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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三国-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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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霸晕谀阈闹芯椭挥泄拢駌i才晓得,在你心中,终究是记挂着我多一些。”吴晨吃了一惊,望了望她,蓦地惊觉,半年未见她的脸颊竟然有些瘦削,心道:“这半年我在外征战,她又何尝不是riri提心吊胆?她对我情重如此,真不知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心中一酸,胸口只觉一阵发堵。小倩嫣然一笑,转身在一旁坐了下来。

    黄忠见吴晨面上一脸茫然,原本不想打扰,但心中有话,不吐不快,也顾不得许多,道:“黄汉升此来是向并州大人负荆请罪的。”吴晨回过神来,苦笑道:“老将军是说放走挛鞮豹一事的吗?若我在老将军的位置,也会这么做的,这件事不怪老将军。”黄忠摇头道:“不是此事,是小犬的事。当ri若非犬子无知,在美稷将挛鞮圉劫走,挛鞮豹也不会恼羞成怒率匈奴部众大举来袭。黄忠管教无方,不但坏了大人北和匈奴的苦心,也令大人的手下死伤惨重,更令三辅、并州百姓遭受罹难,实是罪无可恕。大人的手下却将所有事都一力承当,令老夫更觉羞愧。大人请下令责罚,黄忠若是皱一皱眉头,便不是汉子。”

    吴晨道:“他们的确没有对我说起这件事。只是说起来仍是怪他们思虑不周,不能怪令郎。”黄忠道:“并州大人越是淡然,老夫心中越是惶愧。并州大人,无论如何都请你下令责罚,黄忠心中有愧,不领责罚心中总是难安。”吴晨道:“好,我就打你三十军棍,责你教子不力之罪。”黄忠如释重负,说道:“谢并州大人。”吴晨笑道:“只是这军棍要到临晋才能打了。”黄忠道:“哈哈,只要并州大人记下了,老夫就绝不会忘了。”两人相对而笑。吴晨向一旁让了让,在凉亭一侧坐下,道:“我心中也有事不明,将军不是一直长驻荆州的吗,如何会到了临晋?”黄忠也不谦让,在吴晨一旁坐下,道:“这要从今年三月说起。并州大人想必也看到了,犬子身有残疾行动不便。他这病是小时就得下的,治了十余年,病势却越来越重,老夫四处寻访名医,直至今年三月才找到名医张机为小儿疹治,只是随他而来的还有令师兄翟公子。”吴晨脱口道:“他他去了荆州?”黄忠道:“是。他从巴蜀顺江而下,到长沙时,和荆州水军大都督蔡瑁在江上大战一场,蔡瑁张允连同数百兵士都被他丢下江中。”吴晨神往道:“他他仍是这般厉害后来呢?”黄忠道:“当时小儿便在橘子州对面的酒楼上,眼见令师兄大显神威,惊为天人。其后令师兄随名医到我家中,小儿便缠着他拜师。只是当晚江东大将太史慈听说令师兄到了长沙后,专程上门拜访,却与尾随追来的蔡瑁等人遇上,在我家中大打出手,令师兄脱身而去,犬子却认为是我周护不力,一怒之下离家出走。”

    吴晨心知黄忠身为荆州大将,不得不听从蔡瑁调派,多半是和翟星交了手的。想起当年在蔡瑁言语挤兑之下,关羽等人和jiān商交手的事,便如发生在昨天一般,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老将军随后就追来了?”黄忠点了点头,苦笑道:“老夫晚年得子,加之他年幼便身患残疾,总是娇宠了些。他走后一月,老夫忧心他安危,只得追出来,直到最近才在直路附近和他遇上。”吴晨道:“原来如此。老将军这一走,那在荆州的官职呢?”黄忠道:“蔡瑁遇上太史慈吃了大亏,便告了我个私通敌军之罪,老夫现在已是无官一身轻了。”吴晨心道:“难怪你会直呼他的名字了。”心中已起延揽之意,道:“老将军今后何去何从?”黄忠道:“待此间事了,老夫便回南阳老家。”指了指头上的白纱,道:“我父早亡,是平福看着我长大。这次随我找寻叙儿,却不幸于半路殒身。叶落归根,这里的事一了,我就带同他的骨殖回南阳。”

    吴晨原以为那纱布只是箍头之用,现在才知原来竟是孝布。再听他说事了就走,心中不由掠过一丝失望,但想起翟星和王翦,心知人各有志,强求不得,随即释然,说道:“不知老将军在这里还有什么事,如果我能帮得上忙,一定尽力。”黄忠从背后取出三支羽箭,递向他,道:“这是三支箭。有这三支箭,并州大人就可以命我做三件事。做好一件,我便取回一支。三件事了,就是我回返南阳之期。”吴晨推辞道:“老将军生擒挛鞮豹,将一场大祸消于无形,我已经很承你的情了,三件事就免了吧。”黄忠怒道:“你不肯接是不是嫌我老迈,不堪重用?”吴晨见他如此豪爽,再要推辞倒显得做作了,接过箭支,说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若将一般的事拜托将军,恐怕将军也会认为我是在小看你。”黄忠道:“哈哈,你若真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拿来消遣老夫,老夫甩袖就走,什么三箭之盟老夫全当它是放那个气。”吴晨听他说得率直,大笑起来,黄忠也是开怀大笑,这样一来倒是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两人笑了一阵,慢慢停下,吴晨道:“老将军和太史慈打过照面,觉得他这人如何?”

    黄忠道:“老夫和他交往不多,除了那次在家中和他见了一面之外,也只在海昏之战时交过手,这个人究竟如何倒不是很熟。但听闻他和孙策孙伯符是莫逆之交。孙策英雄了得,他看得上眼的人当不会有差。”吴晨好奇地道:“我听说孙策和刘表是世仇,他曾数次率兵进犯荆州,你们荆州人怎么看他?”黄忠道:“孙伯符号称江东猛虎,猛锐冠世,所向披靡,有再世霸王之称。至难得的,这人气度阔达,不拘恩仇,虽是咱们荆州的仇敌,咱们可也把他当英雄看的。”

    这半年来吴晨忙于征战,对天下大事知之甚少,对江东的事更是一无所知,听黄忠说起太史慈和孙策,不由得谈兴大起,追问道:“那孙权呢?”

    黄忠皱了皱眉,说道:“孙策死后,江东大乱,孙权处乱不惊,任贤计才,镇抚内外,不但守住了孙策创下的基业,隐隐然还有青出于蓝之势。只是其人杀戮心太重,就拿建安五年他征伐庐江太守李术之战来说,他破城之后,不但杀了李术全家,还纵兵在城中屠戮数ri,在气度和胸襟上可远远不及孙策了,咱们荆州人多不喜他。”

    吴晨知黄忠虽然豪爽,却不喜乱说,他既然说荆州人不喜孙权,那自是事实了。只是黄忠口中的这个孙权和自己想象中的那个知人善用的孙权相去有些远,不由长哦一声。黄忠道:“雨已经晴了,但看天sèyin沉,恐怕午后还要下,不抓紧回去,只怕就要在此过夜了。”吴晨仰头看了看天sè,道:“是了,看样子这雨还会再下,咱们走吧。”

    三人站起身,沿山径而下,翻越山岭时雨又下了起来,吴晨拉着小倩跑入山路旁的密林折了些树枝扎成帽子带在头上。三人顶着叶帽沿路狂奔,只是不多时三顶帽子就散了架,被风卷着不知吹到何处。三人虽是狼狈万分,却是一路笑声不断,到临晋城下时,已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吴晨**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笑道:“让老将军跟着咱们淋雨,这可着实过意不去了。”黄忠哈哈笑道:“并州大人客气了,若不是跟着大人,老夫还不知淋雨也会淋得这般痛快。哈哈,痛快,真是痛快。”

    小倩笑道:“这世上什么事最痛快?”吴晨和黄忠齐声道:“淋雨。”说完,三人齐声大笑。城上的兵士隔着老远就望见了三人,眼见三人到了城下,急忙放下吊桥将三人让了进去。城洞之中挤着数十百姓,或靠或坐在城洞两侧,都是些因匈奴战祸逃到临晋的难民。吊桥放下,这些人都望了过来。三人见这些百姓面容凄苦,都噤了声,快步向城中走去。这时猛地一人站起身,指着对面大声叫道:“水有毒,不要喝。”吴晨侧脸向那人指的方向望去,却见那面只有一个老妇茫然望着这边,心中暗叫不好,再回头时,眼前已扬起一片白尘,鼻中辛刺难忍,立知是石灰,挥舞双袖护住脸面,纵身后退。就听得前方一人厉声叫道:“小贼,还我爹爹的命来。”

    金刃破空之声尖鸣而起,狂飙般直扑吴晨。

第四十五章 信使交驰(下)() 
与此同时,十余名难民装束的刺客大呼一声,纵身扑向黄忠和小倩,力求缠住两人,予其他人刺杀吴晨的机会。黄忠大笑一声,双掌推出,掌力排山倒海一般,冲前的两名刺客立时被击得骨断筋折,狂喷鲜血。众刺客眼见其神勇难当,惊呼一声,都停了脚步。便在这时,就听得当的一声,吴晨已将那扑身而上的刺客手中金刃踢掉,跟着飞起一脚,将那名刺客踢翻出去。

    那刺客在地上翻了数翻,吐出一口鲜血,正要翻身而上,一人从人群中扑了出来,大声叫道:“少爷,快走”扯着那人就向城外跑。那刺客尖声叫道:“吴晨,你害死我爹爹和弟弟,当街辱我,我我恨不得食你之肉放开我,今ri不杀了他,我不走”

    黄忠纵身而上,右拳击出,拳力激荡之下,两名刺客衣袂猎猎,如逆风而行。那当先的刺客大吃一惊,眼见掌力袭来,只得举掌挡架。蓬的一声,那人断线纸鸢般向后抛飞,狠狠撞在城墙上,再摔了下来,口鼻之中鲜血淋漓。掌风激荡处,他身旁那刺客被余力震起,远远抛飞到雨中,头上毡巾脱落,露出一头秀发。

    小倩惊呼道:“是钟小姐。”那刺客竟然是钟惠。黄忠见刺客是个女子,当下负手而立。这时城墙上的兵士听到喊声都已涌了下来,将刺客围在当中。那十余名刺客见黄忠悍勇难当,情知今ri刺杀吴晨的事已难竞全功,兼且领头的人被他击倒,死伤不明,一时都没了主意。钟惠伸手在泥地上撑了数撑,终于没撑起身,摔在泥地上。吴晨想起当初在长安初遇她时的意气风发,心中恻然。钟惠凄声道:“小贼,不用假惺惺的,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爹爹,杀了我弟弟,不惮再多杀我一个”

    吴晨走到她身旁,叹了一声,说道:“你爹爹和弟弟没死。当ri之战,我放水淹司隶大军时,淹死的不过三千余人,其余的都被惊散了。死得人中没有你爹爹和弟弟。而且当时他们都远离河岸,放水的时候都没有被冲到。估计是被我义兄衔尾追击,没能撤往长安,所以你没有收到他们的音讯。”

    钟惠道:“真真的?”吴晨道:“自然是真的。你爹爹是司隶校尉,他身亡是朝廷的大事,但我军在弘农的眼线却没有收到这个消息,可见他并没有死。”钟惠神sè一缓,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倒在雨中。小倩急步抢上,在她侧颈探了探,长出一口气,向吴晨道:“昏过去了,只是她受的伤较重,不治恐怕会落下病根。”吴晨想起当ri在长安街头钟惠负泪而去的情景,情知她今ri的遭遇与当年自己的年少无知有莫大的干系,向小倩苦笑着点了点头。小倩抿嘴一笑,扶起钟惠向城守府行去。一名刺客大声叫道:“小贼将咱们小姐放下”吴晨道:“你们想必也听见了,贵小姐身受重伤,如果不治必然落下病根,你们是想要让她死还是将她放下来?”众刺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吴晨扫了刺客一眼,低声向一旁的都伯道:“这次刺杀来得太凑巧,他们必然在城中布满眼线。好好审审。他们虽然武功不高,却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不防不行。”那都伯应了一声,指挥手下将一众刺客押了下去。

    前方马蹄声响,却是王戗听说吴晨被刺急忙率人赶了过来,见吴晨安然无恙长舒口气,高声喝道:“将他们押到府衙,我要亲自审理。”低声向吴晨道:“公子,郑浑来了。”

    郑浑是左冯翊大豪,吴晨从辛毗处知此人与匈奴过从甚密,却不想刚击溃匈奴郑浑就接到消息,不由笑道:“他消息倒是知道的快,咱们刚击溃左贤王,他就来了。好,我这就去看看他。”

    进到客厅时,徐庶和辛毗都在,两人看到吴晨,都站起身来。坐在客位的几人见二人站起,急忙站起身,向门口望来。吴晨朗声笑道:“来晚了,见谅,见谅。”徐庶道:“使君来得不算晚,咱们正说到你。”吴晨道:“哦,说我什么?”辛毗道:“正说到使君击败匈奴的事。”说话中,吴晨已迈步走入厅堂,向主座走的同时,似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却将客座上的几位都扫了一遍。坐在上首的是个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身材矮胖,一双眼睛似闭非闭,开阖之际眼神锐利,如鹰如隼。吴晨心道:“这想必就是郑浑了。”他左手下那人身材颀长,颔下留着尺余长的黑须,面目清瘦,年纪约在四十有余,却是没有见过。

    辛毗道:“使君,我来向你引见。”向那矮胖之人道:“这位是咱们临晋的大豪郑浑郑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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