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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自己则是压根没有考虑过。理由正如他自己所想:“以后若是娶媳妇,纯粹是为了传宗接代。”
爱情这东西,矮小、懦弱的沃尔夫总是奢望着,却不敢追求。先不说仆格虎视眈眈,也甭提就是玛格丽特的父亲威廉姆斯公爵是什么个态度,就是他自己……有没有胆量去想?
现在,沃尔夫心里就算住着个十恶不赦的小恶魔,怂恿着沃尔夫伸出罪恶的大手,沃尔夫那软弱不堪的肱二头肌,也会帮忙把小恶魔的一切孽念统统送回十八层地狱。
想对玛格丽特图谋不轨?需要给沃尔夫一颗豹子胆、一头熊的力气、以及一个脑残的智商。这条件太苛刻,还是放过沃尔夫吧……
这就只能说是尴尬,朋友慢慢当不上了,恋人还是扯淡。正所谓青黄不接是也。
“我……”沃尔夫看着熟睡的小莎琳和神色疲累的玛格丽特,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来吧,和我见几个人……我要出海,仆格也会出海。你的压力从某种程度上会减轻不少。但我不放心,还是做一点能做的,毕竟海斯特堡也是我们的半个家。”
玛格丽特听得出沃尔夫口中说出‘我们’二字时,故意加快了速度,把这个词故意模糊掉了。
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红,毕竟暧昧的话是玛格丽特先发起的,谁知沃尔夫也是其中的高手,这皮球转得干净利落,既拉近了关系,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沃尔夫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们黑加仑军不可以吗?”
走到一楼的大厅,那里早早站着两个人,玛格丽特认得出来其中一个,那是一个只有一条手臂、却站得笔直的士兵,是那位英勇的旗手里米克。
另外一个高壮、神色冷漠的彪形大汉,玛格丽特就全然陌生了。只能从锁子甲、早期发放的的头盔和标枪数量上猜测,应该是沃尔夫的黑加仑军那些重步兵中的某个军官。
玛格丽特不解地问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沃尔夫似乎脸色有些僵硬:“这是我的命令。你还记得,在岚度自杀那场战役时……你允许我在海斯特堡招募士兵,对吧?”
“是有这么一回事。”玛格丽特爽快地点了点头“你是想提拔这两位为……你的……那个叫做什么的队长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带着他们去组织人手,不超过一百怎么样都可以,周边的庄院闲置劳动力很多。”
沃尔夫苦笑着:“已经完成了,我在你的领地周围征召了六十名士兵,其中四十名归属于这位,安德鲁,你不认识的新提拔中队长。”
“那你还找我干什么?”沃尔夫的行为已经让玛格丽特摸不到头脑了“你已经完成了一切……”
“安德鲁,跪下!”小猫一样温顺的沃尔夫突然大吼一声,那骇人的气势吓得玛格丽特这样的女中豪杰都变了脸色“半跪!还有,不许含住!”
安德鲁一头雾水地慢慢半跪了下去,对于黑加仑军的士兵而言,沃尔夫的话就是圣旨。没有违抗的理由和余地……至于含住……安德鲁不得不恶俗于沃尔夫的想象力了。
“玛格丽特,把你的剑放在他的肩上。”沃尔夫转过头来对玛格丽特说道“相信我,没有任何问题!”
玛格丽特何等聪明,马上就分析明白这是什么个状况了:“你……沃尔夫,你疯了!你是要他效忠于我!这不是开玩笑的,这是40人的部队。”
“是的,这是四十人的部队。”沃尔夫点了点头“我现在把它交给你。这位中队长虽然是黑加仑人,但我可以保证,这不是我的亲信。我们也是卢瑟向我推荐才真正意义上认识的,为人沉稳,擅长训练士兵。安德鲁,我所交给你的训练技巧……你都掌握了吗?”
安德鲁认真地点了点头:“是的,大人,我已经全部学会了,可以帮助海斯特堡组织起一定的步兵防御力量。”
“那就好,玛格丽特,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沃尔夫抿了抿嘴“所有的军费负担由我承担,我会在出征以后向海斯特堡送回我的战利品,你可以从中抽走部分来填充需要。”
玛格丽特看着沃尔夫,将信将疑地把剑放在安德鲁的肩上,潦草地接受了安德鲁的效忠:“那么,你确定要承担起海斯特堡的安全了?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沃尔夫无奈地摊了摊手:“全当是给我女儿的,可以吧,我高兴。”
“还有这位里米克先生,我决定给他一个小假期,和十名我部队里作战最勇猛的士兵一起。”沃尔夫不给玛格丽特提出质疑的机会“不管你乐不乐意,这些士兵会一直跟随小莎琳的脚步,在出海之前,他们负责保护小莎琳的安全……直到仆格那个龟孙和我们一起出海为止。”
玛格丽特彻底无语了:“你是在限制我宝贝女儿的人身自由喽?”
沃尔夫耸了耸肩:“随便你怎么说,我怀疑你的海斯特堡骑士团里有内鬼,信不过!”
玛格丽特怒气冲冲地看着沃尔夫,但沃尔夫似乎也不甘示弱,虽然矮小却敢于仰视玛格丽特的威严。终于,玛格丽特的理智占了上风,做出了妥协:“可以!但是我要求你们十个人必须由我的骑士长,德威布里克先生陪同,否则就算吹!”
说罢,扬长而去。沃尔夫看这玛格丽特远去的身影,转身问安德鲁:“你之前说的是真的吗?拉格纳开始召见我们这些外部首领了?”
安德鲁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函:“是的,大人,这是今天送到海斯特堡的邀请函,拉格纳大人邀请您参加卡德加特的厅堂大会,并要求您带领您的军队参加检阅。”
沃尔夫点点头,正打算拆开阅读,却听见里米克的疑问:“那么……沃尔夫大人,您可不可以解释一下您的安排?”
沃尔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剩下两个大傻子面面相觑:“我高兴!”
第75章 厅堂(六)()
这是一个硝烟四起的时代,随之席卷而来的,是一场民族与民族之间的战争。
悲壮的斯瓦迪亚骑士举起残破的骑枪,诺德武士层层盾墙潮水般漫过安详不再的北方,喝着葡萄酒的维吉亚人张弓搭箭,库吉特人的草原马悲鸣着倒在血流成河的平野,罗多克的雇佣弩手巡逻在城垣上胆怯地张望着周边,来自东方的萨兰德异端烽火燃遍了他们绿色的山地田野……
不论人们是否准备着,卡拉迪亚英雄的史诗从此开始。
渺小的人类神的旨意下在厮杀,有些挥着宝剑、踏着尸骨,走向不可思议的辉煌,有些人扛着长矛、埋骨战场,成为了无可奈何的陪衬……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充斥着机遇与传奇的年代,是一个属于人和神的年代。
那些英勇绝冠的马背国王固然是权力王冠上不可多得的璀璨,他们为了自己与民族的生存或者利益,率领着侵略或者防卫,在卡拉迪亚的刀光剑影之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但这个征服岁月顶峰的,并不是他们,不是那些仓皇无措的老国王,也不是那些野心勃勃的新国王。
未来真正主宰卡拉迪亚风向的,是三个名不见、经不传的年轻人。
一个真鸡*儿给种族丢人的诺德人,正在格陵兰到处虐待可怜的海寇、欺负漂亮的小寡*妇和可爱的小丫头(沃尔夫:我特*码做错了什么?)。祖传没出息。
一个崭露头角的民族英雄在维吉亚萨吉扎堡和库吉特人斗智斗勇、等待北方军团的组建(康斯坦丁:哦呦,酒不够喝了)。祖传的是雪原狼一样的毅力。
一个斯瓦迪亚的未来救星,提哈独立轻骑兵团团长,罗斯·科迪,正在经历人生最美好的春天。(详见第六十章,英勇的罗斯同志好久没出现了)祖传……钓鱼竿,现在被宪兵队没收了。
就在沃尔夫被人踢下水里、康斯坦丁日夜为维吉亚的新军团筹建呕心沥血的时候。罗斯正满脸严肃站在提哈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其实还不如说是紧张,表情像是要上刑场。
所有经过南门的行客都不自觉地对其侧目而视,感觉这名骑兵军官一定是承担了某项特殊而艰巨的任务,不自觉离罗斯这名‘危险分子’远了点。
其实也没什么错,因为罗斯觉得,就以他和女性相处的经验,估计自己很难完成里昂军团长交给的任务。
“我觉得我肯定会失态的。”罗斯惴惴不安地对身边的副官说道“就像是我七岁那年偷偷亲了一个乡绅家的小女孩一样,结果当着整个城堡的人面尿了裤子。”
那个副官手扶着腰间的骑士剑,‘狞恶’嘿嘿笑着:“大人,怎么可能?一个小女孩而已。怎么会把您紧张成的那个样子?”
罗斯无奈滴叹了口气:“我……是被她妈*的怒吼吓哭的,那个胖女人几乎把我的耳朵扎漏了。”
副官其实是个体型健美的高挑骑士,但却长得着实歪瓜裂枣、不堪入目。大厚嘴唇外加龅牙歪凸、一对顺风耳、塌鼻梁、一脸天坑,头发杂草一般散乱,笑起来极度富有杀伤力,那麻子和麻子环环相扣拧在一起,简直是要活了。据说在第一次提哈战争的时候,他曾经站在城楼上狞笑,把一整个云梯的诺德人吓得掉了下去。
可想而知为人开朗的副官笑得风生水起时,究竟何等恐怖。
一旁努力乞讨的瘸腿乞丐老头离得实在太近,几乎就不幸地贴在副官的下巴底下。在忍受到了长达四分钟的、诺德人都吓破胆的笑容刺激后,大吼一声“我受不了了!”
说罢,拐杖也不要了,砸了装钱的旧碗,残废的腿也变得和小伙子一样健壮无比,扯开绷带撒开脚丫子比兔子跑的还快,三下五除二就消失在了街头,只留下两三个还在地中央旋转的第纳尔。
“那个老乞丐怎么了?”那名副官很不文明地朝地上呔了口唾沫,疑惑地问罗斯“这老家伙一只装得挺像的,干半年了也没发现是假的,今天怎么不敬业了?”
“天晓得?”为了轻骑兵团的内部河蟹,罗斯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否则朋友就真的没得做了“也许尿急?”
反正,有这位出色的副官辅助,穿着崭新、配有家族图绘的轻骑兵大队长制服的罗斯,当真是风度翩翩。人配衣服马配鞍,说得半点不假。全身板甲的罗斯只对那些爱打打杀杀的男孩充满杀伤力,现在的罗斯……男女通吃。
其实罗斯先生的颜值在斯瓦迪亚人的审美中,只是属于中上水平。在卡拉迪亚最美的人种——诺德人(真哒,北欧血统被欧洲人认为是最美的)面前只能说是比沃尔夫强(沃尔夫:“我惹谁了?”)。还不至于让全城少女热恋……不过配上这个骑士副官,马上颜值水平提高到上上等,不少少女投来了暧昧的眼光——但还是屈服于副官的‘美色’,不到三秒钟就走得远远的。
话说罗斯本来想一个人来,觉得这位骑士的相貌有可能给乔安娜小姐留下不堪的心理阴影。但是里昂军团长大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坚持,说有这位老练的骑士一定会事半功倍。
现在,罗斯在寒风中呼吸了两口清爽的空气,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等会儿……接个人要什么事半功倍?”
罗斯虽然是骑兵队长出身,但一直追求稳重的打法,在没有胜利的把握、且指挥愚蠢的情况下,他甚至会选择拒绝出战。他突然感觉里昂军团长给自己摊派的任务并没有那么简单……于是,罗斯拉着副官转身就走。
但已经晚了,一辆马车像是早已准备好了一样,一阵刺耳的车轮擦地声中,罗斯的去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眼前紫罗兰色的马车幕布飘荡如烟。还有马车前面坐着的那个吊儿郎当的老车夫,丝毫没有意识到倘若漂移有半点差错,罗斯的脑袋就已经被撞碎了。
“完了,我们中计了!”罗斯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只嫩白的小手把紫罗兰色的车帘掀起“哥们,帮我垫个后,我去上趟厕所……”
突然,罗斯用余光瞅到了副官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麻子脸上的狞恶笑容不见了,变得严肃认真:“罗斯先生,去迎接乔安娜小姐,这是里昂军团长、我的家主巴尔赫公爵给我的命令。他说要么去迎接他的侄女,要么就准备好少个身体零件吧。”
刹那间,罗斯有一种泪流满面的感觉——就像是在家乡被母亲逼着和那些贵族小姐们约会一样。威胁也是出人意料的像似:“去迎接那位小姐,要没我就没有你这个儿子!”
“话说……这种好事为何落在我头上?”罗斯苦涩地抬头问副官,心中则是在暗自腹诽“莫非我特么是里昂大人的私生子?”
副官又一次展现出渗人的微笑:“我不清楚,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