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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苏哲可是“得寸进尺”,公然要在这皇宫之中,就在刘协的眼皮子底下要了她。
伏寿到底是女人家,面对这样的局面,多多少少还是有所顾忌。
“皇后不说话,本王就当是皇后答应了,时候不早,扶本王回去吧。”
说着,苏哲便站了起来。
伏寿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得也站起身来,扶着半醉的苏哲,向内宫走去。
“管他那许多,汉朝都要亡了,我还顾着皇后的矜持有什么意义,及时行乐,为自己好好活下才不枉此生……”
伏寿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再无什么矜持顾忌,只扶着苏哲,含羞浅笑走向内宫。
在经过刘协身边时,她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情绪也没有半分波动,就仿佛刘协是空气一般,根本不存在。
苏哲自然也是一样,把刘协视若无物。
要知道,他向来是有仇必报,而且是十倍偿还的风格。
当年他迎刘协来南阳,对落魄中的刘协是何等尊敬。
哪怕那时起,他就已动了改朝换代的野心,但却打定主意,只要刘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就会给刘协应有的尊重,让他舒舒服服了却余生。
而刘协这小皇帝,却在他还没表现出任何不敬的时候,发动了兵变,企图置他于死地。
这个仇,苏哲可是牢记于心,他不但要夺刘协的江山,还有夺走他的皇后,让刘协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十倍的代价。
看着从身边走过,亲密无间的苏哲和伏寿,刘协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脸都绿了。
第五百九十八章 大赏三军()
刘协曾经千百次的在梦中惊醒,梦到那个红烛高烧的宫中,她的皇后伏寿,是如何任由苏哲肆意。
而且,还是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多少次从梦中醒来,他都出身了满头的大汗,安慰自己那都是梦,绝不可能发生。
毕竟,就算伏寿真的跟苏哲发生了什么,也绝对会背着他,给他三分薄面。
刘协却万万没有料到,苏哲会做的这么绝,竟然在这皇宫之内,在他的家里,就要占有他的皇后。
而他的皇后伏寿,竟然也没有半分羞耻心,没有任何的抗拒,就那么顺从的由着苏哲。
就好象,她巴不得这一天的到来。
一瞬间,刘协胸中燃起前所未有的愤怒,拳头已然握紧,就差跳起来,跟从他身边经过,视他为无物的苏哲拼命。
那无尽的怒火眼看着就要爆发之时,苏哲却忽然间转过身来,瞟了他一眼。
那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眼,却如同暗藏着锋利如针的杀机,穿过他的眼睛,直抵他的内心。
刘协身形一颤,重重的打了一个寒战,满腔将要喷发的怒火,瞬间熄灭了下去。
他赶紧低下头,不敢再看苏哲一眼,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只管低头喝他的闷酒。
苏哲只一个眼神,就把刘协所有的怒火,轻松的扑灭。
“玄德皇叔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率领你的大军,杀回中原,灭了这个苏贼,救朕于水火,救我大汉于危亡啊……”
刘协一杯杯的灌着闷酒,将所有的悲愤都咽到了肚子里,心中一遍遍的向刘备乞求。
此时此刻,坐拥三州之地,与他同宗同源的刘备,已经是他最后的希望。
眼神震慑了刘协的苏哲,却搂着皇后伏寿扬长而去,来到了内宫,来到了伏寿的寝宫前。
“皇后,本王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你如果不愿意,本王现在就可以离开。”
苏哲忽然间把伏寿摁在了殿门上,脸庞贴近,直近着她的双眼问道。
四目相对,苏哲那凌励却又充满邪意的目光,看的伏寿是心乱如麻,加速跳动。
他们的脸与脸靠的那么近,苏哲那每一丝饱含着酒气的呼吸,裹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向她扑面而来,更是搅到她芳心慌乱。
这一刻,她终于再难自持了。
自从十几岁时嫁给刘协这个“废人”,她空有皇后之名,却无皇后之实,成婚多少却还是清白的处子之身。
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是比这更煎熬的事。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皇后的尊严,都比不得片刻的肆意放纵更有吸引力。
“本宫要你留下来!”
满面酥红的伏寿,纤纤玉手紧紧的勾住苏哲的脖子,仿佛生怕他真会离去一般。
她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欲念,整个人都被那种莫名的焦躁所包裹。
那种感觉,就好象是久旱的禾田,急需一场甘霖雨露的滋润一般。
苏哲哈哈大笑,一把抱起了伏寿,向着宫内大步走去。
身后跟随的许褚,则识趣的把门反掩上,回头向一众亲卫们使了个眼色。
众亲兵们会意,即刻把皇后的寝宫四周围了水泄不通,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以确定苏哲的安全。
很快,殿中便巫山峰起,云雨蒸腾,靡靡之声回荡在皇宫的夜色中。
……
当天晚上,苏哲便把这位大汉朝的皇后,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那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爽!
大丈夫,就当如此!
于是,在接下的日子时,苏哲时不时就会来皇宫里串个门,与伏寿肆意的快活。
至于刘协,则只能含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连靠近皇后的机会都没有。
每到入夜,刘协的噩梦就开始,只能听着对面隐隐传来,苏哲跟伏寿的云雨快活声,自己却只能抱头枕头,默默的流眼泪。
苏哲当然不会被伏寿的温柔乡困住,忘了他宏图大业,整日寻欢作乐的同时,却也不忘正事。
第一件事,他就是大封文武有功之臣。
他很清楚,他麾下那些豪杰智士,之所以追随于他,无非是为了博个功名利禄。
什么荣誉,什么远大理想,都不能当饭吃,真正能给他们动力的,还是实打实的官职和赏赐。
如今苏哲已进爵为魏王,手底下这帮为他血战的豪杰们,岂能不跟着水涨船高,加官进爵。
于是,在他进封魏王后不出,一道道长长的封赏名单便及时出炉,公告于天下。
作为荆州第一猛将,也作为最早跟随苏哲的一比元功宿将,老将黄忠毫无疑问是苏哲麾下武将之首。
因此,作为麾下军职最高的四方将军之一,黄忠毫无悬念的被封为了前将军。
甘宁追随苏哲比黄忠还早,虽然这些年立功不多,却有镇守荆州重任在身,则被封为了后将军。
左将军魏延,右将军李严,一个从荆州起就追随他,同样为他镇守四方,左右将军封给他们,军中自然无人有异议。
再往下,征东,征北,征南,征西这四征将军,则分别属于徐晃,张辽,文聘,和张郃。
这四员大将,虽然立功不少,但到底资历还不够,位级要比李严几人低一等。
至于颜良,文丑,鞠义,高顺,前三人立功虽然颇多,武艺也当世一流,但归顺苏哲最晚,资历不够。
而高顺投奔苏哲也不算早,功劳却并不多,资历也不够多,便与颜良等三人,被封为四镇将军。
再往下,便是郭淮,郝昭和邓艾等年轻小将,以及其他不名出名的武将,则依功劳被封为四平四安,以及杂号将军。
而苏飞,许褚和胡车儿三分,前者是他的叔叔,后者又是亲卫统领,都是他最亲信的人。
所以,这三分则被封为中护军,中领军,以及中监军,继续统当苏军的中军统领。
武将被大封,文官们当然也不会被苏哲忘记。
董昭,蒋琬,伊藉,陈群等文官们,也按照各自的功军,被提升了相应的官职。
只是苏哲常年征战,武将们功劳有的时机会大显身后,光芒大大盖过了文官。
此外苏哲本身就是当世卧龙,九奇之首,智谋上无人能与他匹敌,所以也显不出谋士的本事来。
至于凤雏庞童,已是他的侧妃之一,自然不好加封她官职。
而贾诩这个毒蝎又新近归降,还没立下什么奇功,也只能暂且不重赏。
除了武将文臣,那些血战余生的普通将士们,苏哲当然也不吝惜赏赐,上亿上亿的钱赏分赐给将士们。
这赏赐一出,自然是人人欢喜,整个魏王国上下,都陷入了欢呼雀跃之中。
第五百九十九章 有点小狂的女人()
是日傍晚,又是一场风流快活的韵事后,苏哲方才从皇宫中出来。
天下毕竟还未平定,西部有刘备,北部还有匈奴人占着并北五郡,南面的孙策虽然已撤了寿春之围,却仍是让人头疼的敌人。
苏哲从温柔乡中出来时,一路上已在琢磨着下一步用兵的方略。
不知不觉中,他回到了他的魏王府。
他一路思索,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抬头向前无意间瞟了一眼,一袭黑衣倩影映入眼中。
那人看着有点熟悉,是谁来着……
苏哲眯了眯眼睛,蓦的想起了那女人的名字,应该是张春华。
苏哲从来不否认自己喜好美人,特别是张春华这样才貌双全的女人,征服起来别有一番成就感。
所以在逼退刘备,夺取蒲坂津后,他率大军南归许都时,便派人前往并州,把张春华一道接回许都。
前几日未曾见她,想来她也是今日才道。
“张小姐,一路上可辛苦了么。”苏哲笑着走上前来。
张春华身儿一震,回头见是苏哲上前,便起身,盈盈一礼,轻唤着:“拜见魏王。”
“起来吧。”苏哲轻轻一拂手,握住她的纤纤玉臂,将她扶了起来。
肌肤相触的刹那间,张春华身儿微微颤栗,脸畔悄生一朵酥云。
苏哲也不屑占她便宜,搀扶只是顺手而已,待她起身时便松了手,却看到石几上摆了一盘棋。
“怎么,张小姐也喜欢下棋吗?”苏哲坐了下来,拈起了几枚棋子随手把玩。
张春华鬓发轻捋,以掩饰脸畔晕色,自嘲一笑:“我在这王府之中也不认识什么人,闲来闷的慌,便自己跟自己对弈,消遣时光。”
自己跟自己对弈?
苏哲眼眸微微一变,闪过一丝奇色。
他对棋术虽然算不上国手级别,但也算精通,能自己跟自己对弈,必须要分心二用,这意味着棋艺至少已是国手级别以上。
眼前这个张春华,年不过二十,她当真有这个实力么……
苏哲不太相信,便道:“既是如此,那本王就陪张小姐下几棋吧。”
“这……我棋艺浅薄,哪里是魏王的对手,只怕会被你笑话。”张春华自嘲的笑道。
“无妨,反正也是消遣而已,又不是战场上打仗,要分出个生死,来吧。”
苏哲便动手收拾棋盘,将黑白子各归各筐。
张春华不好拂了苏哲兴致,便忙是坐下,帮着苏哲收拾棋盘。
片刻后,棋盘清空。
“你黑我白,你先吧。”苏哲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几分信心,便很绅士的让她。
张春华也不谦让,素手拈起一枚黑子,却道:“既然是对弈,就要分出胜负,这盘棋我要是赢了魏王的话,还请魏王莫要怪罪。”
好大口气!
听她那口气,从容自信,似乎还未落子就已胜算在握,根本没把苏哲的棋艺放在眼里。
一个聪明美貌,还有几分小狂的女人,眼前的张春华,越来越让苏哲感到有趣了。
“下棋而已,你也太小看我苏哲的气量了,有多大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苏哲豪然道。
“有魏王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张春华一声轻笑,素手拈起黑子,毫不犹豫的便落下。
落子天元!
苏哲心头微微一震,抬头瞟了张春华一眼,却见她一脸自信,正微笑着向他致意,示意该他了。
围棋之道,有金角银边草肚皮之说,正常的高手落子,必定先从边角开始。
落子天元,虽然看起来很霸气,却一点都不实惠,尤其是黑子执先,等于是把先手拱手送出。
除非,这个人的棋艺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才敢随心所欲,哪怕把先手让出,也有绝对的自信能赢。
“有意思,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苏哲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便收回惊讶,只专心于棋盘,从容在边角落下一子。
他白子刚刚落下,还没来得及抬头示意张春华时,她不假思索的又落下一粒黑子。
苏哲速度也不慢,略一沉吟,便再落一子。
于是,二人便在这小小的棋盘上,你黑我白,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很快,棋盘的左上角便铺满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