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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韩将军,请,你我且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
此时的在县衙大堂里,陈知县闻听鼓声,懒洋洋地带着倦意升了堂,两帮衙役分左右站定,竖着杀威棒,配着横刀,一个个好像都没什么精神,在他大案的一旁,还有一名胡须发白的师爷站在那边,也是一脸倦容,若不是陈知县,这大冤案不能不管,他到真不愿意升堂。
这击鼓鸣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新义县城了,所以鼓声一起,附近经过的路人,都往这边聚集过来,挤在县衙门门前的朱红色木栅栏外面,随着那鼓声越来越快,围过来的人也就越大,没过多久,木栅栏外面就聚满了好几层人,有不少都是衣裳华贵的士绅,更有不少是当地商户。
高高坐着的陈知县打了个哈欠,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响,清凉无比,公堂内外顿时都静下来,就听陈知县叫道:“何人击鼓鸣冤?带上堂来!”
两边衙役喊起一阵“威武”之声,就见到一名差役,引着一人垂着脑袋进了大堂来,那人一身蓝色锦衣,上前跪倒,高呼一声:“大人!小人冤枉啊!”
陈知县听那声音很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于是皱眉喝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堂下人尚未答话,就听门外有人喊起:“郡守大人,韩将军到!”
陈知县一愣,随即也顾不得堂下人,从上面下来,屁颠屁颠迎出来,就见到元静和韩世谔一前一后,走了过来,急忙拱手恭敬道:“下官见过郡守大人,见过韩将军!”
元静看了看他,淡淡道:“韩将军听说有冤案,过来看看,你且好好审案就是…!”
陈知县忙道:“两位大人请上座!”
韩世谔背负双手,回道:“你审你的案子,我与郡守大人,只是在旁边听听而已。”
“是!是!是!”陈知县忙吩咐差役,搬上两张椅子来,分左右放在大堂上,韩世谔与元静,便就一左一右坐下。
韩世谔是有心而来,元静好奇是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只是随着韩世谔而已,他可不愿意看到,韩世谔在县衙内,弄出什么花样来。
陈知县恭恭敬敬地向二人,又行了行礼,这才回到位置上坐下,拿起惊堂木,便要种种拍下去,猛地醒悟这左右可是有两个大人物,所以只是轻轻拍下,与先前那样的清凉响声大不相同,声音要小得多。
“堂下何人,有何冤屈,还不说来?”陈知县将方才的问题,又是重复了一遍。
堂下人之人,也是大声道:“小人田仁,乃是田氏米行的东家,有天大的冤屈,要来状告!”
(本章完)
第159章 针锋相对一()
陈知县听到田仁两字,就是神色大变,一脸的惊骇,一时间如同见了鬼一样,他是打死也不会想到,这堂下告状之人,竟会是田仁,他不敢相信,田仁竟然敢往县衙门来喊冤。
陈知县此时已经抬起头来,脸上有些惊恐之色,似乎有些忐忑不安,但是看到田仁,那眼中顿时冒出怒火来,他又瞥了旁边的韩世谔一眼,只见他靠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是气定神闲,悠闲无比。
不知为何,陈知县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凉,不知为何,韩世谔越是那一副淡定自若,很随意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越地感到一阵惊恐,他实在不知道田仁会在公堂上说些什么出来,他更感到惊异的是,为何事情这般巧,田仁突如其来的告状,恰好这韩将军也来这边凑热闹,这样的巧合,真是要人命啊!
“陈知县,快审案子吧!”韩世谔见陈知县,呆座坐在堂上,额头冒出冷汗,心中不由一阵冷笑,又是出声提醒道。
陈知县闻言,忙道:“是!是!是!”说完,又望向田仁,眼中显出冷厉的光芒,冷冷道:“田仁,你有何冤屈?要状告何人?”
田仁抬头看了看,见自家恩公,也在这里,于是一咬牙、一狠心,大声道:“小人要告王氏米店的东家王学之,他强抢我田家储粮,积粮成仓,更是以天价卖粮…!”
这个时候,元静也是豁然变色,他神情阴霾,大喝道:“田仁,你好大的胆子,官府为了维持米市秩序,怕你等不良米商肆意妄为,这才下令由最为诚信的王氏米店,经营米市生意,你如今却来告状,是何道理?莫非是你们田家米行,不能借机敛财,这才心存怨恨,告上公堂?”
元静的这一声呵斥,使得田仁顿时全身便有些发抖,低下头去。
韩世谔淡淡一笑,劝道:“郡守大人,既然是牵扯到王氏米店,那自然是要将王氏米店的东家,押来公堂,双方对质,似乎审案子,是要这样审的吧?”
元静闻言,阴着个,瞪了田仁一眼,现在他的眼眸子里,满是杀机。
“那好,韩将军,你我且到后堂歇息吧!”元静强忍怒气,又道:“派人去传王老爷!”
不料韩世谔却是摇头笑道:“郡守大人!我们就在这里等吧,这公堂上,还挺不错的!”韩世谔自然不会跟着元静去到后堂,去的话,就是给他们留下空子,从现在开始,这田仁可是要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否则保不准要出什么事请。
陈知县现在也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吩咐下去道:“来人,去传王氏米店东家,王老爷过来。”
衙差随即领命而去。
韩世谔坐在椅子上,很有耐心地等待,公堂之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更多的商户都往这边过来,特别是一些米商,闻知告状的是田老板,那更是要过来看看热闹。
公堂上面一片寂静,陈知县和田仁二人的额头,都是在不停的冒冷汗,田仁现在没有了后顾之优,今日一大早,又得到嘱咐,说告状之时机,已经到了,虽然他的心中还是忐忑不己,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击鼓鸣冤。
压抑的气氛,顿时就笼罩在公堂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一阵骚乱,差人就领着那王老爷,来到了大堂上,这王老爷便看见田仁在这,那也是大吃一惊,拱手道:“小人王氏米店的东家王学之,见过郡守大人,见过知县大人!见过韩将军!”
陈知县正要问话,却见韩世谔忽然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王学之面前,微笑问道:“你便是王氏米店的东家?”
王学之见韩世谔笑容可掬,一副亲切之色,又看元静在场,于是笑着点头道:“是,小人就是王氏米店的王学之!”
韩世谔又是笑眯眯地轻声问道:“王东家历害啊!一个小小的王家,竟然然行刺本将军…!”
王学之一愣,但很快就摇头道:“小人冤枉啊!那事不是小人主使的,都是那个谢四…。”
韩世谔托着下巴,猛地抬起右腿,又快又急,一脚踹在王学之的小腹处,这一脚力道十足,王学之只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痛,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一样,“哎哟”叫了一声,就翻倒在地,卷缩身体,一时竟是被踢的缓不过气来。
公堂里审案,那大门是大大地敞开,堂内的情景,堂外围观的人群,倒是能够远远地看见,韩世谔这一脚突然踢出来,没有半点征兆,堂外人群看见,都是惊呼起来,那些被王氏米店挤压的米商们,见那不可一世的王老爷,在公堂之上被人踹的在地上打滚,顿时都幸灾乐祸起来,心中暗暗叫好。
堂外之人惊讶,堂内众人也都是震惊无比。
大家都知道,这王学之那是与元静关系匪浅,王学之的女儿是送给元静为小妾,虽然无名无份,算不得翁婿的关系,但是这姻亲之实那却是存在的,在他们心中,王学之那可是元静有实无名的老丈人。
韩世谔这一脚,竟然是踢在元静这老丈人的身上,怎不教众人吃惊,而且这一脚提出来,那是凌厉无比,劲道十足,这王学之被踢倒在地,那几乎都是憋过气去,神情痛苦无比。
韩世谔是个武人,他知道人体关节的组成,更知道击在什么地方,不至于致命,却又能让被击者,感受到比死还痛苦的剧痛。
元静此时被气得豁然站起,沉声大喝道:“韩世谔,你这是做什么…?”
韩世谔拍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转过身来,脸上还带着极阳光的笑容:“郡守大人,据我所知,没有功名之身,上到公堂,那可是要跪下说话的,想必这一点,我没有记错吧?”
元静闻言,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话来。
韩世谔对他淡淡一笑,盯着陈知县,冷声问道:“陈知县,本将军所言,可有错?”
陈知县再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慌忙道:“这、这没有、没有错,对、没有错…!”
“那就好。”韩世谔撇了撇嘴,又缓缓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淡淡道:“这个王学之,区区一个商人,到了公堂之上,立而不跪,侃侃而言,韩某却是要教教他,公堂之上的规矩,郡守大人,韩某没有做错吧?”
(本章完)
第160章 针锋相对二()
元静此时神情阴鸷,心中那是怨怒到了极点,冷哼一声,道:“韩将军,错自然是没有错的。”说完,又看了看,脸色有些泛白的田仁一眼,这才向韩世谔继续道:“韩将军,这只是普通的商家纠纷,你我实在不必参与,不如先离开这里。”
田仁闻言神情大变,他心中明白,在这公堂之上,要是有人能帮着自己的话,那就一定是恩公,他瞧那知县大人,对恩公战战兢兢、恭恭敬敬,就连郡守元静,似乎对恩公也颇有忌惮,心中顿时知道恩公的身份不低,他本来惊恐不已的心中,已是生起了一丝底气。
这时候听元静邀请恩公离开,他顿时心沉下去,这恩公要真是走了,自己的靠山没了,只怕真要被陈知县这伙人,给活活整死。
幸好,韩世谔已经微笑道:“走?郡守大人,这可是大案,为何要走…?”
元静见壮,皱起眉头又道:“他们不过是商户之争而已,这些生意人,满嘴胡话,是非难明,还是等陈知县,自己慢慢去审,韩将军若真想知道结果,回头让陈知县报上来就是!”
陈知县也是立刻接话道:“是!是!是!一有结果,下官就立刻禀报两位大人!”
不料韩世谔却是肃然道:“郡守大人,莫非你没有听见,这两名商人,可不是一般的商人,他们是粮商,这田氏米行告的是,王氏米行强抢粮食,更是有不良奸商天价售粮,完全打乱了整个夷陵郡的米市秩序,而我韩世谔职责,正是护粮官,监管粮食事宜,生这样的事情,怎可就此离开,那岂不是玩忽职守?若是有人借此给我上几道弹劾的折子,韩某那可是受不住!”
说完,他也不等元静说话,就沉声道:“陈知县,如此大案,那是要细审,本将定是要知道其中缘由,一丝一毫也不能漏过…!”
此时那王学之,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陈知县见壮,就指了指他,小心翼翼道:“韩将军,这王老…,学之伤的可是不轻啊,要不暂且颓唐,回头再审!”
韩世谔闻言冷笑一声,站起身来,走到旁边,那边有冷水桶,更有木瓢,这是为了防止犯人用刑之后昏厥,特地备下来的冷水,只要昏厥过去,一瓢冰冷的水泼上去,就能够醒过来。
韩世谔拎起满满一桶冰冷的水,上前去,对着王学之就淋透泼了下去,跟那王学之冻得哇哇大叫,声若鬼哭。
“韩世谔,你、你岂可滥用私刑…?”元静眼看着王学之被韩世谔连番整治,那就等于是当着众人的面,在狠狠抽他的脸,他脸色发青,高声叫喝道。
韩世谔闻言,神色平静的回道:“滥用私刑…?郡守大人,这可是在公堂之上,何来滥用私刑一说?更何况,本将也并没有用刑,郡守大人,你或许还不知道,真要到我用刑的时候,那犯人老娘是不是偷过人,也会老老实实给我招出来,这王学之上堂不跪,那就是刁民,此时又借机赖在地上不起,拖延审案,若不用这一桶水让他清醒一下,这案子只怕审不下去吧?”
元静也是声道:“韩世谔,事情未明,岂可听这姓田的,在此胡言乱语?你我各有职责,这公堂审案,乃是陈知县职责,你我总不能以上压下,妨碍他公务吧…?”
韩世谔正色道:“我正是为了公务,这才插手此事,而且此事也是在我职责范围之内,若是一般的案子,我韩世谔管不上,但是这粮食的案子,本将今日是管定了!”说完,你又看向田仁,给他打气般的高声道:“田仁,你说这王学之强抢粮食,天价售粮,究竟是何情况,从实说来…!”
田仁见到韩世谔那强硬的气势,又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