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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德征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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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媳妇?都舍得丢出来打我?”沃尔夫拿着,在被勒得喘不上气的霍尔格面前晃一晃,用雪抹了抹,故作猥琐地亲了一口“现在是我的啦!”

    沃尔夫人生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一发生了。

    那原本活蹦乱跳、精神倍儿足的霍尔格听到这句话后,竟像胸口被长剑贯入一般,脸色登时灰白一片,张开大嘴,“噗!”地一口老血喷了沃尔夫个遍体通红。目瞪口呆的沃尔夫甚至来不及擦拭眼角的血渍,就看见一片暗红的世界里,霍尔格倒在了自己喷出的血泊中,眼睛瞪得大大的,破碎的眼珠黑白眼仁间,似乎还带着对那个名为露西的头盔的极为不舍。

    卢瑟撒开了手,他也呆住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他死了。”沃尔夫咬着嘴唇。这。。。。。。太出乎意料了。

    “是啊,他死了。”卢瑟把血红的腰带系回腰间,说着没营养的对白。

    沉默了半晌,还是卢瑟先开口:“他,真和这个头盔有奸情?”

    “也许吧。”沃尔夫摘下皮帽,随手把这头盔带到头顶上“话说我的第一次是给了家里的被垛,谁知他。。。。。。又能有什么新花样?”

    风将厚厚的雪层从地上掀起,又随意落在山涧谷底,仿佛雪女神在大地上散开了自己的曼丽罗裙,美丽而又凄美。这是格陵兰唯一值得一提的景色,沃尔夫与卢瑟却一言不发地走在雪暴中。前面的篝火与托曼的大嗓门表明营地近在咫尺。

    突然,沃尔夫觉得自己刚刚被头盔撞过的大包猛地一热,火辣辣的,几乎一下让他流出了眼泪。而同时,眼前一切似乎在破碎,又在重组。渐渐地,他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在视野中慢慢减速,弥漫的雪花成为了一个个微小颗粒,甚至,当他极力注意那十米内的任意雪花时,会观察到它的棱角和裂纹。

    “头儿!您怎么停下了?”卢瑟关切地上前把头盔从沃尔夫头上取下(简直不能再容易了)“我说过了,您头部受伤,不适合戴头盔了!”

    视觉画面,在头盔取下的一瞬,回归以往。沃尔夫呆呆地扯过头盔,不自觉对着那头盔问道:“露西。。。。。。是你吗?难怪,霍尔格那个白痴能在托曼手下逃出来。。。。。。真是神奇啊。”

    卢瑟低着头,无奈地把头盔交到沃尔夫的手里,笑着说:“头儿!您的露西!”

第8章 克制!(上)() 
当卢瑟和沃尔夫进入那片小小的战场时,还是忍不住惊呆了。目力所及,尸横遍野,残肢断臂绞在一起,埋在雪地里,分不清手或脚。

    受伤的人像待屠宰的羔羊被丢在一起,既没有绷带,也没有药膏,更没有人照看。在滴水成冰的天气里,他们唯一能做的,唯有凄惨地挤在一起取暖。

    沃尔夫扯住了一名面色低沉的士兵,揪着他的领子问他:“怎么了?我们是不是又遭遇了一次突袭。”

    那名士兵愣住了:“没有啊,先生!一切安好!”

    “那为什么不救治伤员?”沃尔夫看着那些血肉模糊的可怜人有些生气了“托曼没教给你们吗?”

    “头儿!那些人是我们的敌人,为什么要救他们?”小战士很年轻,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俺们来亚松森的让他们杀了两个人,你们黑加仑村的死了一个,还有沼泽泥村一个也活不成了……”

    说到伤心,小战士竟哽咽了起来,呜呜地低声啜泣着。卢瑟和沃尔夫听了,心像是被猫挠了一般的难受。

    “闭嘴!”一个粗亮的嗓音吼住了小战士的啜泣“没出息的东西!”

    卢瑟还在到处找托曼的身影,却惊愕地发现,声音的来源竟然是似乎永远温文尔雅的沃尔夫!

    沃尔夫矮小的,甚至可以说是娇小的身躯里,似乎蕴含着不可思议的潜能——至少,卢瑟从未听过沃尔夫这样,以上位者的口吻与手下士兵说话!

    “士兵!你首先要记住!我们是一个整体!不存在我们、你们或她们,听明白了吗!”

    足足高出沃尔夫一个脑袋的小战士,想不到沃尔夫会这样要求自己一下止住了哭泣,挺起腰板回答道:“听明白了!”

    “大点声!老子一个月三十斤面粉供你吃供你喝!饿着你了吗!”沃尔夫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极富感染力“回答我!士兵,记住了吗?”

    “记住了!”“很好!”沃尔夫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样,继续保持!我问你,我们伤亡情况如何?”

    “我们四死一伤,头儿!”这是小战士才想起重点来“头儿!你快去看看,那个伤员让人一斧头砍进了肩膀,淌了好多血!”

    沃尔夫这才一拍脑袋,梦如初醒,其实之所以没有抢救伤员,一半原因是自己是全军队唯一一个有医疗知识的人。在这个人命不如狗的年代,去找奥丁巫医什么的,很有可能是拿大粪往伤口上糊,正所谓“以毒攻毒”。而天主教也没先进到什么地方,教士多用鞭子抽打伤者,以求通过鞭笞伤者,来消除伤者的罪恶,使伤口愈合。所以可以说,沃尔夫是这个科技低迷的年代里,少有的掌握医术皮毛的人。

    “卢瑟带几个人,把俘虏押好了!”“我去看看那受伤的还有没有救!”

    他紧赶慢赶向树林深处走去,却看见一群士兵无精打采地坐在一起,中间是一个平卧在地上的死者,眼睛紧闭,肺部被劈得粉碎,从伤口的大洞中可以看到,肋骨与内脏已被破坏殆尽,除了死亡,已别无他路。

    “还是,晚了……”沃尔夫坐在地上,无力地低声自言自语。“死亡……不可避免吗?”

    托曼不知何时走到沃尔夫身旁,把他从雪地里搀起,安慰道:“大人,这不是你的错,而且……这很正常,每个诺德人生下来那天开始就应该有战死的觉悟。”

    “也许……是吧。”沃尔夫长叹一口气“或许我不是一个合格的诺德人吧。”

    回村的路上,这支打胜了的小小部队里充斥着压抑。十多个男人被用绳子牵着,像牲口一样被在雪地里拖着拽着,他们中的伤者苦苦哀求着:“好兄弟,慢些吧!”但初次上阵的新兵对战友的伤亡充满了怒火,根本不顾他们的乞求,用脚和拳头逼着他们在雪地里步履维艰地穿行。

    “托曼,你见过斯瓦迪亚人,是吧?”沃尔夫突然问了托曼一个问题“那他们一般如何处置战俘?”

    托曼低下头想了一想,说道:“他们在于我们作战的过程中,会和诺德人一样,毫不留情地处死那些被俘的战士。但他们在与自己人作战时,很有可能将那些肯驯服的收归到自己部队里。很多斯瓦迪亚士兵是绿林出身,当然,他们的步兵中还是从农民中招募的民兵、轻步兵较多。”

    沃尔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行人沉默着回到了村子里。夜晚,沃尔夫将所有的战利品都堆到院子里,发现最值钱的战利品是那个扣在自己头上的“露西”牛角盔。剩下的,都是什么生锈的斧头和没用的草叉,以及零星几个第纳尔。可打仗就折了七根崭新的长矛,不但沃尔夫不满意,就连士兵们也很羞愧:“头儿,我们还私藏了点,要不您过过目?”

    沃尔夫看着卢瑟手上托着的一把小匕首、几个小皮袋和三十第纳尔,一挥手:“不用了!来,大伙都凑过来!发工资了!”

    新兵们惊愕了。诺德人的部队编制中,只有皇家侍卫和精锐勇士才可以领工资、受赏赐。而普通的轻步兵,只有在掠夺后才能拿走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还要向上级层层‘进贡’。说白了,即便是抢劫,也要先交工。

    现在,沃尔夫居然说,要发工资?开玩笑吧?

    沃尔夫转了一圈,发现的是一张张错愕的脸,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喂,有钱不要吗?这一周的工资哎!”

    最后,看士兵们一个尴尬着脸不敢上前,似乎仍不敢相信。沃尔夫只得当着他们的面,把一摞用纸筒扎好的钱币拆开,露出第纳尔闪亮的光泽:“一个人两个第纳尔,托曼是皇家侍卫,三十个第纳尔!这是前三个月每周都有的!以后大家只需要像今天一样,努力作战,战利品按军功统一分配!”

    士兵们一阵欢呼,战友死去的哀伤一下子冲淡了许多。他们高高兴兴地把沃尔夫送回他的院子,然后纷纷回到沃尔夫托付村长格莱特为他们找的住所。一切似乎都很平静,只是士兵们仍然有些不安,第一次上战场的疲惫与并不十分成功令这些淳朴的农家兵深怀对沃尔夫的歉意。

    沃尔夫供着他们吃喝拉撒,给他们精良的装备还发工资。他们却连伙没什么本事的土匪都打得不尽人意,竟死了五个人。沃尔夫最后什么也没捞到,反而倒贴钱。

    与拿钱混事的斯瓦迪亚守卫地方的痞子兵不同,诺德人对待够意思的首领,反应也是特别够意思。

    沃尔夫完全没想到,一个他并不想要的“礼物”正砸向他的脑袋。而这礼物的包扎者,正是最近他的左膀右臂。

    晚上,沃尔夫带着托曼与卢瑟查看俘虏,顺带为他们简易包扎伤口时,沃尔夫不自觉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们中大多数人的口音好像想啊!”

    托曼是个粗神经,哈哈一笑而过,他已经习惯了沃尔夫的过分敏感,以及无时无刻不在努力把知识运用到一切方面的劲头。

    而卢瑟却深思熟虑了些,在替沃尔夫举着火把时问道:“您确定?”

    沃尔夫点了点头:“是的,这口音很特别。应该都是一个比较封闭的小村子里的。”

    看到其中一大批人神色中闪过的慌张,卢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上午,沃尔夫打着哈气走出了自己的庭院,却见雪地上跪着一排那些俘虏,个个鼻青脸肿。沃尔夫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却见卢瑟义愤填膺地站在俘虏旁,身后是全部武装的士兵:“头儿!我们问清楚了他们的村子地址了,按照诺德人的规矩,他们的家人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应该去烧了他们的村子,去弥补您的损失!”

    沃尔夫瞪大了双眼想反驳,却听见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声:“是的!头儿!不能便宜了他们!干特娘的!”

    “托曼……”沃尔夫看了看在台下不好意思挠着头的大块头,只觉得天都塌了。

    “天啊!”沃尔夫被士兵们抬着夹出村去时还在喃喃咒骂着“不成器的诺德人啊!”

第9章 克制!(中)() 
沃尔夫无奈地走在去往小山村的路上,他在接受拉格纳伯爵的任命时,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要在手下的“胁迫”下去毁灭他人的家园。但他同时也很错愕,这些乡下的年轻人明明爱自己家的破房子和旧猪圈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却那么热衷于破坏别人的!(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

    无论是这方面的老手托曼,还是刚刚杀过人不久的卢瑟和众新兵们,每个人都想过北海新年一样兴奋。而且按卢瑟提议,应该把所有的俘虏带上,让他们亲眼看看代价是什么!

    被战士们的欢笑环绕着的沃尔夫,真是对自己同胞有了一个更加深刻的认识:“诺德人,永远追求财富与暴·力,且热爱掠夺。狗什么时候会对食屎失去兴趣,什么时候诺德人会对掠夺失去欲望。”

    也许普通的首领会在半推半就下满足于这种劫掠的快感,但沃尔夫并不是庸俗的首领,他擅长的不是“弟兄们跟我上”英雄肌肉男主义作风,而是:“同志们,我们还可以这么办”的文弱智囊指挥型。很少有人能左右的了他深思熟虑后的判断。

    包括这一次。卢瑟和托曼的鲁莽给他带来了人生第一次“下克上”的挑战,倘若沃尔夫极力阻止,诺德士兵们会觉得这是一个不识趣、给脸不要的的首领,对于实际上只掌握了军队十天左右的沃尔夫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很糟糕的选择。

    而且沃尔夫并不擅长战斗,文弱的身体使他注定无法像其他首领一样依靠武力,把所有不服从者用铁拳打压下去。这也是为什么许多诺德作战队伍首领是皇家侍卫出身的原因:打得过所有人,让他们认你当老大。

    若沃尔夫选择走这条路,只能引起士兵们一片哄然大笑,然后熊一样健硕的托曼会把他拎起来:“祭司先生有些害羞,咱们帮帮他,一回生二回熟啊!”

    这不是瞎琢磨,只是沃尔夫看托曼给一帮小年轻战士唾沫横飞地讲,他在卡拉迪亚怎么“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抢的不亦乐乎,卢瑟给他煽风点火,就知道这厮绝对能干的出来。本质上,托曼是拉格纳派给沃尔夫的外援,他有充足的理由不接受沃尔夫的指挥。

    至于卢瑟,沃尔夫很了解他。卢瑟在军队中很活跃,也很豪爽。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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