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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男子轻轻挥手,那脸上满是严肃的神情,“我们的时间不多,而且这次要做的事情风险极大,就不要在这里说其他没用的了。”
淡淡的看了眼刚才说话的两人,他接着张口,一字一顿,清晰的说道:“小刘,你跟天雄两个人就在这附近巡查,”
“是。”一个个子瘦小,但还算精壮的男子与之前的高个男子点头。齐声回应着。
“庆邢,你与小周、长斩三人去城的北面看看,记住一路上要隐蔽,只观察城内的即可,城墙上的能看则看,不能看的不要勉强。”
“是。”
……
满脸胡茬子的汉子一一吩咐着,到最后,原本的二十三人走的只剩下了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三人。
环视了一圈四周,等分配出去的人手大致走出去一定的范围,又朝着破庙与厢房里大致的看了两眼之后,满脸胡子的男子与另外两个人取来了几捆带入城中的干柴。每一捆干柴捆绑在一起足足有半个人高。即使一个高个子成年人张开两臂也仅仅能勉强将其抱住。
“把这些东西打开,里面是三套准备好的韩军甲胄,穿上它,我们几个上城墙去看看,将值守兵卒的位置都记录一下。”最先解开了其中一捆绳索的大胡子男子小声吩咐着。
“韩军甲胄?哪里来的这东西?”
“临行前将军搞的。你轻点声!”!迷器,,,,!!
第五十七章 潜伏()
此刻的韩魏边境。
孙龙等人将的尸体都扔在了隐蔽的地方,以免被其他地方过来的韩军斥候看到了引起新的麻烦。
同时他们之中有三人换上了韩军斥候的服侍,虽然还带着斑斑血迹可是在这深夜之中已经没有几个人可以一眼看出那血迹的所在了。
整理好一切,剩余的九个魏军斥候同时将两军用的箭矢都收捡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沿着孙龙之前探查出的幽静小道,那没有穿韩军斥候服的六个人弯着腰,相互注视着不同的方向,缓缓的前进。三个穿了韩军斥候服的人则在周围一里的地方扩散开来,为他们担任着最终的警戒。
……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另外一个方向。不同的一支魏军斥候队在距离韩军军营不足三里处的地方被发现了踪迹。
无奈他们只能一边打一边撤离,但这么近的距离,韩军的兵卒过来甚至是对他们进行一次包抄都是有可能的。
另外发现他们的韩军斥候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兵卒,而且人数众多,几乎在那么一片区域里,每隔去十米的距离就会有一个兵卒站着。十三个魏军斥候小队的闯入,无疑就是自投死路。
经过凶险的一处烂泥湿地时,孙龙一行人也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寻常,因为这里的斥候防护点,与孙龙上次自己到来时竟然还少了一些,但还在这里的韩军斥候,所在的位置并没有变,这让孙龙寻找起来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有目标的位置,那么办起事来也就会轻松的多。
“都小心一点,但尽可能的将这些家伙快点解决掉。”轻轻的挥手,示意其他人往自己的身边靠近一点,孙龙压低声音淡淡的叮嘱着。
三个身着韩军斥候服的人最先走出,故意的吸引着隐藏在暗处的那些真正的韩军斥候的目光。有的甚至还故意走到他们的附近与韩军斥候对话,问着什么。
“兄弟,清醒点,怎么看你跟睡着了似的。”
一语出,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躲在粗壮树杈上的那个韩军斥候却是带着满脸的冷漠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
不由分说,此时此刻,谁都知道对方这是起了疑心。而且戒备很重。
“你是什么调过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那韩军斥候冷冷的问道。
“我是临时抽点出来的,可能你没怎么注意,所以也就面生了吧!”没有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能糊弄过去糊弄,糊弄不过去,那就开打呗。
“临时抽调的兵卒均在刚才被抽调去了东边的树林,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话的同时,那韩军斥候已经将本就对准着他的弓箭拉了个满弦。
可就在这时,已经在暗中布置好方位的孙龙等人,在孙龙的示意下同时射出了第一箭。而孙龙则将首要目标选择了这个疑神疑鬼的家伙身上。
一箭射出。树上的韩军斥候,看着那划破天际的利箭带着阵阵的呼啸穿刺而来的锋刃,他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刚想要呼喊些什么,却是不等他喊出来一句话,箭矢已经穿透了他的心胸。
血水顺着胸膛一直流落到树根,无声的滋润着那寒冷的土地。
解决了面前之人,孙龙与那个身着韩军服饰的斥候极快的加入了其他地方的战斗。九人最终以一人受伤的代价最快的杀了这一片监视的七个韩军斥候。
时间已经到了最好的时候,这个时辰大军早就已经了梦乡,而大多数的守军与斥候也都已经开始了打盹,精力是最涣散的时候。
简单的收拾了这里的局势,孙龙与另外一名斥候也换上了韩军的服饰,同时他让之前换上韩军服饰的三人留下来接应,毕竟这里距离韩军修整的地方已经不足一里,随时可能有韩军路过这里,留些人迷乱韩军的视野也是有一定必要的。
仔细的看过之前自己绘制的大致路线之后,孙龙重新辨认了一下方位,随后带着其余的六人前进至一处靠近韩军休息所在的一处山坡,在这里他们找到了一个树根处的低洼,躲在低洼处刚好可以隐蔽着观察韩军营地的情况。
那一双不大的眼睛,散发着犹如夜猫子眼睛里的晶莹光芒。孙龙尽可能的观看着韩军营地的每一个角落。
终于,在一时之后他在靠近对面黄土崖下的地方发现了疑似粮草的东西,可那边距离孙龙藏身的地方有些远,而且周围把守的兵卒不少。若是贸然过去难免会被看出倪端。看到这孙龙不由的游移起来。
可在死伤了几个兄弟之后,若是不做点什么,他又很是不甘,尽管死在他们手中的韩军兵卒更多,可,就如同人心里的**,你给的东西再多如果不是他想要的,那么那些东西终究不能让这个人安心。此刻孙龙的心情就是如此。
原本舒缓着的眉头紧紧簇拥起来,他低着头,闭上眼睛,静静的思索着对策。面前韩军营地的一切就像是记录下来的播放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变换。
可,有些时候你越是着急,办法越是想不出来。此刻孙龙的头上甚至都有了些许汗珠。
而就在这个时候,淅淅沥沥的几个受伤的韩军兵卒相互搀扶着从那边的土坡走入了军营,途径之地,正是安放粮草的那一片区域的附近。
这是个机会。
“走。”不由分说,孙龙拉上另外一个受了伤但依旧换做了韩军服饰的人转身从身后的树林中悄悄的靠了过去。
一片杂草堆中,孙龙与那人缓缓的爬扶着观望,在下一刻,两个韩军兵卒搀扶着走了过来,一个人是右胸口处中了一箭,看他那颠簸与及其难耐的样子,估摸着即使不死也是废了,而且这人活下去的几率小的可怜。
漆黑的夜,正常人也看不清地面的情况下,他们就更加的没有时间多注意脚下的情况。在行走至一根干枯的藤蔓处时,那个伤口重的兵士一步踏错,勾着藤蔓走了一会,竟是一个不慎朝前面爬了下去。扶着他的那兵卒也因为有轻伤在,同样的没有预备之下,竟是被同伴一起拉着趴倒在地。!迷器,,,,!!
第五十八章 得手()
“噗……呃……”
两声闷哼,那受伤较重的兵卒因为剧烈的震荡胸口一阵较强的起伏之下,竟是又一连喷出了两口鲜血。
孙龙见状左右观看无人之际,睁大两眼就要起身走上去搀扶,但却被身边的同伴朱宁伸手拦住,“我也有伤,还是我去吧,你带着大家在外面接应,若真有意外,就不要管我了。”
闻言,孙龙迟疑了那片刻的时光。但这种情况来不及思索,也不会有人给他们思索,机会一但失去,估计就不会有下一次这一说了。
那朱宁话落便不再理会孙龙,撑起身子他绕过一侧的一颗大树旁,再从树后装作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走向了那两个还在挣扎着的韩军兵卒。
“来,抓住了,起来……”一如对待兄弟那般将两个韩军兵卒一一扶起,但起身的过程中,朱宁却是对着暗中不远处的孙龙不断的使着眼色让他离开。
……
行军途中,伤兵营不过就是临时空出来的一片空地以及一个营帐,天寒地冻对伤口的恢复甚是不利,而且在极大的方面可能会让伤口的恢复加重。随军的医师已经在忙碌了,可这个年代的一切都那么的简陋,以至于这么小的交战规模若造成的伤害都不能保证每一个人的有效治疗。
相互帮衬着束缚住伤口,兵士们找来干柴点起了火堆,火光映着那的一张张年年轻脸庞上无不是疲惫之色。有的失血过多,面色几乎已尽是苍白。
朱宁的伤口早就被陈狗子找了东西包扎,所以此时的他显得相对安静的在为身边的其他兵卒包扎着伤口。
在一番忙碌之后,他仰起头看着天空,一口长气被从肺中重重的呼了出来。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再等下去天估计也该亮了。揉了揉那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一夜的折腾下来,如今的他也已经累了。
……
不远处的粮草堆放地外,一个兵卒小跑着到了翰举的身边,简单的一礼之后,他朗声禀报:“禀将军,西侧出现的魏军斥候队已经被尽数消灭,我方兵士死两人,伤十二人。眼下调集过去的兵卒已经开始分散。”
“知道了。”翰举淡淡的应过,“可有抓住一个活的?”
“对方两人自裁身死,我们并没有抓住活的。”兵卒有些遗憾的答道。
“下去吧。”
“是。”
没有抓到活的,那么也就没有办法问在他们之后还有没有别的斥候军,既然没有办法问出还有没有别的斥候军,那么他们这一夜只怕是没有一点松懈的时间。
虽然说公仲侈的命令是让翰举只守护到前半夜,后半夜的时间则安排兵卒交替守夜,这样不至于一个人太过劳累,毕竟白天已经行进了整整一天的路程。
可如今的情况,自己能睡吗?翰举如是的在心中问着自己。
随着的走了几步,到一块灰色的石块旁时,翰举静静的做了下来。测过脸,他看着那受了伤的一个个兵士凄苦无比的神情。翰举甚至都感觉如果不是自己让一部分兵卒加大了坚守的范围,如果只是靠着区区数十人的斥候小队,只怕今夜更加的不安宁。
心里一开始想,不由得也就乱七八糟的想的多了,翰举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长时间的精神紧张让此刻的他看起来昏昏欲睡,哪怕只是坐着他也一样能够睡着。
这个时候,翰举身后守卫粮草的兵卒开始交换。兵卒不似他这个将军,明日大军前行百里,与魏军在五十里之外对势,也许明天早上才会突然推进到三十里甚至十里,但只要不是马上开战翰举就可以抽出时间休息会。但兵卒还要演练,要有戒备,熬了大半夜的兵卒总归是要睡会的。
人影晃动。但翰举却依旧不知。
很快交换就已经完成,可刚才值守的兵卒因为没有休息太过劳累,睡眼朦胧的他们根本没有心思多注意接管的人是谁,毕竟魏军的斥候兵也已经被消灭了一波,一般来说,事情只要败露那行事的一方都会有所收捡。而且此时守卫在周围的兵卒与斥候应该也都提起了精神才是。
刚刚接管守卫粮草的兵卒则是因为没有睡醒,尽管这是冬天,可行军本来就没有多好的条件,睡觉都不退甲胄的他们,即使醒来了也不会在很快的时间里特别的清醒。几乎每一个人都在不同程度的打着哈欠,而且每一次打过哈欠之后,他们的双眼之中都是一层水汽的湿润,那一刻只觉得两个眼眶都是酸痛的。
临时支起来的火盆燃烧时散发着吱吱啪啪的声响,阵阵轻微的烟雾弥漫着整片军营,火光将这里映衬成了一片的火红。
但没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后,那些个感觉浑身冰凉,睡眼朦胧的守卫兵卒忽然觉得周围温暖了不少,不多时他们的睡意已经全无,但却是沉寂在了那淡淡的温暖之中。
这种感觉就连不远处的翰举也有明显的感觉,昏昏欲睡的在最初感受到异常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舒坦,原本的寒意没了,打起瞌睡来自然也就更加的香。不知不觉中,他竟是步入了沉睡前的一刻。
但就在此时,一阵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