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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下便是连齐,说不好听的,吴铭是想把齐国拉下马,自己骑马狂奔!
如今事情已经完成。接下来自然是先抵御秦国的进攻,同时一面发展魏国内部。变法,当初魏国的变法并不彻底,很多事情已经没有了作用,吴起对军职的改革也不彻底。
武卒强在兵卒的优选,同时武卒还没有其它任务,除了战时必须作战之外,他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训练,以应对接下来的再一次作战。
这种制度,在魏文侯时魏国主休养生息,虽然与秦国在河西也有战事,可毕竟战事不频繁,而且那时的魏国是厚积薄发,没有多线作战。
魏惠王则不同,顶着压力做了出头鸟,在庞涓的怂恿下多线作战,最终耗尽了魏国的国力。
魏惠王在得知秦人偷袭河西之后,果真大为愤怒,直接下令抜营起程。并且在一天的时间里到达了桂陵。
在桂陵休息一夜之后。与第二天的清晨,返回的魏国队伍分成了两波。
留下一万大军由晋闫统领,他们带着从帝丘搜刮来的财物,跟随魏惠王回大梁。毕竟已经到了魏国腹地,君王的安全已经有了保证,没必要守卫过多的军队。
另外的四万大军则在吴铭的带领下从河水以北的地方,沿着河水急行军直奔河西。
这天夜晚,辰星稀疏。月亮也不过是一个弯弯的牙!入夜不久天色看起来就格外的黑。
不过,赶时间吴铭还是下令行军,一直到了子时中的时候,荒野上气温变的清凉大军才开始入睡。
而此时的临晋关却是格外的紧张。
城楼上,火把将一切照射的通亮。
往日里的两波巡逻队伍变成战时的四波!
城中的百姓该疏散的早已经疏散,留下的都都已经发放了兵器铠甲,壮丁无一例外的都被召集起来临时组成了守卫兵卒。
但即使如此,整个临晋关内也不过三万的战力。其中张猛带来的一万兵卒,和柳云带来的两千兵卒战斗力最强,到底是吴铭传授武学之后的强兵。另外从忻城调来的五千兵卒,加上原本守卫临晋关还剩余的六千多兵卒,这一万多兵卒的实力也不差。毕竟都是在战场上经历过的老兵。
最后的六千余兵卒则是这两天张猛组织起来的临晋关百姓。战斗力低下,不过用来守城还是可以,毕竟这个年代的守城战要比野战还有攻城容易的多。
三万兵卒,此时被张猛与柳云死死的把控着,防止再有内线!城门处以及城楼上的守卫都已经被张猛带来的兵卒替换。
因为今日凌晨的时候司马错集结三万锐士对临晋关发起了一次突袭。
虽然没有成功,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秦人在进攻饭一半的时候也就停止了进攻。司马错鸣金收兵。
估计,是因为心疼那些锐士吧。
但今天中午有斥候来报,说是攻陷少梁的四万秦军已经被司马错集结起来,就在临晋关五里外扎营。
此刻站在城头,张猛隐隐的可以看到秦军营地散发出的火光。
在城楼上巡视一圈之后,张猛拍了拍负责这片区域的千人将:“仔细一点,秦人很可能会深夜再次袭击!”
“是——”
吩咐完一些事情之后,张猛便带着一队卫兵下了城楼。行至楼梯口的时候,却是刚好与柳云碰面。
“参见将军。”按照上下军礼,张猛是军中副将,柳云一个参将自然是拱手行礼。
“城中,可还安好?”没有敌人进攻,这话问的让人听着有些不解。
不过柳云却是心知肚明,但也只微微一笑,当做是张猛问错了话:“城中无事,不过刚才大将军差人送来了密令。”
说着,柳云已将把斥候快马加鞭送来的密令递给了张猛,“军中机密,还请将军亲启,末将不曾观看。”
“相王的事终于完了吗?”自语一声,显然张猛对这相王的事等的有些着急了!秦军如今还有能战之士七万多!若是今夜拼死攻城,临晋关便是凶多吉少。
不知道为什么,张猛总有一种不好的预告,按理说,临晋关的守军有两万都是不错的。战斗力放在天下列国绝对是一支勇猛之师,没有丝毫的悬念。
如今城防所需要的巨石滚木充足,而且张猛还差人从尚坊加紧运送制作的一批铁刺滚木。按照预计,明天黎明就可以运达这里。凭借如今的兵力,收住临晋关似乎不是问题。
可为什么还会有不好的预感?这一点,张猛说不上来。
接过密令也没看,张猛只朝着一旁伸手,“走吧,随本将至主府一叙。”
“这——”柳云看了看四周,那迷离恍惚的眼神显然在提醒张猛,两人都进去了外面的安全怎么保证?
但张猛却好像没有明白柳云的意思,“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
行至主府的时候,张猛便将跟随的兵卒安排在外守卫,“没本将应允,人不得进内。”
“是。”
主府,偌大的殿堂里只有一张石质几案,一盏摇曳的灯光。虽然殿堂整体看起来很是大气,但里面值钱的东西早已经被运往河东。
以防万一,若是城破财物不能留给秦人。即使守住了临晋关,作为长久的交战地,这里总是不太平,财物什么的能少放就少放吧!
闭上殿堂的木门,张猛拿过放在高处,仅有的一盏油灯,将之放在了殿堂里仅有的几案上。
二人对坐,张猛这才映着灯光大开了吴铭送来的密令。看完之后,张猛却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唉……将军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仁慈了,将军对河东百姓如对待自己的亲人,这一点张猛佩服!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怎么了?”对面的柳云不由的簇起了眉头。那一身的男子兵甲穿在她的身上虽然有些违和,却也不失英气。
只是这一蹙眉,精致的面孔上难免露出几分女子的轻柔。
“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张猛已将密令平铺转圈,推到了柳云的面前。
上面不过是写着一些,以保护现有力量为前提的话语。通俗讲,吴铭的说法是让他们见机行事,失去一城无关紧要,但不能有过多的人员伤亡。
“或许,大将军不想刚刚安稳下来的魏国再次大的动乱,毕竟眼下的魏国外强中干,经不起大的征战!不过大将军的意思,是有些过了,战场上不以胜利为目的,一直叮嘱不可有过大伤亡,他这是想干什么?”
显然,在某些方面,吴铭的做法不适合这个年代,张猛与柳云就这些问题却是达成了一致,常言道,爱兵如子,可兵就是兵,该做出牺牲的时候就必须有牺牲。战场上一味的保全实力,这样长此以往队伍会有高的战斗力吗?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不战而屈人之兵固然是好,可大将军宁失一城!可知道他日想要夺回,可比守住一城艰难的多!而且就本将来看,我军比秦人少了一些勇猛!”
张猛之言不可谓不是重点,这般下去这些受过高强度训练的兵卒,在勇气上可能会差上几分。
“不说这些了。与将军来此,乃另有他事。”将密令收起,张猛换了个心情,换了附脸色道:“方才巡视,本将这心里总有预感,眼下当将军未归,你我而人便一人负责城楼守卫,一人负责城中,主要是城门的守卫。本将方才思索了片刻,临晋关本将熟知,与秦人也多有交手,城楼的守卫就由本将负责。这城中的防卫等事,就交给将军了!这般安排,将军以为如何?”
闻言,柳云当即郑重道:“除非战死。末将定不辜负将军重托。”
整个人的身上隐隐的露出了一丝宝剑出鞘的气势,一副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
……
子时末。
这个时候的气温已经降下降到不让人再那么的难耐。北方的天气,即使炎炎夏日酷暑时节,也要也有凉爽的时候。
一天的酷暑,加上如今紧绷的形势,临晋关内的一些兵卒已经是在熟睡中打起了呼噜。
张猛一手按在剑柄上,在城楼上驻足观望。远处的黑暗中,秦人营地的火光已经稀疏了不少。
古时行军,夜间除了点火照亮之外,最的就是驱赶一些野兽,可以防止野兽的袭击。
大军往往都是点着火堆入睡,直到深夜火堆的干柴散尽自行熄灭。
夏日因为天气炎热,夜晚则用火把。
此时从远处看,大部分秦军似乎已经入睡。
不过紧紧凭借着猜测张猛根本放不下心来。也不去休息,亲自在这城楼上巡视起来。
一连过了两个时辰。此时已经到了丑时末。大多数守城的兵卒都已经被睡意席卷。
没有守卫任务的兵卒更是睡的鼾声震天。
但就在此时,城下的黑暗中,七万余秦军扛着云梯全力朝着临晋关的城墙下冲锋。
偃旗息鼓,秦军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城外百步的距离。黑色的秦制铠甲,在这深夜中甚至难以看出秦军的身影。
司马错策马在秦军之后,冷冷的注视着这座边关大城。
此番攻占河西,临晋关他是志在必得。而今夜天空中云层密布,黑暗正好有利于秦军的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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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司马错的失算()
百步的距离,秦军没有击鼓,没有角。不过距离太近倒单是行走时发出的声响就足够引起临晋关中守军的注意了。
可是这个时候的守城魏军竟然没有一丝的动作!
从司马错的角度看,根本看不到临晋关上的兵卒,能看见的只是守军立起来的兵器,在这深夜里暗自闪着幽光。
“莫非有诈?!”司马错的眉头拧成了一团。自语着。
不过转念一想,即使有诈又能如何。斥候传来的消息,魏军主力距离这里还有一天的路程,就算今夜连夜赶路,那也到明天午时到这里。
此时凭借城中的三万守军,自己七万多大军要想攻下城池并非不可。
没错,城中只有三万守军,而且编制等司马错都清楚,里面有多少临时抓的壮丁,这些司马错都一清二楚。
看着距离城池越来越近的秦军兵卒,司马错的嘴角扬起,带起了一抹狠色。
五十步的距离,再有片刻就可以击鼓冲锋,到时候——
不,五十步的距离全速冲锋之下是最好的时机,趁现在,“击鼓,冲锋!”
他噌的一声拔出了宝剑,高高扬起,奋力呼喊!
不远处的鼓手已经抡起了鼓槌。
但就在鼓声响起的同时,临晋关的城楼上赫然出现了上万的弓箭手!
满弓如月,铁制的箭矢在黑夜里亦是闪烁着兵器的寒芒,足以看出箭矢的锋利程度。
咚咚咚的战鼓声已经镭起!
七万秦军开始呼喊着冲锋!
短短五十的距离,秦军不过就两个呼吸的时间,便了仅剩的三十步距离。
也就在这个时候,冲在最前面的不少秦军只觉得自己脚底一空,身体重量失衡的瞬间,他半个身子都掉进了魏军准备好的陷阱里。
只一瞬,原本还奋力冲锋的一个兵卒,就被在陷阱中的利刺穿透了胸膛。透过背部的木制利刺上早已经被鲜血染红,连带着的还有一半不知道哪里的碎肉!一口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出,瞬间死亡。
遭遇到这一幕的秦军不知道有多少,那一个个陷阱就像是提前为他们准备好的墓地,里面的两个或一根利刺,好似后世西方宗教的十字架,将这些可恶的侵犯者对入座。
就在秦军陷阱区域的下一刻,城楼上一直弓身隐藏在城墙下的一万魏军,再张猛挥剑起身的瞬间,整齐的跟随着张猛起身,呼吸之间,的兵卒便将手中的弓弦松开。
上万只箭矢齐齐射出。下方本就因为陷阱而有些混乱的秦军,在面对箭雨的同时动作都慢了很多。
不少手中有盾牌的兵卒也没能在魏军突如其来的攻击之下举起手中的盾牌。
箭矢就像索命死神手中的镰刀。每一支莫入秦军身体的箭矢,都会在穿插**的瞬间崩发出一簇簇的血花。
皮质的铠甲根本阻挡不住铁制的箭矢。
原本以为魏军出手迟疑片刻,秦军就可以少一些伤亡的司马错又一次愣了!
秦**械的锋利程度可以说是列国中较高的。
箭矢穿透一些年代比较久的铠甲也不为过,可是此时看去,如果按照之前的理解,那么秦军这边的铠甲就可以全部更新了。
因为只要被射中的秦军步卒,八成以上都是被箭矢穿透了铠甲。直接在身上崩发一簇血花而亡。
联想起魏军之前用的那种带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