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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的时候,小太监陈六又闻到一股沁人的香味。他才只有十五岁,刚被选到皇帝身边服侍。陈六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个姓盛的小宫女时,他脑子里当时有一瞬间傻掉了,大概有那么片刻的时间吧,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了,师傅和梨子偷偷在他后腰上拧了一大下方回过神来。正看见皇帝正笑笑地扫了自己一眼,吓得他连忙跪趴到地上,盛宫人倒好像是没知觉,只仍垂着头在皇帝身边立着。
陈六忍不住又偷偷往正走在自己身边的初初看了一眼,她仍与平素一样,低垂着眼睫默默地走着,可真漂亮啊!他在心里头暗赞,却也不敢像和有些小宫女一样与她说说话开个玩笑,不仅是因为她是皇帝的近宠,而是好像她这个人,陈六也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感觉,就是让人很有距离感、望而生畏的意思。
两个人到达寝殿的时候,皇帝已经回来了,正在更衣。
见初初来了,宫人们知趣地退下,皇帝已换上家居的灰绸长衫,只还有几颗扣子未扣,初初走上前去。
刚扣了两颗,下巴被一根手指挑起,皇帝的眼睛看下来,初初有一种心脏顿时紧缩的不适和畏惧,皇帝却是十分温和的,看了看她略微蓬松的头发和辫子,俯□子。
他没有给她任何的支撑,初初不得不攀扶住他的肩膀。两个人的嘴唇贴了一瞬,她感到他整个身子都俯压过来的压力,不敢迟疑,逼迫着自己柔顺地张开嘴。总有一部分是无法控制的,初初全身心地只在应付他贪婪的嘴唇和舌头上,没有觉察自己越来越往后仰,直到皇帝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控制住她的头,将整个身子瞬间贴到火热的怀抱里。
这一下子仿佛吓到了她,初初不适地瑟缩了一下,像是方才在毛巾里的那个寒噤,燕赜显然被取悦了,索性掌住了她肆意勾缠亲吻。如果说刚开始的这个吻还是温馨恬淡的,那么现在就完全又成了充满强势和压迫意味的燕氏之吻了,终于结束的时候他贴到已是喘不过气的少女耳边,“你又把我弄硬了,怎么办,嗯?”
初初垂下眼睫,恍若不知所措的样子,皇帝大笑,松开了她。
和梨子等两个人呢咕完了这一阵,走进来问,“皇上,今儿晚上要看歌舞吗?”
燕赜看了看默默走到一边正在收拾自己衣物的小宫女,他生性喜爱热闹,原先晚上无事时,常唤歌舞或是曲艺,不然,美丽活泼的邓美人也就是凭着娇俏识趣的性子和精湛的舞艺,颇得他的宠爱。
但是这一向,年轻的皇帝觉得,劳累了一天之后,就这样子宅在宫殿里也挺好的,小宫女虽然不爱说话,可是她恭顺可爱,哪怕只拿一本书搂着她歪在榻子上读着,也让人感觉十分畅意恬美,况且之后总还可以做一做自己最爱的事——
初初整理好衣物,去倒茶水,没有看见皇帝正看着自己的恬淡又火热的眼光,只听见他对和梨子道,“不叫了,朕就待这里。”
她心里头顿时一沉。
初初垂着眼,燕赜并不知道她的心情。他吩咐完和梨子之后,就转过身去看自己的书。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享受初初的陪伴,究竟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怀。则更不会理解,到几年之后再享受到这种悦意温馨,需要经历多少事情、做出多少让步和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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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唔。”
不过两盏茶的功夫,初初坐在皇帝的膝上,他说要抱着她看书,先是将她的辫子解开了,头发披散下来的样子,加上她湿漉漉晃啊晃的大眼睛,初初实在是很厌恶自己的这个样子,可是他偏偏最喜欢将她弄成这样。
这一会儿他又将她的腰带解开,裙子半褪到腰那里,小衣松松地散开了,露出里面嫩黄色的抹胸。
皇帝最近越来越喜欢与她歪缠,初初很不能习惯。她觉得,他还不如像第一次占有自己时那样,简单干脆地完事算了,要长时间得这样磨蹭呢咕,对她来说不啻于第二层更深的折磨。
手摁住他的,克制住自己的烦躁情绪,轻轻道,“陛下,您好好儿看书吧。”
“啪,”燕赜索性将书本扔了出去,略向后退开,一手撑在书案上撑住自己的头,灼灼地看着她。
“取悦朕。”
他的眼睛——初初恨不能将它们从他的脸上挖出来,她一定是略微流露出了些许恨意,感到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加火热危险,初初半偏过脸儿,一手捂住小脸,“奴婢不会。”
皇帝捉住她的小腰将美人放到自己胸前,两个人脸对着脸,“脱掉朕的衣服。”他的声音越来越哑。
这几颗扣子是将将才给他扣上的。初初轻颤着手,刚解开一颗,自己的抹胸已经被扯掉。
“你输了,”皇帝低笑着,手指略带轻亵地抚过她已经绷得紧紧的双峰。
初初难堪地觉到一股电流从他掐玩的那里窜过。扣子解不开了,他在含着它们吮吸,雪白的**在灰色绸衫上翻滚磨蹭的样子,燕赜改变了让她为自己解衣的主意,将美人推翻到榻上,三两下剥了个干净。
初初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打开了她的双腿,让她翘的高高的准备承恩。
“看着朕。”
皇帝的**强,每到快要爆发的时候总是很严厉。
初初勉强回过头,他把自己的前襟撩起来系在腰带上,裤子也只褪了一半,只把粗壮的那处露出来,那东西红彤彤得直指着自己——他不脱了衣服就要这样子来弄她,盛初初感到一阵深深的羞辱。
燕赜却没有想要去羞辱她,但无疑这个样子更让人觉得刺激,捉住少女的一只手扶到自己的龙根上,“自己弄进去。”
初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麻木了。皇帝在床上无疑是变态的,他好像有无穷无尽的花样等着跟她玩,手扶着那东西的时候它弹跳了一下,仿佛自己就有生命力似的。
她根本没有什么经验,又是趴着的,这时候男人不提供帮助的话,其实很难衔接上,唯有把自己打得更开,翘的更高。身后的人显然很享受她所呈现出来的风景,以至于那磨磨蹭蹭的过程都足可以忍受了。
初初还是太羞怯了,她快要哭出来,“陛下,”回过头来,泪盈盈的眼睛求着他,燕赜贪恋她这时候的娇气和羞怯,脸却由于紧绷的**更显得严苛,手捏住她的腕子,“谁让你停了?插不进去是吗,或者用你的小嘴更方便些。”
初初轻泣着终于将他引入自己的身体,细小的腰肢顿时被火烫的大手握住,皇帝动了两下,却被她过于紧迫的包容根本无法施展,一方面也怕她不足够湿润伤到了她。这样子只箍着一个头儿的不上不下,燕赜燥的满身是汗,“总是不够湿,你!……要是不想用药膏的话,你自己想想,哼!”
他已经不是一次谴责她的身体,初初有些瑟缩。在j□j方面,从一开始她就是被压迫和承受的一方,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自主权,全由着他的喜好和教学。她只是不明白,既然她的身体这么不好,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来勉强她。可是哪里敢问。想到上一回就是因为不能很快湿润,皇帝竟强迫她自己用手指涂药给他看,初初害怕得努力吞咽着他的身体,一面找到他的手,带着它抚摸到自己的胸前。
燕赜眯了眼,俯身凑到她颈边。
“你这是做什么?”他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边吻着她小嘴边问。
初初不说话。
身子被猛地一顶,初初疼的蹙眉,燕赜吮去她的泪水,教她,“说,请陛下把小溪弄湿。”
“啊,”不说的惩罚,娇滴滴的泪珠子滚了下来。
“请,”再坚强冷淡的女孩,这时候因着鼻音和自来娇软的嗓音,声音娇的不行,“请陛下……”她哭了出来,眼泪弄湿了满脸,身体同时也爬上了酸酸软软的云端。
看在她高|潮了一次的份上,皇帝没有再逼迫,钳住小人儿的细腰,他着迷地看着自己在她身体里全力进出的样子,要不要这么快,他想,感到隐忍的酸胀的快意,先浇灌一次吧,等一下再来两次,当可以稍稍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稻谷将进入一段很忙的工作阶段,大家每周来check一次吧,一定要留言哈,让我累的跟狗的时候开心开心。
希望不要备锁,啊呜。
第92章 过去的时光2()
盛初初觉得;让一个男人厌倦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觉得无趣。
这或许是一句废话;但对她来说却很重要。
其实后来初初也曾回来头去想,即使那天在库房;或者更早些,皇帝向太后要她时她反抗了;皇帝也未必就会真的去为难予印;毕竟对于尊贵的皇帝陛下来说,他们太渺小了,根本不值得怎样。但是她毕竟才十五岁;想明白的时候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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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气很好;初初不当值,到太后的宫殿看皇子麟。
“殿下一直说想你了,总让我们去找你,快跟我来。”燕麟身边的一个宫人告诉她道。
果然,小皇子看见她,又笑又跳,先是让她抱了一会,然后缠着她要初初教他写字。
“初初,还是你教孤写字吧,孤喜欢跟着你学。”皇帝已经给小皇子指了师傅,但是燕麟觉得,比起胡须都斑白了的老夫子,自然还是眼前娇美动人的小婢女更可爱。
初初那日得了皇帝教训,哪里还敢再来,便转过一个话题,“殿下,奴婢陪您打秋千吧,您看行吗?”
孩子对于玩总是不能拒绝的,一听这话,果然抛下写字的事,“好,咱们这就去!”
一下子七八个宫人簇拥着皇子来到沐辉宫的小花园。彼时春光正好,花开的绚烂,自皇子麟三年前入住太后殿,太后专门辟了这么个小园子,种上芍药牡丹,木槿杨柳。那些花儿开的碗那么大,有蜜蜂团团,惊了小宫女们低低娇呼,燕麟坐在初初怀里,高高地向天际飞起的时候,欢快的笑声穿过花墙,就落在刚到这里的皇帝的耳朵里。
“是殿下的声音呢,不知道玩的什么,可真是开心。”被小皇子快乐的笑声感染,和梨子见皇帝略顿下脚步,笑着道。
“走,看看去。”皇帝一声令下,和梨子连着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宫人连忙拐个弯跟上。
他们到小花园的时候,燕麟刚刚下来,在乳娘的怀里,嘴巴张得大大地看着初初自个儿打秋千。
原她自小便善于这个。盛府里的女孩儿多,初初行五最小,虽是庶女,但一来生的好,二来便是这些机巧胆大的游戏耍的好,什么打秋千、投壶、羊拐子攥沙包儿,她又不爱争先,知道让人,所以姐妹们都愿意和她玩。此一刻站在秋千上,手攥着绳子高高地悠起来,春风花香,天蓝得醉人,稚童和女孩子天真的笑声,这一切都真的好,好的好像下一刻她就可以冲开手中的绳索,飞到那蓝天上去,好的好像这美好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初初刚刚微闭上眼睛,脚下再一蹬将自己抛的更高,忽然笑闹声停止了,只剩下小皇子欢快的呼声,“父皇!”
悠荡到半空的心倏一下跌回到了腔子里,或者是更低更深的地方,欢欣没有了,只剩下失重的虚无。——真是傻,这里的美好怎么可能是她的呢,一切全都是他的,包括她自己。
盛初初深吸一口气,用力踏好木板让自己停下来,飞快地跳下秋千,和其他人一样,垂下颈子深深欠身。
少女唇边方才噙着的笑意很快就没有了,那么享受挡秋千吗,燕赜的眼睛在阳光下幽幽地暗了暗,向着初初道,“跟朕回去。”
初初知道是对自己说的,再欠了欠身。
小皇子不乐意,嘟起了嘴巴。初初向他行礼,轻轻道,“奴婢得空了再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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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皇帝常唤初初到书房伺候,他接见大臣,与官员们议事的时候,她就在一旁跪坐着。她听着他与他们讨论政事,觉他才二十岁,与一帮老成精明的大臣们周旋,懂的那么多,真很了不起。
皇帝下午往往会午休片刻,有时候会要她,有时候不会。她陪他去过方贵妃和许美人的宫殿,看着他与她们下棋说话的样子,那模样温和而尊贵,太后曾说皇帝比先皇温文多了——初初再想到他私下里对自己的样子,起先,她并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同的面貌,不过很快就明白了,需求不同,对象不同,态度当然就不同。大臣们为他治理国家,他需要他们、统领他们,尊重他们,嫔妃们是他的妻妾,他也给予一定的尊重;唯有她,不过是一个玩物,自然是不需要任何的顾忌和尊重,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你的名字是盛瑜溪?”
午休刚过,皇帝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