎么不早说?野狗都去了两天了才提起这茬,现在怎么追得上。
但如果他就此认错,那不就说明自己错了吗?
身负西天取经大任的佛教大师,受人推崇尊敬,千古独有,怎么能做错事呢?
“来就来,怕他个鸟啊,宋江一帮乌合之众,难道我们会怕他?”刘射天阴沉着脸,“我就是喜欢啃硬骨头,被人打残的哪有挑战性!”
他又吩咐程咬金和薛丁山率人抓紧修葺城池,务必赶在宋江杀回来前完工。
宋家保办事处收拾完毕,埋了尸体,擦去血渍,重新收拾一下,挺像那么回事。
刘射天高坐堂上,魏征和小钻风分坐堂下,三人正讨论应对宋江之法。
“宋江手下原本就有公孙胜、关胜、秦明这样的猛将,人才济济,关键还有个九州兵器榜排名十八的花荣,他那天地日月弓可以说近乎无敌。大败武大郎和高俅后,宋江又招降了卢俊义等一大批猛将,实力大增。咱们就这点人,跟他硬碰硬,恐怕”小钻风忧心忡忡。
“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宋江跟高俅、武大郎、呼延灼大战,已历三战,元气大伤,收服得那些叛徒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并非真心实意投诚。所以宋江,嘿嘿,就是一个肉靶子而已。”魏征说。
刘射天原本也有些忧虑,听了魏征的话,忧心尽去。
“报!”一个官兵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师,我们找到高俅的尸体了。”
什么?高俅真的死了?那史料记载高俅害死宋江又怎么说?
刘射天仍然不相信,当尸体抬进来后,确实是高俅,他见过的,错不了。
“全是伪历史,耽误人呐!”刘射天叹道。
“大师,这尸体怎么办?”官兵问。
“你们不是吵吵着要吃肉吗?拿去炖了吧!”刘射天说。
吃人肉?
官兵不敢再多言,带人将尸体抬走了。
高俅都死了,那宋江的克星该是谁呢?
刘射天惆怅了。
“大师,不就死了个不相干的废物,不至于这么伤心吧!”魏征说。
“我不是为他伤心,为历史啊!历史你懂吗?”刘射天质问道。
“不懂!”
不一会工夫。
之前那官兵又跑了进来,“大师,我们抓到高俅了。”
高俅不是死了吗?尸体都找到了,怎么还有高俅?
官兵将一人押进来,果真是高俅,和死去那个一模一样。
“你”
刘射天和高俅互相看着对方,皆愣住了。
“你什么你?这是我们大师。还不快跪下!”两官兵一左一右,踢中了高俅腿腕,将他踢倒在地。
高俅于是跪地求饶,磕头如捣蒜。
他衣着光鲜,跟宋家保遭遇的战争洗礼相比,完全不是一码事。
“你不是死了吗?”刘射天惊问。
“死了那个是我的替身,我才是真的宋家保保长高俅。”
原来古代的权贵有钱人和现代一样,为免遭遇不测,准备了一堆长相近似的替身,危急关头替他们去死。
嘭!
刘射天将他一脚踹翻在地,“宋家保全砸在你手里了,还好意思自称保长!”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我知错了。”高俅央求道。
“马上去召集你的人,宋江过几天便杀回来,和我一同抵抗,务必要保住宋家保全城百姓安危。这一次你要不尽全力,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为免高俅逃走,刘射天还特意派小钻风跟着他。
哈哈哈哈!
刘射天开怀大笑,之前犯忧尽去。
史料记载高俅杀了宋江,现下高俅回来了,对付宋江的胜算由原来的六成提高到了九成,刘射天能不高兴吗?
“大师,高俅酒囊饭袋一个,没啥大用处,至于这么高兴吗?”魏征不解道。
“哼哼,历史你懂吗?”刘射天又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镜,可以明兴替。往后多学着点你就明白了。”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以史为镜,可以明兴替。
好有哲理的话。
魏征暗暗记下了这句话,后来进谏给李世民,终于名扬天下,青史留名。最可贵的是,他还做到了宰相高位,在西游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势熏天。
高俅出去不到两天时间,果然不负重托,召集了好几百号人。将领分别是蔡京、童贯、梁中书、高衙内、陆谦、李虞侯、张干办、张教头、史文恭等。
“不错不错,有了这些人马,大败宋江不成问题。”刘射天赞道。
其实他不需要这么多人,只要高俅在就行了。
而且高俅是用毒酒毒死宋江的,毒药刘射天都给他准备好了。
“临阵脱逃,酒囊饭袋,这样的人怎么能带兵打仗!”薛丁山不屑道。
“臭小子,你说什么?”史文恭不满道。
“我说,我一个人可以挑翻你们一群。”薛丁山指着高俅带来的所有将领说,态度极其嚣张傲慢。
这些人虽然是废物,心里知道就行了,怎么可以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多没面子啊!
“薛丁山,欺人太甚,有种咱们比比。”史文恭说。
“没事,你们一起上吧!”薛丁山摆好了架势。
啪!
咔嚓!
刘射天一巴掌下去,堂上八仙桌应声垮倒,“除了窝里斗你们还会干什么?要比可以,但不是这种比试方式。等与宋江对战时,你们可以比杀敌多少定胜负。如果谁还不服,可以跟我比,我乐意奉陪。”
那八仙桌可是柏木所制,甚是牢固,能如此轻描淡写一巴掌拍垮,这得多大的力啊?
众人不免吃了一惊,对刘射天暗暗钦佩。
“薛丁山,等着输吧你!”高伢内说。
“侏儒!”薛丁山轻视一笑。
第117章 夜会李师师()
夜深人静。
战后的宋家保,更是静得没有一丝掺杂。
也许虫鸟都被那狠心的宋江给杀了,亦或是吓破了胆。
刘射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忽然,一个靓丽的身影划过脑海,李师师!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刘射天蹭一下翻起身,又躺了下去,“不,我没有把她忘记,我说过要功成名就时再去找她。”
现在的他,也已经名扬天下,却是因为吃屎!要是让李师师知道,指不定如何羞辱他呢!那个女人的尖酸刻薄他是了解的。
然而,整座城池被毁,她,还好吗?
我只是想去看看她好不好。
刘射天终于找了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起身穿衣,悄悄从后院出去。
“大哥!”
门刚开,野猪不知从何处蹿了出来。
刘射天一把将他拉到墙根,堵住了他的嘴,“你他妈在这做什么?”
野猪呜呜说不出声,指了指嘴,口才被松开,“大哥,你是不是要去吃好吃的,把我也带着吧,晚上没吃饱!”
野猪摸着肚皮,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这家伙就是个废物,跟猪八戒差不多,如果此时将他放回去,肯定会被说穿的。
“对,就是去吃好吃的,我带你去,别声张。”
刘射天于是带着他,穿街走巷,直奔李府。
野猪喜滋滋地跟在后边。
刘射天远远便望见李府屹立在夜幕中,孤独的灯光照耀下,周边房屋皆已坍塌。
一定是宋江畏惧燕青九州兵器榜第一的身份,不敢得罪他,才没有对李府动手。
如此一想,李师师应该安然无恙了。
刘射天心中说不出的激动。目的达到了,他是不是要回去了?不不不,没亲眼确认可不算。
那孤灯如引路的灯塔,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二人到了李府后门。
“我去里面找好吃的,你在外面放哨。”
“明白大哥,多带点出来。”
刘射天踩着野猪的肩膀,翻进了院里。
他穿过花园,走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身后猛然传来一声:“谁?”
嘭!
刘射天早已金针在手,紧急发射,那人应声而倒。回身去看竟然是个老女仆。他将她拖进了花园里。
大家别误会,他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把她藏起来。
刘射天又回到走廊里,没有急着上楼,因为这院里还有一个老女仆和玲儿。他躲在了墙角。不一会工夫,以同样手段轻松解决掉二人。
这三人都没死,他只是用金针扎中了她们的昏睡穴。
刘射天端起玲儿原本端着的热茶,上了二楼。
站在李师师门口的时候,他呆住了。进去应该怎么跟她说?万一被撵出来怎么办?那样很没面子的。
这次她胆敢不从,我就来硬的,哼哼,反正没人可以阻止我。
刘射天果断推门而入。
李师师独坐窗前,呆呆地瞧着窗外。
雪已经停了,窗外一片漆黑,夜空中点点星光,看上去惨淡极了。
她还是那么美!
长发如浪,窈窕身姿,身上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息。不看正面,背影足以动人心魄。
刘射天看得呆了。
“玲儿,愣着干什么,茶水放下快回去歇着吧!这几日城中不安全,尽量少出去。”李师师依然保持原有的姿态,淡淡地说道。
“多谢姑娘关心!”
李师师猛然回身,吃了一惊,“你怎么是你?”
“原来姑娘还记着我,那真是我的福分啊!”刘射天凄然一笑。他能感觉到,李师师的声音中并非惊喜,而是惊恐。
“你怎么进来的?”
“夜色独垂,孤单寂寞,一想到姑娘的花容月貌便难以入眠,恰巧在城中,这就过来瞧瞧姑娘。姑娘不是喜欢吹箫吗?正好我也带萧来了。”
“我早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西游村西天取经的高僧尚在城中,正大刀阔斧地恢复梁山保的风采,我劝你还是早些藏起来的好,免得引火烧身。”
“哦,是吗?看不出姑娘会对我这么关心。”
刘射天走过去,坐在了她的椅子上,她想起开,被他拽回来揽入了怀中。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李师师又如何挣得脱。
“姑娘过誉了!”刘射天嘿嘿一笑,“我就是那个被你称为高僧的取经人。”
“怎么会?”李师师一脸不可思议。
“香钿宝珥。拂菱花如水。学妆皆道称时宜,粉色有、天然春意。蜀彩衣长胜未起。纵乱云垂地。
都城池苑夸桃李。问东风何似。不须回扇障清歌,唇一点、小於珠子。正是残英和月坠。寄此情千里。”
刘射天埋头她的脖颈里,细嗅着那勾人心魄的香味,整个人都飘飘然了,“姑娘,我对你日思夜盼,我为什么要冒着天大的危险来修城,还与那宋江决战,都是为了你啊!”
“你别,你快放开我。”李师师始终都没停止挣扎,即便她知道不能挣脱。
这不是挣不挣得脱的问题,而是关乎尊严。
“修不修城,抵不抵抗宋江,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敢动我。”李师师愤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