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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清水,放入几尾活虾和金鱼供客人观赏,喜欢话,可以带走这一小盆的活虾和金鱼。
最后一步是画龙点睛之笔,由母亲画出三大新菜品和主食,并画出二楼单间的用餐情景贴在木板上,立于店门口。今日就暂停营业,我们熟悉新品菜肴,调整一下格局吧。
父亲,在有收入后,大量收购黑色肉狗和各类蛇,我这还为店里准备下月的更新菜品!”
李传志和赵灵儿听得愣了会,李传志上前抱住儿子,猛亲了口,说道:“煜轩,你是怎么想到的,难道你前世是大内御厨?灵儿,你和宝贝儿子去厨房和老孙研制新菜品,我带着伙计们整修一下店面。”
李传志安排伙计关闭店门,挂上停业装修一日的牌子,和伙计们一起在店里热火朝天的布置着酒楼新格局,仔细的擦拭着桌椅扶手。
一楼厨房的孙一刀和一名刚加入的小工目不转睛的看着身高一米的李煜轩,手掌炒勺上下翻飞熟练的烹制着佳肴,不时虚心的请教这位一米五高的小厨神菜肴的火候和调味品的顺序等细节事项。
面对三份出锅的香气四溢的菜肴,赵灵儿象驱赶苍蝇一样,将流着哈喇子的孙大厨和小工撵到一旁,专心以笔墨绘画着。孙一刀在李煜轩的指导下,尝试着烹制这三道菜肴。
一天的忙碌之后,万福酒楼的除了李煜轩因为牙还没长齐,咬不动食物,其他人都吃的肚子鼓鼓的,坐在椅子上消化腹中美食,看着飘有香气的十余个空碗,不自觉的又流下了口水。
第二天,装修一新的万福酒楼开始营业。临近中午时,仅是寥寥几位常客前来试点了新品菜肴,这一吃,便不可收拾,一个个吃的肚子实在放不下了,才停止重复点,又点了一份菜肴打包带走,由家中仆人抬着,一路陶醉的回味口中的美味。
在晚间的时候,前来用餐的人们爆满,甚至有两名二品大员的执挎子弟为争夺二楼仅剩的单间,大打出手。
李煜轩问明这两位的执挎子弟的身份后,以自己的神力分开二人,让厨房打包了两份菜肴,装入精美食盒,交给二人的手下,劝慰了几句,送他们离开了。一旁的李传志惊得一头冷汗,这二个执挎子弟见面就打,不知道砸了多少酒楼了,不但不赔钱,还经常因为自己受伤,而迁怒酒楼掌柜,不少酒楼掌柜因此受了牢狱之灾,再看角落里看热闹的来凤酒楼掌柜在嬉笑着,也就心知肚明了。
由于点菜量太多,店里储备的食材都用光了,李传志带上伙计卓一凡出去采购了3次鱼和活鸡,厨房里李煜轩和孙大厨轮流掌勺烹制菜肴和制作主食,小工则是拔鸡毛,刮鱼鳞,切肉,穿肉串处理着繁琐的零工,赵灵儿和雨儿也在厨房帮忙打着下手,五人在寒冬中,忙的汗流浃背,湿透衣衫。
在晚上关门打烊,李传志安排劳累一晚上的众人先早些休息,亲自打扫着店面卫生,洗刷盘碗,账房金大有清点完成本日流水,喃喃的说道:“掌柜,今日流水三千九百两纹银!”正在刷碗的李传志差点碗脱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三天,一开店门,一大群食客就蜂拥而入,抢占座位,门外还拥挤了大群没有座位的食客,幽州的衙役全部出动,来到万福酒楼维持秩序,昨日两位朝内二品大员的公子互殴,已经让幽州知府被几位尚书提去一顿臭骂,并被告知退早朝后,那两位二品大员要亲自去万福酒楼用餐,再敢出岔子就等着砍脑袋吧。幽州知府不敢怠慢,天还没亮,亲自带着衙役们来了,并指挥衙役为两位二品大员占好了位置。
在阴暗的角落里,有那么几个猥琐的黑影咬牙切齿的骂着被众多官差吓回来的各类宵小,有的是准备对食材投毒的,看到站了一圈的衙役没法下手回来的;有准备好腹泻药,鱼钩等物件准备在用餐时闹事,败坏万福酒楼声誉的,同样是被众多官差吓回来了。
还有些受附近酒楼掌柜雇佣混在里面吃饭,准备在人多时,找事挑衅打闹的家伙,见到朝廷里的宰相和元帅也出现在酒楼,吓不敢乱动,吃完饭,神色慌张的打算悄悄开溜,却倒霉的被门口衙役堵了回去,在捕头的恐吓下,一股脑把知道的全交代。
得到禀报的幽州知府闻听之后大怒,这些贱民竟然敢来下毒、耍诈、滋事,打扰这些大佬们用餐,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再看那些大佬看向自己那不善目光,幽州知府差点尿裤子,接近嘶吼的咆哮下令缉拿这些出黑手的酒楼老板。
李传志在一旁听得很清楚,这一身冷汗就出来了,安排伙计邓小明和卓一凡照顾各位客人,自己一路小跑进了厨房,说了事情经过。赵灵儿忙拔下纯银发簪一一测试正在制作的食物,见发簪没有变色,长出了一口气。
李煜轩让大厨孙一刀继续烹制,并注意每道菜肴都要检测是否有毒,自己拉着父亲来幽州知府身旁,看着不远处,被军士或衙役们用铁链拉着的各位下黑手的酒楼老板哭丧着脸,披头散发的过来。
李煜轩跪到幽州知府身前,稚嫩的声音大声说道:“晚辈李煜轩,叩见知府大人,晚辈是万福酒楼的少掌柜,此事件我万福酒楼也有责任,如果不是我万福酒楼的菜肴太好吃,使得周围酒楼生意冷清,难以维持生计,各位酒楼掌柜也不会出此下策,看在他们只是谋划,尚未酿成大祸的份上,还请知府大人从轻发落他们,我万福酒楼愿与他们同罪。”
不远处的各位下黑手的酒楼掌柜闻言,瞪大双眼看着那幼稚孩童的背影,满面愧色的几步上前,纷纷在幽州知府面前跪下,哽咽着说道:“叩见知府大人,我们认罪!李煜轩小兄弟的心胸我等自愧不如,我等也是七尺男儿,错了认罚,此事与万福酒楼李煜轩少掌柜无关,还请知府大人明见!”
幽州知府一阵头大,这怎么判?无罪释放,这些贱民意图间接毒杀那些大佬,这么放了,自己的脑袋该不会也要搬家吧,眼角一撇后面,发现用餐的各位大佬们已经在护卫的簇拥下,下楼走过来了。
李煜轩看了眼身前走过来的各位当朝大员,继续说道:“启禀知府大人,按照我们大唐律令这几位酒楼掌柜虽曾有不善之心思,但并未实施,不能予以量刑的,出于道德和良知上谴责,让他们向受到惊吓的正在就餐的各位客人进行真诚致歉吧。”
幽州知府闻言眼前一亮,上前扶起李煜轩,点头赞许道:“李煜轩少掌柜果然聪慧,深知我意,你们几个还不去照做?”
那几位酒楼掌柜忙谢过幽州知府和李煜轩,进入万福酒楼大厅,跪在地上,向各位用餐的客人们悔过道歉并叩首。各位大佬仔细看了眼李煜轩,没有说什么,带着护卫返回二楼的单间继续用餐。
在厨房李传志有些奇怪的问李煜轩为什么要放过那些下黑手的混蛋?
李煜轩一笑,说道:“父亲,我们不必和同行闹的如世仇死敌一般,试想就算今日借知府之手斩了他们几人,只会给我们增加仇家,天天被他们惦记着,早晚都会中招的。与其和他们纠缠内斗,不如化敌为友,今日以赤诚之心感化他们,可以少掉一些惦记我们的,再如此这般,就可以避免我们万福酒楼被其他酒楼所眼红仇视了。”
李煜轩附在李传志耳旁小声说了几句,李传志不住点头,赞叹道:“儿子,你这头脑仅仅用在这个酒楼上太暴殄天物了,应该在朝廷上施展才华的。”李煜轩没有说话,又热火朝天的烹制其菜肴。
当天晚间,李传志按照李煜轩所述写份告示贴在万福酒楼大门旁,上面苍劲有力的写着:万福酒楼的水煮鱼片,水煮肉片和辣子鸡制作方法于本月月底转让,转让金五千两纹银,每月上缴获利分红一千两,连续缴纳一年。
幽州及周边重镇的各大酒楼掌柜或大家族族长携带重金前来万福酒楼面见李传志缴纳转让金和一年分红,进行提前预约这三道菜的烹制技术。
第三章 兄弟曾忆阳()
临近月底,在忙碌一天酒楼打烊后,李煜轩让父亲把大家召集起来,大家在一楼大厅,围绕着一张餐桌就坐,李煜轩给每位在座的倒上一杯茶,才缓缓的开口问道:“各位长辈,我和大家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也就直说了,如果族长李世文驱逐我一家三口出族话,各位长辈有何打算?”
李传志也是惊得一个颤栗,忙打断李煜轩的话语,说道:“煜轩,你认为族长真会对我们一家赶尽杀绝?”
李煜轩品了一口茗茶,冷静的说:“父亲,爷爷和奶奶的死和族长有关系,不出意外是毒杀的,原本要是废掉您,灭掉我,那位族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我们一家苟延残喘,但是我先是重创三长老,后在各位当朝大员面前展现了小聪明,获得了大员们的好感。对于这位族长来说我已经成为他的心头大患,他会辗转反侧,坐卧难安了,后面的小动作,万一挨上一个就会借机将我们逐出家族的,甚至会派人追杀的。”
其他各位顿时面色煞白,细想李煜轩说的不错,大家沉默了一会,正要站起来郑重的发誓表态,门外响起急促的拍门声,大家又安静了下来。两位伙计卓一凡和邓小明几步上前,趴在门缝上借着外面的月光打量来人。在银白色月光下,来人身材魁梧,身高二米开外,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背着一个大包裹。
李煜轩站起身来,看向门外,说道:“卓叔,邓叔开门吧。他还带着一个孩子呢。”
卓一凡和邓小明打开门,一个魁梧大汉步履踉跄的带着一个三四岁大小的孩子夹着风雪进来,卓一凡扶着那位魁梧大汉坐下,邓小明立即清扫了一下门口的脚印后关闭大门。
李煜轩上前几步,左手抓起魁梧大汉的手腕,右手伸出手指搭在他手腕上切脉,片刻盯着那个魁梧大汉说:“这位大叔,您服用了剧毒之物,用金针封脉续命,所剩时日不足一个时辰了,您可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李传志盯着那魁梧大汉看了会,跪到在地,说道:“晚辈李传志,叩见驱蛮侯曾国庆侯爷。”
魁梧大汉吃力的扶起李传志,摘下斗笠,露出满头的白发和额头上烙印的囚字,乏力的说:“我已经被皇上以叛国罪打入天牢,并被赐下毒酒,本以为我是冤枉的,皇上杀我一人就罢了,没想到皇上要诛我九族,在老部下石御史用自己的孙子调包换下,我家上下三百余口人唯一幸存者,我孙儿曾忆阳。
石御史为救我和孙儿,全家三十余口在劫天牢时,也被杀光了,我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助他登上皇位,为他守边抗击大元,却遭他先是以莫须有之罪名收回了我的一切,再莫名其妙的从我军营搜出和大元皇帝的书信往来,我曾国庆对天发誓从未叛国,一直忠诚于皇帝,我冤枉啊!”
李煜轩叹息了一声,看着驱蛮侯曾国庆说:“侯爷,皇上的身体是否已经欠佳?”看着曾国庆不解的点头,继续说道:“侯爷,皇上感到自己的身体不行,怕自己死后,继位者不能驾驭你们这些封疆大吏,怕你们在他死后,反叛篡权夺位,所以他会削你爵位官职军权,你若无怨恨,在下位皇帝上位时,新皇帝会恢复你的一切,新皇帝以此获得你的忠诚。【 】而您错在这些年养尊处优习惯了,你的怨言传到皇帝耳朵里,他必然杀您全家以绝后患的。”
曾国庆浑浊的双目明亮起来,一拍桌子,朗声说道:“你就是李煜轩吧,石御史向我推荐托孤之人时,首推的就是你,说你如何如何,我心想不过一个一岁多的娃娃还能成神吗?今日听闻你一言,我心服口服,老夫空活六十余载,没看透皇上意图,害了我和石御史两大家子人,我后悔啊!”
曾国庆看向曾忆阳,说道:“忆阳,在我还喘气的时候,给我跪下,发誓向李煜轩效忠,生死不弃,至死不渝!”
曾忆阳毫不犹豫的向李煜轩跪下,李煜轩说道:“父亲拿坛好酒,取两个海碗!”
李煜轩扶起曾忆阳面朝东方,和曾忆阳并肩跪下,接过父亲递过的两个盛满酒的海碗,递给曾忆阳一个海碗,说道:“曾忆阳哥哥,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李煜轩高举海碗,轻声喝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李煜轩愿与曾忆阳哥哥结为生死兄弟,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如违此誓言,心魔灭魂,形神俱灭!”
曾忆阳学着高举海碗,喝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曾忆阳愿与我主李煜轩结为生死兄弟,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如违此誓言,心魔灭魂,形神俱灭!”
李煜轩将碗中的酒在前方洒出一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