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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那些闹事的黑人扔进大坑之后,唐国铭丝毫也不犹豫地任命了阿卜杜和他麾下的猎人担任了监工,专门负责监督那些构建部族居住地的黑人,并且将那些猎人视若珍宝的金沙丘长剑发还给了他们。在拿到了被魏岳等人缴获的金沙丘长剑之后,阿卜杜与狩猎部族的所有成员,迅速进入了监工的角色。
严厉的呵斥、毫不留情的殴打,成为了那些连饥饿和关押都无法改掉好逸恶劳恶习的黑人挥之不去的噩梦。短短的几天功夫,三座环形土丘之中的部族聚居地已然全部完工,就连配套的上下水设施,在工人与工程机械的协助之下,也已经布设了七八分的模样。
或许是出于好奇,又或许是因为见猎心喜,耳朵里老听着魏岳与罗八道描述阿卜杜挥舞金沙丘长剑搏杀时悍猛模样的哈尔巴拉找了个机会,与阿卜杜进行了一次无人围观的友好切磋。
对于切磋的结果,哈尔巴拉与阿卜杜全都守口如瓶。但看着阿卜杜对哈尔巴拉的尊敬程度几乎超过了对唐国铭的态度,而哈尔巴拉也突然知晓了狩猎部族中的某些特定礼节与问候语,切磋的结果自然不问可知。
朝着阿卜杜点了点头,唐国铭抬手指了指阿卜杜扛在了肩头的金沙丘长剑:“除了用这个之外,你们部族的成员有多少人用过枪?”
飞快地摇了摇头,阿卜杜很是自豪地挺起了胸膛:“真正的猎手,永远都只会用手中的长剑,去面对凶猛的野兽!”
翻手抽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自卫手枪,唐国铭慢慢抬平了枪口,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阿卜杜的眉间:“如果你要面临的野兽手里拿着这个呢?”
坚定地看向了唐国铭,阿卜杜振振有词地应道:“勇敢的发起冲锋,即使是面对死亡!”
慢慢移动着枪口,唐国铭将枪口指向了环形土丘内那些正在忙碌着各自手中工作的女人和孩子:“所以说,你只需要能证明自己的英勇和对死亡的无所畏惧?在你和你部族的猎人全都证明了这一点之后,部族中的老人、孩子和女人怎么活下去,也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扛在肩头的金沙丘长剑,阿卜杜嗫嚅着应道:“可是。。。。。。金沙丘长剑,绝不能从猎手的手中滑落。。。。。。我绝不会放下我手中的金沙丘长剑,去握住那些抢!”
将自卫手枪收进了枪套中,唐国铭朝着阿卜杜摇了摇头:“没人让你放下你的金沙丘长剑,我只是说。。。。。。在金沙丘长剑之外,你们还得学会使用另外的武器,这才能保护你的族人和你部族的聚居点!”
犹豫着看向了唐国铭,阿卜杜紧锁着眉头,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
眼见着阿卜杜那为难的模样,哈尔巴拉却是展颜一笑:“阿卜杜,真正的好猎人,可从来都不会受到武器的限制!想想看,我是用什么来对抗你手中的金沙丘长剑的?”
转头看向了哈尔巴拉,阿卜杜显然是想到了哈尔巴拉与自己的那场无人围观的友好切磋,很是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想。。。。。。我。。。。。。好吧,我或许可以试试?”
伸手拍了拍阿卜杜的肩膀,唐国铭微笑着朝满脸迟疑模样的阿卜杜笑道:“召集你部族中的猎人吧!在教会你们使用枪支之前,你们首先要学会的,是服从命令!”
看着面带犹豫领命而去的阿卜杜,哈尔巴拉很有些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这还遇见个认死理的?头儿,你打算怎么训练阿卜杜和他手下的猎人?”
唐国铭耸了耸肩膀:“简单——按照新兵训练的课目一个个来就是了!”
疑惑地看向了唐国铭,哈尔巴拉应声说道:“从立正、稍息和三大步法开始教?这哪来得及?就算是最短时间的新兵训练也得三个月,我们。。。。。。”
一脸神秘的微笑着,唐国铭朝着哈尔巴拉挤了挤眼睛:“按部就班来肯定不行,咱们可以来个提速版本啊!”
第二百零二章 急火淬炼 (下)()
顶着灼人的骄阳,阿卜杜与狩猎部族的所有猎人依照着标准的步兵操典中规定的立正姿势,站成了整齐的队列。而在阿卜杜等人的对面,十名出身于内卫武警部队的工人,也保持着标准的立正姿势,目光炯炯地盯住了站在自己对面的狩猎部族成员。
在训练之初,阿卜杜与所有猎人部族的成员只是按照标准的立正姿势站了十五分钟,动作已然有了明显的走形。尤其是在几名猎人因为站姿不正确而遭到了哈尔巴拉毫不留情的呵斥之后,几乎所有的猎人全都不甘心地朝着哈尔巴拉叫嚷起来。尤其是站得浑身难受的阿卜杜,更是直着脖子宣称这不是训练,而是一种残酷的惩罚方式,与拿枪作战更是没有半点的关系!
面对着阿卜杜与那些狩猎部族成员的质疑,哈尔巴拉压根也不作反驳,只是看似随意地从正在忙碌的工人之中,挑选了十名出身内卫武警的工人,以标准的立正姿势站在了那些猎人的对面。
叫嚷的声音,在工人们站立了十分钟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包括阿卜杜在内的所有狩猎部族成员几乎是被那些站得如同青松般笔直的工人身上涌出的气势所震慑,乖乖地按照哈尔巴拉的要求,再次站成了整齐的队列。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哈尔巴拉伸手抹去了脸上被太阳晒出来的汗水,转身朝着不远处摆放的一堆武器装备走去:“保持你们现有的姿势!不乱动,就不会受伤!”
还没等阿卜杜与那些狩猎部族的成员明白哈尔巴拉话中含意,哈尔巴拉已经顺手抄起了一支K74自动步枪,调转枪口朝着站得笔直的阿卜杜扣动了扳机。
尖利的枪声与从枪口冒出的火舌,让阿卜杜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弯腰闪躲的姿势。就连那些站在阿卜杜身边的狩猎部族成员,一时间也是队形大乱,全都抱头朝着地上蹲去。
显然是对阿卜杜等人的反应早有预料,哈尔巴拉利落地换上了一个新的弹匣,扯开了嗓门朝着阿卜杜等人大吼起来:“不乱动就不会受伤!保持你们的站立姿势!”
吼声未绝,哈尔巴拉已经端平了手中的自动步枪,朝着阿卜杜的脚边扣动了扳机。灼热的弹头打在了哈尔巴拉脚边的土地上,顿时激起了一串串足有半米高的沙尘柱。四散飞溅的沙砾,更是打的阿卜杜腿脚生疼,让阿卜杜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
毫不留情地朝着阿卜杜的脚边打着短点射,哈尔巴拉就像是全然没看到阿卜杜腿脚上被飞溅的沙尘击打出来的细小伤口,只是自顾自地大声吼叫着:“不动就不会受伤!服从我的命令,否则子弹会击穿你们的身体,让你们变成一个在太阳下慢慢干涸的血口袋!”
感受着子弹从自己腿脚边掠过时产生的灼热气流,已经被逼得无处躲藏的阿卜杜很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站直了身子,摆出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
眼看着阿卜杜那副闭眼等死的模样,哈尔巴拉厉声大吼道:“睁开眼睛看着我!在狩猎的时候,你也会闭上眼睛面对着朝你扑过来的狮子吗?!”
猛地打了个寒噤,阿卜杜蓦地瞪大了眼睛,怒吼着看向了哈尔巴拉:“真正的猎人,永远不会对猎物感到胆怯!”
脸上蓦地闪过了一丝坏笑,哈尔巴拉手脚飞快地再次换上了个弹匣,朝着怒目看向了自己的阿卜杜大声喝道:“说出你的全名!”
阿卜杜猛地一愣,但依旧下意识地回答着哈尔巴拉的问题:“塞拉利昂。雅各比。阿卜杜!”
猛地扣动扳机朝着阿卜杜脚边打出了一个短点射,哈尔巴拉口中吼声不绝:“你猎杀的第一头猎物是什么?”
“一头沙地狼!”
“你在部落中的猎人尊号?”
“猎狮者!”
“站在你面前右起第三名穿着的上衣是什么颜色?”
“黄色。。。。。。我是说,黄色和白色的条纹!”
“趴下!俯卧撑,我教过你们的!马上开始动作!我是说所有人。。。。。。。”
大声厉吼着,哈尔巴拉扔下了手中枪管已经打得发烫的自动步枪,随手抓起了两支加装了DY加长弹匣的自卫手枪,大步走到了正在手忙脚乱做着俯卧撑的阿卜杜与狩猎部落成员之间,随机持枪朝着那些狩猎部族成员的头部和身侧扣动了扳机,只打得沙尘四溅。
近在咫尺的枪击,不知何时停止俯卧撑动作,还有时不时从哈尔巴拉口中蹦出来的那些古怪的问题,让阿卜杜与所有狩猎部族成员苦不堪言,却又不得不顺从着哈尔巴拉的命令完成着一个又一个的动作,回答着似乎永无止尽的刁钻问题。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之后,一名狩猎部族成员已经忍受不住这种心理与生理双方面的折磨,猛地怪叫着从地上跳了起来,只朝着前方胡乱冲去,口中兀自大声叫嚷着:“我不干了!我要回部落。。。。。。。”
不等那名承受不住折磨的黑人冲出几步,站在阿卜杜等人面前的十名内卫武警出身的工人之中,已经有两人越众而出,毫不客气地挟持住了那名惊慌失措、胡乱奔跑的黑人,用力将那名惊叫着的黑人按在了地上!
鄙夷地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胡乱哭喊着的黑人,哈尔巴拉面色如铁地冷声哼道:“懦夫。。。。。。”
几乎是在哈尔巴拉话音落处,趴在地上玩命做着俯卧撑的阿卜杜动作不停,口中已然怒吼出声:“回来!真正的猎人,绝不胆怯!胆小鬼与懦夫,将会被逐出部落。。。。。。”
尖声哭叫着,被按在了地上的猎人在阿卜杜的喝骂之下,嘶嚎着挣起了身子爬回了猎人们的队列之中:“不。。。。。。我不是懦夫,我不是胆小鬼”
站在远处的一处带有顶篷遮盖的机枪巢内,唐国铭举着望远镜看着阿卜杜与狩猎部族成员受训的场面,很有些感慨地吁了口气:“希望这帮家伙能有超过一半以上的人员扛住这种急就章的训练。否则的话,我们能用的人手可就真不足了!如果逼到了最后,连工人都得持枪上阵了。。。。。。。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场面!”
同样举着望远镜观察着阿卜杜等人受训的场面,潘冠心有戚戚地点了点头:“老哈下手还真狠!这种训练模式,在常规部队中都不太敢使用,基本上都是训练精锐战兵时才动用的手段。就这么一点缓冲余地都不给的用在了这些家伙身上。。。。。。希望这帮家伙信奉的神仙能保佑他们吧!”
第二百零三章 仓促成军 (上)()
时间的流动,对任何人都是绝对公平的,但又是绝对不公平的。尤其是对于那些接受哈尔巴拉等人残酷训练的青壮年男性黑人而言,每一次看到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噩梦也就随之而来。
在尽量保证人员生命安全的大前提下,哈尔巴拉等人几乎是将所知的一切贴近实战的训练方式,加诸到了那些受训的青壮年黑人身上。可尽管如此,在短短的两周时间内,依然有超过三十名青壮年黑人无法承受残酷的训练,在精神上出现了或轻或重的异常反应,只能退出训练,转而去向那些工人学习一些建筑工程方面的基本技能,作为水利工程的本土操作人员使用。
但也就在这样的残酷训练之下,受训的青壮年黑人身上原有的懒惰、散漫习气,却是被迅速清扫得干干净净。每天的高强度训练与充足的食物,还有在训练或是劳作中获取的各种以奖励性质发放的生活物资,更是让那些受训的青壮年黑人慢慢养成了照应家人、积存生活资料的习惯。自然而然的,各个部落中的老人、女人和孩子,对于这些青壮年黑人的改变乐见其成。
远远用望远镜看着哈尔巴拉与包雷率领着两批青壮年黑人进行着连进攻与防御演练,唐国铭很有些感慨地叹息起来:“可惜时间短了点,要不然。。。。。。在这儿再弄出来一支东非解放军,倒也不算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显然是知道唐国铭在说起当年东非国家接受解放军作战模式训练、甚至连中国方言都学了个通透的旧事,潘冠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笑意:“说到底,打仗就是打银子!当年咱们国家的国力弱,拼出举国之力,也不过是派员给东非的两个小国家训练出了一批能够进行步坦协同作战的准军人。可现在。。。。。。就一个公司的力量,已然能在某个地区担当撬动地区势力的杠杆。假以时日,别说是效仿当年东非解放军的旧事,哪怕是。。。。。。”
话说半截,潘冠恰到好处地止住了话头,而唐国铭脸上也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放下了举在眼前的望远镜,唐国铭一边转身朝着环形土垒内专门为孙昭设立的情报指挥中心走去,一边朝着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潘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