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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隐藏的魏军那对我来说将是不可挽回的局势。”
营帐中,孤零零的火盆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与热,这一刻的赵雍只将目光凝视着那地图,没有回答。
“两位将军以为如何呢?”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雍转对身边的两个参将问道。
“末将以为,大将军所言不虚,此事确实需要提防,我们处心积虑这么多年,万不可,败在一时的疏忽之上。”
“你呢?”转过目光,赵雍看向另外一人。
与其他两人一样,这个参将同样摸不清赵雍的想法,但却是说出了与其他两人不同的看法,“就末将来看,眼下韩军已经与魏人站在了一起,根据韩人那里的消息,魏军至少一半的兵力在易城。即使相城有伏兵,末将并不认为区区三万兵卒就敢出城与我大军对战。”
议论纷纷。
若是赵原一个人主持站局,大军提防相城已经是必然,以他的性子是不会打无准备之战的,而且战场形式多变,大军背后不能交给自己的猜测。
可眼下是太子赵雍坐镇,他虽然贵为将军,可终究是差了一头。
在听到后一个参将的话语之后,赵原的嘴角微微动了动,正要说话。可就在此时,一个兵卒掀开帘门进来通报,“禀报殿下,漳水边的那桶水已经冻了个结实,整个与木桶冻在了一起,已经成了一体。”
这突然出现的一幕让赵原与两个参将都不知所措,几天来赵雍每天都要兵卒观察那桶水。每日夜晚都会有兵卒将的情况禀报,可为什么要注意这些,赵雍却是从来没有跟他们提及过。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那兵卒应声离去。
就在这时,赵雍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好似阴谋得逞一般,那笑让人看的疑惑。
“殿下这是?”赵原轻声问道。
“若是不出所料,漳水早已经被冻结,少了河水的阻拦,我们进军魏境岂不是更加方便。”
赵雍笑着对赵原等人解释着,“这几日之所以按兵不动一个是想等韩人与魏人拼个你死我活,另外就是等着漳水冻结。现在看来天时与地利我们至少也占了一半。”
那声音未落,赵原以及两个参将已经是不约而同的拱手,“殿下英明,令我等着实佩服。”
此番的敬意并非是做做之举,三人也着实在心里钦佩太子的主张。尽管这一做法有些违背了与韩国的盟约韩人做了先头军,可如今的各国形式谁又会真的掏心掏肺的合作,所为的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带着笑,太子赵雍两手撑着几案站起身子,“时间不早了,三位将军也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大军开拔,进军魏境。”
说着赵雍已经是转身迈开大步朝外走去。
“殿下——”但旋即身后却是传来了赵原的声音,“那,如何出兵一事,我们是否再仔细商议一下?”
赵雍问声却是丝毫都不上心,看的出是真的不担心怎么出兵一事。头也不回的掀开帘门,“不用了,如何行军本太子心中有数,你们还是早点歇息去吧。”,。请:
第九十一章 消息()
听着太子赵雍那丝毫没有担心的声音,赵原虽然还是有些晕晕乎乎的,可内心多少放下了一些。
为人臣,该说的他已经说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赵雍自己去决定,最终结果又是如何,这就不是他赵原操心的事了。
看了眼太子走出之后那微微闭合上的帘门,赵原转对另外两名参将道:“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是。”两个参将齐齐拱手。
听着那缓缓离开的脚步声。赵原又缓缓的摇了摇头。尽管太子说了不用担心,可这心中没底,八成也睡不踏实。
虽然最终的责任已经不用他去担任,可自己毕竟是一个将军,尽管没有庞涓那大起大落的一生,也没有齐国田忌那传遍列国的威名,可也要对的起手下的兵卒才是。
独自走出空旷的营帐,赵原对着外面守卫的一个兵卒吩咐道:“去将几个斥候队队长叫来见我。”
“是。”
……
同样是在今天的夜晚,大梁王城中因为易城大胜韩军的消息而闹的欢乐一片。破秦,败韩。吴铭胜任以来的两次胜利已经让魏惠王更加的信服这个将军。特别是每一次听人说起大军取胜的过程时,魏惠王的内心都不由得一阵跌宕起伏。
走险棋,若是玩不好,只能是死的非常难看。好在吴铭得胜了,而且是以少胜多。
可直到如今魏惠王都不知道的是,他收到的情报根本不是吴铭所发,情报上的吴铭如何布阵引诱敌人,如何在城外设下埋伏,又如何突然出兵袭击打败韩军等。这些不过是军营里几个说的上话的人早就说好了的。
河东军营六万大军,魏惠王得到的情报是,四万在易城,剩余的两万在方城提防赵人。之所以如此配置是先灭掉弱韩,然后再集合兵力转对赵军作战。
此方法也一致被魏惠王认同。虽然这一生没有什么建树,可魏惠王也知道,赵人的作战能力远胜韩人,赵韩将军加起来要比此时的魏军强的多,若是真的以强对强,以弱对弱。那么自己在这种本就两头不占好的局势下必定会吃亏的。
不如先灭了韩军,解了后顾之忧然后转对赵国。
可惠王不知道的是,吴铭根本易城,去提防赵军的兵卒不是两万而是五千。另外的则全部被吴铭放在了原本的韩国边城忻城。
然而,魏惠王不知道,并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这些事情。
原本已经是黑漆漆一片的相国府里,此刻却是灯火通亮。
客房里,惠施与门客公孙衍各自品着茶,端正的对坐在几案的两边。
“此事,你又是如何得知的?”随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下入腹中,相国惠施沉声问道。
问声,对坐的公孙衍轻轻动了动身子,那充满活力的面孔上带着谦和的笑,态度文雅:“回相国大人,此事也是晚生偶然听闻。”
“老朽府上,公孙兄就不用如此多礼了。”缓缓的捋了两下胡须,惠施微眯着的双眼睁开,淡淡道:“论才华,你当老朽之下,更有甚与老朽,如此称呼着实让老朽自叹不如矣。”
“相国言重了。”弓身弓手,公孙衍将头深深的底下去,“承蒙大人收留,否则今日的公孙衍或许已经是那路边的一堆枯骨。若是大人不嫌弃,这府中晚生便称呼您前辈可好?”
“如此也好。”微微点了点头,语出,惠施轻轻伸手,示意公孙衍起身,“还请说说,你是从何处得知的这一消息的。”
“准确的说,当是从陈珍的口中得知的。”面带着思索,公孙衍一字一顿。
“陈珍的口中?”闻言,惠施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变得疑惑重重:“陈珍此人欲借吴铭之手上位,投人所需,倒是与那吴铭关系慎密,直到吴铭军中也正常,只是老朽想知道,你与陈珍素无往来,又如何能从他处得知此事?”
“衍并非真的听陈珍所言,三日前,少梁一老医师被请至风月楼为风月楼的老板凌天雪诊治,晚生恰巧懂得一些医术,又与这医师有过一些交际,闲来无事便装作仆人跟随学习,那日诊断之后刚好遇见陈珍前去找凌天雪议事,当时他们就在晚生与医师住处的隔壁。这些事乃是无意间听来的。好像是那个凌天雪想要拜会大将军,陈珍一时疏忽这才口误。”
“风月楼?”惠施闻言,却是不自然的道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好像狂风吹来的天降神物一般。
风月楼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在这大梁城中火速崛起,一夜之间传遍了个个豪门贵族的耳中。
里面的列国美色身姿娇盈,媚态万千,据说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从风月楼下一过,定然会被那楼顶各色女子的百媚千娇所吸引,流连忘返。
楼上更是设有赌局、酒楼、有大梁第一歌姬隔三差五的献唱,建成一月已经是吸引了大梁城各色的富贵公子垂涎。
到如今即使是放在天下列国之中能够与之相比的也是不多。
“没想到,这风月楼的背后,却是陈珍在撑着。难怪此人能拿得出那么多金子供给军营。”一时间惠施若有所思,可又似乎明白了不少。
近日来的朝堂之上,陈珍几乎出尽可风头,惠施身为相国,百官之首到头来却是被人搁置,这也就罢了,一向不注重名利的惠施并意自己的地位如何。
可他身为人臣,却是不能看着君王被人蒙蔽,抛开朝堂上的明争暗斗不说,陈珍此人在惠施的眼中乃是一个十足的小人,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
不顾一切的投其所好,偏偏惠王并不能够自知,有如此君王,若是再让陈珍小人得志,魏国只怕是凶多吉少。
“容晚生一言,当今的魏王并不英明,若是小人在侧定然被蒙蔽了双眼。前辈若想治住陈珍晚生也全力,只是吴将军与魏国而言当是有恩,救魏国与水火之中,又受河东百姓爱戴,当为贤臣。前辈问及军中一事,莫非是想将陈珍与吴将军一同除去?”就在惠施思索的同时,公孙衍又拱了拱手,出口的声音清淡到了极致。的!
第九十二章 来客()
公孙衍的一句小心提醒气氛却是变得有些凝滞。
如今魏惠王可以说内有陈珍,外有吴铭。他惠施早已经被抛在了脑后。昔日的辉煌不再,一生的付出被侍奉的君王全然忘记,这一点他终归是有些不服。自己的辛苦被人一点点的抹除,这心中终究是一口气难平。
除去陈珍已经是惠施心里必须要解决的一件事。可是在出去陈珍之前,他需要知道自己该如何下手。
吴铭没有到来之前陈珍根本不足为虑,陈珍的名在朝堂上很是陌生。可自从吴铭出现之后,陈珍便成了惠王眼中的红人,朝堂上的一来二去,一干墙头草一样的朝臣便随着风倒向了陈珍。让陈珍更加的威风八面。
归根结底,陈珍的崛起与吴铭的横空出世有着很大的关系。而吴铭帮助陈珍的原因也无非是二人之间的利益。陈珍有吴铭需要的金子,吴铭又缺一个朝中的帮手,二人在这种利益关系下已经从素无来往变成了最好的搭档。
想除去陈珍却不对吴铭做点什么,这事又谈何容易。如果不除吴铭,那今后又会不会再来另外一个“陈珍”呢?
默默的思索一时,惠施只是不动声色的淡淡一笑,“吴将军功不可没,对魏国一番心血,老朽如何能打他的主意。”
嘴上说着,旋即话音一转,却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不过,此人既为将军却军中,又欺君罔上,行事与作风几近极端,若是不加以警告日后恐怕会铸成大错,一点小小的惩罚他收收心如何?”
“若是此说,或无不可。”公孙衍微微拱手,淡淡道。
此刻的上卿府中。
正自躺在府上的摇椅上悠闲的晒着太阳。
“阿嚏——”猛然间他的两个鼻孔一阵难耐的麻痒,一个大的喷嚏打出来连同着他那安然躺在摇椅上的身子也一并弹了起来:“谁他娘的这个时候想我。”
一声谩骂之后,陈珍正要躺下去,就在这时,一个仆人匆匆走了过来在他的耳边低语:“大人门外有人找您。”
“找我?什么人?”那悬在半空的身子又重重的躺了下去,两个嘴唇随着的一碰,有些意的问道。
“小的也不认识,以前没来过啊。”
“以前没来过。那长什么样?”
“长得年轻英俊,身上带着一股子傲慢,看样子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您还是出去看看吧。”
陈珍虽然职位不高,可在朝中的这几日已经是如日中天,升迁那不过是早晚的事,一些有眼力的朝臣私底下与陈珍的过往慎密。
这让陈珍多少带了一丝傲慢,如今的他已经不是什么破芝麻烂谷子都能见的人了。最近好不容易有几天休息时间的他在听到有人找却又不是常客的情况下自然是不愿意见。
可是当他听到对方身上总是带着一股子傲慢,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样子之后,心里还是多少得盘算一番。
毕竟不是随便一个人拉出来都能有那么一股子傲慢的劲头。
“去吧,将人带到客房里,先沁好茶伺候着。”眨了眨慵懒的眼皮,陈珍挥手道。
“是。”
门外之人一身白衣不染丝毫的风尘,身后一个紧跟着的下人总是带着一把精巧的剑,看起来同样是不凡。
不一会那家仆走出,许是看到这人的随从是一个习武之人,所以仆人的身子弯的格外夸张,低着的头甚至都不敢看那公子一眼。
站在门外,仆人伸出手,恭敬的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