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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星摊了摊手,无辜的说道:“呵呵,随行就市啊。你想想,你现在军队共有九千一百一十三名兵丁,加上你昏倒后新投你的六千五百四十八名石城兵丁,而照以前的情况看,你那九千多人都在练‘天人合一诀’第一式,所以只要你手里有‘天人合一诀’后面的四式,就相当于有万把人在练习‘天人合一诀’,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练,我开这个价已经很公道,很合理了。”
吴晨眼珠转了转:“我现在没这么多”
翟星在吴晨床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微笑道:“唉,小本买卖,概不赊欠。”
吴晨直恨得牙痒痒:“那我把程银的那些金银珠宝”
“哇,你不要害我,我要是拿一个青铜板回去,时空管理局就非得罚得我倾家荡产不可。”
“哼,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的武功一直都这么低了?你不怕我万一挂了,你们公司的招牌不就彻底砸了?”
翟星痛心疾首的道:“罢罢罢,看样子我就只能把压箱底的宝贝给你了。”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走到吴晨身旁,一副想给又不想给的样子。吴晨心痒难搔,伸手就去夺,却被翟星将书藏在背后,却摊出右手伸在吴晨面前:“呵呵,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吴晨瞪着翟星:“什么书?让我看看名字我才能决定买不买。”
“呵呵,信誉保证产品,绝对是天下闻名的武功秘籍。”
吴晨揶揄道:“不会又是什么‘葵花宝典’,‘莲花宝典’一类的吧?”
翟星认真的说道:“绝对不是,练这一门武功不但不会让你自残身体,还会让你强身健体。”
吴晨半信半疑的说道:“真的?”
翟星肃容道:“当然是真的。如果这本书真的让你自残身体,我把四本‘天人合一诀’免费送给你。”
吴晨疑惑的看着他,又小心的加问一句:“不会是什么‘横练’,‘竖练’的吧?”
翟星板着脸:“实话告诉你好了,这本书这个时代的人绝对没有人练过也没有人听过,但它在后世却是众人皆知的武林秘籍。如果有‘横练’、‘竖练’的,叫我以后做生意做一桩赔一桩。”
吴晨端详了翟星半天,这jiān商竟是眼睛眨都不眨。jiān商骗人的功夫吴晨是甘拜下风,但好奇心又被他挑起来,他压箱底的秘籍到底是什么?
“不行,上次上了一次当,这次不看书名我是绝对不会买的。”
翟星耸耸肩:“呵呵,生意谈崩了。”转身慢慢踱回座位悠闲的坐了下来接着端起了茶碗。
吴晨恨得直想跳起来掐死他,可是不看书名,谁知道他又拿什么稀奇古怪的书出来,不过看样子他是不让看书名了,只能深吸一口气把好奇心压下去。
“喂,jiān商,这一阵子你到哪里去了?”
翟星轻啜一口茶:“呵呵,你惹了关羽,惹马超,我就算有一百条命也不够你折腾的,所以我还是藏起来比较好。现在好了,你的命有马超cāo心,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来了。哎,不用藏起来的ri子,真好!”
“哼,你不是说找老朋友的吗?”
“呵呵,是啊,我去了颖川找荀谌来着,路上碰巧撞到了徐庶的弟弟徐康,无意之中给他说起徐庶在安定,所以他就带着老母亲来投亲了。”
吴晨直是惊喜莫名:“什么?你把徐庶的母亲接来了?”
新野之战中曹cāo捉住了徐庶的母亲,徐庶不得不前往曹营还留下了‘方寸已乱’的名句。如今翟星把徐庶的母亲接来,只要将她好好安顿在安定,并全力将安定经营成稳固的大后方,徐庶被逼的事情想来是不会再出现了,这样的喜讯怎能不让吴晨动容?
“呵呵,这旅途上一路的花销,吴老板是不是应该给报个销啊?”
吴晨连连点头:“当然,当然,黄金、白银要多少拿多少,信用点却是一个没有。”
“呵呵,好啊,吴老板果然大方。对了,我在长安看见有人在卖棉花种子,就买了四百多斤,可这一路上只顾着照看人了,忽然就忘了放到哪里去了,看我这记xing,我到底放到哪里去了?”嘴上说的疑问句,眼睛却笑眯眯的看着吴晨。
西凉苦寒,没有棉花怎么能过冬?吴晨当然知道四百斤棉花种子的价值,咬咬牙说道:“说吧,你要多少?”
“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一口价:一千。”
“一折。”“九折。”“两折。”“八折。”“两折半。”“成交。”
吴晨本已经准备说“三折”,听到翟星说“成交”,一口气没缓过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赢天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师傅,大哥,外边快马来报,说有紧急军情。”
翟星微微一笑:“呵呵,想来应该是程银来了。看来那把火烧的不够旺。”
吴晨面sè一沉,眼中寒光闪动:“哼哼,我现在手里有一万五千人,程银的四万铁骑不过土鸡瓦狗一般,他既然急着送死,那我只能成全他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
几声尖厉的惨叫,顿时划破夜的寂静。
三万多人的军营如沉寂的海洋突然被飓风吹起。
人影憧憧,人影每到一处营帐,营帐立时被点着,里面熟睡的兵丁惨叫着奔出着火的营帐,还没有来得及扑打身上的火,喉间一阵凉,早已尸首两地。
长刀映着跳跃的火光,挥起,如长电破空,血花四溅,惨呼乍起即断。
一声呼哨,正在杀人放火的立即向营外掠去。刚定下神的兵丁呐喊一声追了出去,那些人突然转身,只听“哧哧”连响,追在最前面的数十人立时摔倒一片,惨呼着在地下翻滚。后面的人收势不及,被绊在地下,立即滚倒一地,待到重新整好队形追出营门,敌迹早渺。
这已经是两天来的第九次,程银恨的牙痒痒。
白天不见踪影,一到晚上就来sāo扰。不理它就派小股部队冲到营帐里杀人放火,一理它就跑的无影无踪。这么无耻的敌人,程银也是首次碰到。
“大人,大人,不好了,公子带着五千人追出去了。”令官扑通一声扑进了营帐。
程银看着令官泛黑的眼圈。前几天是马棚动不动着火,这几天又不时被吴晨无耻小儿的人偷袭,几天来没有一刻安生过,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自己的样子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传令官看着程银呆呆的望着自己,不由浑身颤抖。程银冷哼一声:“有什么不好,我看好的很。不杀几个兔崽子,他们不知道我的厉害。谣言惑众,来人,把他拖下去斩了。”
程虎咬着牙瞪着前面几十人,不匆忙,不着急,总在弓箭的范围外让自己坠着,跑得远了,还会停下马来聊聊天等等自己,这么嚣张的敌人还从来没遇到过,真是把肺都气炸了。
那些人兜兜转转,让程虎在后面追了半个时辰,突然转过身来,程虎身前的亲兵立即惨呼着摔下马来。
军号呜呜的响起,暗夜中说不出的凄厉。
程虎惨叫一声:“埋伏,中埋伏了,撤,快撤。”
“咚!”
一声战鼓,如死神的催命魔音,箭雨暴至,人临死时尖利的惨叫和战马的悲鸣立即回响在众人的耳旁,惊慌间所有人立即勒住马向来路狂奔而去。
“咚!”
又一声战鼓,如来自灵魂深处的回响,众人惊的魂飞魄散,拚命催打身下的马。
身后不时传来的惨叫惊的兵丁心胆俱碎。
咚咚的战鼓声追着这些兵丁一直来到营帐。
老远看见营帐,程虎就扯开了嗓子大叫:“快门,快开门,让我进去。”
守营的兵丁听出是程虎的声音,立即撤开鹿砦,敞开营门。
程虎的兵丁仓皇而入。
战鼓声突然加急,如雨点般敲着,喊杀声跟着震天而起。
一人大声喝道:“马超马孟起在此,程银,你的死期到了。”
声音如雷阵阵,在四野滚滚回荡。
马超白衣如雪,身后追随着他的是黑sè的洪流,黑夜中就像尖锥的锋芒,引领着洪流势不可挡的冲垮一切阻碍。
值夜官大声惨叫:“放箭,快放箭,让马超进来我们都得死”
箭如雨下,程虎的兵丁惨叫着摔下马来,离营门近的兵丁,狠劲抽着身下的马向前冲,刚从鬼门关逃出来的兵丁惶惶急急也向里面挤,闻声赶来守备的兵丁立时被乱流冲垮。
马既火光突起,受惊的两万匹战马冲出栅栏,身上带着火在营中狂嘶乱踏,营盘霎时变成一片火海,到处都是仓皇逃命的兵丁,尖利的惨叫不时在营中回响。
“关门,快关门”值夜官尖利的呼声有如哭泣的夜枭。
那些还没有逃进门里的兵丁使劲催着战马向前,刚掩上一半的大门又被仓皇逃命的兵丁和发狂的战马冲开。
马超挥舞着亮银枪,拨打着乱shè而来的羽箭,身后的王乐、段明、赢天等人挚起强弩,营上的弓兵惨叫着翻身摔下来。
“砰!”马超一枪挑在营门,半张的营门无声无息向后疾飞,在空中突然爆裂炸成万千碎片,每一个碎片呼啸着穿透蜂拥而退的兵丁,鲜血爆裂成一朵朵礼花,在明灭的火光中惊艳的绽放,妖娆而妩媚。
关门的兵丁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涌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随之起舞,飞上半空,转瞬又落到地面,砸在人群中,有些人的头与后退的兵丁的头相撞,两头瞬间爆裂,白sè的脑浆,红sè的血液立即溅了旁边的人一身一脸,所有的守兵都眼前恐怖的景象吓呆了。
又是轻“嗤”一声,亮银枪沿着天道的轨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循,马超身前的值夜官连人带马爆裂成一阵血雾,随风飘散。
马超一身白衣早已染成红sè,火光中犹如远古的战神蚩尤浴火重生。望着沾满鲜血的英俊脸庞,程银的兵丁只觉得阵阵寒气从灵魂深处不断涌起。
安定的兵丁如洪水般涌进营盘,冲进营帐,屠戮着仓皇逃跑的敌人,黑sè的洪流像一把无坚不摧的匕首深深插进程银的军队。
呐喊,惨呼,血花瞬间绽放,又在无边的夜sè中无声凋谢。
涌进来的兵丁越来越多,营门的缺口越来越大,营内的火越来越旺。
每个人都在呼叫,攻击一方在宣泄着屠戮的快感,临死的一方试图用呼喊驱散心中的恐惧。
有组织的抵抗立时换来又一阵血腥的屠杀,血水在刀光中迸溅,意志在死亡面前崩溃。
马超血sè的身影就像死神的召唤,所有在他身前的守兵都会在一个回合内化成残肢断臂或是一阵血雾,恐惧在每个守兵的灵魂深处震颤。局部的溃散最终导致全盘的崩溃,防守的兵丁嘶喊一声,丢下对手,一窝蜂冲向另一边的营门,自相践踏,自相残杀。一个兵士一刀劈向堵在身前的另一个兵丁,兵丁惨呼都没有发出,立时身首异处。那人正欣喜的向前挤,突觉脖子一阵凉,头忽然看见了自己的身子,还有身后一张既狰狞又充满恐惧的脸。
夜风中传来阵阵的血腥,绝望的呼声越来越低沉,胜利的号角越来越嘹亮。
黑sè的血慢慢流出军营,浓黑的就像这化不开的夜sè。
龙战于野,其血玄黄。
晨曦渐散,程银连退四十里,这才安下营来。
残兵败将各个灰头土脸。
程银看着来时三万的军队现在剩下不到五千人,每个人脸上又都布满了仓皇和惊恐,心中凄苦,不禁浊泪纵横。
“爹爹,秦川我们还有一万人,我们这就赶回去,然后卷土重来,一定能杀了jiān诈的吴晨王八糕子。”
程银一个巴掌扇来:“都是你这个败家子,追,你追啊!”
程虎从来没受什么苦,一个巴掌立即被扇的连转几个圈子,然后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捂着脸呆了呆,这才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扑在他爹身上揪打。
程银本来就这一根独苗,平ri里爱的像宝贝,今ri兵败,连自家xing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却被这泼皮儿子在一边纠缠,立即恼羞成怒,拔出腰中佩刀就要剁了他。
两边的亲卫只好拥过来劝架。正在闹的不可开交,大地一阵颤动,阵阵的闷雷由远处传来,天边一线间卷起滚滚的烟尘。
一条黑线慢慢从烟尘中浮现,渐渐清晰成一片黑sè,在那一片黑sè中,一点红芒却是无比的刺目。
凄厉的惨叫立时响起:“马超,马超又来了!”
那是来自灵魂最深处的震颤,所有人立即抛下手中的物品,仓皇跳上马背,玩了命的打着马。
五千人的队伍溃不成军,四散在平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