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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牛,总得脱下裤#纸,拉出来溜溜,阿尔泰!自己那只小公牛没个用,就别瞎拱小母牛了!”
玛格丽特终于忍不住,抱着小莎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烂颤。沃尔夫与阿尔泰子爵像霜打得茄子一样站在地上,旁边是憋笑憋到胡子发抖的英格斯。
“哎……我宁愿骑猪再出去溜一圈”沃尔夫喃喃自语“托曼快来啊!老大需要你的帮助,救我出去啊!”
第21章 晚宴()
“莎琳小姐,请你现在闭上眼。放轻松,就像你是一只生活在水里的鱼,这些斯瓦迪亚字母还是如尼字母,都只是你生活所需的小鱼小虾。现在,请跟着我的手指在你手掌中书写的字母,把这个单词拼出来。”沃尔夫和蔼地牵着小莎琳的手“不必过多思考,一切交给自己的心。”
“嗯”小莎琳乖巧地伸出了可爱滴小手掌“请您开始吧!”
仔细辨识了一番沃尔夫的动作后,阿尔泰子爵满脸的不屑地说:“哼,不过是瞬时记忆的小把戏罢了!”
沃尔夫从怀里抽出一页纸:“这个,是我父亲的笔记,我从未给任何人看过,现在,我想让莎琳小姐学会上面的前三行单词。我会证明,是不是瞬时记忆的。请您不要太过放肆,在女士前保有足够的礼貌!”
阿尔泰子爵嘴上丝毫不让:“切,黑加仑那来的土包子!你懂个什么!”
“土包子?”沃尔夫假笑着看着子爵“留学生,格陵兰岛人才辈出!不要以为在苏诺学了点皮毛,就可以在格陵兰岛横着走。我会告诉你,你那苏诺大学老师教你的究竟有多么没用!”
玛格丽特制止住了还想出声抗议的阿尔泰子爵:“我觉得沃尔夫先生有时说的很有道理,不要瞧不起格陵兰岛,也不要瞧不起沃尔夫,我认识他的父亲。那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祭司。”
“我没有瞧不起任何人。只不过,祭司?一群骗吃骗喝的蛀虫罢了。”阿泰尔子爵轻轻把手指上的玉石戒指往手指内侧板了板,似乎沃尔夫全家六代人的是职业骗子而已“骗骗头脑简单的乡下人还可以凑乎吧,但不要在真正有地位的人面前自取其辱了!”
言外之意,现在坐在这里都是贵族,你算个什么东西?
“奥丁也许并不存在。”沃尔夫冷冷打量着傲慢而狂妄的阿尔泰子爵“也许只是懦弱的人希望,有人、或神,在掌控其的命运。因为他们不敢把命运交给冷酷无情的现实去裁决,那太血淋淋,废#物与蠢#货不敢接受。只要像你这样出身高贵的傻#子还在,神就不会死亡,祭司,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欺骗。”
沃尔夫这一席话的声响并不洪亮,但在几个成#年人耳中的,不亚于海浪锤击断崖发出的巨大轰鸣。愚昧的时代里,人们信奉神、向神祈祷、在神像面前哭诉自己的不幸……一切的精神活动来源于神,一切重心,是神。
很少有人像沃尔夫一样去质疑神,尤其当沃尔夫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棍,这种情形就更显得不可思议。
没有人再说话,安静地看着沃尔夫像在同小莎琳做游戏一样,在白白胖胖的小手里比划着一个个字母。
令人错愕的是,刚开始,沃尔夫画在手心里的字符小莎琳并不能记住,但随着一遍又一遍的反复,他们发现小莎琳已经开始能把独立的斯瓦迪亚词汇熟练地掌握,并逐渐向整句话的流畅度努力。
“最后试一次。给你的老师听一听。”沃尔夫笑着对小莎琳说道“睁开眼吧,但一切并没有因此改变。”
“嗯”小莎琳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早已呆若木鸡的阿尔泰子爵,似乎在担心老师的精神状态“老师,我开始了!”
阿尔泰子爵本已暗淡下来的眼睛突然有几抹亮色:“那就开始!”
“战争,是一个民族不得已而为之的出路。倘若一个民族不去毁灭,那他就不懂得创造。胆是,倘若一个民族只去毁灭,那他就无法创造。战争与发展并非矛盾,唯有鲜血灌溉值得耕种,唯有战死者的坟墓上,才会结出和平的花……”流利的斯瓦迪亚语充斥着整个房间。玛格丽特尤为高兴,似乎要不是人太多,一定抱起来自己的小宝贝左亲亲、右亲亲。
“停下吧。”阿泰尔子爵似乎已经认命了,但他依旧保留着自己最后一线骄傲。他轻轻站起身来,对玛格丽特说道“抱歉夫人,我有些疲累,请原谅我的晚宴缺席,我现在只想回卧室休息休息。”
“好吧”玛格丽特也不强求“英格斯,送阿尔泰子爵先生回屋子里休息。”
“沃尔夫先生”临走时,阿尔泰子爵站在小莎琳房间门口,向沃尔夫伸出了手“虽然很不高兴见到你,但我不得不承认,您应当上苏诺去给我的导师上一课。非常感谢您给我的教训。不过,我有一个小问题,很想问您,不知是否可以?”
沃尔夫自然得了便宜再卖乖,友好地与阿尔泰握了握手:“请您说,我将尽我所能。”
“像您这样的人,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出海,远征提哈。”
“出海?”阿尔泰子爵苦笑着摇了摇头“死的人已经够多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说罢,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不再与沃尔夫说半个字。
现在,摆着红烛与红酒的海斯特堡餐桌边,坐着的只有精疲力尽的沃尔夫与对沃尔夫很感兴趣的玛格丽特。
“孩子睡下了?”沃尔夫突然问方从二楼走下来,刚刚座的玛格丽特“您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真的很不容易。”
“感谢您的关心,沃尔夫先生。”玛格丽特在沃尔夫说出第一句话时,手轻轻颤了颤“小莎琳很累了,您也一定累坏了吧。”
“……”沃尔夫低着头不说话。
“沃尔夫先生?”
“呼噜……呼噜……”
“……”玛格丽特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是累坏了,本以为可以与一名知识高深的家伙谈谈人生……果然……”
“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她走到沃尔夫身边,把一块熟肉割下放到沃尔夫的盘子里,搅动了几下,把盘子弄弄油腻腻的,又伸出葱葱玉指手指沾了沾鸭架汤,在沃尔夫的嘴上抹了几把。见沃尔夫还是没有醒来,不只是舒心还是失望,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大声喊道:“英格斯,沃尔夫先生吃饱了,过来叫人收拾一下碟子!”
不论前一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第二天的太阳还是早早升起。玛格丽特刚起床,穿着睡衣下楼走进大厅,就看见两个男人的身影在餐桌边鼓捣着。
“头儿,你昨晚干了些啥?老头(指英格斯)说你吃的可卖力了,话都不顾跟那娘们说,油造了一盘子,满嘴的鸭架汤,最后都累得睡着了,可你怎么还哦啊……诶,慢点吃,鸡蛋不够我再给你偷……”
突然声音变了:“额……夫人早安。我是沃尔夫的侍卫,托曼。”
“您好,英勇的诺德皇家侍卫。”玛格丽特即便刚刚起床,头发蓬乱,睡眼惺忪,依旧魅力四射“早安,沃尔夫先生。”
沃尔夫的嘴旋得鼓鼓囊囊,活似存冬梁的耗子,只得失礼地点点头表示问候。
带玛格丽特走远了,托曼才讪讪地说:“头儿,你昨晚干什么了?这么漂亮的妞,你居然吃饭能吃睡着?”
“你知道个屁,”沃尔夫用力吞下一口生菜“我其实中间醒了几秒钟,我的刀叉是摆向对面的!这说明,我从未动过餐具!而这剩下的四分之一的鸡”
托曼瞅了瞅那个就剩了一个屁股与根没肉骨头的烧鸡:“怎么了?不能是玛格丽特夫人叫她开口了吧!”
“不,不,不”沃尔夫说道“我在醒的时候听见那死女人说……”
拖慢凑了过去,听见了沃尔夫略带痛苦的低颤音:“睡着了倒好,我还担心一只鸡不够吃那!”
二人半晌无语,托曼看了看那只鸡,完整的时候,应该还算美味诱#人,可现在,着实让人无从下口。把盘子推给沃尔夫:“头儿,实在不行舔两口骨头,吮吮鸡屁股,好歹有点油盐味!”
“诺德女人,都这个样子吗?”沃尔夫嘴叼着鸡屁股,目视玛格丽特忙三火四地披上长袍、提上长剑冲出城堡“我突然想去投奔哈劳斯元帅了,听说伊瑞奇那个老东西要被野心勃勃的侄子踹下去了,不知斯瓦迪亚女人怎么样?”
“不知道,头儿。”托曼把沃尔夫的露西放到桌上“但我知道你们差不多高。”
“滚滚!再去给我偷两个鸡蛋!去!”
第22章 伏击(上)()
“嘿,卢瑟!”托曼笑呵呵地在林中空地里的灌木丛里抹了一捧雪,拍在自己热气腾腾的脖颈上“我给你讲一个诺德祭司和一名美丽的贵族夫人三次共度良宵,却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故事啊?”
“这故事不错。”卢瑟把长矛插在雪地里,把斧头抽出来,装模作样地在沃尔夫头上比划了两下“头儿,你觉得我一斧头劈下去,是不是也很不错?”
闭目养神的沃尔夫倚着与泛白天色融为一体的树,连眼睛都懒得睁:“卢瑟,你该擦擦斧头了,否则怎么破开敌人的盾牌?”
卢瑟玩世不恭地勾着食指,一甩斧子,稳稳套回自己的腰间,向后一仰,坐在盾牌上问沃尔夫:“头儿,您在海斯特堡白吃白住了三天,有没有什么成效?”
沃尔夫听到卢瑟的疑问,微笑着睁开了眼:“港口。”
托曼和卢瑟立刻凑了上来,卢瑟嘴快,抢先一步问道:“港口?头儿,你是说玛格丽特答应让咱们租用港口了?”
沃尔夫摇了摇头:“其实并没有,她只是说,要在这次清剿海寇后仔细斟酌一下。”
托曼皱了皱眉,他是一向比较耿直,在被该死的苹果噎到之前,他的世界一直很单纯。从七岁开始,人生主题便是军事训练、战斗。
正如现任诺德人首领,雷克斯国王所说:“阴谋与诡计,不应该是诺德皇家侍卫的武器。除了盾墙,他们不应该在意别的。”所以,托曼现在除了啃手指头,什么也做不了。
但卢瑟就不同了,这人看似傻大个,其实比猴还精。不等沃尔夫说完,卢瑟立刻蹦了起来,瞪圆了蓝眼:“娘的,头儿!这是空头许诺!她是贵族,即便是耍你,也不必担责任……她是拿你当枪使!”
“我都懂,我也见过领主们来村里征粮征兵是什么个德性……”沃尔夫打断了卢瑟的话,走到视野最不受限的地方,无奈地眺望若有若无的海岸线“但是我们没有选择。海斯特港离黑加仑村近,我们可以随时使用。征兵、训练、住宿,甚至都可以在海斯特堡解决,我们如果放弃,只能从头搭一个地方。而这是不可能的事”
三人一阵沉默,林间等待前进的士兵们在热烈地交谈着,他们来自不同的村落,之前有的是敌人,有的是朋友,里面还夹杂着海斯特堡的十多名步兵。他们着装整齐,配有统一的战斧盾牌,罩衣和圆盾上都画着鲜艳的领主旗帜标志:一朵艳丽的玫瑰。似乎有了这朵玫瑰,他们就是上层战士,对沃尔夫那些混编的傻帽,都是用鼻孔在审视。
“头儿,不要看他们打扮得漂亮。”托曼瞄了一眼那些很乐意与沃尔夫手下划清界限的海斯特堡步兵“他们的人已经被马和骑兵惯坏了。步兵中没有人打过仗,充其量只是群守过门的农民罢了。”
“沃尔夫!”一阵快马的蹄声打破了朋友间的交谈,离得近些,沃尔夫才看出,那是把自己领入海斯特堡的女骑士,梅林。
那女骑士似乎并不乐意见到沃尔夫,连问候都是简单粗暴的直呼其名:“玛格丽特夫人命令你,立刻率领士兵赶往前方的海岸。我们的侦查船在海上看见了那些海寇。他们应该会在西边登录修整,在那里海寇有一个临时窝点。”
沃尔夫深吸了一口气,海斯特堡人的傲慢让普遍崇尚自由的诺德人十分讨厌。似乎在海斯特堡人看来,玛格丽特夫人是格陵兰岛的统治者,所有人都要膜拜在她女王般的威严下才算合情合理。
但现在不是纠结于态度的时候,沃尔夫点点头,说道:“知道了。请你在前面引路。”
梅林冷淡地看着沃尔夫,一扯缰绳拨转马头:“这不是我的义务!要想跟上,就快点收拾完你那些杂兵,不要扯了海斯特堡骑士的后腿!”
“集合!”托曼大吼一声,立刻散漫的士兵们开始聚拢起来。这回高下立见。新加入的转正俘虏与海斯特堡的漂亮兵们在团团打转,沃尔夫的原版骨干已经聚集到了一起。虽然不能像古卡拉德帝国军团一样摆出极其苛刻的阵列,但在诺德人中已经令人叹为观止了。
士兵们或整齐或散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