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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告奋勇的乌坎,挥舞着手中狼牙棒,朝着张辽就迎杀上去。
两骑瞬息间相撞。
张辽虎臂纷飞,手中战刀如雷霆般斩出,刀式变化莫测,穿过乌坎的狼牙棒式,当胸斩至。
交手瞬间,立下立判。
乌坎骇然变色,没料到眼前这员苏军大将,竟然武艺如此了得,刀式精妙到他地从抵抗的地步。
为时已晚。
那一刀挟着浩荡之力,当胸斩下。
一股鲜血飞溅而起,一声惨叫响起在耳边,乌坎半边的胸膛便被削了下去。
乌坎睁大眼睛,仿佛看到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身形晃了一晃,轰然倒落马下。
张辽马不停蹄,直接从乌坎的残躯上踩了过去,将他的身体踏为粉碎。
观战的塌顿,眼见乌坎一刀被斩,惊到目瞪口呆。
他是作梦也没料到,临战之时,竟然忽起这么一股怪风,令他的铁骑陷入了视野被遮,混乱到连往哪里逃都不得的地步。
他更没想到,苏哲麾下的武将,竟然强悍如斯,他的大将乌坎,竟然连一招都撑不住。
再看四周,他的乌桓骑士们,如蝼蚁般四下乱窜,被苏军肆意追辗,杀到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而斩杀乌坎的张辽,也踏着血路,撕碎阻挡的乌桓兵,直取他而来。
塌顿慌了,哪里敢一战,慌忙拨马而逃。
张辽怎会让他逃走,拨马提刀,穷追不舍。
奔逃中的塌顿,沙哑的大叫道:“给我挡下那汉狗,挡下他~~”
四面的乌桓骑兵,纷纷涌上了张辽,一杆杆狼牙棒,四面八方的砸来。
张辽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手中战刀狂舞如风,刀影过处,将数不清的敌人人头斩飞。
乌桓人被杀的心惊胆战,不敢再往上填命,纷纷溃散而逃。
前路虽然已畅通,但乌桓人片刻间的阻挡,也稍稍拖延了张辽,为塌顿争取到了逃跑的机会。
塌顿回头一瞄,看到张辽已被甩远,心中暗松一口气,以为自己总算是逃过一劫。
“该死的汉狗,你以为你杀得了本单于么,哼~”
塌顿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向前,就想继续逃跑。
“胡虏,哪里逃!”
便在这时,半空中响起一声雷鸣般的暴喝,斜向方向,一员苏军大将,再度如狂风暴雨般杀到。
是颜良!
大将颜良,挥舞着手中战刀,如杀神一般,斩破乱军,狂杀而来。
颜良来势太快,塌顿反应过来时,颜良已如疾风般杀到,手中战刀斩杀而至。
塌顿心下一震,不及多想,急是高举狼牙棒,拼力抵挡。
吭!
一声沉闷的重击,颜良这一刀势大力沉,竟是直接将塌顿手中狼牙棒,无情的弹飞了出去。
顿塌兵器脱手,虎口开裂,胸内五脏六腑,更是被震到气血翻滚,几欲吐血的境地。
“那苏哲的武将,为什么一个个都这般了得?”
塌顿惊到肝胆尽裂,忍着胸中剧痛,急是拨马逃窜。
颜良岂会给他逃命的机会,手臂探出,虎掌轻轻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似的,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提在了手中。
河北第一上将,仅仅用了两招,便活捉乌桓单于。
而这个时候,张辽踏着血路,杀尽阻挡他的乌桓人,才终于杀到近前。
当他看到颜良活捉了塌顿时,又是欣喜,又有几分遗憾,苦笑道:“可惜啊,我慢了一步,让颜兄你抢了首功啊。”
颜良则哈哈笑道:“不好意思了,文远,看来我颜良的运气更胜你一筹,这桩功劳我就不客气了。”
张辽也是大好男儿,又真会跟颜良计较争功,只要能活捉了塌顿他便高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乌坎被杀,大单于也被活捉,本就崩溃的乌桓人,更加如蝼蚁般四散。
苏军狂追狂辗,将三万乌桓人杀到鬼哭狼嚎,尸横遍野。
不远处草丘上的苏哲,坐胯着赤兔,嘴里嚼着蚕豆,欣赏着这场畅快淋漓的大胜。
狂风尘息,飞沙落定,整个战场已归于平静。
苏哲举目远望,只见三万乌桓兵已从地面上消失,变成了遍地的尸骸。
全灭!
威胁他讨伐辽东的乌桓骑兵主力,几乎全灭,只留下了白狼城那些老弱病残。
苏哲笑了。
侧翼的威胁已解除,现在,他终于可以在毫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率军穿过滨海道,去收复辽东,彻底的灭掉曹操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 五马分尸()
“传令,大军进占白狼城,今晚喝他个不醉不休!”苏哲摆手欣然下令。
号令传下,得胜的将士们,浩浩荡荡的杀奔向毫不设防的白狼城。
这一战,乌桓精壮骑士死伤殆尽,残存的这些乌桓人,焉能是苏军对手,不是慌溃四逃,就是跪地投降。
苏哲不费吹灰之力,就夺下了白狼城。
苏哲当即下令,灭尽乌桓人,男丁高过车轮以上,统统诛灭。
其余妇孺则罚没为奴,统统分赏给有功将士。
苏哲永远记得,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他才要斩草除根。
而另一句话,他更不会忘记: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当年汉武帝杀的匈奴闻风丧,远遁漠北,长城沿线再也看不到半胡人。
后来汉朝国力下降,后代的皇帝们多采取怀柔政策,甚至允许塞外胡人越过长城,在汉地安居。
可惜,汉朝皇帝们的这种所谓仁慈,并没有换来这些胡人的感激,他们一旦见到汉朝国力衰落,就立刻起了野心,肆意烧杀抢掠。
甚至,在历史上的西晋末年,这些胡人更是鲸吞了整个北国,使华夏陷入了五胡乱华的黑暗时代。
苏哲做为穿越者,这些血淋淋的教训岂能不牢记,如今有永绝乌桓后患的机会,又怎会装什么圣人。
号令传下,四万苏军将士们便挟着未尽的杀机,杀向了白狼城。
刀锋所过,一命不留!
残血西斜时,杀戮结束。
苏哲坐胯着赤兔,悠闲的踏着遍地乌桓人的尸骸,昂首进入了白狼城内。
眼前的白狼城,早已变成了修罗屠场,数不清的乌桓青壮,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苏哲为了犒赏将士,当即下令,允许将士们洗劫白狼城一天,无论财货还是女人,尽皆归他们所有。
这些年轻儿郎们,冒着有去无回的危险,追随他一路从荆州杀到了塞外,苏哲有功必赏,企能不让他们痛快一把。
号令传下,血战余生的苏军将士们,无不欢欣鼓舞,对苏哲感激万分。
一场苏军将士的狂欢,乌桓人的末路,就此在白狼城中拉开帷幕。
苏哲则径往蹋顿的单于庭帐,将抢来的马奶酒,分赏众将,痛快豪饮,庆贺这场畅快淋漓的大胜。
酒过三巡,乌桓单于被拖入了帐中,扔在了苏哲的跟前。
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蹋顿,苏哲冷冷问道:“你就是乌桓单于。”
那蹋顿挣扎着爬起来,怒目瞪着苏哲,却一声不吭。
“不服是吧,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鞭笞,打到他服为止!”
苏哲一拂手,冷冷喝令。
蹋顿立时慌了,扑嗵又跪在了苏哲跟前,颤声道:“小的正是蹋顿,我乌桓人不知哪里开罪了楚公,竟遭楚公如此残害。”
他求饶了。
苏哲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这帮胡人就是这副德性,看起来凶悍,实际上却都是欺软怕软之徒。
每每华夏王朝强盛之时,这帮胡人就卑躬屈膝,各种跪舔,丑态百出。
而当华夏内乱,陷入衰落之时,这些胡人们便马上翻脸,各种烧杀抢掠。
这就是野兽的本性。
对待野兽,不必须要更加冷血无情,绝不能有半点仁慈,否则,后患无穷。
苏哲便冷冷道:“蹋顿,你装什么委屈,这些年来,你没少率军入塞烧杀抢掠吧,先前那是没人管你,现在本公掌管河北,自然到了跟你新仇旧账一起清算的时候。”
蹋顿从眼前这位楚公的语气中,听出了狂烈的杀机,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力,令他不由打了个冷战。
畏惧之下,蹋顿慌忙道:“小的知罪了,愿率我乌桓一族归顺楚公,为楚公做牛做马,还请楚公给我们一条生路。”
苏哲面无表情,冷冷道:“本公当然会给你们生路,只不过,唯有车轮以下的孩童,还有你们乌桓妇人才有资格享受我的开恩,其余人,只能为你们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蹋顿大吃一惊,差点直接惊到晕过去,惊恐的眼神看向苏哲,仿佛在看一个杀神恶魔一般。
此时此刻,他才蓦然发现,这位来自于南方的楚公,与公孙瓒,与袁绍这些曾经的幽州统治者都不相同。
原先那些统治者,对他们乌桓族是既打压,又招揽,而现在,苏哲竟然将他乌桓一族,从这世上直接抹杀。
这是何等残酷的手段。
苏哲却不给他品味惊恐的机会,手一拂,厉声喝道:“把这厮拖出去吧,给本公五马分尸,将他的尸体送往幽州各边郡示众!”
塌顿头一晕,险些当场吓死,腿都软了。
胡车儿大步上前,抓起蹋顿的头发就往外拖。
“楚公饶命啊,我愿意为楚公做牛做马,只求楚公给我一条生路~~”
塌顿杀猪似的嚎叫求饶,换来的却是苏哲无动于衷的冷笑。
苏哲跟着走了出去,来到了白狼城南门的城楼上。
城门之前,乃是那些被苏哲饶过一命的乌桓妇孺,数以万计的跪伏在城门面前,战战兢兢,不知自己的命运将如何。
苏哲就是要当着他们的面,公开处死他们的单于,彻底击垮他们的精神,叫他们甘心为奴。
当苏哲登上城门的一瞬间,跪伏的乌桓人们,无不胆战心惊,把头低到几乎贴在地上的地步,大气不敢吱一声。
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他们曾经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大单于塌顿,如死狗一般被从城门拖出,拖到了他们的面前。
然后,塌顿便被五匹马,分别拴住了脖子和手脚。
乌桓人倒抽凉气,立时明白过来,这是那位楚公,竟要将他们的塌顿五马分尸!
苏哲扫视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乌桓人,没有半分犹豫,拂手大喝一声:“给我行刑!”
号令传下,苏军将士们立刻抽打战马。
五匹战马嘶叫着狂蹬四蹄,拉的蹋顿是痛苦无比,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咔嚓嚓~~
伴随着一阵脆响,蹋顿便被五马分尸,变成了几片尸块。
第五百四十二章 想跑,没门!()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大营上空,台下那些跪伏的乌桓人,一个个都吓得脸色惨白,不敢抬头正眼相看。
乌桓人胆战心惊,苏军将士们却兴奋如狂,放声的欢呼。
苏哲深吸一口气,厉声道:“本公今日杀塌顿,灭乌桓,就是要告诉塞外诸胡,他们为所欲为,南下牧马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谁敢再犯我疆界,杀我子民,纵然远遁万里,我苏哲也必将其诛灭!”
苏哲的猎猎豪言,回荡在城头上空,令三军将士热血沸腾,令跪伏的乌桓人战战兢兢。
于是,塌顿的尸块,被连夜送回了幽州,分挂于各郡示众。
那成千上万的乌枉妇孺,也被驱赶往幽州,充当苏军将士的战利品。
与此同时,苏哲又传令给驻扎于临渝城的黄忠等大将,率后续大军即刻出发,沿着畅通无阻的滨海道,直奔阳乐城。
苏哲本人,则在白狼城做暂短的体整后,率奇袭得手的大军,从草原向东,直奔白狼城。
……
辽东,襄平城。
此时的曹操,正在这座辽东的核心重镇中,与荀彧共商着如何重振军势的计划。
“辽东本就人少,前番幽州一役损了那么多骑兵,这马倒是好补充,就是兵员补充不易。”
荀彧眉头深皱,一脸的为难。
“文若,就不能想想办法了吗?”曹操一脸期待的看着荀彧。
荀彧沉吟半晌后,抬手指向了南面:“我们自己的青壮不足,那就只能靠从他处搜刮人口,南面乐浪郡之南,有三韩各部,人口有数十万,主公不妨分一支兵马,前往三韩半岛抢夺丁口。”
曹操眼眸一动,目光越过襄平,延伸向了地图的最南端。
那里是一片未开化的地区,并没有标注有详细的城池,仅仅只是大体的划出了几片区域,上边写着三韩的名字。
“嗯,那些野蛮人武器粗陋,不堪一击,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