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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当宠-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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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春见着覃晴的神色,眼中略一犹豫,可仍旧是道:“那管事的还说,那新来的丫鬟是咱们院里做园艺的小厮春儿的远房亲戚……”

    虽说不知那个春儿到底什么来路能叫姑娘放下身段一次次去见的,但傻子也知道在姑娘这儿绝不简单就是了。

    春儿……

    覃晴的眉梢蓦地微颤了一下,道:“人在哪儿呢,去把那个新来的丫鬟带进来我看看。”

    “就在屋外头呢。”浅春转过身,将门上的帘子掀起一角,“进来吧。”

    话音落下,门上的帘子动了动,走进来一个容貌俊秀五官端正的丫鬟来,走路行止之间,那气度气韵,并不输了在屋中多年的大丫鬟浅春和浅夏去。

    “奴婢浅秋,给姑娘请安。”

第66章() 
浅秋……闻言,屋中站着的浅春浅夏的神色不由得微变,她们叫了浅春浅夏,这宁国公府阖府上下就没一个屋里的丫鬟敢接着浅秋浅冬地叫下去,这个浅秋到底是……

    覃晴却是没自己那两个丫鬟的心思了,只是饶有兴致地笑了笑,问道:“我屋里的大丫鬟叫浅春浅夏,你却叫浅秋,可是专门来做大丫鬟的?”

    “回姑娘,姑娘叫奴婢做什么,奴婢便做什么。”浅秋低头道。

    覃晴低眸看向那浅秋放在身侧手,虎口的地方明显,那是言朔手上也有的习武的茧子,“行了,既然你叫了这名儿,便在这屋里做事吧,不用去管那些洒扫的,咱院里也不缺少一个洒扫的,你今后便同浅春浅夏一道做事就是。”

    果真是手眼通天了吗,言朔竟然这样快又派了人进来,既是如此,她便爽快收了就是。

    “是。”

    浅秋垂着头应了,一旁的浅春浅夏心中虽是诧异,却是没有多置一词。

    正是这时,屋里的帘子又是一掀,是双儿走了进来,道:“姑娘,二姑娘过来了。”

    “二姐姐!”覃晴的眼睛不由得一亮,“快请她进来。”

    话音方落,覃韵已是打了帘子走了进来,看到全须全尾面上红润的覃晴,松了一口气,由衷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二姐姐。”覃晴迎了上去,伸手握住覃韵的手,“正是闲的无聊呢,二姐姐可真是与我心意相通,立马就过来陪妹妹了。”

    覃韵看着覃晴,又是嗔怪又是高兴,道:“你这丫头,还能贫嘴呢,可是不知道真真是担心死我了!”

    明镜亦道:“六姑娘不知道,我家姑娘可是在菩萨面前跪了一个晚上,可算是菩萨显灵,保佑了姑娘。”

    “二姐姐,你待我是真的好。”覃晴伸手便抱住了覃韵的手臂上去撒娇。

    “好了,瞧着你如今这般活蹦乱跳的想必是没事,”覃韵笑着无奈地拍着覃晴的手,复又问道:“那昨儿你晕倒是怎么回事?听可有大碍没有?”

    四房向来不招老太君待见,自然也是不敢多往又老太君的地方去凑,她的心中虽然焦急,却是没法儿到二房去等消息,只能听别人说的。

    “没有大碍呢,”覃晴抱着覃韵的手臂悠悠道:“二姐姐瞧我像是有事吗?”

    “那你是……”覃韵低头看着覃晴一脸的轻描淡写,心中也有了猜疑。

    “二姐姐听说了此事的主使是谁了吗?”覃晴淡淡道。

    闻言,覃韵的面色也是一暗,“也是想不到大伯母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本是一家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怎么可以这样害你。”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覃晴的唇角凉凉勾了勾,“就是同根而生,方不能相容呢。”

    她设计三房的时候,或许大夫人还未必疑心多少,可这一回她故意旧事重提让老太君生出疑心将外室和外室子都接进来的事情却是当着大夫人的面儿做的,以大夫人的本事手段,只要起了疑心,定能追根溯源查到是她房里的丫鬟故意透的消息给他们,进而猜到此事乃她所谓想也不是难事。

    更何况为了那宁国公世袭的位置,她也是要将她除掉的,毕竟老太君不能狠下心来对二房,也是同她这个从小在老太君手底下养出来,将来说不得要派大用场的嫡女有莫大的关系的。

    大房牺牲了覃贵嫔在宫里,只要二房没了她这个嫡女,便在没有什么能在老太君的心中于大房所比拟的了。

    覃韵握着覃晴的手,道:“你这一次,可是遭了大罪了。”

    覃晴冷笑了一声,转头问向一旁的浅春浅夏,“今儿老太君和大夫人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么?”

    浅春道:“回姑娘的话,大夫人一早儿就去老太爷那儿,陪着老太君给老太爷侍疾呢。”

    覃晴的心中更是冷,讥诮道:“二姐姐,你说着长辈的心,其实都是偏的呢。”

    覃韵瞧着覃晴的面色,安慰道:“到底二伯也是同大伯一样都是嫡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又能偏颇多少,妹妹不必多心。”

    覃晴唇边的冷笑嘲弄,道:“怎么就不能偏颇了,到底一个不是亲手养在手底下的。”

    “六妹妹……”覃韵的眸光微动,眉心皱起。

    这其实在府中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大多数在府里待的久的人都能知道,之所以二老爷的脾性同大老爷三老爷大不相同仿佛两家子出来的人一般,只是因为二老爷覃沛是自小便叫府里的老封君,也就是覃沛的祖母,如今老太君当年的婆母给抱走,一直跟着在山寺之中养大的,直至老封君死了才真正回的宁国公府,而那时覃沛已有十五六的年纪了,该形成性格与处事风格也已经定格,况且也只在府中待了两三年不到,便高中了榜眼,外放出去了好几年,等二十好几的时候才回来的。

    说是老太君的亲子嫡子,可娘俩自小相处的光景就那么些日子,哪里能比得过一直在府中的大老爷覃璋来得更亲呢。

    这些年来,每当大老爷三老爷又生出了什么事端,或者二老爷步步高升又受了皇帝的夸赞或在外头刚正不阿地破了什么案子的时候,府里总会有人说起这些往事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秘密。

    “好了,不说这些。”覃晴笑了笑,转了话题,道:“听说二姐姐的婚期也已经定下了,就在三哥哥之后呢。”

    覃子懿的婚事纯属突发事件而导致的迫在眉睫,是以准备仓促无可厚非,可覃韵却是能光明正大拿出来的亲事,哪怕男方的表现有些急切,女方却哪里也能这般草率的?

    这老太君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是啊。”覃韵的眸中划过一丝羞赧与向往。

    哪怕老太君让人心寒,却是并不能影响覃韵的心情,覃晴亦是庆幸,可幸是老太君这回故意给的难堪了。否则等再过些日子办了白事,喜事可是要没了影。

    “婚期将近,二姐姐的嫁衣可是绣好了?可叫妹妹先见识见识,能娶到像二姐姐这般贤惠的娘子,恐怕沈校尉做梦都会笑醒吧。”不去想大夫人的事情,覃晴便同覃韵打趣了起来。

    覃韵的面色立即便红了,嗔怒地瞪着覃晴,道:“又这般那我打趣,我可是相信你是真的没事了。”

    覃晴认真道:“可怎么是打趣,妹妹说的可是事实。”

    “你……”覃韵又叫覃晴给说的羞得不知该接什么话,正是脸上愈发红,往外头去打热水沏茶的双儿匆忙打了帘子进来,面上惊慌地看着覃晴,却又不敢开口。

    “何事惊慌?”覃晴的眉心微皱,问道。

    双儿看着覃晴,咬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忐忑地不敢开口,可叫屋中所有人惊疑的眼神瞧着,也是不能不说,便壮了胆子道:“回姑娘的话,方才奴婢去小厨房沏茶的时候听见,说是如今京城满大街小巷地都在传您同裕王殿下昨日一同回京的事情,已是沸沸扬扬了,还有人说您同裕王殿下……裕王殿下……”

    双儿纠结着不敢往下说。

    “同裕王殿下什么,你且放心大胆说就是。”覃晴却语气淡淡、

    双儿咬了咬牙,道:“同裕王殿下有了私情呢。”

    什么!

    屋中响起一阵轻微的倒抽冷气的声音,俱是震惊地看向覃晴。

    “这可如何是好,女儿家的名节是最要紧的,这……这……”覃韵的心中本是感激言朔将覃晴救了回来,可这会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事关覃晴名节,不禁有些怨怪起言朔来,好歹覃晴也是个女儿家,怎么就非得高头大马招摇过市呢!

    “没事,不过捕风捉影的事情罢了,随他去就是了。”

    覃晴却是心中轻松,反而有些反常的小小的窃喜。

    说来,那些传言倒还都是真事,她这会儿的确是和言朔有私情的呢。

    “怎么能没事,叫如今一闹,将来可还怎么议亲。”覃韵不知内情,是真心为覃晴担心。

    “二姐姐且放心,不会有事的。”

    百姓哪里敢瞎传关于皇室子弟的事情,况且还是一夜之间就沸沸扬扬,分明就是言朔在推波助澜,覃晴根本不担心留言的导向会无法控制,不过是言朔的手段罢了。

    “六妹妹……”覃韵的眉心紧皱,“你这可也真是心宽……”

    “没事。”覃晴反而宽慰地拍了拍覃韵的手,“二姐姐咱们还是来教教我女红上的事情吧,我还有好些做不好的地方呢。”

    说着,便拉了覃韵去一旁,覃韵瞧着覃晴淡然的面色,也不能再说什么,想着毕竟覃晴还不算太大,等过两年总会好的,便皱着眉,同覃晴一道看女红上了事情了。

    有道是流言可畏,覃晴与言朔一事传到老太君耳中后,虽然宁国公府第一时间出来想要镇压,却是并无效果,反倒是叫御史抢先把好几本折子直接递上了皇帝的案头,一连着便是好几日的就事论事,或者口诛笔伐,有斥言朔不检点故意败坏人家姑娘名声应当严惩的,也有说言朔既然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就该负起男人的责任的,总之一句话,都是叫言朔出来承担责任的。

    御史的折子的各种直谏,以及民间留言的愈演愈烈,还有言官直接在朝堂上的质问,终于“逼得”裕王不得不站出来,当朝同皇帝请旨赐婚。

    而皇帝看着六儿子仿佛忍了极大的不愿意,“被逼无奈”、“无可奈何”只好勇于承担的神情,亦是沉吟了一会儿便直接帮儿子解决了“难题”。只说是宁国公府的姑娘还小,而且裕王也是出于见义勇为之善举,并非故意玷污了姑娘家的名节,实乃情有可原,是以民间诋毁王爷殿下清名的留言之说并不成立,宁国公府家的六姑娘也是清清白白,裕王殿下并不用为此而负什么责任。

    皇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便是为此事彻底盖棺定论,一场金殿之上的请旨赐婚便就这样掩了过去,民间的留言亦是偃旗息鼓,只是至此,各个将眼神留意在覃晴身上的门阀贵胄不得不在心中颤了颤,迟疑了起来。

    这些都是外边的人关心传言的事情,而不管事情如何发展,覃晴都是懒得顾及的,只因覃子懿同陶惠然的婚期已近在眼前,府中上下的红绸喜字漫天漫眼,最后要做的那些准备也已经妥当,覃沛也对着覃子懿进行了最后的警告与忠告,也拜过了祠堂。

    宁国公府的三少奶奶,马上就要进门了。

第67章() 
红绸铺地,宾客盈门,锣鼓喧天,中门大开。

    丙戌年冬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宁国公府门前身着喜庆红衣,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前后站满了府门前的那一条街,新郎官一身喜服从府里头出来,在亲爹严肃的目光盯梢下叫两个身强力壮一看就会武的小厮左右护送着上了高头大马,出发往英武伯府迎亲而去。

    府中宾客陆续上门,各房的夫人不论昨儿个还是如何面容,瞧着摆在上首的老太君,均是笑脸迎人。便连在床榻上歇了好些日子的老太爷也奇迹般地好转了。

    既是二房的喜事,覃晴这一回自也是逃不掉的,一早上便盛装打扮了,强提着精神头去在一众往后边而来的女眷里头周旋,也不知笑僵了多少次的脸,终于将覃子懿的迎亲队伍盼了回来,才算是歇了歇,从真心里涌出一些高兴来。

    只是瞧着覃子懿拜堂时那一脸沉重的模样,以及时刻尾随他的那两个小厮,那是覃沛专门拨的府中护院里的好手,专门预防覃子懿有任何逃跑行动,覃晴下意识就觉着今儿这新婚之夜绝不会太平,不过,有门神守着,再怎样不太平也不会出了那院子去就是了。

    拜堂入洞房,接着便是开席,覃晴也同一众要看热闹的亲近女眷往新房里去看过陶惠然,只是叫陶惠然的贴身丫鬟武英一句新娘身体不适就给拦在了门口,

    瞧着那长得人高马大绝非寻常的侍婢,众女眷果断选择了识趣儿地转身走了,覃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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