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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脑袋,否则她会更加生气。并且容易把自己拍成白痴,以后无法再照顾她。
当初王珂念这封信的时候,虽然嘴上骂对方傻帽,眼底却写满了幸福甜蜜,让苏晴羡慕不已。
“不敢相信?呵呵,我也不敢相信。”
王珂冷笑:“去年国庆你不还问我怎么没跟程峰出去么?其实那时候他俩就在一块了,瞒着我去了稻城,跟我说什么回老家。”
“是谁?”
“他们摄影社的一个小丫头。”
苏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轻拍王珂的肩。
“从小到大,谁不把我当公主似的讨我欢心?有钱的有权的好看的,我偏偏谁都不喜欢。我就看中他,那么普通一个人,还有些傻。我以为他能对我好一辈子,结果呢?两年不到……”
“……”
“你知道么?他把自己砸得头破血流的当晚,还去那丫头那儿****。”王珂眼神迷离的盯着某处:“我笑他傻?我才是被他当傻子一样玩弄。”
苏晴微微失神,王珂一番话影响她的情绪。尽管她从未尝过被背叛之苦,可她何尝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只落得溃不成军?情之一字,即使你完美如天神,也不会任你予取予求。
“他不值得,你不用——”
王珂怒不可遏的打断:“程峰那个贱人,我咒他断子绝孙穷到卖肾!”
……
嗯,传说中的报复社会……
理解。
7
苏晴揉揉有些酸疼的肩膀,下午帮王珂把东西搬回宿舍,对于她这种久不运动的宅女来讲,确实有些累了。
嘉嘉和燕子知道了这事,都义愤填膺要去摄影社闹场,被王珂阻止:“这事丢脸的是他们,没必要跟他们一样失了风度,就当被狗啃了。”
“这也太便宜他们了!”
“你俩真相信他们能幸福长久?”苏晴冷笑:“等着看笑话吧。”
“嗯,我一面心怀美好憧憬我的人生,一面心怀恶毒诅咒看他俩生不如死,艹艹艹艹艹艹。”
“……”
苏晴连上游戏,发现登陆背景改头换面,全是为情人节活动做的推广。这才意识到后天就是情人节,不过这一天除了让她加倍失落,再没有其它特别。
【系统】玩家“仙人抚我顶”敲碎元宵金蛋,得到一枚火之羽毛。
【系统】玩家“abcdefg”敲碎元宵金蛋,得到一枚新年戒指。
……
【帮派】桃酥:什么金蛋?
【帮派】菊花颂:酥酥来了,啵一个。
【帮派】仙人抚我顶:官方活动,可以免费领一个蛋,锤子必须去商城里买。一元一个,金蛋也能在商城里无限量买。
【帮派】桃酥:哦
【帮派】鱼泪:我都砸了几个空蛋了。
【帮派】棺材板:我砸了50个蛋,就一个开包裹的龙匣和一个四级宝石比较有用。
【帮派】待燕归来:是啊,骗钱的。
苏晴知道这是小概率游戏,不过玩游戏重在参与,无需斤斤计较。她领了免费金蛋,又买了一个锤子,试着砸砸看。
【系统】玩家“桃酥”敲碎元宵金蛋,得到一只新年神兽宠物。
……
【帮派】菊花颂:酥酥,你是p; 【帮派】棺材板:靠!你又; 【帮派】桃酥:承让^^
【帮派】丹心:酥少来pk!
【帮派】待燕归来:原来不是骗钱的……
苏晴这一锤子下去,不仅帮派里嫉妒之火熊熊燃烧,世界上更不乏眼红之辈。
【世界】abcdefg:靠!这人妖踩狗屎了?
【世界】后羿:卖身给nbsp; 【世界】果粒橙:红果果的嫉妒哟
【世界】烟雨红尘:酥少,帮哥砸一个,哥出钱你出力。
【世界】十二道乾坤:诶?我们家酥酥又怎么了?
【世界】菊花颂:乾坤你来了?到失却找我。
【世界】十二道乾坤:哦
……
无视世界谩骂的苏晴点开神兽礼包,一团白色毛球出现在桃酥身旁。她点开宠物窗口,在名称一栏敲上“小陆”。
名称:小陆
种族:神兽白虎
等级:1
亲密度:50%
资质:100
技能:无
竟然是满资质的宠物,据她所知秋水服最高资质的宠物龙女不过97吧?那一只在十年漂流手上,让她吃过不少苦头。
如今,风水轮流转……
不等风水开转,一招溃玉让她大幅度失血。苏晴反应极快的切回游戏界面,顺手丢出群沉默,又利用移形换影与一位敌人交换位置,这才开始逃跑。
仔细一瞧,又是十年漂流等人。想是见不得她这么得意,非要杀杀她的锐气才觉得痛快。看看,自己真有本事,轻而易举挑动了陆曲舟的情绪。
双拳不敌四手,这句话不仅对十年漂流适用,对自己同样适用。苏晴在挂掉的前一秒拉上十年漂流,二人做了一对亡命鸳鸯……
【当前】桃酥:你就这么爱我?
【当前】十年漂流:……
【当前】桃酥:不是吗?千方百计要跟我死在一起。
【当前】十年漂流:是
苏晴眼皮一跳。
【当前】十年漂流:我爱你死在我手里凄厉无比的惨叫,十分悦耳。
【当前】桃酥:彼此彼此
此刻,苏晴做了她一生中最猥琐的事,竟用□□截图把“十年漂流:我爱你”七个字截好保存,自动无视后续部分的针锋相对。
苏晴傻乐了一阵,竟比得了神兽宠物还要开心。转念一想,却又无比可悲。
之后,烟雨阁来了帮手,东岳也集中了恐怖势力,一场草泥马引发的血案就此展开,在一片喧哗中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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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农门天骄10()
堂审当日,衙门正堂外头挤满了杏阳县的百姓,衙役并未驱离。
此时杨昭身着青色鸂鶒官袍,头戴乌纱帽,端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方,但见他眉目清明,官威赫赫,声音沉稳又严肃道:“升堂!”
“威武——”衙役们敲着水火棍,“笃笃笃”的声音令跪在堂中的两人心底发慌。
杨昭厉声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草民张三,普安村人。”张大户结结巴巴地回答,倒是他妻子比他镇定些许:“民妇刘小囡,普安村人。”
“所告何事?”
有书办将状子朗声念出来,杨昭又令二人一一陈情,听闻张家冤情,旁听百姓发出一阵喧哗声。
杨昭醒木一拍,问道:“既有冤情,录问之时曾令尔等实则书实,虚则陈冤,尔等为何画押?”
“民妇当时深受打击,加上人证口供俱在,所有人言辞凿凿,民妇还真当我儿做下那等恶事,心中气恨悲苦,无心寻求真相,这才……”刘小囡眼泪刷刷直掉,仿佛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与自责中:“可是到了后来,民妇却想明白了,我儿哪里会是这样的人呢?民妇看着他长大,平日里最是乖巧不过,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何况是人呢?民妇这才振作精神,暗中和他爹查访起当日之事,竟被我们找出许多线索,想我儿本是清清白白,却连亲生爹娘都不信他,被至亲之人放弃,他多半已经心如死灰,不想再活,这才将所有冤屈都咽进肚子里,呜呜……”
张三跟着哽咽道:“富贵儿啊!是爹娘对不住你啊!”
正堂中回荡着二人此起彼伏的嚎啕哭声。
旁听百姓均是感慨不已,有那心软之人已是默默垂泪。
“肃静!”杨昭猛一拍醒木,吓得几百号人立刻就安静了,他继续问道:“尔等状上所述,王家人曾在王翠花尸身上做了手脚,导致仵作检验出了差错,尔等可有证据?”
“草民有证据,是那王家媳妇秦氏亲口承认,王翠花身上的淤痕和抓伤,乃是王大郎亲手炮制,正是为了诬陷我儿!”张三大声分辨道,心中却想着恩公说了,以如今的尸检手段,仵作根本无法断定伤痕来自生前或死后,供词自然不足以推翻他们的谎言。
“哦?”杨昭道:“传秦氏上堂。”
书办唱名后,又有一位身着孝服的妇人被带到堂上,她样貌平凡,骨架粗大,皮肤黝黑而干燥,看起来像是经常下地的样子。
秦氏叩头后一直低着脑袋,偏偏县老爷总不说话,她心里发慌,悄悄抬头瞄了眼,就见县老爷一双眸子沉沉地盯着她,吓得她浑身一哆嗦。
听县老爷问她当日经过,秦氏支支吾吾地承认了张三的说辞,说是小姑子被抬回家时尸体已经冷了,当时身上不见有伤,第二日相公便去衙门告状了。
杨昭问道:“那你当时为何不说?”
秦氏哆哆嗦嗦地说:“他们……他们说妻子告丈夫,会被打死的……”
“难道你现在不怕了?”
“相公他……三个月前离世了……”秦氏捂住脸哽咽道。
旁听的百姓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偶尔能听见“报应”、“狠毒”之类的词,杨昭令堂内肃静,又接连审问了好几个当时的证人,他们中曾有人亲耳听见王翠花的呼救声,却因忌张家势大不敢出头,更有人亲自撞见张富贵抛尸的一幕,将人逮了个正着。
可今天,他们竟皆推翻了先前的供词,杨昭心中哂笑,一两个证人出错便罢,竟人人都看走了眼?真当他们是傻子不成?又看看堂上的县丞、主簿、书吏等,无一不是面色难看。
这就是聂向文替张家人出的馊主意?拿一群无知刁民当枪使?他们不会以为诬告和伪证是件小事吧?
待一众证人审完,杨昭问:“刘氏,你可曾识字进学?”
刘小囡一愣,没想明白怎么转到这儿了,下意识地摇摇头。
“方才见你对答如流,言辞间文绉绉的,本官在想,是谁在背后教你呢?”杨昭语气随意地说着,却有如平地一声惊雷,吓得刘小囡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人!您问这等不相干的是什么意思?人证口供俱在,莫不是……大人怕招惹麻烦,不愿意让案件复审?”张三面色一变,“嗷”地一声嚎了出来:“乡亲们,你们帮帮我啊,我儿子如今还在死牢里呆着,也不知遭了多少罪啊……”
“本官当然要审,今日之事,只需验证王翠花究竟是被淹死,还是如仵作所说是被捂死的,就知道谁人在撒谎了。”杨昭说得云淡风轻,好像俱都在掌握之中。
张三却悄悄舒了口气,心道此事没有物证,王翠花的尸体也已入土数月,人证又被他们尽数买通,县老爷又如何辩证?
“明日,本官要开棺验尸。”
“什、什么?!”张三与刘小囡当场傻眼,月台上的百姓一时间也被惊得说不出话。
“尔等难道不知?死者哪怕只余一副骨架,仍可将头骨洗净,用净热汤瓶细细斟汤灌,从脑门穴入,看有无细泥沙屑自鼻孔窍中流出,以此可判定否为生前溺水导致死亡。盖因生前落水,则因鼻息取气,吸入沙土,死后则无。”杨昭不顾众人惊疑神色,继续道:“如此便能得知此案是否需复审,今日堂上的几位人证,也必定有一次是在撒谎,至于在公堂之上行诬告之事……诬者止杖一百,流三千里。”
“真……真的?”刘小囡哆嗦着嘴唇,微微颤颤地问道。
这……怎么可能?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秦氏和几位跪在堂下的证人,无一不面露惊恐,那张三更不中用,早在听说“杖一百”三个字后,眼睛一翻,人晕倒在地。
杨昭见状,醒木一拍,冷哼道:“怎么?背后教唆之人,没有将鸿国律法告诉你们吗?”
“……”刘小囡双膝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瘫倒在地。
这一下,还有谁人不明白?堂内官吏均以眼神交流,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他们早就憋气得不行,这件案子可是大家一同办下来,岂容这群刁民藐视?而堂外百姓先是阵阵私语,后声音越来越大,辱骂之词不绝于耳。
王家媳妇秦氏被骂得回过神来,哭喊着往前跪爬几步:“大人!民妇猪油蒙了心,是刘氏许以钱财蛊惑民妇,民妇这才做下这等糊涂事,求大人饶了民妇这一回吧!”
其余几位做伪证的人也反应过来,匆忙告饶,那磕头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杨昭嫌恶地看了秦氏一眼,就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听闻王大郎待你很好,你嫁入王家八载未曾有孕,他却从未对你有半分不敬,而你身为长嫂,王翠花更是你看着长大的小姑子。”
杨昭的话仿佛唤醒了什么,秦氏的神情有些迷离,眼神渐渐柔软。
“而今王翠花枉死,王大郎积郁成疾不幸病逝,临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