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晨看小倩和少年如此亲热,心中发酸,向前走上几步,开口叫道:“喂,小弟弟,是大哥哥救了你啊,来我这儿吧!”随即向少年伸出手去,少年闪身一躲,移往小倩的身后,目光jing惕的看着吴晨。徐庶不禁大笑起来。
“我们的面还没吃完呢!”吴晨只好自己找台阶下,迈步向“太公遗风”走去,店家哆哆嗦嗦的从店中出来,拿起门板,就要往门槛上安,看样子是要打烊了。
“咦,天sè还早啊,怎么就要打烊了?”吴晨奇道。
店家颤声说道:“不早了,不早了,我今天还有事!”
“这是面钱,你数一数。”吴晨从怀里掏出铜板递向老板。
“啊,啊,今天招待不周,不收钱,不收钱!”老板连连摆手。
吴晨心里过意不去,拉起老板的右手,将钱塞入他手中:“这怎么好意思呢,拿着吧,拿着吧!”
老板“咕嗵”一声,双膝跪地,连连向吴晨跪拜,嘴里大声哭喊道:“大侠,求你饶了小老儿吧,小老儿家里上有?老母,下有三岁幼童,全靠小老儿一人支撑,如果小老儿有个三长两短的,这一家人今后该怎么活啊!”
吴晨心中更是奇怪,正要开口询问,前面街上突然拐过一群人马,大约有200多人,领头的一人正是刚才被自己打跑的女孩。
“臭小子,你胆子真大,惹了我还敢留在长安城,给我shè!”
女孩后面突然窜出一匹马来,马上一个满脸虬髯的人高声喝道:“大小姐,使不得,老爷知道”
“我爹知道有我顶着,你们给我shè”
马上的兵丁张弓搭箭,向吴晨四人shè去,徐庶,小倩,吴晨和那少年翻身一跃,跳进“太公遗风”,吴晨连带着把店家也扯了进来,回身望去,刚才立足处,已插满了雕翎箭。
“臭小妞,你要谋杀亲夫啊?”吴晨气急败坏,大声骂道。
“臭小子,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我钟惠的名字以后就倒着写!”女孩气得浑身哆嗦,“给我上!”
所有兵丁翻身下马,抽出长刀,将“太公遗风”围了个水泄不通。
“臭小子,你是属乌龟的吗,快出来受死!”
吴晨的声音从楼中传出:“臭小妞,我是乌龟,你就是龟婆,反正我是你老公,我是公的,你就是母的,你高兴怎么骂就怎么骂吧!”
钟惠被父母爱若掌上明珠,何曾受过如此奚落,尖声叫道:“给我烧了它!烧了这座楼!”
突然头上一声巨响,窗户被撞开,一人长笑而下,兵丁立时围了上来,那人一拳捣出,三个士兵被击的向后飞去,跟着从楼上跳下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向马上的钟小姐而去。
“臭小子,你终于出来受死了!”钟惠催马上前,一刀挥向吴晨,吴晨哈哈一笑,左手一扬,一个雪球向她掷去,球正撞在刀上,化作一团雪雾,撒在她的脸上,钟惠的眼睛立即被雪粉迷住,只能将手中的刀舞的密不透风。小倩左手轻抖,一枚绣花针shè中马腿,战马吃疼,唏留一声,人立而起,钟惠立时被摔了下来。吴晨一个箭步抢在满面虬髯的家将之前赶到她身边,一伸手揪住了她的发髻,钟惠吃疼,手中刀向吴晨砍来,吴晨飞起一脚正踢中她的手腕,钟惠惨叫一声,手中刀脱手而出,吴晨左手加劲,将她提了起来,右臂横在她的脖子上,左手随即将她的双手扭在身后,大喝一声:“住手,否则你们小姐就没命了!”
徐庶长笑一声,一拳将正在围攻他的偏将击飞,随即跃到吴晨跟前。
家将向吴晨拱了拱手,“少侠手下留情,我想今ri的事实在是场误会。”
钟惠在吴晨怀中尖声叫道:“臭小贼,你今天不杀了我,以后不要撞在我手里。”
“呵呵,我看的确是场误会。”吴晨轻笑道,右手臂紧了紧,钟惠立时觉得呼吸困难,再也没有说话的气力。
家将看钟惠脸sè紫红,呼吸困难,连忙陪笑道:“既然少侠也认为是误会,不如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好了!”
“呵呵,交朋友就不必了,你们大户人家的,我高攀不起”吴晨还正想说,小倩拉了拉他的衣襟,吴晨连忙低头看去,只见钟惠两眼翻白,脸面紫红,原来是自己勒的太紧,她竟然断气了。
家将目裂牙碎,惨叫一声:“他杀了小姐,大伙把他们剁成肉酱!”
“慢,慢着,慢点儿啊,她没死,没死,错过时间就真死了!”吴晨抱着钟惠在家将的狂刀中左闪右避,嘴中狂喊。
家将双目赤红,停下手中刀:“你说什么?”
吴晨长舒一口气:“我说她没死,只是缺一口气,只要做人工呼吸就可以活过来的!”
“人工呼吸?”所有兵丁诧异的叫道。
吴晨轻嗯了一声,将钟惠平放在雪地上,左手捏着她的鼻子,右手捏着她的腮帮子,嘴就凑了上去,所有兵丁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贼子你敢”家将看吴晨连死人都不放过,正要发作,钟惠口中嗯了一声。吴晨随即双手交叠,压在她的胸口,又压又按,兵丁们看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钟惠终于咳嗽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吴晨大喜,向家将道:“看,我说她没死”脸上已被钟惠一掌扇到,“啪”的一声,吴晨的脸上立时浮现了五条血红的手印。
钟惠飞身而起,双手掩面,哭道:“臭小贼,我恨你,恨死你了”
身形瞬间消失在大雪中,寒风中隐隐传来哭声。
家将喊道:“保护小姐!”飞身上马,疾驰而去,200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雪地上芜乱的痕迹外,刚才发生的事犹如作了一场梦般。
吴晨站起身来,右手抚着自己的脸,气道:“女人真是奇怪,我救了她,她不但不感激我,还恨我小倩不是说你啦!”
小倩一脸冰霜,转身向“太公遗风”门口的少年招了招手,说道:“我们走!”
吴晨赶忙跑上前去,双手张开,拦住小倩,涎着脸陪笑道:“呵呵,我说的是那个钟惠啦,小倩又温柔又聪明,不是普通女孩,是仙女下凡,当然不奇怪了!”
徐庶大笑道:“便宜都被你占尽了,还敢在后面说她坏话!”
吴晨叫起了撞天屈:“我哪有占她便宜”突然止住声音,脸红了起来。
小倩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少年识趣,从门中跑出,牵住小倩的手,走了几步,回头向吴晨眨了眨眼,吴晨气不打一处来,右手握拳,向他挥了挥,少年作了个鬼脸,故作亲热的拉着小倩的衣襟。吴晨气坏了,徐庶走上前来拍了拍吴晨的肩膀,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吴晨,随即大笑着向前走去,吴晨无奈耷拉着脑袋跟在后面。
四人出长安北门,天黑时,来到渭河边上的一个小镇。
在路上,经过小倩的询问知道少年没有名字,三岁时被卖到“洛神宫”,被种下了“药”后就被放养出来。吴晨给他起名叫吴泰,寓意“否极泰来”,沾沾自喜之时,却被全票否决。小倩给他起名崔昊,不过自己又给否决了。最后徐庶给他起名赢天,全票通过,一票反对无效不计在内,吴晨短暂的别名就这样告别了历史的舞台。随后小倩逗着赢天说话,不过只要吴晨凑过来,立刻就黑下脸来。徐庶则在一旁看笑话。
赢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碰见真心对自己好的人,慢慢就放开了,虽然还是很腼腆,不太爱说话,不过和吴晨作对却是不留余力,气的吴晨直跳脚。
“小倩,你看我们住哪家客栈比较好?”指着灯火映照下的小镇,吴晨涎着脸问道。
赢天开口道:“钟繇家比较好!”
吴晨叫人都是叫名,小倩和吴晨在一起半年多,也被吴晨带坏了,叫人不叫字,只叫名,徐庶和他们俩人在一起一个月,还能坚持叫字,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不过,赢天却是一张白纸,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叫他们两个带坏了。
吴晨向赢天暗暗挥了挥老拳。赢天将头一摆,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徐庶开口笑道:“我看前面‘悦来客栈’不错,临渭河而立,等赢天练成‘天人合一诀’第二势,再有人来追赶,我们就多了一条路可以走。”
吴晨撇了撇嘴:“我看他笨的紧,等他练成恐怕我的胡子都白了!”
赢天根本不理吴晨的挑衅,拉着小倩的手,大声道:“小倩姐,我好饿啊,那边有卖包子的,我们去那边吃包子好吗?”
吴晨气得嘴都歪了,正要开口,小倩转过头来问道:“徐大哥,你的意思呢?”
“哈哈,你们先去,我去投店!”
吴晨只好跟着两人来到包子店。赢天是真饿了,连吃了5笼包子。徐庶在赢天吃第5笼包子的时候走进来。
徐庶轻声说道:“看来赢天脸上的疤还真是个问题!”
吴晨眼光瞟向那些窃窃私语的人,轻声问道:“我以为只有武林人才知道这个疤是‘洛神宫’药鼎的标志,怎么看这些寻常老百姓好像也认识啊?”
徐庶微微摇摇头:“不是,他们以为是疫病。为了疫病不传染,通常是会将患疫病的人烧死的,我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正在纠合人!”
赢天愣愣的看着徐庶,泪水霎时眼眶。
吴晨嘿嘿一笑:“不就是脸上的疤吗,我这里有仙药,保证药到病除!不过”
赢天转向徐庶,颤声说道:“徐大哥,我不要被烧死,徐大哥你救救我”
吴晨胃都要气炸了,这个赢天真是jiān啊,摆明了用徐庶压我,不是都说三国人很老实的吗,怎么自己认识的人一个jiān过一个?
徐庶干咳一声,吴晨明白,不等徐庶开口,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那瓶“小病小痛,一抹不留痕”。
“就是这瓶药,我来给你抹吧!”心里暗想,我揉,揉,揉死你。
赢天当然知道吴晨心里想什么,转过头来:“小倩姐,你帮我上药吧!”
小倩接过药瓶,轻轻抹了一层在赢天脸上,随后用右手掌在伤疤上慢慢的揉。赢天以胜利者的眼神斜挑着吴晨。吴晨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
很快疤就脱落,露出里面粉红的肉来。本来蠢蠢yu动的人们长舒了一口气,散开来。
徐庶三人也是长舒一口气,大冬天的终于不用担心席地幕天了。
镇上的青石大道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一人高声叫道:“大家不用怕,我们是钟校尉家中的家将,来这里搜捕几个漏网yin贼的!”
赢天笑嘻嘻的看着吴晨,徐庶是哭笑不得,小倩一张脸拉得更长了。
第十章 千里逃亡()
吴晨老脸一红,连忙起身,干笑道:“他们追来了,我们快走!”
这时听到有人在外面喝道:“老倌,你这里今天有外人来吗?”
“没有啊,将军你去别家问问吧!”
吴晨一头雾水,自己和这老板非亲非故的,他为什么要帮自己?转念一想,将军如果进来抓人,打斗起来,老板的家当就完了。果然,棉布帘一挑,老板走了进来,吴晨二话没说,撂给他5两银子,这钱足够买200笼包子了,又拿出15两碎银子放在桌上,反正钱都是南阳到长安的路上他和小倩从那些富户家中“借”来的。
老板会意,店里的其他客人也心领神会。老板带着四人从后门出了包子铺。
包子铺的后面正好是一条小街。东汉时,纸的产量不高,纸是奢侈和富裕的象征,因此只有大户人家才会用,用来糊窗棱的就更少。普通人家用不起纸,糊窗棱的东西更是什么都有,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透光,当然还有更穷的根本点不起油灯,所以这条屋背后的街非常yin暗。
钟繇家将新来,许多街口还没有人把守,四人穿出小街,借着大雪的掩护,由徐庶提携着赢天,避过几个钟繇家将把守的街口,横穿小镇,终于来到小镇的西出口,一路上行来,到处可见钟繇的家将在盘问村里的住户,粗略估计应该有4?人。钟繇治军极严,治理雍州2年来,手下兵丁扰民的事件极少,像这次大动干戈的事更是极为少见,想见他应该对有人当街调戏他女儿相当震怒。
四人从一堵破败的土墙向镇口望去,不禁齐叫声苦。纷纷的大雪中,离这幢土墙大约60多步的镇外空旷地带,隐约可见有四、五十个兵丁骑马站在几棵大树下。
钟繇的兵丁一家一户的搜查,渐渐就向这边移过来。后有追兵,前有堵截,三人虽素有急智,此时竟是毫无办法。
“刚才包子铺的老倌来报,他们四人藏在背街上!大家快去搜,搜到有重赏!活的捉不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