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就没有想过……”沃尔夫把指尖在信上写着海斯特堡的地方轻轻一划“为什么玛格丽特要雇佣我们去剿灭海寇?”
“没……想过……”要说诺德人真是特么朴实得缺心眼,沃尔夫觉得自己可怜的肾都要气炸了,这三位真是不给面子,他都有些后悔没有把智商勉强够看的希尔一起拽来“您接了活,咱就跟着您,就往死里揍呗……”
“这支海寇是仆格的旗子,是他钉在海斯特堡的的一根钉子。”沃尔夫不去理会这三个扫兴的手下,继续分析着“敢问各位,这只是我们发现的第一个与仆格有牵连的海寇,那么敢问,这海斯特堡周围……仆格钉了多少钉子?”
卢瑟其实一点都不二,率先扯明白了其中的关系,恍然大悟道:“所以,玛格丽特要打的不是海寇……是仆格!”
“是啊。”沃尔夫苦笑道“更不幸的是,我们的手上已经沾上他们的血了。众所周知,仆格就是一条疯狗。我现在想一想……卢瑟,你觉得里亚斯作为向导,会一点都不知道吗?”
卢瑟深吸一口气,硬朗的身体竟有些微微发颤:“您是说……”
“不用说什么了。里米克,从今天开始,你暂时休假。带着十名士兵,小莎琳去哪你就去哪,小丫头要是有半点闪失,我就把你的皮扒了!”沃尔夫攥紧了拳头“卢瑟,你的手下有没有特别突出的小队长?我需要组建一支新的中队!……玛格丽特……好大的圈啊……”
第62章 胜利与阴谋(五)()
“喂!奥列多夫!”一个腰间挎着双刃剑的黑加仑士兵,兴奋地用胳膊肘怼了怼困意未消的同伴,指着一个人兴奋地叫道“你看到了吗!”
奥列多夫正端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木碗喝燕麦粥,对同伴的一惊一乍表现了相当的不满:“撒冷!我在吃饭,如果不想我把碗扣在你的头上,就乖乖闭嘴!”
撒冷一瞪眼睛,劈手把碗夺了过来:“你这个大白*痴!天天吵着要见见真正的英雄。怎么,当英雄站在你面前时,你反而把眼皮耷拉下来!”
“谁是真正的英雄?”奥列多夫粗犷的脸上划过一丝嗜血的兴奋“是你们第四中队的人吗?我要的是像你们中队长杜瓦克因那样的!一定是个瓦格良人,那一个部族,全都是了不起的勇士。”
撒冷嘿嘿笑着,朝那口人来人往、忙忙碌碌的煮菜大锅努了努嘴:“看那边那个穿锁子甲的、出色的家伙。我倒是希望我们的中队那么争气……但这回这位,可是亲儿子中队的……”
“第一中队的?”奥列多夫不屑地摇着脑袋,毫不在意周围的人有没有在听“一群就会吃装备的货色!谁要是把他们那身铁皮扒了,第二天那帮小纸片就得被沃尔夫扔出去!”
还好周围的士兵们专心于食物,闹闹哄哄地抢夺饭菜。没有人理会他究竟说了些什么,至少没有第一中队的士兵找他麻烦。
“呵呵,看这里”撒冷把自己脸上显得模模糊糊地小乌龟展示给奥列多夫看“是不是比刚开始画上去的淡了许多?”
奥列多夫皱着眉仔细打量了一阵:“好像……真的啊……”
撒冷斜着眼笑了笑:“你的比我的淡得更甚!你真是一个没心的莽汉。沃尔夫用来绘画乌龟的墨水,是用最新鲜的人血才能抹得掉的!在战场上杀的人越多,你的脸上越看不出来有那个王八。”
奥列多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真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首领……但我想没有比沃尔夫更适合当我们首领的了。”
“那还用说?”撒冷得意洋洋地点点头“他可是俺们黑加仑村的骄傲。在他面前,你们的希尔船长也得低头……不说这个了。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的脸?”
奥列多夫顺着撒冷的指向定神细看,那是一个扎着辫子的诺德壮汉。身材介于像熊一样健硕的托曼,和精装武士卢瑟之间。那个男人的目光始终是平稳而没有起伏的,他不与人交谈,也不屑于和士兵们争抢新出锅的热饭。看上去貌似很普通的一个士兵,除了穿着黑加仑军中罕见的锁子甲外,没有丝毫出彩之处。
但奥列托夫马上感觉出了不对:“他的脸上……”
“他杀的人已经足够抹去他的耻辱了。”撒冷轻轻拍了拍朋友的肩膀“他是一名小队长,叫做安德鲁。他和他的小队一起杀死了37名海寇。当大伙把他从尸体堆里拖出来时,他像是在血里洗过澡一样。”
奥列多夫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真是天生的战士!我猜等卢瑟升了官,当什么什么更大的队长后,他就能当上中队长。”
“错了!你看他的门牙。上面的门牙少了一颗。那是卢瑟的杰作。”撒冷怪笑着“当时沃尔夫在海斯特堡和那个女人吃饭,结果他当众向卢瑟表达了不满。然后……你是没看见他被卢瑟揍得像个孙子的下场!那时候卢瑟还没有正式的什么中队长头衔,但在那之后没有一个人敢反对他——谁也不想像这个人一样少一颗牙。”()
奥列多夫反驳道:“可他是个勇士!”
“勇士?”撒冷用鼻子哼了一个表示不屑的模糊音节“沃尔夫是个勇士吗?咱们倒是勇士。你看有哪个黑加仑军的勇士敢在他面前嘚瑟?”
“安德鲁这辈子,也就是个小队长吧。卢瑟会压得他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话音未落,卢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也不看就拒绝了士兵们帮他打的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扯着沙哑的嗓音吼道:“安德鲁!马上过来,沃尔夫大人找你!放下碗,马上就走!”
安德路依旧是一副无喜无悲的样子,把碗轻轻放在地上,小步跑着默默追赶着卢瑟。所有的士兵都自觉地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不少第一中队和第四中队的士兵凑上前在他背后起哄:“安德鲁,受赏了!沃尔夫给安德鲁发赏了!”
奥列多夫裂开嘴朝撒冷笑了笑:“哥们,别在训练时偷懒了。这里,机会多得很啊,却不是给投机的人准备的。”
时光慢慢推移,正午慵懒的日光取代了清晨逼人的寒气。整个海斯特堡在鲜有人意识到的危机中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刻。玛格丽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拄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当她越来越多地承担起领地的职责时,发现许多事情她那双拿剑的手并不合适处理繁杂的琐事。
但英格斯总是带着那些令人头痛的问题如期出现:“夫人,领地内发生了一起关于耕牛的偷窃案。那个头牛贼在农庄行窃时被当场捉住,受害者将其乱斧分尸。现在头牛贼的家属带着被砍成碎片的尸体,来向您提起诉讼,您看……”
玛格丽特紧蹙着眉头,距离她正式接手海斯特堡已经过去四年了,但在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上还和她20岁的年纪很相符:“先让他们等候一下,我处理一下私人事务就马上赶到。”
英格斯恭恭敬敬行礼道:“好的,夫人。但我希望您能尽快去处理一下,否则,我担心大厅的地面会被那个头牛贼的血染得擦不干净。”
玛格丽特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小莎琳的房间:“宝贝,妈妈有事,你该睡午觉了!”
过了一阵子,小莎琳委屈的声音从门那边透了过来:“我想去温泉玩……”
海斯特堡是玛格丽特在16岁生日以前最喜欢的地方,其中最吸引当年那个美丽纯真的少女的,就数海斯特堡四季不冻、温暖如故的温泉。那是上天赐给海斯特堡的恩泽,在玛格丽特嫁到海斯特堡之前,威灵顿伯爵从未想过用它洗澡或怎么样。但在那之后的一个月蜜月期里,二人几乎都要去那温泉享受‘坦诚相待’的世界。
现在,那里成了孩子孤单的流放所。玛格丽特感觉自己真的是个失败的母亲,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孩子这个小小的请求:“好吧,那让梅林姐姐陪着你去吧,但要注意安全。”
她不知道的是,在走廊阴暗的角落,德威布里克悄悄地打开了一扇门,朝里面轻轻丢下了一句话:“准备好,不要搞砸了。仆格男爵没有那么好说话……”
第63章 沃尔夫之犬()
想要成为一个民族的英雄,就要当另一个民族的敌人。无论历史怎么评价诺德大殖民时代的各个风云人物,沃尔夫一直是诺德人心目中的偶像,是北方人永远的守护者。
甚至在某些公开场合,诺曼帝国允许人民将沃尔夫以崇拜神的方式进行祭奠。公开侮辱沃尔夫的人,和侮辱国旗、黑加仑军军旗一同视为叛国罪。其实大多数干了这种勾当的人还没来得及被巡逻队带走,就被愤怒的诺德酒鬼活活用酒瓶子打死了。
但正如我们所说,斯瓦迪亚人的态度是完全相反的。沃尔夫甚至在斯瓦迪亚面对入侵狂潮、国难当头的那些岁月里,‘沃尔夫’就是骂人的话。帝都泊拉汶的大街小巷,都被愤青们画满了雄狮(斯瓦迪亚国徽)撕碎渡鸦(诺德国徽)的涂鸦。在这涂鸦之外,就是各种各样咒骂沃尔夫生儿子没P眼的话。几百年后的斯瓦迪亚考古学家看了,都为自己祖先丢人。
不过这些是无法缓解斯瓦迪亚人对那个来自黑加仑的魂淡的愤怒,以及缩在石砖后听着城外诺德人推攻城车咆哮的恐惧。于是,一种新的舞台剧在斯瓦迪亚城市、乡间兴起。这种舞台剧的剧情极为简单,主要内容只有一个:干掉沃尔夫,而且是花式的。
比如,在广大斯瓦迪亚人民的丰富想象力中,沃尔夫在两军阵前被罗斯·科迪一枪挑于马下(沃尔夫和罗斯**到骑马当先锋决斗了,而且不带亲卫),挂在泊拉汶城墙上成了风干标本(托曼他们跑了,连尸体都没救),万人唾弃(一定都是高手,吐沫能飞上五层楼)。
再比如,沃尔夫先生的黑加仑军被圣鹰骑士团团长摩根(以后要出现的重要角色,先用一下)打得溃不成军(几千骑士、骑士扈从加下马骑士外加大量民兵,刚从罗多克战场赶来,打四万黑家仑军以逸待劳的精锐,沃尔夫先生一定是斯瓦迪亚的卧底,要么就是黑加仑军都拉了肚子拉到脱水),然后在逃亡途中被游击队的某个拿着马勺的随营妇女活捉(沃尔夫先生已经是雅尔那么久了,居然还不会骑马,而且打不过老干妈),最后挣脱束缚,企图强bao那名脸上能种土豆的中年妇女(沃尔夫:妈*卖*批),被赶来的游击队员乱棍打死(沃尔夫:……),了却了可耻的一生。
还有更扯*淡的版本,还是关于可怜的罗斯元帅的。沃尔夫本来打得顺风顺水,靠着人堆(有待考证)达到了泊拉汶,谁知罗斯元帅一记绣花针从城墙打到了护城河那边三里地远的沃尔夫大营(罗斯:我莫名其妙膝盖中了一剑,一定是沃尔夫的临死反扑),把沃尔夫的脑袋打开了花(自动导航、精确爆破式绣花针)。诺德人就此溃败,沃尔夫又成了标本。(能不能有点新意?沃尔夫又不是风干肉)
最经典的莫过于被攻进泊拉汶内堡的哈劳斯,在大床上表演手撕沃尔夫(不知道老四棺材板是否按得住)、罗斯夜袭沃尔夫,发现万恶的侵略者居然是女儿身(沃尔夫:雅蠛蝶……咳咳,这出戏已经被禁了)、还有什么从摩根从裤*裆里掏出砖头隔着层层盾墙一转拍死全身板甲的沃尔夫(熏死的)……
总而言之,沃尔夫在斯瓦迪亚人看来,就是纸糊的。至于卢瑟、安度因、杜瓦克因什么的,斯瓦迪亚的某个英雄骑士开开玩笑就砍死了。
这些粗制滥造的舞台剧搭个棚子就能扯上几天几夜,投入成本低,回收效益高,且受到斯瓦迪亚上层支持,红火一时。被后人统称为:“打狼(wolf—worf)神剧”。即便是这么粗制滥造的作品,还是有不少扮演沃尔夫的倒霉蛋,被某个抑制不住内心激动的伤残退伍老兵从下面拿着标枪扔死了。也算是为艺术献了身。
沃尔夫真的有那么弱吗?“事实上,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托曼曾回忆道:“没有谁顾得上保护谁,沃尔夫也是一名战士。”
是的,现在的沃尔夫也是一名战士——虽然还是个渣,但至少已经摸到了战斗的门槛。理论上可以试探着寻找比他更弱的诺德人较量较量了。
不过托曼还是建议满脸期盼+委屈的的沃尔夫,不要找黑加仑军的士兵练手,哪怕是举旗子的残疾人里米克也不要。
卢瑟则更加干脆,在某天夜里沃尔夫熟睡时把所有中队长和小队长召集在一起,拍着桌子扯脖子吼:“谁敢接受沃尔夫的挑战,就等着天天喝泔水吧!”
所以,自我狼改后的沃尔夫还没有沾过血——虽然他的士兵们把382人的海寇老巢夷为平地,仅仅损失了13个战士。整支部队对沃尔夫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