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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南阳,夺了叶县,如此一来,就等于截断了苏哲的归路,后面会怎样,嘿嘿~~”
陈宫笑而不语,话没说尽。
侯成恍然省悟,陡然间脸上涌起无尽惊喜,拍案喝彩:“公台先生果然是足智多谋,这条妙计不但能解新郑的危险,还能给那苏哲来个瓮中捉鳖,若能成功,我自然是为温侯立下了一件奇功啊。”
当下,侯成便下令,尽起颍阴五千精兵,趁夜去城前去劫袭苏军大营。
陈宫目光望向西面,轻捋着短须,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冷笑,“苏哲,就算你和庞统龙凤合璧,也终究有失算的时候,我陈宫哪怕不是九奇,也照样能跟你斗上一斗。”
……
颍阴城西北。
大道上,一支数万人的军队,正匆匆赶路。
“苏”字大旗,飞舞在残阳之中。
庞统掐指算了一算,忽然间勒住战马,向苏哲道:“主公,时间差不多了。”
苏哲会意,即刻勒住战马,下令全军停止前进。
疾行的大军,很快停止了前进。
片刻后,黄忠飞马而来,不解道:“主公,眼下天色还早,还能再趁几十里路,为何忽然停下。”
“我们不去袭新郑城,回师南下。”苏哲拂手道。
“南下?”黄忠神色一怔,“南下去哪里?”
苏哲抬手一指南面,冷笑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去救我颖阴大营。”
颖阴大营?
黄忠神色茫然,目光望向南面,一时间领会不了苏哲深意。
庞统便笑道:“老将军,我们离开这么久,估摸着那侯成已坐不住,出城去趁虚袭我大营去了,这个时候我们不回去救,还等什么时候。”
黄忠思绪翻转,琢磨着庞统的话,再看看苏哲诡笑的表情,骤然间省悟。
“主公绕过颍阴城,去袭新郑,莫非从头到尾就是一出诱敌之计,就是为了诱使侯成主动出击,好跟皇甫嵩里应外合,杀他个片甲不留?”
黄忠惊喜的叫道,这位老将终于是领会了苏哲的用意。
苏哲笑看向了庞统,这条计策,正是庞统给所献的妙计。
侯成兵精粮足,笃定心思守颖阴城,凭他现有的兵力,想要攻破必会耗以时日。
他当然也可以使用气象武器进行攻击,但侯成事先已把颖阴城进行了加固,就算是气象武器,也未必能够轰破城墙。
所以,庞统就给他献了此计,借装攻打新郑,绕过颖阴直插许县之后,目的就是为了故意露出破绽,叫侯成去袭大营。
庞统更是算到,以侯成的智计,自然想不出这招魏围救赵,但有陈宫在,一定会提醒侯成这么做。
陈宫万万也不会想到,他的智谋根本就在庞统的意料之中,他自以为是的妙计,反而是落入了庞统的圈套。
这就是九奇级别的谋士,与寻常谋士的智谋差别。
“这一条诱笑之计,当真是精妙之计,那侯成不中计才怪,黄忠服了。”恍然省悟的黄忠,拱手赞叹道。
苏哲一笑,欣然道:“老将军既然已知道计策,可愿充当先锋,率军前去夹击敌军?”
黄忠当即慨然道:“老朽等的就是主公这句话,主公放心,这一战,我必杀那侯成一个片甲不留!”
黄忠遂是领命而去,率一万精锐,先行折返南下。
苏哲余率余下的三万兵马,随后跟进,一路向颖阴城西面的己军大营杀去。
……
一日后,苏军大营。
杀声震天,血染长空,一场惨烈的攻防之战,正在上演。
苏营的正面方向,漫天箭矢铺天盖地而上,在天空中交织成天罗地网,向着苏营呼啸而下。
营外的三重鹿角,早已被毁损,数以千计的吕军,正冲杀而来。
破损的营墙内,两千苏军将士,正严阵以待,个个抱着必死的决心。
转眼间,敌军已冲至营墙。
精锐的吕军士卒,在侯成的喝斥下,一手举着盾牌,一手疯狂的砍削苏营营墙。
营门正面,老将皇甫嵩立马横枪,冷峻的目光,凝视着狂攻而来的敌人。
鹿角已毁,营墙也快要被砍破,敌人很快就会破营而入,最惨烈的博杀近在眼前。
皇甫嵩望向北面,叹道:“苏子明,庞士元,没想到你们龙凤合璧,竟然也有失算之时,你只给我留下不到两千兵马,可是害苦了我啦。”
他嘴上虽是抱怨,苍老的脸上,却无一丝惧意,唯有视死如归的决然。
深吸一口气,皇甫嵩冷哼道:“好吧,今日老夫就算是战死在此,也要让那侯成付出惨重代价!”
当下皇甫嵩抖擞精神,率领着他为数不多的士卒,拼死拒敌。
战斗继续,苏营已是摇摇欲坠。
城外的侯成,却已是烦火。
他以为,凭着自己数倍的精兵,早该在一个时辰前,就已攻破了苏营。
他却没想到,皇甫嵩如此了得,凭着不到两千弱兵,硬是扛了这么久。
“皇甫嵩,你就算是再有能耐,到底兵马太少,我看你还能撑几时……”
侯成不屑一哼,手中大刀一招,大喝道:“都给我拿出不怕死的劲来,谁第一个攻入敌营,本将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吕军更加疯狂。
终于,在敌军的轮番猛攻之下,大营西北角兵卒太少,没办法再支撑下去,硬是给敌军推倒了营墙。
伴随着震天的杀声,数百敌卒如虎狼一般,杀入了大营中,将筋疲力尽,人数又少的苏军杀的连连兵退。
皇甫嵩得知了消息,急是率领着仅有的百余亲兵,赶到了西北角,拼死抿敌
皇甫嵩身先士卒,手中大枪狂舞,将数不清的敌卒刺倒于地。
只是他武艺虽然了得,但敌军数量实在太多,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将他身边士卒越杀越少,眼看着他就要陷入孤军奋战的境地。
营外。
侯成看到这一幕,眼中涌起狰狞的凶光,冷笑道:“皇甫嵩,你终于还是扛不住了,余下所有的兵马,都给我压向西北角缺口,一鼓作气冲垮敌军!”
号令传下,侯成便拍马舞刀,带着五百亲兵,向西北角缺口冲去。
就在他刚冲出十几步时,突然间听到身后传来肃杀空洞的号角声,仿佛来自于地狱一般。
侯成回头一看,瞬间愕然变色。
只见北面方向,尘雾遮天而起,数不清的兵马,正如潮水般从他的身后辗压而来。
一面“苏”字将旗,耀眼无比。
苏哲率主力杀了个回马枪!
第三百一十一章 堪比吕布()
正在狂攻苏营的吕军士卒,听到身后响起动静,急是回头看去。
接着,他们就惊恐的看到,数不清的枪戟,数不清的战旗,正铺天盖地,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至。
苏军主力,竟如神兵天降一般杀到。
当先处,老将黄忠飞驰在前,引领着苏军为数不多的一千五百铁骑,组成锥形攻击阵,如贴地的巨大矛锋,呼啸而至。
刹那间,敌军士气跌落谷底,陷入了崩溃的境地。
侯成更是骇然变色,惊叫道:“怎么回事,陈宫不是说,那苏哲率军去袭新郑城了么,怎么会反杀回来?”
就在他惊慌不解时,黄忠率领的铁骑狂潮,已天崩地裂,辗压而至。
百步!
铁骑转眼冲的百步距离,马蹄地面的声音,吞噬掉了天地间一切的声响。
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仿佛要塌陷一般。
侯成这时才回过神来,急是挥舞着手中大刀,颤声大叫道:“攻营梯队,速速撤下来,结阵拒敌!”
侯成就是骑将出身,他很清楚,这时如果撤退,只能是死路一条,唯有结阵迎敌,方才有一线生机。
近两千多的吕军士卒,匆忙被调了下来,在将官们的喝斥下,慌慌张张的试图结阵。
为时已晚。
老将黄忠飞驰如风,苍老的脸上写着猎猎杀机,如最锋利的矛尖一般,身先士卒的撞入敌阵。
一声暴喝,黄忠手中战刀狂扫而出,将阻挡在跟前的敌卒,连人带盾斩成碎片。
破阵而入!
杀入敌阵,黄忠战刀如车轮般四面八方扫出,刀锋似绞肉机一般,将数不清的敌卒,如草芥般斩碎。
他凭借着当世绝顶的武艺,轻松将敌军撕开一道缺口。
身后的一千余名苏军铁骑,跟随而入,转眼间就将一道小小的口子撕成百步之宽。
敌军崩溃。
被冲垮的吕军士卒,哪里还敢再抵挡,个个嚎叫着丢盔弃甲,望风而逃。
侯成眼见己军崩溃,急的眼睛都红了,大喝道:“谁敢后退半步,杀无赦!”
大喝声中,侯成手起刀落,连将数名逃跑的士卒斩落首级。
可惜,吕军士卒的斗志已彻底崩溃,哪怕他用雷霆杀戮手段,也无法挽回。
成百成百的士卒,如溃巢的蝼蚁般,无视他血淋淋的威胁,从他身边夺命逃过。
而就在这时,数以万计的苏军步卒,也如潮水般涌至,如无情的巨浪,将幸存于铁蹄下的敌卒淹没。
到了这步田地,侯成的斗志也接近崩溃。
他时才恍然惊醒,原来他和陈宫,统统都中了苏哲引蛇出洞的诡计。
他也终于明白,苏哲假意去奇袭新郑,根本就是虚晃一枪,为的就是让他们以为大营兵少,诱使陈宫为他献出魏围救赵,趁势袭取大营的计策。
而苏军的大营,不过是一个陷阱,苏哲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从坚不可摧的颖阴城中给引出来,内外夹击,聚歼于苏营之外。
“好一个引蛇出洞的毒计,陈宫啊陈宫,你的智计,果然不是卧龙凤雏这等九奇的对手,我可被你害苦了啊~~”
幡然醒悟的侯成,心中暗暗叫苦,陷入绝望的境地。
让他惊恐的还没完。
大营之中,原本正自苦战,以为大营将破的皇甫嵩,蓦然间看到苏军主力杀了回来,眨眼间占据上风的敌军,就陷入了崩溃之势。
看着这一幕,皇甫嵩是又惊又喜,方才猛然省悟,惊叹道:“原来这是大将军的引蛇出洞之计,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惊叹之后,皇甫嵩胸中杀机猎猎狂燃,手中大枪一招,兴奋的吼道:“大将军的主力兵马已杀了回来,随老夫反杀出去,杀敌军一个片甲不留!”
狂啸声中,皇甫嵩纵枪舞枪,向着退出大营的敌座追杀而出,枪锋过处,一命不留。
几乎被逼入绝境,以为要战死于此的两千守军,这时也斗志复燃,追随着皇甫嵩反杀出去。
内外夹击之下,五千敌军死伤无数,几近于全军覆灭。
而在乱军中,黄忠已一路狂冲狂杀,从敌军阵前一直杀到阵尾,一条血路将敌阵贯穿,从中劈为两截。
他还嫌杀的不够爽,紧跟着又返杀而回,没杀出十几步,便看到那面“侯”字战旗下,一员敌将正舞动大刀,四下乱杀。
“那厮必是侯成,很好,就拿你做我黄忠扬名中原的头功吧。”
黄忠一声厉啸,挟着滚滚杀机,撞破乱军,直奔侯成而去。
此时的侯成,尚在做困兽犹斗,眼见己军全面崩溃,他已萌生了逃跑的念头。
他知道,这一逃之后,颖阴城肯定是守不了的,只能弃城而走,逃往许县向吕布请罪。
依吕布的性情,一怒之下,将他治个死罪也不是不可能。
“继续战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逃回许县说不定还有一线生路,罢了,也只能如此了。”
侯成一咬牙,笃定心思,拨马转身就想望东逃去。
就在他一转身时,便看到一员须发皆白的苏军老将,斩破乱军,无人能挡,直奔他而来。
“区区一个老卒,竟然也想杀我侯成,我就在撤走之前,斩了这老匹夫泄恨!”
侯成傲气狂燃,抖擞精神,拍马提刀向着黄忠迎去。
瞬息间,两道人影踏过血雾,撞在一团。
哐!
刀与刀相撞,天地间迸发出一声猎猎激鸣,刺破耳膜。
交锋瞬间,黄忠巍然如铁塔般纹丝不动,甚至连气息都没有一丝波动。
侯成却浑身剧烈一震,险些从马上坠落下来,更觉无尽的狂力,如汹涌的洪流一般灌入他的身体,撞到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碎掉了一般。
“这老东西的武艺,竟然远在我之上,似能跟温侯一战,怎么可能,如此猛将,我怎么从来没听说?”
侯成惊骇万分,原先的傲念,瞬间瓦解一空。
就在他还来不及惊骇时,黄忠刀如闪电,反扫而出,挟着浩浩荡荡的开山之力,再斩而来。
刀速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