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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顾忌和尊重,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你的名字是盛瑜溪?”
午休刚过,皇帝在书房习字,突然问了这么一声。
初初忙回过神,“是。”
“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三个字。”
初初走近一看,确实。
皇帝似乎兴致很好,又问了她名字的来历,最后笑着道,“以后,朕便唤你小溪可好?”
初初沉默了一下,轻轻拒绝,“奴婢恐不能习惯。”
小溪是娘亲唤她的方式,如今他常常在玩弄她的时候这么叫她,初初打心眼里抵触。
“陛下,连闳大夫来了。”和梨子进来报。
“哦?”皇帝抛下她,“快宣。”
初初就又退到一边。今天他要是能去含德殿就好了,她心里面这样想,然后听他们说到西南,西南,是予印在的地方吗?如果有战乱,他该怎么办?阳光照进南书房,刺痛了十五岁少女滟光粼粼的眼睛,没有看见仙气飘飘的连闳大夫,玉石般温润无情的眼睛在自己脸上停了一瞬。
这女子有一种油画里停顿思虑的美。连闳想。她些微忧愁,仿佛永恒。如果达芬奇也穿越到这里,会不会为她画一幅蒙娜丽莎?
连闳不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后世的穿越人在这里,又当上了天星馆的执星大夫,算不算真的是一个仙人。
这就是历史上四大美人之一的盛皇后啊,连闳注意到自己多看了初初一样,皇帝眼里立刻现出一丝儿好奇和探究,呵呵,他在心里头笑了。是了,若不是天劫,又怎会有奇缘。穿越最大的好处,便是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看这些无知命运的人们,如何走向他们的归宿。
真的是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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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晚上并没有去含德殿。
灯光柔润的寝殿小室,他素喜欢在这里看一下闲书。
现在,年轻的皇帝舒适地躺在榻上,头枕在他最宠爱的小宫女的腿上,命她给他读书。
描写武侠传奇的小说本子,皇帝最喜欢看,这一本奇侠演义,已经读了三回了,初初刚念完了一章,正好上本完了,拿起下本,翻开扉页,只读了几个字,突然住了嘴。
“怎么了?”皇帝没睁开眼,懒洋洋地问。
初初仍不说话,停了一下,尽力压住自己的羞恐和紧张,状做平静道,“这一本拿错了,奴婢去换来。”
一双大手按在了她腰上。
“等等,朕看看如何错了。”
燕赜已坐起身,在小宫女的背后,他一只手仍放在初初腰那里,一只手翻开已经被合上的扉页,自己读道,“那杨四郎揭开春娘的粉兜儿,两颗雪白饱翘的大奶就跳了出来,四郎攥得春娘直哼哼,又是痛,又是嗲,下面直剥了亵裤就入进去……”他是凑着头读的,嘴唇正触到初初鬓旁,那一个一个淫文上的字由着他清洌动听的声音低低得念出来,别有一番邪意思,个个钻到少女的耳朵里。
初初躲无可躲,藏无可藏,他一只手就在自己腰上,正轻轻仿佛是不带**地抚揉着,嗓子里低笑,“哟,这是什么书,怪有趣的,小溪以前看过么?”
初初知道他正在调戏自己,可是压根儿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十六岁啊,实岁十五,碰上这么一个尊贵人,他要下作,她要怎么样应付!
“万般知识都要学啊!”皇帝语重心长,掀开下一页。
一副彩色春画。女子仰靠在秋千长椅上,手脚均被绑着,被男人撩了长裙,男子摁着她肩,正持鞭进入。
“我们小溪也爱荡秋千是不是?”皇帝懒洋洋的,将书本移到初初眼前,指着下面的文字,“这一段别样有趣,读给朕听听。”
初初哪里敢去细看,那春宫上的画色泽鲜艳栩栩如生,她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地别过眼,心里头难受的要死,皇帝却别过她的下巴令她睁眼。
“读啊。”
“不,”她声音里带了些颤音,知道他喜爱活泼可人的女子,便收敛了一切可能的娇媚想让他觉得沉闷,可是他总是在逼迫她,不求饶就别想安生。
其实是知道要怎样做他才会稍稍放过她的。
初初回转过身子,皇帝果然没有阻止,反而另一只手也过来扶住她的腰,扶着年轻的、正戏谑乜着自己的男子肩膀,他还没有沐浴,头发束着,戴着金簪,温暖的烛光下更显得剑眉星目,恶意昭彰同时俊朗非凡。
尽力拱起身子,用自己柔软的胸部贴上他的,冰凉的唇贴到皇帝下巴上,“求陛下不要让初初读。”
男子终于开恩,向下含了含她的嘴唇算是奖赏,懒懒道,“还有呢?”
初初瑟缩了一下,“求陛下读给奴婢听。”
燕赜喉咙里发出了满意的低嘎笑声,他天生尊贵,从来不需要、也一向不屑于以势欺人,但是对怀里这个正轻轻抖着的女孩子是例外,知道自己是在欺负她,利用自己的一切优势,地位、性别、年龄、经验,他就是这样爱极了肆意欺负她。
把女孩子揽到自己胸前,燕赜一个字一个字缓缓读着,低浊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除了读书,他一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只是仍抚摸着她的腰。
初初觉得自己都快僵成石头了,脑袋对着书案低垂着,眼睛只看着桌子上的一条条横纹,脸红透了也不知道,突然他停下来,告诉她,“朕要习字。”
初初一个激灵,忙要起身,他却攥住她的腰,凑到她耳朵边上,“在你身上写。”
见她还是不懂,硬硬的棒子索性抵到她臀上,“先给朕润润笔。”
初初是双膝合拢跪坐着的,方才由于紧张僵硬,脚其实已经麻了,被他这么一顶,吓得差点跳起来,才会了意。
激灵灵的颤抖和羞辱漫满了全身。
“陛下!”惊惶中回过头,却看见他略带紧绷的脸和神情。
被捉着下巴火热亲吻,发髻在纠缠中落下了,青丝披了一身。
“方才湿了吗?”他低低地问她。初初不答话,燕赜一面吻,吸吮她的舌头,一面手分开少女虚软的双腿。
布帛撕裂的轻微声音,初初被翻转过来重新面向书案,双手紧紧抓着书案边缘。
皇帝拿出一个翡翠圆盒,“你自己抹,还是朕来?”他问道。
初初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子上,燕赜吻了吻她的头发,柔声道,“我来吧。”
少女苍白的手指紧紧抠着桌子缝隙,指甲恨不能都抠陷进去,她的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除了头发全披下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但女孩子身体最私密羞人的地方,虽然没有暴露出来,但被皇帝的手侵入,肆意地摸玩涂抹。
身子一点点地湿润了,“你的身子很适合欢好,”燕赜突然赞美道,另只手解开她的前襟,小兜儿掉下了,他爱怜地摸着两只白嫩的小兔,“这里又白又翘,才十五岁吧,便长成这样,以后定还会更大。还有这小腰,啧,真细,线条真好。”边说边大手重新抚上去掐上一朵粉晕,笑道,“其实很敏感呢。”
将少女压伏在书案上,粉尖摩擦着粗糙的桌面,下面挑了些药膏专门捏住已经凸起的小珍珠,初初忍不住身子酸软了一次,皇帝轻笑,“原来喜欢温柔的,嗯?真真是涓涓小溪,你这名字起的可真好。乖,再多流点儿,等会儿好少受些苦处。”
将那稚嫩的身子玩的差不多了,皇帝跪着坐起,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东西。
“呃,”一寸一寸埋入她的**之地,燕赜咬牙隐忍住阵阵痉挛的射意,初初咬上自己的手背,下意识地想逃,边哭边摁着桌子想向前撑着躲。
皇帝摁住了她的腰,一掌将粉臀扇的红了,“别乱扭,等一会儿再夹。”
初初又痛又胀的难受,双腿一直麻到脚丫儿,根本撑不到一点力,所以他灌入的力道都直接到身体内里了,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那声音嗲的皇帝头皮发麻,耐不住狠狠抽出来顶了她两下,“这样子叫,还没想弄你哩,找操是么!”
命她道,“坐起来,靠到朕身上,先含一会。”
心疼她想先润润笔,没想到小娃儿倒先急上了,燕赜虽动作狠了些,脸上却责备的意思不浓。
初初腿软的,哪里坐的起来,细细地竭力压抑住娇声,“奴婢的脚麻了。”
燕赜低笑,“朕还没有开始呢,真是没用。”一个坏心眼儿,手指突兀地掐住滑嫩的小珍珠,初初刚刚撑起的身子又啊一声趴到桌子上,燕赜被她紧缩的痉挛也箍的里头一阵乱戳乱跳,“你这妖精,”他笑骂着将女孩子从桌子上抱起,平躺在榻上,软软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初初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的裂开了,他进去的很深,力气又大,腔子里的心随着他高频率的动作跳的快要蹦出来,“不要,不要了!”
“陛下,求求您停下来!”
身上全是汗,头发也潮湿了,他的汗滴下来在她的身体上面蜿蜒流淌,初初攀上皇帝的胳膊,用自己粉色的蓓蕾蹭上去诱惑他。
明明是想让他觉得无趣厌倦的,却每每想少受些罪,学会了奉承他。
燕赜眯着眼,一面享受着小宫女生嫩的勾引,一面底下更深更重的持续撞击。
盛初初水媚的大眼一阵失魂,竭力撑起身子挂在皇帝怀里,红唇吻上他的,“快些,快些儿……”
快些儿结束吧,身体里爆炸一样的放荡快感,这快感是他给的,让人无比沮丧懊恼。有多**,就有多沉重,她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恨极了强迫她接受这一起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登上了,呼!
这一周基本都是十点才下的班,又出差,到周末真是快累毙了。所以晚了些,好在没有再食言,呼!
爱你们!
第93章 玩火游戏…1()
这一次选入宫中的新人,其实属褫国公家的大小姐周安茹最为标致。
长眉入鬓;眼若彩星;樱唇如朱;身材也是纤秾合度,穿一身金色绣着孔雀羽尾的裙子,衬着鬓上的灼灼华胜;在入宫首次给皇帝和太后行礼的几个人当中最是显眼。说实话,皇帝第一眼看到的实际是她。
但是燕赜很快就察觉,这美人对自己无意。
比起站在最边上的,一脸跃跃欲试和含羞带怯;不时往上面自己的方向偷瞄着的史靖苿和宋仙儿,周安茹一直半低着头;收敛仪容;退避的意思很明显。皇帝很快失了兴味。
在尊贵的皇帝陛下心目中,女人分两种,美的和丑的,情愿的和不情愿的。他当然只对那些情愿的美人感兴趣。
身在高位,太忙,兴趣又多,实在没有空闲把时间和心思放在追逐和讨好女人身上。
如果到了一千多年后,我们的陛下肯定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对他而言,浪漫就是一、二、三垒(偷偷说一句,一直到死他都是这个德性),无心取悦自己的女人,凭她再好再美,独立坚强,桂枝兰芳,就让她一边呆着好了,陛下他不会费心去理会。
新人中,宋仙儿和许知萱先后获得了皇帝的垂青,但最得意的,还是与宋仙儿同居一宫的史靖苿。
史靖苿活泼好动,喜欢争强,打的好马球,写的一手好字,在与淮西王的马球赛上,她一身红衣,脱颖而出,仿佛塞外场上的花木兰,燕赜一向也是个要强的,自己的爱妃如此拿得出手,自然是龙心大悦,更何况彼还是一个有意于自己的美人。
那可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于是,一段时日里,人们经常可以看到,年轻的皇帝陛下与这位喜穿红衣的女子,驭马在球场上追逐嬉戏的身影,就连娇小柔美、一向怯马的宋仙儿都拿起了球杆,娇滴滴地央求着皇帝教她打球。
至于身份最高、相貌最美的周美人,彼无意,他无情,在宫中渐渐成了两条平行线。
直到一日,皇帝终于空闲下来,环顾寝殿里正当值站着的几个宫人,皆是一水的绛红宫衫,屏息肃立,恍然间觉得少了什么,恰大监石宝顺来了,便问道,“最近怎么没见初初当值?”
石宝顺一愣,最近皇帝时常流连于含德殿,在寝殿的时候也没再唤人伺候,本以为他对那小宫女到此为止了的,没想到还会问。得亏他为人细致,知道情况,便小心翼翼道,“初初姑娘病了。”
“病了?”皇帝似是有些意外,又问,“什么病?严重么?”
石宝顺便将初初的病情说了一翻,末了道,“老奴已请了太医来查看,只是没有起色。”想一想正好皇帝问到这里,便又请示,“只怕是时症,过给了他人,老奴在想,要不要先将姑娘移出长庆殿?”
燕赜先有些不快,“你看着办吧。”转瞬又一停,终有些舍不得,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