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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自私,无耻!本公子说的是这个,这明明更是绝品!而你却说给我的已是最好的,骗子!”白衣男子这次只是轻轻抿了一嘴。
秦风无奈笑道:“这是自个酿制的,纯度要高出许多,只怕你们喝不惯!酒坊尚未上市,数量极少只属私藏品。”
“市侩之徒!生意越做越大,帮派越搞越壮,人也变得小气。罢了,本公子懒得与你计较!我自会找文昊去取!”
“别以为你对文昊有恩,就能左右他。可别忘了,他现在是我的人。”
“切!”白衣公子转身,不屑的哼哼。
“你又暗恋上哪家娘子了?!”
“呃?谁告诉你的?”白衣公子扭头问道。
“哎,还用的着他人相告?你每次发情不都如此模样,骚包作风也不怕沾污了古人的诗句。”
“唉白晴小娘子,实在太过冷漠”
秦风吃笑:“冰山美人的雅号,不是白起的。你竟敢对我家女郎起妄心?自讨苦吃活该!”
“仙鸯阁是你的,我知道!那些女郎们个个都是天下绝佳人,随意挑一个出来都能当顶梁柱!你这真是,什么人!都瞎了眼,竟然都服服帖帖的归顺于你!算不得什么事,须知要是本公子打出蝶仙山庄的名号”白衣男子顿了顿,摆摆手便不说了。
“那会辱没山庄几十年的威名,老庄主会活活揍死你!妙柏,单相思总归不是个路子,为何你在男女感情上这般怂?”
“咳咳白姑娘与众不同,自然不能拿风尘女子来做比较,随意不得。不说了!与你这浪荡子谈何感情,简直浪费本公子口水。”
“你”秦风简直有种想踹他下楼的冲动。
“郭夫人过两日便会随庄子的车队返回蝴蝶谷,你真不留她?那小子都八岁了,该出来见下世面了。谷里的怪人太多,你就不怕她娘俩也变成怪人?”
“她自有想法,我不能强人所难。有你在,有老庄主在,那小子呆的越久越是他的福分。时候未到,无需勉强,总有一日会想通的。”秦风取过席妙柏手中的坛子,随意擦拭下便喝。
“管不得你,总有你的理由。这天下何其大,却没有你的心大!知道吗?你现在做的事,稍有差池,将落入万劫不复之境。回到以前,自由快活的过日子不好?非要如此,拿自己的性命连带所有人性命当赌注?”
“言重了!妙柏兄,我不是赌徒,不会做没把握之事!好不容易啊,十年的时间我由一个棋子,变成一个棋手,容易么?谁想得到我秦风,今时今日能操纵半个江湖,如果有一个可以操纵天下的机会,为何不试一试?与天斗,其乐无穷!”
白衣公子用折扇敲击石桌说道:“须知与天斗,要迈过与人斗这一关!你这是要与天下士子为敌!逸仙,听席某一言。你如今的一切得来不易,切莫走错棋路一旦满盘皆输,你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秦风活来之时就是光着腚子,若是真输了大不了再光着腚子离开罢了。魂归天,尘归土,一切尽人事看天意。此生再无所求,只愿活的精彩活得辉煌。”
“辉煌?你就是一个爱瞎捣腾之人,也就我席妙柏倒了八辈子大霉,才会遇上你这么个异端之子!酒没了,再取一坛来!本公子今夜要大醉!”席妙柏将空酒坛“啪”的一声拍在石桌上。
“只怕不行!”只听一声阴森传出,文昊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梁柱边上。
席妙柏诧异道:“你的习惯须要改一改,人吓人是会破胆的!尤其这大夜里!”
未等他再想训示上几句,楼阁下传来孩童的呼唤声:“秦三叔!席先生!祭月了!大圆饼都准备好了,快来呀!”
“唉,今夜只有桂花酒与花茶,你想无醉不归改日吧。白仙台最高纯酒是60度,但未经调试成功,还不能饮用,现只有55度,酒窖尚存九斤。刚已被你喝去半斤,你若要都给你,要知市面上最高的才是50度。”
白仙台的度数高后劲大,席妙柏喝了半坛子就有七分醉意,喝下解酒茶强打着精神方没有在众人前失态。只是打着酒嗝满脸通红的模样,少不得大家的取笑,都说席公子夜里观景吹风,以致脸蛋都被风寒染红了。
今夜,泞园里很是热闹。
拜月的仪式和祭品很简易,八仙桌上的那张大月饼足够全园子人分上一份的。桂花酒、桂花糕、桂花鸭以及各类糕点、水酒摆满了庭院。
秦风、席妙柏、洪达、赵凯、吴巍、冯渝、刘定中,以及那名妇人和小孩都被围在其中,丫鬟男仆们都聚集在一起,文昊这名护卫很低调的站在家仆们之中。
拜月后,妇人执刀在秦风的携手下切开了月饼。
这是入住南京过的第一个中秋,对于秦风来说并不是很圆满。不多久时,泞园上空烟火炸响,光彩炫目持久不断。整个南京城,都处于夜欢之中。
这时,院门一驾马车缓缓停靠,马夫下车向护院说道:“劳烦大哥通报一声,上官姑娘应约赴会,在此等候三爷!”
第十章:来者不善()
话说**一刻值千金,加上有美人侍寝,理应更加珍惜时间的使用。一夜翻云覆雨后,懒性子自然也就突生出来。
翌日,一贯早起的秦风迟迟不见从北厢主房显身。接近午时,才有丫鬟应召送去了洗涮之物,而后未及侍奉即被屏退出来。
上官倩的肤色谈不上白嫩,相反有些浅古色的健康。此刻只披着一层单薄长纱,身姿丰韵娉婷,娥眉明眸就是个天生尤物。能编舞能耍杂技,自然身段也比寻常女子紧致一些,这是一副练武的好苗子。
“还未瞧够?你都看了人家半个时辰,莫非要把倩儿看化了不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迷人的身子,如何看的够?”秦风侧身躺着,单手托脸盯着对方在上妆。
上官倩缓步上前,轻抚秦风的脸颊亲了一嘴:“三郎是江湖第一君子,可倩儿不是淑女。这身心呀,有且只有你一人的!你吃也吃透了,可还是这么宠着倩儿,那是倩儿的福分。只是管不住你这双顽皮的手,倩儿吃不消呀!”
“哈哈”秦风收起不安份的手,将她反身搂入怀里说道:“倩儿淡妆最耐看!开封女子应有的典雅美感,不该被胭脂水粉所掩没。倩儿本是练武之人,一般汉子的蛮力还敌不过你,怎就吃不消秦风的一夜宠幸呢?”
“哼!谁知你不是一般人,好啦。都日过三竿,午时啦!三郎该起身,倩儿侍奉你洗涮梳理可好?倩儿可是饿极啦!”
“啊这懒觉睡的可真舒畅!日出而作是劳碌命,须改改。”秦风拥着上官倩走入屏风,两人相互穿衣。
“呵呵三郎就是劳碌命,你若不操劳就没人能主持封华盟这偌大的摊子。三郎的肤色可要比过倩儿了,半载不见又见深色了。这几年,难不成三郎一直都在潜行修练?想当初,你的肤色可是白嫩得很,比咱女子的要过之不及呀!”
铜镜前,上官倩细心的为秦风梳理发装。
“嘿!倩儿可不要学我,你若变成这肤色可不要你了。”
“你你敢!”
就在上官倩欲要擒咬之时,秦风贪婪的抱住她温存了一番。
踏正午时,秦风才与上官倩并肩走出北厢房,两人神情颇为暧昧,在下人面前的举止仍算守礼。
进入正厅,在一旁的胡管家似乎等候了许久,迎上便说:“午膳经已布好,请三爷用膳,上官姑娘的玉米甜羹以及辣子胡鸡也都备好。”
“嘻嘻倩儿嘴馋,上次是莲子蛇羹松子鱼,这次又换了菜式。你这是要把倩儿变成唐美人吗?”
“哈哈!唐美人丰盈多姿也不错嘛!”秦风笑笑拍拍自己的肚皮:“饿了!”
“要是那样,倩儿的身段就耍不起舞技了,只怕这四大花旦的名头就要易主咯!”
“胡说!你的胃性我还不知道?!你最怕胖!却是吃得又多又挑!像你这般女子,定会有一套保持苗条身段的法子。讲来听听,说不准他日会成为秦某的另一项产业。”
“哼!”上官倩扭头不理,向胡管家施礼道:“劳烦胡叔了!”
“这是老仆份内之事,上官姑娘勿要多礼。”
正当秦风走过之时,胡管家递上一份请帖道:“清晨來一后生,士子打扮。送来金帖,在门庭候了一个多时辰便走了。”
秦风打开一看,里面竟夹了一张黄色符箓,脸色顿然变得阴郁。
胡管家:“三爷”
“府上还有谁在?”
“赵凯洪达吴巍,郭夫人与小公子都在,其余人午膳后都外出了。”胡管家细声的说道。
“知道了。让赵凯吴巍过来,我有事吩咐。”秦风便走进饭厅。
正在用膳的秦风只说了一句:“夜间加暗哨。”便遣走了吴巍。
赵凯看了一眼请帖急问:“这是?”
“章恕全来了。”
“他亲自来?还敢踏入南京?!”
“有什么是他不敢的?你我又不是第一日认识他。”
“我陪你去!”
“不必,有文昊在!你忙自个的事。”秦风接过帖子随手一丢。
上官倩为他打上一碗浓汤,问道:“有烦心事?”
“无关紧要!先凉在一旁,一个令世人憎厌的神棍子。过会让小孙送咱们去钟鸣山赏桂花,只是晚上就不陪你了。”
“哼!招之则来呼之则去,亏你有赏花的雅兴,本姑娘姑且陪你一回才是。今夜有排档,倩儿要出戏,也用不着你伺候!”
“好!看你这张小嘴能狂多久,下次秦风定会让你下不了榻!”
晃悠大半日,在仙鸯阁厨堂享用了一顿丰盛的茶点,婉拒了陆老板的殷勤留宿,这才慢悠悠的打马前往城东方向。
直到黄昏时刻,秦风在玄津桥河畔驻足。
向东南方向看去,巍峨的皇城隐隐出现在视线内,那里是皇宫与百官衙署的所在地,历经风雨的昔日都城,已然显出破败的迹象。
几刻钟后,一艘五丈多长的游船缓缓靠近,在桥岸石栏的边上临时停泊。这是一艘两层的百叶窗小画舫,阁台四处悬挂着小灯笼,装饰古朴典雅。
船头站着一名青衫士子,施礼说道:“吾师等候多时!请三爷移步上舫,入阁内一聚!”
文昊守卫在舱门外,秦风一进门便听见沧桑沙哑的声音说道:“逸仙姗姗来迟,置故人于不顾这是何由?难不成,是故意让老夫难堪?”
“嘿,百事缠身有口难言,总归是秦风有失礼仪,请明珍先生莫怪!”
“哦?莫不是沉醉温柔乡而不知醒悟?如此作伐岂是正道?可你为人,绝非轻佻淫乐之徒,逸仙啊!老夫,越发是看不懂你了!”
秦风不请自坐,细细的盯着这位年长者,那感觉既像看着熟悉却又陌生的人。
“我该称呼你是章右秉使,亦或章执事?”
年长者两鬓有些稀白,可眼神煞气很重,目光如斧,每道眼锋都极为逼人。为秦风斟上一杯热茶,回道:“有何区别?不过一个虚号,明珍先生听着就很好。”
“虽说官府昏聩,但贤臣明士在金陵仍有不少,先生就不担心行迹会被察觉?您老当年可是干了不少大事,虽说不能名动天下,可震惊朝廷已不事小。在官府的案录册里,通缉的名号排位不低哦。”
“哦?逸仙对老夫的人头有兴趣?还是说,你欲想以此换取士大夫们的信任,借以踏上仕途的康庄大道?”年长者眼皮半压,冰冷锐利的盯着秦风。
“哈!先生说笑!秦风视先生如父如兄,对某下乃有再造之恩,怎会有此恶毒之心?您此话未免过于诛心,欲想入仕数年前某下有的是机会,某下只有担忧之心。”秦风轻轻伸手,拍拍对方枯瘦蜡黄的手背。
“既来之则安之,老夫没有万全之备岂会来这?且不管那些人,只说你逸仙呀!自从你成为三爷之后,咱们之间变得生分许多!这五年下来形同陌人越是令人心寒,老夫每每忆起过往与如今,忏想无数次都想不出个究竟!是老夫做错了什么?由甘陕至川地至湖广,我你二人如父子如兄弟般同心同德,患难与共。可你变了,一个三爷的称号竟让你抛弃了昔日的同袍和信仰!由湖广入粤闽,再转至江浙,你捣腾的风山水起嘛!连那个傀皇帝咳咳!老夫又该如何称呼您秦宗主?秦大老板?”年长者说罢,食指颤颠着指向秦风,连沙哑的喉音都显得发抖。
“明珍先生,这是在问责某下?说句心里话,过去的活法某下厌恶之极,今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按我自己的活法过自己的人生。你我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么?以前可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