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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反得,我又为何反不得?不过是缺了身份地位,缺了谋划。
曹之洞看准时机向他们展示了超越时代的利器,陈述计谋,再许以权利,想要达到目的再容易不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重用这些人,今日他们能背叛瑞亲王,明日便能背叛自己!等他有了权力,就能制造更多这样的武器,甚至威力更强大的杀器,到时天下尽在他掌,还怕无人来投?!
他轻笑道:“随臣一起的,自然都是不为王爷威逼利诱所动的忠勇之士,怎能与叛军混为一谈?”
“噗——!”瑞亲王口吐鲜血,于空中聚成一团血雾。
俆妙君见她的便宜弟弟已快扑街,心道战五渣,她接口拖延道:“你真以为今日这漏洞百出的一场戏,能逃过众人的眼睛吗?你以为杀了朕与九弟,便能坐稳皇位?”
原身虽无其它兄弟,但还有两位皇叔健在,她知曹之洞必不会如此愚蠢,如果不是替某位皇叔造反,那必然就有后招。
果然,对方闻之哈哈大笑道:“皇上,臣怎会如此大逆不道?皇上真是误解臣了,臣并不想谋朝篡位,臣只要有她就够了。”
说罢,他轻轻拍手,立刻有侍卫推搡着一位女子上前。
她披着雪白的狐裘,更衬得眸明唇艳,貌若天仙,可眼底却满是恐惧。
是宸贵妃。
俆妙君看着陆清霜圆滚滚的肚子,明白了曹之洞打的主意,年幼的天子总是最容易算计与掌控的,作为杀灭叛贼的忠臣良将,必然会是未来的天子近臣。至于天子的母亲?想想陆清霜的性子,想要让她听话再容易不过。
而失血过多已呈半晕状的瑞亲王,迷迷糊糊间只看见宸贵妃好生生的与曹之洞站在一处,他立刻误会了,猛然睁大眼睛,怒骂道:“贱人!连你也背叛本王!!”
“妾没有!”陆清霜下意识委屈道。
她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视线都转了过来,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游移。
俆妙君索性道:“如你所想,宸贵妃腹中胎儿非是朕的血脉,何况,也未必是皇子。”
场中陡然寂静。
“咚”地一声,宸贵妃晕倒在地,身体微微痉挛。
“皇兄,我,臣,那个不是……”瑞亲王残存的理智终于在愤怒、痛苦、不甘、怨恨中暂处于上峰,恐惧席卷而来,似要将他凌迟一般。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俱都在皇上眼下……
“是、是她勾引我,是她写情诗勾引臣弟,皇兄你要信我啊!!”
“你别怕,朕不怪你。”不等瑞亲王松一口气,又道:“更严重的事你都做了,与谋反相比,混淆天家血脉又何足挂齿?”
瑞亲王:“……”
曹之洞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转念一想,宸贵妃腹中是谁的种有何关系?只要朝臣百姓们以为是皇子便行了。遂冷笑道:“臣说是,就一定是,不是也是。”
说罢,他轻轻反掌,两名持枪青年再度端起枪。
可偏在这时,他听见一道不可思议的声音。
“七七式步枪,重3。73千克,枪身全长127。6厘米,口径6。5毫米,初速760米/秒,类别为旋转后拉式枪机,弹仓供弹,主要用于发射枪弹,杀伤暴露的有生目标,有效射程一般为450米。”
“什、什么?!”
众人露出“德妃中邪”的惊愕表情,而唯一能听懂的曹之洞惊惧不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杨昭暗中观察许久,确认曹之洞只有这三把枪,虽不知来源,但见他们握枪姿势生疏,必是新手,于是尝试忽悠,效果还不错。他继续道:“射击时需控制呼吸,充实抵肩,枪面平正,单眼快速瞄准,形成‘三点一线’。射击姿势通常分为卧、蹲、站立三种,通常情况,枪口不允许对准人,尔等可知为何?”
“……为何?”
已经快被忽悠瘸的曹之洞呆愣地问。
“因为枪支会走火,不分敌我,甚至让自己受伤。”
“啊?什么走火……啊!!!!”
曹之洞手腕上不知何时插着一根金簪,那本是德妃发上的饰物,此时却如利刃般让他再无握枪之力。
驳壳枪摔在地上,不知是否天意,竟然真的走火了。
胡乱射出一枪还直往俆妙君那处去,卑鄙的皇上又是借便宜弟弟一挡,让本已脱力晕过去的瑞亲王再度惨叫起来……
“对不起,朕的错。”俆妙君无辜道。
见此一幕,其余卫军纷纷远离持枪之人,就跟他们是毒物似的。而握枪的两名青年一怔,吓得猛地扔下枪,连退数步,不听使唤乱伤人的兵器实在太可怕了!
伴随着曹之洞与瑞亲王延绵不绝的惨叫,众反叛卫军面面相觑,忽然,不远处传来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呼啸奔腾,有如骤雨般踏风而来。
只见一众马队气势磅礴,卷起烟尘滚滚,而领头之人,正是回京述职中的镇国侯唐唯光!
“尔等反逆不道,还不束手受降?!”
其声若洪钟,宛如惊雷,众叛军焉能不惧?
有人扔下武器跪地讨饶,有人慌不择路试图逃跑,亦有人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起晕倒在地的宸贵妃,咆哮道:“别、别过来,我杀了她!!”
此一招还真让不少人忌惮,在援军心中,宸贵妃依旧是皇上宠爱的人,腹中怀有东禹国的皇嗣。
陆清霜恰在此时悠悠转醒,先前的记忆迅速回笼,还未等她感到害怕,就察觉到此时的处境来。她下意识地挣扎一番,孰料身后之人并未抓紧,竟真被她脱出掌控,此时再要去抓依然不及,只堪堪扯住狐裘一角,而狐裘滑如锦缎,那人手一滑,陆清霜受力不稳重重摔倒在地,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剧痛袭来,身下草色很快染红。
“救……救救我……”她伸出手,不知向何人祈求。
恍惚间,一道明黄色身影赶了过来,她模模糊糊听见那人道:“她要生了,七活八不活,情势紧急,只有靠朕来了……”
皇上,也会接生吗?这是她堕入黑暗的最后一念头。
**
天启十四年,逆臣曹之洞勾结瑞亲王谋反作乱,双双被擒,胁从者尽皆斩首。其中瑞亲王被贬庶民,终身不得入京;而曹之洞则被处以腰斩之刑,其家人待罪勘察,经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判定曹家诸人均不知情,乃无辜受累,故只押往偏远地区重迁户籍,并未遭株连。
如此量刑,实乃历朝历代首次。
瑞亲王生母蒋太后被夺太后之尊,终身幽禁于冷宫之中,与她一同贬入冷宫的,还有刚诞下皇长子的宸贵妃,如今已经是陆采女了。
陆清霜静坐于窗前,望着破旧窗棱装裱的漫天大雪,仿佛被无边无际的孤寂吞噬,她觉得好冷,好恨,又好后悔。
如果她没有恃宠而骄,如果她没有与瑞亲王有染,如今她依旧是尊贵的宸贵妃,皇上不会冷待她转而宠爱德妃,迟早有一天她会成为皇后!
可惜……
就在她入冷宫这一夜,再度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叮!帝王攻略任务失败,扣除100万积分。'
'叮!宿主积分为负,系统能量不足!'
「宿主,由于你的任务失败,系统必须抽取你的灵魂才可以维持能量。」
「什么抽取灵魂?!」
猝不及防被一堆提示吓得心梗阻的陆清霜惶恐地问,然而系统并没有理睬她,下一刻,她只觉得有什么在她脑中搅了搅,所有记忆与意识都散乱成絮,剧痛过后,再无知觉。
大雪依旧,冷宫中悄无声息地死去一人。
而死之前,陆清霜唯一所想便是,精怪终于来收命了……
11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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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结结巴巴正不知如何回答,旁边有人插话道:“那位大国王的儿子就是陛下下令斩首的年轻人啊。幸好陛下没有催着赶快杀他,否则他父亲定会将我国夷为平地,为他报仇雪恨。”
“都是你的主意,怂恿我杀他。”国王埋怨宰相说,“不知那个国王的儿子现在怎样了?”
“陛下,你不是让刽子手依命带他行刑去了吗?”
国王听了,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又叫又吼道:“他的脑袋就要落地了!该死的东西!还不快去叫他们住手,缓期执行。”
左右的侍从慌作一团,一哄而散地离开大殿,把刽子手带到国王跟间。刽子手毕恭毕敬地站在殿上,对国王说:“启禀陛下,奴婢奉旨把犯人斩首了。”
“混帐,要是真把他给杀了,我就让你和他一块儿上西天。”国王痛斥刽子手。
“陛下,小的可是奉命行事,不是你叫我不要再请示你吗?”刽子手急忙辩解道。
“那是因为我气昏了头。”国王自知做得不妥,“现在你老实说他到底是死是活吧。”
“启禀国王,我其实还不曾行刑,他还活着呢。”
国王得知太子还活着,不禁喜出望外,心像石头一般落了下来,立即吩咐把太子带上殿。太子于是被带回到国王面前,国王起身相迎,亲切地对他说道:“孩子,都怪我,委屈你了,望安拉宽恕我的鲁莽。至于这件有辱家门的丑事,请不要在令尊面前提起。免得他瞧不起我。”
“陛下,西拉子国王,现在在哪儿?”
“他为了找你,已经从千里之外赶来了。”
“以陛下的御体起誓,你要不能为我和令媛挽回被污损的名节,我是不会走的。我从未玷污过令媛,她还是纯洁如初。你若不信,可以找产婆当场验证。如果她已失去贞节,我愿受杀头之刑,相反,如果她仍是纯洁无瑕的姑娘,那我和她蒙受的不白之冤便昭然若揭了。”
国王同意了太子的要求,立即找来产婆,为公主验明贞洁与否。经检验,产婆证明公主完好如初,纯洁无瑕,便欢慰地告之国王,顺便向他要赏赐。国王慷慨恩赐产婆以及在场的其她宫娥彩女,并吩咐左右用香水洒在大臣身上,以示庆贺。宫中顿时香气弥漫,欢呼雀跃,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国王兴奋地紧紧搂住太子,对他表示了敬重和爱护,并打发心腹手下陪他去熏香沐浴。
阿特士太子沐浴归来,穿上国王备好的一套华丽衣服,戴上镶珠嵌玉的王冠,束上丝制的腰带,骑上一匹配有金鞍银镫的高头大马,在文臣武将的陪同下前去面见西拉子国王。临走的时候,国王对太子说:
“替我向令尊致意,告诉他,我一定会听从他的调遣,为他效力的。”
“我一定照办。”太子答应了国王,欣然告辞,欢欢喜喜地和文武朝臣一起,出城向父王的宿营地走去。
国王赛夫·阿扎目见阿特士太子归来,忙起身上前,紧紧搂着他不放。父子久别重逢,欢喜不言而喻。不一会儿,太子回来的消息传遍军中,令三军开颜畅怀。在欢呼雀跃中,文臣将相来到国王那里,跪着向他祝贺太子平安归来。因为太子平安无事,和国王又久别重逢,这一天便成为军中大喜的日子。大家载歌载舞,各尽其欢。面对这么欢乐盛大的形势,太子爽快地同意陪同他父亲前去,视察文武官员和城中百姓。他们随意参观军营,领略他父亲的精兵强将与雄厚实力。那些在市中见过太子坐在铺子里经营买卖的人,都很奇怪地觉得,像太子这样声名显赫的人,居然心甘情愿去经商,真是千古奇事。
与此同时,阿特士太子的父亲兵临城下的消息也传到公主耳中。
她从屋顶上远眺,看见满山遍野的兵马。当时公主被人□□,不知是生是死,又看着城外黑压压的一片,得知是阿特士的父亲的部队,不由得心生恐惧,担心太子丢下她同父亲一走了之,把她给忘了,只落得她惨死在父亲手下。她急忙打发一个使女去见太子,并嘱咐她说:
“现在你尽管去找太子好了,不用害怕了。见了太子就跪下,告诉他,是我派你去的,并对他说,我们殿下问候你好。她现在惨遭软禁,生死未卜,一切要等判决后才知道。她的父亲可能饶她一命,也可能罚她至死,所以她求你千万别忘了她,抛弃她。你现在有权有势,可以发号施令,并且无人敢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