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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本王这一个大活人还不如一盏灯?”
全靠着一盏破灯扭转佳人芳心,那他岂非同卓浔一般手段?哪怕千辛万苦,他不屑做出这种事来。
他要她全心全意在他这个人,而不是先去喜欢一盏灯。
“王爷可真是……托大。”
他这般的结果便是,她上一世不仅没看中他的才名,更是没看上他的人。
心中虽是这样想着,覃晴轻咬着嘴唇的脸颊却是红了。
言朔却是追问,“那如今,你可是还喜欢这盏灯?”
他是喜欢她的人的,所以她也该如是。
“自然是喜欢……”覃晴的眼睫轻颤,酡红着脸鼓足了勇气抬起眸来看向言朔,“喜欢王爷……这个人。”
山风吹拂,直白到丝毫没有婉转掩饰的情话叫少女的头上仿佛压了千斤重担,只抬了一下便颤抖着要压下去,却是叫一双手掌倏地托住微抬起来,然后温润的唇瓣便紧接着贴了上来。
言朔的动作算不得轻柔,却也不含着炽烈的掠夺,只是一遍一遍地描摹吸吮,耐心地勾挑缠绵,深情缱绻,绵延不绝,直到吻得覃晴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支撑不住亦不肯停手,伸手扶住了覃晴的腰身缓缓矮下身来……
荒草柔软,叫太阳晒得暖意融融,仿佛是软柔的地毯一般,言朔小心翼翼地将覃晴放在草地之上,俯身半压在覃晴的身上,眸光逐渐深邃。
这是他的阿晴。
言朔扶在覃晴腰肢上的手掌力度缓缓加重、游移,触手之处女子天生娇软的身躯依旧同记忆里的一般柔软,让人止不住想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眸色深沉,言朔的双唇终于不再满足于停留在原地,舔舐过下颌、脖颈,指尖轻车熟路地挑开了覃晴靛青色马面裙的束带,再伸手,是藕荷色上袄上的盘扣,腰间一颗,腋下一颗,然后是胸前两颗……
紧束的领口终于松开,言朔迫不及待地便吮上了覃晴的锁骨,手掌熟练地探入了中衣里头摸到了丝制的小衣再轻挑探入,如愿抚上了记忆中最想流连□□的所在……仿佛是一道激烈的洪流倏然涌上脖颈冲击了理智,指尖的力道稍稍不慎,便失了力道。
“啊!”覃晴的眉头倏地一皱,□□出声。
明明只是嗓音细小的□□,却是仿佛惊雷落地一般,震得言朔浑身一颤,深邃迷乱的眸中霎时惊醒,触电一般地从覃晴的衣衫间退了出来,看着眼前的衣衫凌乱,一下解开身上的雪色披风盖住覃晴全身,猛地一个翻身撤至一边。
简直是混蛋!
言朔双手往后反撑在地上,仰头朝天喘着粗气,坐起身来扶住额头,恨不得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
虽说前世几多缱绻连孩子都有过,他们再是夫妻,这一世眼前的却终究不过是一个……一个十三岁的丫头片子罢了,他怎么能……
言朔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腿间,烦躁地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子,直对上冰冷山风。
“王爷……”
身旁,覃晴也是早已清明过来,盖着言朔的披风,迅速将自己的衣扣腰带整理整齐,正低着头羞赧地抬不起来,偷眼瞥到旁边的一眼却正瞧见了言朔把自己领口扯开一大块吹风的模样。
这可是要着凉的。覃晴忍不住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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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问一句,都是从哪里看文的,渣年糕从来没试过,求指教/(tot)/~~】
【·以·下·晋·江·防·盗·章·节·请·忽·略】
红绸铺地,宾客盈门,锣鼓喧天,中门大开。
丙戌年冬月初五是个好日子,宁国公府门前身着喜庆红衣,敲锣打鼓的迎亲队伍前后站满了府门前的那一条街,新郎官一身喜服从府里头出来,在亲爹严肃的目光盯梢下叫两个身强力壮一看就会武的小厮左右护送着上了高头大马,出发往英武伯府迎亲而去。
府中宾客陆续上门,各房的夫人不论昨儿个还是如何面容,瞧着摆在上首的老太君,均是笑脸迎人。便连在床榻上歇了好些日子的老太爷也奇迹般地好转了。
既是二房的喜事,覃晴这一回自也是逃不掉的,一早上便盛装打扮了,强提着精神头去在一众往后边而来的女眷里头周旋,也不知笑僵了多少次的脸,终于将覃子懿的迎亲队伍盼了回来,才算是歇了“是。”浅春忙领了命便去。
从真心里涌出一些高兴来。
只是瞧着覃子懿拜堂时那一脸沉重的模样,以及时刻尾随他的那两个小厮,那是覃沛专门拨的府中护院里的好手,专门预防覃子懿有任何逃跑行动,覃晴下意识就觉着今儿这新婚之夜绝不会太平,不过,有门神守着,再怎样不太平也不会出了那院子去就是了。
拜堂入洞房,接着便是开席,覃晴也同一众要看热闹的亲近女眷往新房里去看过陶惠然,只是叫陶惠然的贴身丫鬟武英一句新娘身体不适就给拦在了门口,
瞧着那长得人高马大绝非寻常的侍婢,众女眷果断选择了识趣儿地转身走了,覃晴也不多留,想着今儿陶惠然进门的心情估计与当年她进裕王府时大同小异,都是打心底里不愿的亲事,怎么还有兴趣见人呢?
况且,这回成亲着呢更好碰到老太爷病倒的事情,也是算给老太爷冲喜了。
“姑娘,您也还没用膳呢,咱回席上吗?”从蒹葭院里头出来,浅春问道。
“我都顶一日了,可是再不回去了。”
这会儿女眷的席上自有三房的夫人们周旋,况还有老太君坐镇,她这会儿在不在也没什么两样,不如早些回去歇着,也是清净。
覃晴扶了扶发髻上的沉甸甸的玉珠金步摇,道:“今日三哥哥喜事,想必小厨房的人手都往大厨房帮忙去了,你去厨房瞧瞧,随意弄一些吃食过来就是。”
“是。”浅春忙领了命便去。
冬日傍晚的冷风瑟瑟冰凉,已是上灯的时候,宁国公府的后宅中为得覃子懿的亲事一路假山树梢上的挂满的大红灯笼明亮,二房的院子处更甚,简直是晃了人眼了,覃晴一路缓缓过去,直到了后边自己的绣楼处方好了一些。
夜色冷清,院中只灯笼的光亮明亮,浅夏见着不由皱了皱眉,道:“今日人都往前头凑热闹沾喜气去了,这屋子里头的炭怕也是没人顾得及烧,怕是要冻着姑娘了。”
覃晴淡淡道:“无妨,今日大喜之日也是该叫她们歇歇,炭重新再烧就是。”
“姑娘好性,可也不能纵了她们,都这样的时辰了,也该都回来了。”到了屋子前头,浅夏上前两步替覃晴打了帘子,道。
覃晴笑了笑,微低下头一脚踏进房门,“左右不过今日一日罢了,便随她们……”
屋中的烛火明亮,炭亦是烧得极暖,丝毫没有空了一日的冰冷,覃晴的身子方从厚厚的帘子后头进门,抬头间只见屋中一人身材颀长,一袭银白色的皇子蟒袍衬得仿佛整个人如月光辉。
“啊……唔……”身后不知缘由的浅夏跟着覃晴后边进去,乍一瞧见了屋中之人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惊呼声尚未出口,便叫察觉情况的浅秋一把捂住嘴巴,拖出了房门。
烛火轻轻颤动跳跃,覃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喉中竟说不出一个字来,“你……”
“本王的阿晴今日打扮地真漂亮。”言朔负手立在屋中,看着覃晴的唇角轻轻扬起。
覃晴叫言朔看的脸上不由的霎时便升起红云来,羞赧地微垂了眸光,道:“王爷可真是大胆,竟敢擅闯女儿家的闺房。”
言朔轻笑了一声,上前两步走到覃晴的身前,道:“这晚上天寒地冻的,总不能同你一道在外头吹风,本王倒是受得,只怕阿晴你受不得,只有寻一处暖和又安全的地方才好。”
这话说的,还真是明里暗里都叫人觉出幽会的味儿来!不过,现如今他们这样不就是幽会么?
幽会。想到这个,覃晴的面上不由更红了几分。
“今儿你在外头,也是受累了吧,不过倒也是完成了你一桩心事。”言朔伸出手,为覃晴解了身上的披风甩到一旁,然后将覃晴的双手抓在一起拢进自己的掌心捂住,“冷不冷。”
覃晴仍由言朔捂着手,想到覃子懿和陶惠然的事也是无奈,道:“这可是还没完呢,谁知道今后还要闹成个什么模样,只怕连今晚都不太平呢。”
言朔看着覃晴小脸上的忧愁,宽慰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只帮了他们不叫人无辜害了去就是,旁的你也是帮不上手的。”
“可这同在一个屋檐下,总不能还同之前一样冷眼瞧着他们鸡飞狗跳吧。”想到上一世陶惠然进门后同覃子懿发生过的事情,想必若非温氏与老太君那长辈地身份死死压了陶惠然一头,整个宁国公府论拳头的软硬,哪里有陶惠然的对手呢?
“缘分之事且看他们自己造化就是,你若担心他们,还不如想想你自己。”
她进裕王府时大同小异,都是打心底里不愿的亲事,怎么还有兴趣见人呢?
况且,这回成亲着呢更好碰到老太爷病倒的事情,也是算给老太爷冲喜了。
“姑娘,您也还没用膳呢,咱回席上吗?”从蒹葭院里头出来,浅春问道。
“我都顶一日了,可是再不回去了。”
上了高头大马,出发往英武伯府迎亲而去。
府中宾客陆续上门,各房的夫人不论昨儿个还是如何面容,瞧着摆在上首的老太君,均是笑脸迎人。便连在床榻上歇了好些日子的老太爷也奇迹般地好转了。
既是二房的喜事,覃晴这一回自也是逃不掉的,一早上便盛装打扮了,强提着精神头去在一众往后边而来的女眷里头周旋,也不知笑僵了多少次的脸,终于将覃子懿的迎亲队伍盼了回来,才算是歇了歇,从真心里涌出一些高兴来。
只是瞧着覃子懿拜堂时那一脸沉重的模样,以及时刻尾随他的那两个小厮,那是覃沛专门拨的府中护院里的好手,专门预防覃子懿有任何逃跑行动,覃晴下意识就觉着今儿这新婚之夜绝不会太平,不过,有门神守着,再怎样不太平也不会出了那院子去就是了。
拜堂入洞房,接着便是开席,覃晴也同一众要看热闹的亲近女眷往新房里去看过陶惠然,只是叫陶惠然的贴身丫鬟武英一句新娘身体不适就给拦在了门口,
瞧着那长得人高马大绝非寻常的侍婢,众女眷果断选择了识趣儿地转身走了,覃晴也不多留,想着今儿陶惠然进门的心情估计与当年她进裕王府时大同小异,都是打心底里不愿的亲事,怎么还有兴趣见人呢?
况且,这回成亲着呢更好碰到老太爷病倒的事情,也是算给老太爷冲喜了。
“姑娘,您也还没用膳呢,咱回席上吗?”从蒹葭院里头出来,浅春问道。
“我都顶一日了,可是再不回去了。”
况且,这回成亲着呢更好碰到老太爷病倒的事情,也女眷的席上自有三房的夫人们周旋,况还有老太君坐镇,她这会儿在不在也没什么两样,不如早些回去歇着,也是清净。
覃晴扶了扶发髻上的沉甸甸的玉珠金步摇,道:“今日三哥哥喜事,想必小厨房的人手都往
上了高头大马,出发往英武伯府迎亲而去。
府中宾客陆续上门,各房的夫人不论昨儿个还是如何面容,瞧着摆在上首的老太君,均是笑脸迎人。便连在床榻上歇了好些日子的老太爷也奇迹般地好转了。
既是二房的喜事,覃晴这一回自也是逃不掉的,一早上便盛装打扮了,强提着精神头去在一众往后边而来的女眷里头周旋,也不知笑僵了多少次的脸,终于将覃子懿的迎亲队伍盼了回来,才算是歇了歇,从真心里涌出一些高兴来。
只是瞧着覃子懿拜堂时那一脸沉重的模样,以及时刻尾随他的那两个小厮,那是覃沛专门拨的府中护院里的好手,专门预防覃子懿有任何逃跑行动,覃晴下意识就觉着今儿这新婚之夜绝不会太平,不过,有门神守着,再怎样不太平也不会出了那院子去就是了。
拜堂入洞房,接着便是开席,覃晴也同一众要看热闹的亲近女眷往新房里去看过陶惠然,只是叫陶惠然的贴身丫鬟武英一句新娘身体不适就给拦在了门口,
“是。”浅春忙领了命便去。
第91章 ,()
言朔飞快看了一眼,烫着似的转过头开继续吹风,少女面上的酡红与微乱的发丝带着些微凌虐后的诱惑,那场景他太过熟悉,当年每每餍足之后,她便是这般的模样,勾引着他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