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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背景之下,他们难免就陷入到了被动的局面之中,情况甚至恶化到了有可能全军覆没的地步,好带就在这个时候,因一支神秘力量突然从旁边的那处地主庄园当中冲了出来,把他们从农民义军的手中把他们解救了出来。
这支神秘力量是一股气势如虹的骑兵队,其首领是一个比康采恩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一出场,这位年轻人就有精湛的武艺折服众人,而他手下的士兵们则全力以赴一般的冲向了在场的农民义军,似乎准备用简单的物理撞击,了结这支叛乱的力量。
易军当然被这恐怖的气势所震慑,于是他们纷纷仓皇逃窜,而他美元本位宫的单雄信,也便顺理成章的被解救下来。
单雄信注意到这群人在营救他们的时候,主要采取的措施也是以驱赶为主,并没有真的大开杀戮,只是这种驱赶也会让农民义军陷入到相互践踏的悲惨局面当中,整个过程也不可能全无伤亡,甚至出现了更加悲惨的伤残局面,这很有可能会让受伤之人无法再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尤其是在这个乱世当中,其中的艰苦便更加难以承受了。
但他也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而那位率领着军队冲出庄园的年轻人,显然也在皱着眉毛观察着这一切,说不定他的心中也转悠着类似的苦恼。
不过这位年轻人显然没有他这么苦大仇深。在面对逃走的那些农民义军之时,他连句叹息都没有给那些慌乱的背影留下,转而就从单雄信抱拳说道:“在下程知节,敢问足下是何许人也又为何在我家窗外与贼军交手?哦对了,如果承蒙不弃,可以到寒舍当中歇息片刻,也好给受伤的兄弟们简单处理下伤口!”
单雄信一听他盛情相邀,自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率领着1500名手下,进入了这位程知节的庄园之中。
这庄园并没有什么华美的装饰,按照北方人的审美,那都属于让人不安的奢侈品,所以庄园的修建者把主要的金钱都投入在了几处防御措施上。
光是箭楼,这座庄园就拥有六七座,这还只是单雄信见到的数量,恐怕继续走下去的话还会见到更多。
而驻扎在这座庄园里的人数也不少,稍微一估计单雄信就得出来不下5000人的结论,看来这位程知节家资颇丰,要不然也不可能招揽得起如此之多的军队。
既然有所高看,那么单雄信自然要收敛一些江湖豪强的脾气,好好的与对方攀谈几句,不过对方既然愿做东道,自然要弄清楚自家请来的客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更何况他们在门外就提出了疑惑,倒是单雄信一听对方诚心相邀,心里一热乎便晃晃悠悠的进了这庄园之中。
错非对方人多势众,心理压根不怕他恐怕早就已经将她拒之门外了,不过既然如今已经对坐奉茶,那这些疑惑当然也是要给对方解释清楚的。
“在下是瓦岗寨的单雄信,封了咱们大隋天子的命令,前来平定山东的各路反贼。”
在江湖之中,单雄信这三个字几乎就是金字招牌,所以这家伙自报家门之后,对面那位年轻人立刻拍案而起,口称:“原来是单二哥,真是失敬失敬!”
“什么敬不敬的,兄弟这般好家事,又武艺不凡,让我不禁感叹,这天下究竟遗落了多少英雄好汉?。你我可真是相见恨晚,来来来,先以茶代酒,喝上三碗再说。”
程知节一见单雄信如此豪爽,当下乐不可支地一拍桌子,吼道:“喝什么茶呀,我这就派人取酒来,与哥哥痛饮三天再说!”
单雄信见他如此脾气相投,也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只是他旋即就想到,康采恩还吩咐了任务给他,于是只好又讪讪的坐了回去,一脸无奈的说道:“哎,可惜我家主公有重任交于我做,恐怕我不好饮酒误事。”
程知节一听这话,心中也不免失望了几分,但单雄信提到的那位瓦岗之主,则更加让他感兴趣,于是这家伙的神情立刻从失落当中重新焕发光彩,只听他饶有趣味的问道:“哥哥,江湖传闻你家主公只是个十岁孩童,这是真的吗?”
这话让单雄信不免有些尴尬,堂堂绿林好汉的总瓢把子,竟然是一名十岁孩童的手下。
但单雄信何许人也,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不是十岁,我家主公今年十一了。”
第417章 来自隋末运河边的水军陆战队—4()
程知节听到那句“不是十岁”到时候,还以为江湖传闻弄错了呢?
他甚至还在心里给出了另外一条更加合理的猜测,那就是因为瓦岗之主实在太过年轻,所以江湖当中才有了他十分年幼的说法,充其量这也只不过是一种夸张的说辞而已,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但是单雄信后边紧跟的那句“我家主公今年十一了”,毫无疑问的轻松击溃了他的所有猜测。
这句话的意思无疑是在说你的那些江湖传闻,只是过期了而已,那是去年的传说,而我家主公今年又长了一岁
程知节的心中由一千头稀有动物呼啸而过,好在康采恩这个神奇的少年,实在有太多话题可以聊,否则的话,他们双方的对话恐怕真的要陷入尴尬之中。
单雄信的脾气也实在不是个健谈的料,尬聊这种事情,在他人生过往的履历当中没少发生过。
好在程知节这个人恰恰与他相反,虽然同样骁勇敢战、武艺不凡,但两人的脸皮厚度和交际能力绝对有天壤之别。
在意识到双方的谈话可能陷入尴尬之后,程知节立刻腆着那张黑脸,迅速的提高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哎对了单二哥,听说你们前些天在南方,把刘元进打的魂飞魄散,可是你们离开之后,那个接任的王世充却险些被对方干掉。哎,你说大当家的哪来那么大的神通,竟然打的比朝廷的将领还好,这我可得好好问道问道,你看我们这地方,流民遍地,那些个造反的所谓义军,所做所为不过就是些四处劫掠的勾当,他们与强盗悍匪并没有多大差别,像我这种想要赎金安民的,怎么能不好好学学其中的本领呢?”
单雄信没有想到,他竟然丢出了这样一个现实的问题。
农民起义军究竟意味着什么?他这个山寨里的土匪头子哪能不清楚,一定要知道,瓦岗寨在发展初期的时候,可是靠着劫掠运河上通行的船只来发家致富的,要不然山寨之中哪里来的那么多财货,能够供给他们吃喝用度。
可是千不该问不该,山寨在几个月之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康采恩入主之后,立刻改变了山寨既有的策略。他们不再劫掠周围船只,而是依靠自己的吴勇来换取赏金,并且他们首要的合作目标,正是准备平定天下的朝廷。
这是大隋朝的人,还不太熟悉这种赚钱的方式,所以他们不知道,这只是一种冰冷的经济利益关系罢了。而包括程知节在内的绝大多数人还都以为他们这些土匪是朝廷的编外人员呢。
既然是朝廷的人,那自然是可以信得过的,所以程知节才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而不觉得他自己有什么突兀的地方,倘若省略这么长的赘述,而直接让他程某人知道对面坐着的这个人,正是一名起义军战将,那么相信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刚才那番话语的。
葛单雄信终究是单雄信,他信奉的是江湖上的道义,不但不会觉得这番话有什么忤逆她的地方,还觉得保境安民,这种事情是每个男子汉都义不容辞的事业。
虽然他们防范的就是自己的同行,但雄性经过这几个月的征战之后,也对农民起义军有了崭新的认识。
当然,这种新的认识并不是来自于他的自主观察,他对自家的同行们没有那么大的好感,所以也不会认为有观察的必要,而这些新的认识,几乎全都来源于康采恩的宣传。
在康采恩的既有的观念里,所谓的农民起义军,只不过是一小撮人野心的产物而已。大部分起义军成员都是在生活困苦的情况之下,被人煽动起来的无知群众,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一片能够让他们安居乐业的乐土,而不是野心家们许诺给他们的王侯将相之位。
当然,让其中的某些顽固分子从幻梦当中醒来,难免需要些许凶狠的手段。所以康采恩才会如此热衷于平叛,虽然就连他自己也经常说,隋末的乱世,不是这样的平叛就能够了结的,因为它所建设的安乐净土并不在这方土地上,所以这里的叛乱只会更加此起彼伏。
但是单雄信还是愿意将自己的满腔热血播洒在这片土地上,倒不是他有什么严丝合缝的逻辑能够证明未来科技有多么美好,他只是简简单单的相信康采恩,不会无聊的做出那么没有意义的布置。
所以,虽然他不知道康采恩会如何取胜,但在他的心中,康采恩的确配得上这神通二字。
只是,程知节所说的这两个字,难免有几分花花轿子人抬人的意思,但他所说的这句神通,可就有几分客观描述的意味了。
“说起我家主公的神通,其实我也不是多么了解。他那种用兵的方法,不是我这样的粗鄙之人能够想清楚的,不过他过几天就会到达东平郡,到时候,你肯定有机会向他请教一番。不过说起神通来,我家主公的确是有几分能耐的。他可是南极仙翁的座下弟子呢。”
程知节之所以问出那个问题,当然是要听一下单雄信这位瓦岗大将如何描述康采恩那位神奇少年的用兵方略了,但他没有想到,单雄信不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还扯了一通神神鬼鬼的玩意儿出来。
虽然程知节自幼习武,但也是读过几年书的,敬鬼神而远之的道理,他还是心中有数的。
撒豆成兵这类玩意儿,也只有那些精通幻术的家伙才会拿出来耍弄老百姓,但实际上,真正在战场上厮杀的还不是那群傻了吧唧的无知乡民。难不成他们都是豆子变成的,谁信啊,哪个不是爹生娘养的血肉之躯,一刀一个洞就能稳稳当当的臭死,难不成他们还能诈尸,然后跳起来抓住官军的脖子咬上两口。
哼哼,程知节才不会相信这种鬼话,但是陕西庆接下来的描述,却让他原有的信念迅速出现了动摇。
“这神通吧,说起来可真够诡异的。不声不响的就出现一道蓝色光芒,只要穿过它,就可以到达另外一片地域。那等神奇,直让我等认为这世上是真的有仙术的,哎,如今想来,当时的感受还都清晰如旧。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程知节听他这样描述,显然单雄信等人当初也是不信的,但不知为何,现在又在这里吹嘘了起来,于是他疑惑的问道:“单二哥,照你这么说的话,你们当时也是将信将疑,可为什么现在却深信不疑了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如果你让我家主公带着你去那些地方游览一番,你才会真正感到惊奇不已,原本我们还认为他会把我们带到仙境去,说不定还能在那里碰上几个老神仙,讨要上几颗上好的丹药也混他的长生不老,但我们万万没想到,那地方竟然是他安置流民的地方,在那里,原本起义造反的农民,又都过上了原来的生活,虽然还有些人惦念着投机倒把的卑劣差事,但是那边的刑法课要比我们大隋严酷得多。”
这话让程知节微微一愣,在他的心中,隋朝的暴政就已经算得上是斑斓猛虎了,这世界上还有哪里能够与之匹敌,更遑论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于是他道:“这话我就有几分不信了,哪里有比我们隋朝还要严苛的法律,你瞧瞧那些个流民百姓,不都是比着暴政给逼的吗?”
“兄弟,你这话可就错了,虽然哥哥我是个粗人,但我却也知道,如今大隋朝的天下,完全是杨广那个独夫造成的,他是不想给人活路,根本就不讲究什么公平公正,但法律严苛的地方,它还是讲就这玩意儿的,只是对犯罪之人的惩罚,残酷一些罢了,这两者可不能相提并论,兄弟你可曾忘了,那残酷一时的暴秦,可就是凭借法家而独树一帜,最终一扫六合、统一华夏的。而我家主公亦曾经向我等展示过许多海外大国的典章制度,虽然我只听了个大概,但也知道许多更加残酷的法律。可是那终究与苛政不同,相反,有很多地方还因为他们的法典而名留青史,可见,法律这种东西并不见得是坏事,关键在于这法律要合乎民俗,否则,它必然是不合人心的。”
程知节并非是个莽夫,他肚子里是装着不少墨水的,而且智商的运转效率也不低,没有几个呼吸,便想透了其中的关窍所在,于是只见他一拍大腿,忽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向单雄信说道:“哥哥此言说得甚是,这法律只要合乎民俗,便是符合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