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候派出使者用黄金和秦川换取另一个西凉联军,张横和成宜一定会很高兴痛打落水狗的,那时我们就可以静下心来发展安定。不过以张横的个xing看,他很可能会趁着我们与马腾作战的时候袭击石城,镇守驻防的重任、安定四万居民的xing命我就交给义兄了。”明晰清澈的眼神落在马超身上,众人的眼光也落到了马超身上。
马超目光闪动,脸sè变了几变,最终长叹一声:“好,就让我看看张横到底有多大的胆子。”
吴晨点了点头:“嗯,有义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次出征以突袭为主,五千骑兵应该够了,王乐、董愈,屯田的事情不要耽搁,今后我们是否有实力统一凉州,屯田成不成功要占很大的关系,决不能小看了。”
王、董二人立即站了起来齐声应是。
“段正,你才从小安定迁过来,还是休息一段时间的好,你的三千神行军暂时由义兄统领移师石城,安定剩下的两千人由你负责。”
段正呆了呆:“我们从小安定到这里已经两天了,公子不如让我出征吧,总是看守大营,我这把老骨头都要长蛛丝网了。”
吴晨转过脸看着徐庶:“徐大哥,你说呢?”徐庶心知肚明这是吴晨送过来的人情,当即答道:“马腾军中卧虎藏龙,这次我们主动出击还不知道会遇到哪些事情和哪些人物,段将军勇猛过人,有他同行,我们就多一分胜算。”吴晨点了点头:“徐大哥说的有理,段正,这次就任你为副帅。”
段正大喜:“多谢公子。”又看了看徐庶,深作一揖:“多谢军师。”徐庶也回了一揖:“段将军太客气了。”
沈思脸上带着微笑,心中暗想,点将不如激将,吴晨这种激将法作得点滴不漏,没想到分别只一个多月,吴晨是越来越厉害了。
“沈主薄,我走了之后,由你暂代太守之位,这一个半月,小安定那些事情主薄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次全部移到大安定也做得不漏丝毫马脚,大安定的事情也只有托付给主薄我才放心。”
沈思站了起来:“呵呵,我做了一辈子的主薄,现在终于右迁,实是高兴之至。”
吴晨微笑了起来:“嗯,那就全赖沈太守了唔,外边怎么这么吵?”几个亲兵跑了进来:“公子,安定以前的将军全来了,说是一定要见公子。”
吴晨看了看众人含笑的脸,轻轻点了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王乐站起来:“公子,他们一定是想来当官的,不如我们回避一下吧!”
吴晨摇了摇头:“嘿嘿,拼命的时候轮不到他们,享福的时候就都来了,你们给我忍住了,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不准插嘴,否则军法处置。”赢天嘎嘎大笑:“大哥,你又要吓他们啊,他们装咳嗽的样子真的很好玩啊!”
吴晨摇了摇头:“不是吓他们,现在是治他们,否则拼命的时候见不到他们的影子,享福的时候倒是来得比谁都快,这种人不治一下,不能震军威。王霆,你去把韩至从牢里提出来。义兄,今天就让他们开开眼界。”
马超心里正郁闷,听吴晨一说,薄薄的唇瓣慢慢翘起,眼中寒芒不住闪动:“嘿嘿,这次会让他们终身难忘的。”
第二十八章 饮马血战(上)()
吴晨微微点头:“嗯,赢天和段明你们两个还是回避一下吧。”赢天失声叫道:“为什么我和段明要回避?他们为什么不回避?”吴晨瞪他一眼:“限制xing镜头,少儿不宜。”赢天努力的眨了眨眼:“什么叫限制xing镜头”吴晨摆摆手:“告诉你不能看,总之你就是不能看,不然依军法处置。”赢天嘟起了嘴,嘀咕道:“总拿军法压人,不看就不看嘛”吴晨正要说他,耳旁忽然响起翟星的声音:“吴老板,徐先生好像有不同意见,我看你这回麻烦大了,不好意思,闪人先。”吴晨一愣,翟星已经微笑着站了起来:“各位,我想王玱在石城盼援军一定已经望眼yu穿了。军队开拔不是单人快骑,可ri行千里,何况石城和安定还有半天路程,大家还有很多事要做,其他人还是下去准备吧。”随即向吴晨眨了眨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马超诧异的看了看翟星又看了看吴晨。吴晨心中明白,刚才翟星用传音之术和自己说话,马超虽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肯定已经感受到了屋中气流的异常流动,只得微微向马超点了点头,再转眼向徐庶看去,神情果然与平ri有些不同,略微沉吟一下道:“嗯,大家各自下去准备,义兄你先到偏厅接待一下那些将军,我换过衣服就过去。”眼神向徐庶一扫,徐庶点了点头,吴晨当即起身向后厅走去。
庭院中的草木早已脱去了毛绒绒的嫩绿,换上了淡淡的青绿,密密麻麻的雨点不停击打在廊檐和枝叶上,溅起一朵朵晶莹的小雨花,随风而起化作阵阵雨雾。吴晨昂起头,任凭雨雾飘洒到的脸上,带来一阵清凉,头脑不禁为之一醒,不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清新的泥土芬芳沁人心脾,心头的郁闷似乎瞬间减轻了不少。刚才堂上表现的潇洒自如,心中却知道现在实是安定的存亡之秋,没想到西凉联军竟然来的这般快。
“公子对这次行动有什么看法?”身后响起徐庶浑厚的嗓音。
吴晨睁开眼,灰蒙蒙的天空压在头顶,就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令人说不出的压抑。
“徐大哥的意思呢?”吴晨缓缓转过身。
徐庶斩钉截铁的说道:“粮道是万万截不得的!”吴晨一鄂:“徐大哥刚才不是很赞同出击的吗?”徐庶点了点头:“我赞成出击,但不赞成截粮道。马腾、韩遂在马背上征战十数载,很明白因敌之粮的道理,西凉骑兵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所有粮食全部抢光,我们截他的粮道对他伤害不大,但他若扫掠我安定外围,我们可就损失惨重了。而且,我看马腾和韩遂也不会让我们有时间这么做。”
吴晨低下头来回走了两步,蓦然抬起头:“你是说,他们已经”
徐庶点点头:“兵贵神速,再加上西凉骑兵本就以行军飘忽著称,所以我是这么认为。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张横不突然攻击石城,而在石城外六十里驻扎。”
吴晨又来回走了几步,徐庶紧接道:“从天水到安定我们是走了半个多月,那主要是因为大雪封路,我军又押送了不少粮食,但对袭掠成xing的马腾军,恐怕不需要五天的时间就可以赶到安定来,加上这次又是从街亭和狄道出兵,离安定的距离几乎近了一半,所以两ri之内他应该已经到了安定附近。”
吴晨深吸一口气,抬眼紧盯着徐庶:“‘围点打援’?”徐庶一愣,惊诧的表情一瞬即逝,点了点头道:“‘围点打援’,嗯,形容得好。骑兵的长处就是平地奔袭,弱点却是攻城夺寨,不然以西凉骑兵之强横也不会三次攻长安却次次铩羽而归,最后闹到自家相残。我看这次很可能是以张横攻石城为饵,马腾在安定外围等待我军救援石城。我军在平地失去坚城屏障,又突遭jing锐骑兵冲击,必然全军覆没,再无转圜余地。”
吴晨闭上眼,眼前出现安定众军士被突袭,每个人仓皇失措、到处乱窜,却被随后的马队追上,一个个被砍翻在地,鲜红的血被雨水冲刷慢慢冲淡的情景,登时惊出一身冷汗。
“幸亏有徐大哥提醒,不然我军早已经全军覆没了。徐大哥既然已经想到,不知有什么对策?”
徐庶叹了一口气“若没有在安定周围实行分田和屯田,那还可以将人力全力回缩安定,就像钟繇西凉长安之战般的坚壁清野,马腾等人围困安定,ri久兵疲,知事不可为,必然散去,但现在”
吴晨长叹一声,心中暗叹,自己虽然从课本和书籍上学到了很多知识,但在实际中的使用仍然比这些历史上的智慧人物差了许多,马腾、张横、成宜虎狼窥伺在侧,自己这边不但毫无jing觉xing而且还是“分田分地”真忙,这些人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羽翼长成然后和他们叫板呢?想起来的确是选择了最差的时机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来来回回又走了几步,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停住脚步,紧盯住徐庶:“徐大哥既然同意出兵,必然已经想到对策了。”
徐庶沉吟了一下,向回廊后瞟了一眼,道:“对策我是想到了,只不过”
吴晨点了点头,冲回廊后道:“义兄,我知道你随父征战多年,你应该对他的策略有比较详细的了解,不知可否能提供一些意见?”
马超从回廊后走了出来:“徐大哥说的很对,当年韩、边章起事,二叔以此计多次破袭官军,上次雪崩之祸其弟身死,估计这次很可能就是二叔领着人马杀过来。”
吴晨心中暗想,怪不得让你守石城,你脸sè大变,想来你是早已知道,不过你宁愿战死也不破坏你老爹的计谋,真是再想想翟星临去时候说自己“麻烦大了”,jiān商来三国时空多次,对每个人善用的计策谋略知之甚熟,厅中三人都知道韩遂要打自己闷棍,自己却还以为得计,想想自己刚才还得意洋洋,真是想起来就脸红。
吴晨想了想:“嗯,这么说来韩遂的探马一定在安定周围了?”
徐庶、马超点了点头。吴晨眼珠转了转:“徐大哥说我们一定要出击,原因不外乎是给那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们一个下马威,这样我们以后才能有较好的周边环境来发展,让我好好想想。”
吴晨闭起眼睛在回廊里来回走了两圈,突然停住:“唔,还是到书房里再去看看。”
三人赶到书房,房中所有人都已经走了,吴晨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书案后,放下地图,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看。徐庶和马超分站在左右,徐庶右手摸着颔下的胡茬,笑眯眯的看着吴晨,马超则是双手抱胸,若有所思。
良久,吴晨才长舒一口气,转过身道:“如果要痛击韩遂,以我们五千骑兵是很难办到的,我看只能借兵了。”徐庶一听,抚掌大笑:“哈哈,果然了得。”马超问道:“借兵?谁的?”
吴晨微微一笑:“当然是张横的,如果成宜离的近点,能借到他的那就更好了。”
马超摇了摇头:“不明白。虽然程银和他们斗了多年,这次身死,张横和成宜难免有同声相泣之感,向他们借兵,谈何容易。”
吴晨摇了摇头:“不借也会借的,不过这需要义兄你的帮助。”
马超惊诧地问道:“我?”吴晨点了点头:“对,具体说就是你三千羌兵身上的衣服。间敌之隙,既然他们之间互不信任,我们就好好利用一下。嘿嘿,三万对四万,不知道谁更厉害一些?”说着说着,微笑已在脸上慢慢扩散开。
雨夜,寒风瑟瑟,昏黄的火光飘曳明暗无助,箭楼下几个守卫抱着枪挤坐一堆打着瞌睡。
除了火把不时发出的噼叭声和潇潇的雨声,四周一片寂静。黄蒙蒙的火光只照亮无边漆黑的一丝一线,浓的化不开的夜sè中似乎总有未知的猛兽藏伏其间,寻机择人而嗜。黎明前的黑暗总是黑得让人莫名的心惊。
一支手从黑夜中伸了出来,轻轻拍了拍正在昏睡的守卫长的肩头,守卫长咛哝了起来:“干什么,要玩一边玩去。”侧身又睡了过去。
一人从黑夜中走了出来,左手举着油布伞,雨水从伞骨上像小溪一般的往下直淌,昏黄的火光映照在着他满脸虬髯的脸庞,双目熠熠生威,此时却是充满愤怒。
“贼人来了!”
正在昏睡的兵丁立即爬了起来,半梦半醒的举起手中的枪,乱七八糟的喊道:“贼人在哪儿!”其中一个兵丁忽然清醒过来,颤声道:“拓跋将军”
守卫长立即堆起了满面的笑容:“拓跋将军,天还没亮,您就来查营了,您真是”
拓跋将军瞪着他,吓得守卫长立即吞下了正要说的话。
“哼哼,如果刚才换了敌人,像你们这样,一万个也不够杀的。”
守卫长点头哈腰:“是是,是我们疏忽了,多亏拓跋将军,我们一定改过,慕容宇这次不是让你守夜吗?你竟然玩忽职守,你想让大伙都送命?”走上前几步,给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兵丁劈头就是几巴掌,鲜血立时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被打得兵丁双手护头,嘴里辨道:“上半夜是我,下半夜是宋侠的”另几个兵丁齐声喝道:“明明上半夜是宋侠,下半夜是你,我们这么多人都听得明明白白,你竟然还要狡辩,一定要送到军法司,严惩他。”
拓跋将军冷哼一声:“住手,慕容宇我这就带到军法司,其他人要看紧城墙。”
一把揪住慕容宇,转瞬消失在雨夜中。
几个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