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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覃晴点了点头。
“要好好服侍王爷,千万要谨慎知道吗?”
“嗯。”
“还有……”
“好了,娘,王爷还在外头等着呢。”眼看着话是要讲不完,在一旁的覃子懿也不由出了声,“吉时到了。”
“行了,这大好的日子哭哭滴滴做什么,走了走了。”覃沛的脸色也是黯黯,却是伸手拉回了温氏的手,挥了挥手,示意裕王府派进来的全福夫人带着新娘子出去。
新娘出阁,霎时鞭炮声与锣鼓声顿起,覃晴一路被搀扶进轿子里头,满眼只有一片红色,耳边传来的,是路旁喧闹的声音。
裕王殿下大婚,自是极是气派,伴着后边跟的十里红妆,迎亲的队伍绕城一周,将那皇室的宏伟气派传达黎庶,方缓缓停在了裕王府的大门之前。
踢轿门,接新娘,跨火盆,拜堂成礼,覃晴的眼前皆是蒙在一片红色之中,懵懂之间全由旁人做主,直至礼成被往新房,喜堂中的喧嚣渐渐被甩在身后的时候,突然之间双脚离地。
“啊!”覃晴的整个身子被拢进了言朔的胸膛之前,双手下意识地紧紧勾住言朔的脖颈。
“王爷你做什么?”便是头上蒙着喜帕看不见,覃晴也是能猜到虽然喜堂里的宾客远了,可是身旁定还跟着不少人的,这言朔可是平时放纵惯了,竟又当着旁人的面做出这种看着放荡的举止来。
言朔却是神色自然,心情甚好,道:“新房的路途遥远,本王怕阿晴走痛了腿,是以便帮你走上一段。”
路途遥远?虽然重生后还没来过裕王府,可是心中却是门儿清,这新房能有多远?
“你快放我下来!”就是没看见,覃晴也能猜到身旁那些人偷笑的模样,只觉脸上烧得通红。
“都进了本王的大门了,可是得本王说了算,不放就是不放。”
最后一句几近幼稚无赖的话说出来,身旁走的丫鬟里头终是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来,覃晴将头埋进言朔的胸膛,真真是觉着没法见人了。
裕王府的后院很大,进了二门之后,便见地上铺了大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出去,覃晴叫言朔抱着,起初还算是平顺,到后来突然便有些颠簸了起来,不由便想掀了喜帕去看。
“别动。”言朔却是先出了声,“马上就到了,这喜帕可不是你这个新王妃该动的。”
“王爷是要带我去哪里?”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往裕王府正院里去的路上皆是平路,言朔这会儿抱着她的颠簸,到像是在爬高似的。
“你还记得咱们王府里头有一处捧月阁吗?”言朔的嗓音低低。
“嗯?”
“道是众星捧月,便是本王承诺今后给你的,是以今日这新房定在那里是个好意头。”言朔的脚步微顿,已是爬上了高高的假山之上,将覃晴一路抱进了捧月搁之内,放在了喜床之上。
屋中早有女眷等候,见着新人终于进来,便有全福夫人呈了喜秤过来,笑道:“请王爷拿起喜秤为王妃……”
“行了。”没等那全福夫人说完,言朔便已拿过了喜秤,清俊的面容上笑容浅浅,道:“今日乃本王洞房花烛之夜,屋中的人都出去吃酒吧,本王自己来。”
“呃……这……”全福夫人面上喜气洋洋的笑意不由得顿住,自己来?这是什么意思?尚未反应过来,言朔已经出了声:
“来人,送各位夫人出去。”
话音落下,便有王府中的侍女过来恭敬地请人。
到底是堂堂王爷没人敢多置喙,屋中的女眷霎时便退了个干净,连带着丫鬟亦走的一个不剩,房门关上的时候,言朔终于伸出手去,拿着喜秤缓缓将喜帕往上挑,露出了覃晴尖尖的下巴、红润的樱唇、小巧的鼻尖……然后猛地往上一挑。
美眸流辉,流光璀璨,娇艳动人。
言朔看着面前的佳人,虽已猜到她会很美,可是想不到她这样美。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见此粲者何?”
言朔的唇角上扬,缓缓俯下身来凑到了覃晴的面前,“王妃真美。”
覃晴看着眼前着放大了无比清晰的熟悉俊颜,眸光不由得微颤,耳根到底是忍不住红了个透,垂下眼睫来强自镇定道:“尚有礼为成,王爷为何将人都赶了出去,岂非是叫人腹诽王爷不受规矩?”
言朔对着覃晴轻轻笑了笑,一个旋身便坐在了覃晴的身旁,伸手取了放在一旁小几上的合衾酒,道:“这是本王同你的洞房花烛,自然只该是我们的,留那些闲杂人等做什么?”
“可……”覃晴看着这安静的新房,心中便不由想起了前世,她还记得,前世她进府之后也是一个人坐在了床边等着言朔,没有新妇成亲之时该有的揭盖头饮合衾酒,清冷寂静,后来言朔便进来了,同样是一张冷脸。
“怎么了,想起了以前?”言朔看见覃晴为黯的眼眸,再看着空荡的新房,自是不难领会覃晴心中所想,这样的日子,便是他也要不禁想起前世纳她进府当夜之事。
“嗯。”覃晴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那可阿晴可真是叫本王伤心。”言朔幽幽叹了一声,拎着装着合衾酒的酒壶便往嘴里灌了一口。
“嗯?”
皆是他的新婚之夜,有什么好伤心的?覃晴疑惑转头,却是不妨言朔突然转头俯身,那双唇便一下撞在了言朔的双唇上。
“王……”覃晴的眉心微皱,却是叫言朔揽住了腰身往后压去,一股清甜的味道径直被灌进了口腔,顺着喉咙一路往下。
“唔……”
覃晴轻哼了一声,想要推开言朔,可哪里能撼得动言朔分毫,只叫言朔翻身牢牢仰面压在了床上,捧住了脸庞尽情索取吞咽了去,灵活的舌尖扫清了软壁之上每一丝甜蜜,方退了出来在唇上流连几番,低低道:“合衾酒,喜欢吗?”
覃晴的面色潮红,眼中已是一派春水盎然,不知言朔问的到底是合衾酒,还是饮合衾酒的方式。
“结发为夫妻,生死不相离,阿晴,本王亲手为咱们结发可好?”言朔一手撑在覃晴的耳旁,一手指尖自覃晴的面颊红唇上轻巧来回。
“嗯?”覃晴仍是云里雾里,听着言朔问便出了一声。
言朔的唇角轻勾,伸手取下覃晴头上一根根精美的发簪放在一旁,然后轻轻抬起覃晴的脑袋,将凤冠卸下,一头青丝便喷薄流泻而出,张扬柔情。
言朔的眸光逐渐幽沉,将那凤冠甩到一旁,伸手便探想覃晴的喜服,那喜服是他授意过内务府的,结扣不似平常样式的反复,只需解下几颗,其余的自有奇巧在里头,只需他轻轻一拉……
“王爷。”
虽然叫言朔的一吻弄得要五迷三道,可覃晴到底还保持了几分清明,一把抓住言朔要解自己领口扣子的手,“您该出去宴客了。”
这新郎官进了新房便不出去了,这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位裕王殿下急不可耐白日宣淫吗?他丢的起这个脸,她可是不想陪着一起颜面扫地!
言朔反手挣脱覃晴的手,生出手指抵在覃晴的唇间,“嘘,本王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阿晴的身子了,可是要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还同前世一般雪白剔透,让人流连忘返。”
下流!覃晴叫言朔这一席话只弄得面红耳赤,伸手愈发用力地去推言朔,“王爷快出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撕拉……”
覃晴的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房中响起,胸口忽的一凉。
“哎呀……”言朔有些可惜地叹了一声,“本王的手有些重了,不过还好,阿晴别动,最里头这件本王这就替你脱了。”
“啊!”覃晴的双手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想要缩起身子回避,却被言朔压住了动弹不动。
“阿晴莫羞,本王只是想看看你那衣下的风光是否同从前一样,想必阿晴也是与本王同样的心思想看看本王的,那阿晴这便也脱了本王的衣衫检查吧。”
说着,言朔便反手抽了自己的腰带,然后硬抓了覃晴的手去剥自己的衣衫。
“谁要看你的!”覃晴真是忍无可忍,“下流,无耻!”
“你我夫妻,乃是共体,哪里来的下流无耻之说?”言朔回地一脸坦然,抓着覃晴的手挑开了自己的衣襟,然后自己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除了个精光。
“无耻!”覃晴娇斥,一手护着胸前仅盖着的一块布,侧着头根本不去看他。
第117章 ·()
作者有话要说:
【窃以为,已经够含蓄的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河蟹呢?】
“这是周公大礼。”言朔的眸光愈发幽黯,唇角却是缓缓扬起,指尖搭上大红肚兜的一角,然后飞快往外一扯。
“啊!”覃晴惊叫一声,双臂交叠死死捂住胸口的风光,下意识地牢牢闭上眼睛,仿佛自己看不见言朔就会不在似的。
“阿晴。”言朔的眸光微柔,心中终于升起了一抹慈悲,俯下身去揽住覃晴的脖颈入怀,低低安慰着,“别怕。”双唇在覃晴的额头鼻尖上轻轻啄吻着,然后攥住覃晴的双唇,轻柔辗转,感受到怀中僵硬的娇躯逐渐柔软,抚在覃晴肩上的手才缓缓下移到手臂,再到手腕,轻巧地解开了覃晴护在胸前的手臂,转而缠上了自己的腰间。
硌在胸前的障碍终于解除,言朔却是不急着去一尝胜利的果实,顾及着身下人儿的薄面子,只是拿自己火热的胸膛覆了上去,双唇斜移,衔住了覃晴烧红的耳垂,啃咬舔舐。
“啊……”一声娇吟终于从那樱唇中溢出,言朔的唇角止不住地高高扬起,搭在覃晴腰间的手上更进一步,一下便扯松了裙上的束带,摸上了那暗结不过轻轻一扯,然后那绣着龙凤呈祥的大红马面裙便霎时分解成了未缝合时的样子,变成了一块刺绣精美的布。
身下的娇躯已经暴露无遗,言朔终于松开了覃晴的耳垂,低声道,“阿晴,我们终于要成礼了。”
红烛高烧,映着帐内朦胧的人影,细碎的□□声伴着男子低柔的诱哄声隐隐约约,一声呜咽的女子低叫声被轻柔堵住,接着帐内便是一阵平静,只有隐忍的劝慰声持续良久,然后,便是如洪水泄闸,惊涛拍岸,破碎的□□声分不出是呜咽的哭喊还是隐忍的娇吟伴着一轮皓月东升。
明月如盘,高高悬挂于墨蓝色的天幕之上,靡靡情?欲麝香之味在屋中淡淡萦绕,身强力壮的婆子搬了沐浴过的浴桶出去,丫鬟奉上一碗雪莲燕窝羹上来,言朔一身宽松银绸单衣从屏风后出来,接了托盘上的碗抬了抬手,然后缓步朝床榻边走去。
“人都走了,你还要躲到何时?”
言朔伸手将帐幔用金钩勾了,侧身坐至床边,一把将蒙在覃晴身上的锦被掀开,便想去翻覃晴的身子。
“你走开。”覃晴一巴掌打在言朔的手上,恨不能将脸埋到枕头里去。
真真是丢死人了,言朔进了新房大门便不出去,谁都知道他在里头做了什么了,旁人会不会以为是她勾引言朔?
手背叫打得发红,言朔的唇边却是扬起,悠悠道:“这般便翻脸不认人了,方才是谁一声一个阿朔媚得人骨头都酥了,还叫我别走来着?”
“那是你逼我喊的!”覃晴咕噜一下便转过身来,想要怒目圆瞪,却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私密之处的疼痛,脸上一皱便泄了那股子威风去。
“可本王也是伺候地你舒舒服服了不是?”言朔伸出手穿过覃晴的腋下,将人捞到自己的身旁来,瞧着那皱起的眉头,道:“怎么样?还是很疼?我看看。”
说着,便伸手要去扯覃晴的裤子。
“住手!”覃晴眼疾手快,一巴掌又拍在言朔的手背上,“不许你碰我。”
“行,不碰不碰。”言朔从善如流地收了手,将覃晴摆正坐好,然后拿起一旁小几上放的雪莲燕窝羹,端着瓷碗温度正是适宜。
“饿了吧,这是老早便温在炉子上的,且先用点,一会儿厨下便能把饭菜送上来。”方才沐浴之时,他便听到她的肚子在那里乱叫,是以才在水中放了她,统共才要了两次罢了,这人便哭喊地不行,叫他狠不下心去。
“我自己吃。”覃晴伸手想去夺言朔手中的勺子。
言朔绕过覃晴的手,便将勺子递到了覃晴的嘴边,“你还有力气么?若是有,不如替本王存着些,留着下次好用。”
“无耻。”
言朔淡淡纠正,“那是闺房之乐。”
屋门开合,没一会儿厨下便送来了热腾腾的饭菜,丫鬟鱼贯进出,将菜摆上桌子,斜眼瞧见的,便是自家的王爷正一脸温柔地端着雪莲燕窝羹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