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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沃尔夫如果肯狠点心”卢瑟想到了那晚希尔的话,悄悄在安度因耳边小声说道“我们能收获更多。”
沃尔夫瞪了卢瑟和安度因一眼,两个傻子乖乖闭上了嘴。
“这样吧。里亚斯,你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沃尔夫眼珠一转,有了主意。这么聪明一个人,怎能让尿活活憋死“去吧,再去把你们的领主请来,像那天晚上一样,问问她怎么办?一把年纪了,还要麻烦这个麻烦那个,你羞不羞?”
九十多个诺德士兵,在最先跟随沃尔夫的老兵们的带领下哈哈大笑,有的还在朝海斯特堡吐口水:“真是个老傻子!吓的跟缩头乌龟一样!”
“诶,别那么说!”卢瑟大声嚷嚷了一句“乌龟还能翻壳呢,他会吗?”
士兵们笑得更欢了,拿长矛拍打这盾牌,大声恐吓着魂都要飞了的民兵们。
里亚斯真是晚节不保,又一次气得脸皮都红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上一次就带着那帮老东西给了自己一次颜色看,这回居然带着一帮菜鸟在自己头上拉起屎来!
“沃尔夫叔叔!”突然,满脸坏笑的沃尔夫听见一个奶声奶气的小动静隔着门说话“不要欺负里亚斯爷爷!”
沃尔夫立刻不笑了,朝身后的杂兵们吼了一嗓子:“统统给我闭嘴!托曼!现在谁再笑,你就上去打掉他的狗牙!”
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在看着贴门缝的沃尔夫:“小莎琳!叫你妈妈开门好不好!那天咱们上卡德加特,那群农民没买到合适价格的粮食,我说我有,还记得吗?”
“记得!”小莎琳开心地说道“妈妈就是叫我来等沃尔夫叔叔的!”
“是啊是啊,开门吧!”沃尔夫笑呵呵地说“我带麦芽糖回来了!”
“嗯!里亚斯爷爷开门吧!沃尔夫叔叔不会害我们的!”小莎琳朝塔楼上用力喊道。
剑拔弩张的气氛立刻缓解了,里亚斯连连称是:“好勒,让开点,小子!别刮到你鼻子!莎琳小姐,你也往后退一退!”
门吱吱呀呀地开了。只见空荡荡的门口,只有裹得暖和和的小莎琳像只小兔子一样站在门口,身边是海斯特堡骑士团团长,中年老帅*逼德威布里克。
沃尔夫立刻扑了上去,把小莎琳高高举了起来,哈哈大笑起来:“呜呼!我的小宝贝,想我没!”
“嗯呐!”小莎琳瘪了瘪嘴“阿尔泰老师又逼我学那些没用的。”
沃尔夫把小莎琳放在自己肩上:“噢?是吗?那他是脑子被驴踹了,还没醒过来那!所有人,快速通过大门,不许骚扰居民、不许寻疵生事,不许偷窃打架!要是谁做不到,就给我滚雪地里等着饿死吧!”
士兵们规规矩矩地进入了海斯特堡,里亚斯得意洋洋地打量着这群刚才放肆的不行的孙子,骄傲地吼了两句:“喂!小子们,来翻个身啊!王八得翻身啊!”
神经大条的老人完全没有发现,梅林不见了。
扛着小莎琳向海斯特堡大步流星赶路的沃尔夫,也全然不知卢瑟不见了。
在那个没有人迹的小巷,卢瑟正飞奔着冲向不远处约定的地点。虽然已经在雪天行军了三个钟头,但卢瑟丝毫感受不到寒冷,因为有人在等他。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到,左右看看,却一个人影都没有。
证当卢瑟焦急地左右乱晃时,突然,一柄细窄的女式骑士剑架在卢瑟脖子边,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喂!迟到了!”
卢瑟看也不看,一个甩身转过来,轻轻抱住了那个苗条的身影,用被冻的干裂的嘴吻上了那火热的红唇。
“不晚。”吻毕唇分,卢瑟嘿嘿笑着,刮了刮女人的鼻头“永远不晚。”
“是吗?”梅林俏美的脸庞很激动,但还是刻意冷静下来“那,卢瑟,你告诉我。你们……究竟和希尔达成了什么协议?”
第45章 来客()
繁忙的卡德加特一如既往的繁忙。追逐财富的商人仍穿行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推销自己的商品。那些来自于维吉亚日瓦车则、来自罗多克的亚伦,甚至苏诺平原转至泊拉汶的粮食,都开始慢慢占领着市场。
贫穷的人为了生存,去偷、去抢,被扛着日耳曼剑的士兵撵得鸡飞狗跳。只要抓到,士兵们会当场剁下偷窃者的双手,在犯人伤口还在像喷泉一样向外涌血时,将其逐出卡德加特。
所以,瓦格良部落的小伙子们来到这座格陵兰最富饶的明珠时,野地里、护城篱杖下,已经七扭八歪倒下了不少失去双手的人。没有人对他们同情,对于诺德人来说,这是情感是一种侮辱。
一艘即将起航的船停泊在码头,船很恢弘。那个年代的龙首战舰已经不是早期的小舢板了。现在……他们是……大舢板。拥有了更加充足的运载空间,以及更加完美的构造与流线型船身。虽然还只是单桅船,但在熟悉风浪潮汐的诺德人手中,与罗多克人的双桅快艇也可以拼个各有千秋。
“就这艘船了。”那个身披红斗篷的瓦格良青年走到吸引他目光的船只边上。身后十名装备精良的青年武士毫无疑义地跟随着,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这个小团体应该是一切以最魁梧的那位为首。
瓦格良青年扫了眼那个用拙略的字迹记录船队情形的独眼龙,用东海岸口音喊道:“喂!你就是船长吧!这艘船到哪?”
希尔停下手里的活计,抬头看看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大雄壮的外地诺德人。他轻轻点了点头,又重重摇了摇头:“这条船是我的,它曾经哪里都去,但现在哪也不去。”
希尔用一只眼打量着瓦格良人。那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装备很奇怪,居然穿着样式非常古旧的卡拉迪亚帝国式磷甲,后面挂着非常惹眼的红披风,腰后插着一把造型奇怪的弩。那副日耳曼宝剑和皇家圆盾倒时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看上去精良得有些过分了。
而那些杀人机器一样的步兵更像时从古典时代走出来的一样。锁子甲严严实实地扣着,按队列谨慎地站成两列。背后更是挂着古帝国阵线步兵标配的五枚标枪。倘若两军交战有一定距离,对方逃不了要在标枪打击下变成刺猬。
“瓦格良人?”希尔见多识广,从装备上隐约判断出这一伙非常不好惹的人的身份。但他面上不露声色,希望这些人能识趣些,自己乖乖走开。
但明显有肌肉说话的人是不会识趣的。瓦格良青年皱了皱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钱包,丢到希尔手里:“三百第纳尔,都是金币的!三十枚,一个不少。够不够你无所事事的水手扬帆起航?”
其实第纳尔是钱币的一种计量单位,而非指某种特定的钱币。否则古卡拉迪亚帝国‘君主头’的金币就该花不出去了,诺德人也会因为天天看斯瓦迪亚皇帝的脸感到恶心。
掂了掂手中的小钱包,希尔走南闯北,花花世界的错综复杂希尔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对方给你你钱,你不能大对方的脸。他寻思了一下,放缓了语气:“我现在就要出发去海斯特堡,如果顺路……?”
那瓦格良青年眼睛一下子亮了:“哦!没错,父亲说的就是这个名字。我只能记得是在卡德加特附近。你是要去找那里的领主吗?”
希尔一想起那个欠钱不还的女人,登时气得火冒三丈,大冬天带着棉帽的脑袋开始快冒白烟了。但还是掩饰了过去:“啊,不是。只是去办点事情。你的事情也很重要吧。”
瓦格良青年点了点头:“是的,我想我们谁都不必打扰谁。这趟旅途会非常顺利的,不是吗?”
“你叫什么名字?瓦格良来的朋友。”希尔招呼手下忙碌起来“你们风尘仆仆,一定克服了不少困难吧。”
“我叫杜瓦克因……”青年似乎记起来了什么,抱歉一笑隐去了姓氏“至于麻烦……瓦格良人,我们优势很大。”
希尔瞟了眼那十名瓦格良青年军,看他们那样子,和自己这些虾兵蟹将打起来……绝对优势很大。
希尔感觉自己应该是捡了一大桶不稳定的罗多克火,瞄了一眼那个大踏步登上甲板的‘古卡拉迪亚古董翻新版铠甲勇士’,以及十个脚步声能产生共振的‘古卡拉迪亚职业禁卫青年军精锐预备役’……在木板吱嘎作响声中,独眼船长低下头,开始为自己最后一艘完好的船的命运祈祷。
“沃尔夫先生,希望我不能给你带去一艘破船。”希尔喃喃道“你和奥丁关系铁,求你保佑我吧。从此我真洗手不干了,海寇的活是一趟也不跑了。”
海斯特堡这里可谓是多事之秋。仅仅是那小百号士兵就已经让这个小小的私人城堡不得安生。农民们惊惶不安,在他们看来,那个曾经像英雄一样抗击海寇的小个子,似乎在图谋什么。
“你们的首领,究竟要做什么?”梅林也这么问卢瑟“他已经把锋利的刃贴在了海斯特堡的喉咙上。”
卢瑟为难地低下头:“梅,你不要让我为难……”
梅林收起了骑士剑,玉指轻轻勾住卢瑟健硕的颈背:“卢瑟,你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个荒唐的错误。”
“是啊”卢瑟头垂得更低了“那天晚上,我们因为打了败仗,沃尔夫也受了伤。我们很郁闷……所以都喝了许多酒……我不知道我喝多了去闲逛的小树林里有你们的温泉……也不知道你在洗澡……”
“我不是说这个!”梅林面色一红,把脸轻轻贴在卢瑟粗糙的下巴上“你其实很笨,也很冲动。但我很喜欢你,沃尔夫也很赏识你,玛格丽特夫人也很看中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左右为难的卢瑟眼圈都红了“我真的不知道沃尔夫想做什么,但我猜头儿一定不会害玛格丽特夫人和小莎琳的!一定不会的!”
梅林轻轻拂去卢瑟额头的汗:“不,我是说,你其实最大的优点是你敢作敢当。你敢对我负责,你是一个真正的诺德男人!”
“我……”卢瑟语塞了。傻子都看得出来,在这场爱情游戏中,卢瑟被同样是黄毛丫头的梅林摆弄地滴溜溜像个陀螺。
“但沃尔夫不是。”梅林悲伤地摇了摇头“玛格丽特夫人也不是。他们都是政治家。我们不懂他们。”
“那你要我干什么?”卢瑟紧张地握住了斧柄“当叛徒吗?”
“不。”梅林的声音听起来很悲伤“我需要你尽一切可能……”
起风了,海斯特堡一片寂静。
而站在城堡的最高处,玛格丽特看着那明晃晃的斧子、长矛贴着小莎琳的鼻头穿行不息,那颗母爱之心不禁又担忧了起来。人多手杂,能不能有几个走路不长眼的把小莎琳磕了碰了……那沃尔夫真是百死莫赎。
直到沃尔夫把满嘴麦芽糖的小莎琳安安全全送回海斯特堡。玛格丽特一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单单说那支军队,在玛格丽特看来其实并不可怕。对海斯特堡的杀伤力至多是有可能划伤小莎琳的可爱的脸蛋。关键之处在于那个指挥他们的人,究竟怎么想的。
“玛格丽特夫人。”沃尔夫轻轻躬身“您好。我带来了足够的粮食,也为自己募集来了足够的军队。”
玛格丽特感觉看见这个男人的和想到这个男人,完全是两码事。那种很亲很切的味道,不是虚拟中能构建出来的。
但她是海斯特堡的领主,他是默默无闻的小首领。不可能像亲密的朋友那样打声招呼:“小狼,睡得好吗?来了……不许欺负我呦!”
她只能死板着脸,把一切美丽磨平在呆板与形式中:“感谢您,沃尔夫先生。您为我们带来了足够的善意。我们也想你说的那样,把六千第纳尔的钱款准备好了。我希望你能正确处理这件事。”
“那,现在我也要说出我的条件了。”沃尔夫点了点头“这是我们所有人的事,理应让您知道。其实……我想请您演一出戏。”
第46章 戏崩()
斯瓦迪亚的提哈覆盖在雪白的披风之下,像雪之精灵一样素丽典雅。罗斯站在自己的二楼的宿舍里俯视着并不繁华、与帝都泊拉汶之间更是有天壤之隔,却别有一翻风味的小巷。他端起木杯,心中淡淡升起一种骄傲感:
“我是帝国最前线的一名军官,我守卫着祖国最边缘、面临最大威胁的土地!”
按务实的诺德人的话讲,这叫脑子里有泡、死脑筋、是病,得治。当然,现代人叫他中二病,这随时代以及个人口味而改变,具体叫法不同。
几乎有脑子的斯瓦迪亚人都知道,待在提哈的下场就是死无全尸。就连苍老到对一切都无能为力的伊瑞奇国王,也开始为里昂军团长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