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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他降服了!”付宓笑着,不断的给何文的耳边吹着气,好让何文把持不住。
“今日可否一战啊?”何文笑着。
“老爷都说了,妾身当然没问题!”付宓低头含羞。
说罢,两人进了房间,这时天色还早,还没吃晚饭呢。
第两百三十八章 一山不容二虎()
何文对季新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说明季新已经影响到自己的管理和统治了,这是何文不能坐视不管的了,许洪的事情就是前车之鉴,何文无时无刻不是提醒着自己绝对不能重蹈许洪的覆辙。
何文神经紧绷,想着现在的这些事情真是彻夜难眠,所以披上了衣服,来到了王安民的房间里面。
“大人还没有休息啊!”王安民看着何文过来了,赶紧前去参扶着,端茶倒水。
“安民不用忙活了,我只是来看看,跟你聊聊天!”何文说道,然后坐下来,看着王安民,王安民生的是十分机灵看不出来是书呆子的模样,从这点上面何文很喜欢王安民,毕竟是自己手底下最得意的人了,短短几天为自己除掉了不少的人啊。
“安民,你说啊,我怎么处置季新才好?”何文忧心忡忡的说道。
“大人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自古以来,都是群臣之道,季新现在犯了糊涂,公然的和大人叫板,这就是死罪啊,季新和吴中本来就有心思谋反,且不论谋反,他们最起码拥有者可以跟大人抗衡的势力,所以大人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分解这二人,处死季新,不然季新绝对不会就这么把这片土地让给大人您的!”王安民看着何文,自己已经把整个事情的利弊告诉何文了,剩下的就需要何文自己定夺了。
“安民说的有道理啊,这吴中和季新本来就是曹操派来监视我的,准备跟我势均力敌就这么耗着,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然我们这就是棋子啊,现在重要的就是能够把吴中和季新这颗棋子搬动,我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压力了!”何文叹息道,细细的品尝了一口茶,现在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何文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那么大人的意思是?”王安民看着何文,希望何文能够说出自己满意的答案来。
“处死季新吧!”何文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脑袋疼得厉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轻声的叹息了两声,王安民赶紧派人去街上找大夫过来,天色还不算太晚,医馆都还没有关门,王逞这就请来了一个大夫。
诊断过后,大夫开了两个药方,放在何文的面前:“只要大人按照这个上面的吃药,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大夫说完就走了,跟王安民简单的交流了何文的病情。
“我这是怎么了?”何文问王安民。
“不碍事,大人可能就是操劳过度!”王安民说着,扶着何文回到了,房间。
“待我今夜休息好了,明天我们就把季新这个事情给解决了。”何文咬着牙关说道。
天色蒙蒙亮,何文就起来了,整理好士兵,在门口集合。
“大人啊,您可不能处决了他啊!”吴中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等着给季新求饶,毕竟两人是这么一路过来的,现在要死一个人了另外一个人当然舍不得啊,吴中满脸泪水,看着正走出来的何文。
“大人啊,你一定要饶了季新啊,让他给您赔罪,受罚,削减军职!”吴中抱着何文的腿,一个将军居然被弄到了这般田地,其实王安民有一件事情暂时还没有告诉何文,就在抓了季新之后,有部分吴中和季新的士兵已经投靠了何文,这些士兵觉得跟着吴中和季新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
“吴中,你要知道,季新烦的可是谋反之罪啊,你们的人逃跑了,季新包围了我的府邸这像话吗?”何文说道,眼珠子一转,好不容易攒的一些泪水早就全部都没有了。
吴中不管在身后怎么求饶,何文头也不回的奔着牢狱去了。
“今天真的要处死了?”张乾生听着王逞回来说道。
“可不是吗?现在王安民和何文已经去牢里面了,吴中在门口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们大人都没有心软,接下来估计要狠狠的咒骂季新一顿,然后斩首示众!”王逞说道。
“这算是安民做的一件大好事啊。江陵城的内部看似越来越统一了,其实在这样的动乱之下,军心溃荡,将领死伤,何文很难与荆州城的将士们决一死战了!”张乾生听到这些消息高兴都来不及了,自己都恨不得能够多笑两声。
“将军,这……”王逞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看着王逞。
“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以后我们也不会为难你的,好好保护着府邸,里面还有这白鹤人的孤冢,以后我们要给周铖和月儿姑娘留下来的,他们新婚以来都还没有拜上一拜!”张乾生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那个头发花白的白鹤人,想不到赢离去这么久了,张乾生心里不好受,看着身边的哥哥、孟如更不好受,这一直以来,是经历了多么大的波折啊,张乾生甚至都不想回忆了,只有看着眼前的一切,还算有个拼命的心思。
“谁来看你了?”何文走进牢房,就开心的笑着。
季新在牢狱里早就换上了囚服,身上绑着铁链,季新算是重犯,当然要从严行事。
“大人不可啊!”吴中走了进来,继续求饶!
“有何不可?”何文又问。
“季新是军中的大将,大人要是杀了他,怎么跟士兵兄弟们交代啊?”吴中说道,这句话也说到了何文的心坎里,的确,暂时军心不稳也没有办法打仗啊,虽然自己看起来是这么多的士兵,但是有一部分都是跟着他们的啊!
何文傻眼了,看着身后的王安民,王安民嘀咕两声之后就退后了,何文继续信心满满的对着眼前的二人说着:“我不管这么多,你们要知道一件事情啊!那就是,我现在是这里的城主,你们都需听我的!”何文大笑道,不知道王安民跟何文说了什么,我现在这是依法办案,不然的话,岂不是以后谁都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
吴中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何文的心思已经定下来了,那就是一心要处死季新的心思,现在季新一句话不说,瞪着何文,想让何文恐惧,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刑场上面,季新跪着,吴中不敢看着这一幕,自己在里面坐着,拳头和牙齿都已经发出来声音,只是自己没有那个能耐能把何文给解决了,杨士和季新都死了,下一个就是自己了,还有那几个逃跑的士兵,吴中耿耿于怀,一心想要杀了他们。
“季新,你还有什么话说!”何文看着季新,打算给他最后活命的一点希望。
“何文你个狗东西,你就是个小人得志的东西,你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哈哈哈,是啊,付益的女儿被你抢过来了,你可知道付宓被我睡过了?”季新的这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你说什么!”何文站起了身,瞪着季新,眼中的血丝慢慢的充盈处来了,头越来越重,越来越深沉,现在就是要把自己都给气死了,何文不敢相信这些。
“把贱女人给我带过来!”何文大声的喊道。
不多久,夫妇来了。
“大人啊!跟我没关系啊!”付宓不断的求饶。
“付宓啊,你个贱货,要是没关系你一见到我就哭泣什么,若不是你心里害怕你哭个什么?你们什么时候睡了告诉我?”何文抽了付宓一个大嘴巴,嘴角的血迹都出来了。
“我最看不得就是你这种打女人的男人!”季新看着何文默默的笑了。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一山不容二虎!”何文说完,早已经被火气冲昏了头脑,拿起一边的刀,向季新的头颅砍了过去,季新死了,何文还不解气,拼命的砍着,直到变成了肉酱,回头看着付宓,早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
“给我剥去她的衣服,在城门口示众,明日处死!”何文看着付宓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背剥去,露出白皙的身体和器官来,何文没有一丝的怜悯,只觉得自己的妻子和仇人睡了那就是大不敬!王安民都看不过身了,转身只看到吴中拿着剑向自己冲过来:“老子杀了你!”吴中大喊着!
“大胆!”何文制止了二人的纷争,吴中被人拦了下来,“你们要和睦相处!”何文说着,突然转过头去,付宓大哭着,一丝不挂!
“城门口的兄弟们谁要享受快乐的,这个贱女人送给你们了!”何文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不可啊,大人!”远处跑过来的是付益。
何文已经杀红了眼,等到付益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被一刀劈成了两半,何文整个人都被鲜血染红了。
王安民和吴中都没有说话,百姓们都不敢说话,何文这是神经了,杀红了眼,还有被凌辱着的付宓,想不到一夜之间自己被羞辱成这个样子,付宓还记得那天季新去找她:“只要你嫁给了何文,我包你一辈子荣华富贵。”却没想到,付宓的毒药没有下完,却被何文发现了。
人世间的事情谁有说得清楚,更不用说这尔虞我诈的三国时代,何文笑着,看着,这个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士兵玩弄这,何文马上又要下一道命令,所有强奸了付宓的士兵全部杀掉,何文已经疯了,分不清是非曲直!
王安民赶紧派人清理这里的血迹,带着何文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张乾生和张坤生赶紧打听着消息。
第两百三十九章 还有这种操作?()
何文回到家里就病倒了,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不动的,只有王逞在身边服侍着自己,王安民坐在床边,看着何文,看样子何文有些虚弱了,恐怕是命不久矣。
王安民内心已经有一点感觉了,要赶快准备着何文的死后的打算了,倘若是吴中不死,那么江陵城的主动权一定会被吴中牢牢的捏在手里这是毋庸置疑的,除非何文在临死之前给自己证明,让自己在江陵城的将士之中树立威信,这样的话自己才能够在江陵城有着一席之地,王安民这样想着,表情十分的严肃,也就一副若有所思的这个样子。
何文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王安民,手慢慢的扬了起来,想要拉住王安民,王安民看见了,赶紧握着何文的手,王逞在一边看着,手中的药碗立刻就伸过去了。
“大人,怎样了?有没有好一点!”王安民神色紧张的看着何文,何文已经病入膏肓了,自己的病情自己知道,况且这也不是病情,是自己的喝下了毒药,每天早上喝下的毒药,原来一切都是被别人策划了,何文心有不甘,现在这个时候,谁能够起死回生呢?我们这是历史小说也不是别的类型了,主角能复活啊。
“我恐怕是命不久矣!”何文慢吞吞的说出这几个字,自从在刑场发了那么大的火之后,何文就好像是气血攻心,因为之前的毒药是慢性的,现在一下子全部涌入了心脏,何文就不行了。
“大人别说这种话啊,我才辅佐大人不久,现在大人就不要说出这种话了!”王安民双手紧握着何文,现在何文才能够给自己一个好的保护,哪怕是何文要死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我知道安民是个好人,但是这江陵城各方都虎视眈眈,你很难撑得下去,记住我的话,我待会会把我的兵权给你,你可以继承我的意志,接受曹操的管理,也可以投降荆州城,毕竟那里是我的家乡,总之,你不能让吴中把我的心血毁于一旦,还有,曹仁一心看着我这里,你若是抵挡不住,你就自己决断吧。”何文看着王安民,没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这么短暂。
“我死之后,把我的尸体和付宓葬在一处,毕竟是我的夫人,这点没有办法,但是付益和季新的尸体就随意处置吧。”何文现在面色苍白,急促的呼吸着可以呼吸的一切,咳嗽都有些困难了。
“大人,你不要说这些话啊!”王安民有些着急,最见不得的就是一个本来如此厉害的人到现在竟然活成了这种模样,实在有点令人心酸,甚至有点说不过去,王安民将头瞥向一边,不认看着这样的何文。
“安民啊,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我的军令,现在就交给你!”何文右手慢慢的在自己的床头寻找着,突然,摸索到了,是一块不大的令牌,上面刻着“何文军!”的三个大字,这是何文对自己最有安全感的东西了,至少现在,没有用了。
“王安民受不起!”王安民自己跪在了地上,双手抱拳。
“你是让我死不瞑目吗?”何文看着王安民。
“不敢!”王安民抬起了头,看着何文。
“我今生最后悔的一件事情就是和许洪一起杀害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