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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彪听了,抬头看了你一秒钟。这一点都不奇怪,以上4人的军职、门阀、地位都远远高于平民出身,靠军功晋升的杨彪。
你看着杨彪。你说:“你要奉令而行吗?”
杨彪立刻就不再犹豫了,断然回答:“标下遵令!”
杨彪带着500人,全副武装地离开了校场,风驰电掣地直奔平山侯部队的驻地去了。
你看着杨彪离开的背影。
你说:“他们的主官是谁?请站出来。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不想站出来,从现在起,也就不必再做这个主官了。”
(三)
20分钟后,这4个军官被押了进来。
他们个个酒气刺鼻,衣冠不整,步履歪斜,睡眼惺忪。
平山侯提着一根手柄镶金的马鞭,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威胁杨彪和押送他的士兵不要狗仗人势,让他们日后小心,他甚至还想用马鞭去抽打押解他的士兵。
这4个人站在你的面前立而不跪。
平山侯挑战地站在那里,先用目光扫射了全场一眼,然后,斜着眼睛看着你。
你看了看这4人,然后你说:“军纪官,出列。”
你问军纪官:“按照军纪,如此等级的军事校演不按时出席,是什么处分。”
军纪官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平山侯,又看了看你,然后说:“斩首示众。”
你又问军纪官:“身为军官,衣冠不整,校演前夜带头酗酒,见到上司行为失仪,又是什么处分?”
军纪官回答说:“衣冠不整杖20,带头酗酒杖60,见到上司行为失仪杖40。以上合计杖120。”
你说:“来人,把这4个人拖下去,每人杖120,打完以后就地斩首。”
你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军纪官犹犹豫豫地问:“每人?”
你说:“每人。”
(四)
当行刑的士兵凶神恶煞地一涌而上,拧住这四个人的胳膊时,他们的酒这才吓醒了过来。
那3个军官当时脸色惨白,汗流浃背,大喊:“平山侯救命!”
平山侯挣扎着用马鞭指点着你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峒城的叛徒,你敢打我?你敢杀我?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靠奉献女人蛊惑汉王,欺世盗名!”
平山侯的狂妄令新汉军的诸将都对他怒目而视。
你说:“平山侯再加杖100。”
当第一棒军棍打在平山侯身上时,平山侯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汉王!汉王!”
北汉军的军官们在平山侯的叫声当中面面相觑。
你说:”孙浩成,出列。”
你说:“这是汉王赐给我的先王佩剑。你们当中的很多人,一定都认得它。是吗?传汉王口谕:剑在,即如汉王亲在。违抗军令即同抗旨。孙浩成,你拿着这把剑,带兵包围校场,若有任何人敢不奉令擅离校场,去给什么人通风报信,无论官兵,立斩不赦。”
孙浩成领命而去。片刻之间,整个校场就被新汉军的士兵围了个严丝密缝。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整个校场变得杀气腾腾。
你说:“所有军官,都跟我出帐去观看行刑。”
第两百八十四章 斩首平山侯(中)()
(一)
杖责行刑进行了大半个时辰。
一开始,3个军官还不断讨饶,平山侯骂不绝口。打到后来,4个人就开始哭爹喊娘,呼天喊地。再打了一会儿,4个人变得血肉模糊,气若游丝,先后昏厥了过去,行刑的士兵用凉水浇醒他们,接着再打。
120杖打完,行刑的士兵提着那打完的3个军官的头发,抽出了大砍刀。
刀光一闪,3颗人头就滚落在地,鲜血溅出数丈之远。
北汉诸将目睹,无不触目惊心。
又过了一段时间,平山侯的另外100杖也已经打完。平山侯扯着嗓子,垂死挣扎着,一声声地哀嚎着:“汉王!汉王救我!”
北汉诸将再次互相看了看,然后,一个年纪最大的老将被推了出来。他表情紧张但态度恭敬地对你行礼,然后说:“念在平山侯是初犯,请大将军从宽发落。”他说:“平山侯经过这番教训,今后一定不会再违反军纪了。我等愿为平山侯担保。若他再犯,我等愿意一并领罚。”
他看着你的脸色,又小心地补充道:“大将军有所不知,平山侯是汉王从小到大的侍读,情同手足,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如果大将军今日杀了平山侯,恐怕汉王心里会很难过。”
行刑的士兵这时提起了平山侯的头发。平山侯再次大叫:“汉王救我!”
你看了一眼平山侯,又看了一眼求情的老将,你环视了一下北汉诸将脸上的表情。
你说:“我是汉王任命的全军统帅,在军中,我就是汉王的代表。”
你说:“再次宣传汉王口谕:在军中不服从我,就是背叛汉王。”
你说:“既然是汉王的兄弟,背叛汉王,破坏汉王的会盟大计,罪加一等,焉能有赦?!诸位毋庸多言,军令官,行刑!。”
行刑的士兵闻令,手起刀落,那个老将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平山侯的头就飞了起来,然后滚落在地上。
你说:“把这四个人的首级和尸体都悬挂在辕门上。传令全军,列队经过辕门观看,重温一下,何为军纪!”
(二)
你把刚刚说话的那个老将叫了出來。你说:“着令老将军严查今日此事的知情者。凡知情而问话时没有回答的将领,一律罚俸一年,并令各自向汉王上表请罪。若你查不清楚,就自行向汉王上表请辞,交出爵位,告老还乡。”
你又说:“今日这4个军官的主官,降职一等,去上将衔,改任中级将官,调离现职,划归傅天亮部,着傅天亮安排职守,对其严加管束。今日校演结束之后,请自行进宫,就放纵下属公然违抗君上旨意、且拒不出面管束之事,向汉王当面请罪。”
你在所有将领的面前,抽出腰间马刀。
你说:“今日校演,是大家初次合作,我姑且再从宽一次。从今往后,再有胆敢不服从军令的人,诸位,上眼看,有一个算一个,都犹如此桩!”
诸将只见眼前蓝光一闪,巨大的旗杆底桩被你从顶端到底部,瞬间一劈两半,因为劈砍的速度太快,整个底桩的木头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并且在两秒钟之后开始着火燃烧。
好快的刀!
诸将看着着火燃烧的底桩,无不心下凛然。
你说:“军令如山,令行禁止,这是千古不易的强军之道。汉王将国家的军队,托付给我,也就是将一生的理想和自身的安危,托付给了我。身为臣下,我绝不敢,也绝不会,儿戏视之,辜负汉王的如此深信隆恩。岭南防区和新汉军,自整合以来,自诞生之日,都从未与北汉为敌,双方之间,无有冲突征战,并无过往的冤仇,相反,近些时日,还多有联合作战的情谊。彼此的整编融合,除却各位心头的郁结之外,其实,并没有严重的障碍。在这里,我期待诸位,能够真正体察汉王的心意,遵从汉王的旨意,精诚团结,同心同德,共同帮助汉王实现先王的理想,一统江山,开启太平,予万民以康宁,惠百姓以安定。”
你说:“我第三次再度宣传汉王的口谕:在军中,违反军令,即同抗旨!汉王谕示全军知晓:在军中,大将军的意思,就是汉王的意思,汉王在军中,绝对没有与大将军相左的意思。军中所有将官士兵的杀伐升迁,一律由大将军酌情临机处置,事后上报汉王知晓即可,不必事先请旨。”
你说:“汉王的旨意,我已经当众亲口宣说了三次,想必没有人再敢托辞说没有听清楚,没有听明白。”
你说:“今日规矩已立,千古法度不移。胆敢再次以身试法者,尽管提头来试!我在此立誓,必定效孙子三令五申之故事,坚定维护军纪,不计一己得失,以报君上深恩。”
(三)
平山侯被杀的消息传到刘申耳中时,刘申正在和我一起吃早饭。
来人匆匆进来,见到我也在场,便拜伏在地,踌躇犹疑,不敢妄言。
刘申看着他瞻前顾后的样子,便说:“支吾什么,有事速报。”
来人于是只好硬着头皮说:“臣下启禀汉王,军中来报,平山侯,刚刚被大将军杀了。”
刘申闻言大惊,他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手中的瓷碗和玉箸,失手掉落在地上,哗啦一声全都砸得粉碎。
我立刻站了起来,吩咐内侍过来收拾,并垂手退后,恭立在侧。
他在那里呆坐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他才缓过这个劲来。
他看了看我,说:“琴儿,这事与你无涉,你不用惶恐,坐下吧。”
然后,他声音颤抖地问来人:“人已经被杀了?”
来人说:“是。”
刘申问:“大将军因为什么事情要杀他?”
来人说:“因为平山侯昨夜伤酒,今晨校演点名时迟到。”
刘申顿足道:“真是糊涂!今天是什么日子,校演是何等大事!身为军官,怎么可以公然醉酒误事?!”
他追问:“为什么都没有人来告诉我一声?”
来人说:“因为大将军持先王佩剑,令孙浩成包围校场,若有违令擅离校场者,无论官兵,立斩不赦。军中无法将消息传递出来,禀知汉王。”
刘申再次顿足说:“包围校场你们就不能传递消息了?这么多人,就想不出一个办法来报信吗?若你们被敌军包围呢?也是
这般的不知所措,束手待毙吗?”
来人无言以对,只能伏地请罪。
刘申说:“杀了以后呢?现在平山侯的遗体在哪里?”
来人说:“大将军令将平山侯等4人的首级和尸体,悬吊在辕门之上曝晒,令全军列队观看,以重温军纪。”
刘申闻言,顿时就身体一晃,几乎从椅子上滑倒下去,左右赶忙扶住他。
我再次站了起来,跪在他的脚边。
我说:“求汉王恕罪,请汉王珍重。”
第两百八十五章 斩首平山侯(下)()
(一)
刘申从震惊和悲痛中清醒过来,他再次看了看跪在地下的我。这次,他没有马上叫我起来。
他问来人:”大将军呢?大将军此刻人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来人回答说:“大将军正在指挥和观看校演,没有再管这件事情。”
刘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又深呼吸了一下。
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但,就在喷发前的最后一秒钟,他的温度突然降低了下去。
他在房间里来回地走了两圈。
然后,他转向来人。
他说:“下去吧。以后这种不吉祥的事情,若非十万火急,不要随便在吃饭的时候前来禀报!”
来人显然对刘申的这个反应,深感意外,跪伏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刘申看到来人仍旧跪着不走,就说:“你还在等什么?”
来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臣下不知汉王有无旨意?”
刘申说:“人都死了,你们这时候才跑来告诉我,我还能有什么旨意!”
刘申说:“去告诉他们,从今以后,要吸取教训,绝对不要再心存妄想,各人都要谨言慎行,好自为之!在军中,大将军的决定就是我的旨意。于大将军的决定之外,我永不会再另有什么别的旨意!”
他看着来人,语气严厉地说:“退下!”
来人惶恐起身,急忙退去。
(二)
刘申看着他走了,才转向我。
他说:“琴儿,请起来吧,抱歉,我治下不严,总是有这些无聊的事情来打扰,让你受惊烦心了。且不管它。我们继续吃饭吧。”
我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我说:“大将军没跟汉王商量,就自作主张杀了汉王的兄弟,事后也不来亲自向汉王禀报情况,求汉王降罪,令汉王伤心难过,臣妾替大将军向汉王请罪。”
刘申说:“这事错在平山侯。是平山侯不应该挑战大将军在军中的权威。琴儿,你起来吧。在军中,只有大将军的属下,没有汉王的兄弟。”
他伸手拉住我,让我站了起来。
他看着我的表情,他说:“外面的事情,都与你无涉,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不要这样惊惶自责。”
他说:“看你这样瑟缩失色,我,实不忍心。”
我低头道:“看汉王这样惊讶难过,琴儿,也实不忍心。”
刘申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伸手搂住了我。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我的心,快速地跳荡着。
刘申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