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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不欢而散之后,他才面后移到了自己新郑门内侧的那家肉饼分店之中。
若是以前他回到这里,基本上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买英语写作过程当中,但是如今大量的剧本和精彩电影都已经被他复制出来,而且就连什么时候适合拍摄上映也都写给了山猫——毕竟某些电影在某些文化思潮的影响之下才会出现好成绩,如果上映的时间不大对的话,可能就没有原本历史上的轰动效果了——可如今的他基本上已经无事可做,反而无聊的帮着大家一起做起了肉夹馍。
这里的肉夹馍与21世纪的版本有着很大的区别,里面的汤汁是本时空特质所成。专利权归曹婆婆肉饼店所有,不过刚才压根儿就不在乎这一点,他早就已经把这道秘方公布了出去,甚至每天都有专门做好类似的汤汁送过来的小商贩。
毕竟肉饼店的生意实在太过迅猛,以至于汤汁的制作跟不上销售的速度,所以部分业务外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只不过这件事情最初的时候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尤其是曹婆婆本人,简直不能接受这样的做法秘方,这种东西在他们这些本土人士看来是极其重要的,然而康采恩却将之公布了出去,这无疑会让别人学到曹婆婆肉饼的制作精华所在。
然而康采恩却呵呵的笑了起来。就在秘方公布了出去短时间内那些人也不可能把市场做到饱和,毕竟他们还得慢慢的一步一步发展,想要达到曹婆婆肉饼店的这种规模,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再者说了,就算他们能够把市场做到饱和,对于曹婆婆肉饼店的影响也是相当有限的。因为肉饼店的肉饼基本上都是在集团名下的各大酒楼分销的,尤其是康采恩名下的那些酒楼,根本不会允许别人家的饼子在自家买。因此他们销售业务所接触到的客户人群,其实是非常小,但却非常稳定的。
小意味着就算有人去流失也是比较容易补充的,稳定意味着流失的概率本来就不大,但增长也需要慢慢的进行,这意味着市场就算饱和了。也还是这么一小撮人在吃他们的名字,总的营业额是不会发生轻易改变的。
后来曹婆婆等人也是慢慢的接受了康采恩的这番理论,虽然实际的情况与这些理论还是有所出入的,不过,肉饼店的买卖终究只是小道。曹婆婆细心培养的那些干儿子们,不能在这些小买卖上浪费一辈子的时间,因此能够借助康采恩的门路,慢慢的得到彰显自己才华的机会,才是曹婆婆最为看重的事情。
自从老猫开始打理汴京城里的生意之后,曹婆婆的这些干儿子们倒是很快就有了不少用武之地,毕竟人手短缺的老猫,很难在短时间内找到可靠的帮手,倒是这群小伙子继承了曹婆婆那副朴实而温馨的行事风格,很得这位漂流在外多年的老猫的欣赏,因此双方相处得倒是相当愉快。
只可惜刚才没有时间体会这里的微信了,因为明天就是他出征的时间。
是的,章得象的壮行酒的确不适合在今天喝,但是要喝的时间也没有晚到哪里去!
第488章 你好,李元昊—12()
说起酒来,康采恩难免就有些纳闷,他从后世贩卖来的蒸馏酒,不知道在宋朝的销路如何。
谁知道两晋南北朝的时候,中原就已经出现了水蒸馏器具,只不过。宫廷之中一直拿那玩意儿来蒸花露,而这花露大致也就是做熏香用的,并没有用来提高酒精浓度。
但没有做,不代表他们没有这个技术能力。古代人心灵手巧的程度,其实是足够让后世人称赞不已的,由于没有玻璃的辅助让他们只能在宏观物质上继续着排列组合一般的摸索,因此他们在这方面的产出,确实是让人感到惊奇。
倘若由玻璃组成的显微镜以及各种试管烧杯之类的玩意儿,或许他们在微生物及化学领域的成就,绝对不会比后世之人差。
在第一次西学东渐的时候,包括薄珏等人在内的许多名人,辨认玻璃器皿十分感兴趣,可惜的是这次向新人学习的风潮,因为满清鞑子的闭关锁国,而不得不戛然而止。
如今康采恩在11世纪的时候,便为正处于巅峰时期的东方文明带来了各种各样的玻璃器皿,虽然他从来不曾主动介绍过这些器皿的用途,但是他已经准备好慢慢的引导这个文明,走上一条探索未知的道路了。
只是,由于孔孟之学的禁锢,导致当世人的思想转变上,其速度实际是相当缓慢的,虽然说通过谨慎的修改对孔孟经典的注释,很多人还是将自己的新鲜思想写进了华夏文明的历史变迁之中,但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改变,不可能在速度和广泛程度上,与西方的思想变化相提并论。
所以,康采恩也不确定自己的努力究竟能够取得多大成效不过。在北宋做这些事情是成功概率最大的一套方案,再怎么说,这里也是被称为中国文艺复兴的朝代。
可惜的是现在的康采恩还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所以抽出之下的他也不禁有些郁闷。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的抱怨,却意外的传到了他的耳中。
“也不知是哪个卫子,抢了我的状元。”
一听状元二字,康采恩便知道,年轻人所抱怨的事情,一定和科举有关。
于是他便凑过去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为何又在这里独自饮酒?”
“我非是在这里独自饮酒,只是约的朋友还没有到而已,哦,对了,在下姓杨,名杨寞,不知小哥儿如何称呼?”
听到杨寘这个名字,她才微微皱了皱眉毛,但不是因为这人在后世名气有这么大,而是因为他恰恰是今年的状元。
这一点刚才还是不会记错的。
可是,与他的记忆微微有所出入的是,这家伙刚才还在抱怨有人抢了他的状元,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而造成了什么蝴蝶效应吗?
这一迟疑之间,难免有疏忽了对方的问题,因此那个年轻人立刻就面带愠色的问道,“这位小郎君,如果没什么事的话,烦请你离开吧别看这张桌子宽广,我那几位朋友来了,恐怕就不剩下几个座了。”
康采恩听他这样赶人,不但没有觉得愤怒,反而失声大笑起来:“哦,在下刚才只是在想,是谁这么有能耐抢了杨家兄长的状元,不过这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王家兄长能做到了。”
“什么杨家兄长,王家兄长的,我和你很熟吗?他们和你很熟吗?你是谁呀?你还没告诉我呢?”
康采恩可没有想到。这个纨绔子弟的脾气倒是不小,不过他可不会把这种小角色放在心上。
于是只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淡然说道:“杨家兄长的确与某家不熟,但是另外一位却是与在下熟稔的很,先前,在下在福建路搭建海外制置司时,还多蒙王家兄长提点呢。”
杨寞原本是没有那个耐心听他把这番话说完的,可是就在他准备站起来拿椅子臭人的时候,却听到了海外制置司这五个字,
如今的汴京城里,谁还不知道这个新衙门的名字。
于是杨寞立刻跳了起来,惊讶的指着康采恩问道。“原来,你就是康小郎君。”
“正是在下!”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可是我的店,我又怎么不能在这里了,在这说了,左右闲来无事,便来帮这位哥哥料理一下店里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杨兄而已。”
杨寅一听这话,显然是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敢在对方的地盘撒野,于是赶紧客气的邀请道,“小郎君快快坐下,如你所说,那我们也算是有缘之人今天竟然遇到了,要不痛饮三杯,实在是可惜了来来愚兄这就为你买上,为刚才的不是向你赔罪了。”
这个纨绔子弟在酒桌上的手法自然是相当娴熟的,要是换了康定国,说不得提溜酒红的时候还会打哆嗦。
带到三个酒杯全部甄满,康采恩便看着杨寞咕咚咕咚的连干三杯,然后故作豪迈的说道:“听说小郎君明天就要启程前往西夏战场了,不知道能不能带上哥哥前去溜达两圈。”
“寻找着大好的前途,怎么能够去那种边荒之地呢?”
“什么大好的前途,我这状元的位置都不知道被谁给敲了去,前些天我家兄长拜托他的泰山,也就是本朝的枢密副使晏殊晏同叔前去打探了一下,听说众位考官一致认为,来自临川的王安石文章最佳。哦对,他就是你所说的王家兄长吧,想来他既然能够得到小郎君的嘉许,定然不是池中之物,只可惜我这次连中解元会元,只差个状元就能连中三元了,可惜呀,可惜!”
说着这个家伙竟然一口闷掉了一杯酒,要知道他们现在喝的正是康采恩从后世贩卖而来的蒸馏酒,而且硬的也是后世北方常见的那种小玻璃杯,而不是古代的瓷盅子,这家伙的容量可要大出一两倍去,不是什么人说一口闷都能一口闷的。
如此看来,这个家伙对连中三元还是比较执着的,只可惜,看来的确要失之交臂了。
第489章 你好,李元昊—13()
不过刚才想到这里,却突然记起了另外一件事。
刚才说到的王安石,其实在历史上有一场颇为不公的小冤案。
因为宋朝士大夫们动不动就嚷嚷着要与君王共治天下,所以,王石也在潜意识里认为,君主和臣子们之间的关系要像朋友们那样融洽,实际上宋朝的大部分君主都是这样的,他们和臣子们一起踢球,一起讨论诗词,一起鉴赏画作,甚至类似的事情还被广泛的流传到民间去,以作为帝王清明的真实写照。
所以类似的观点其实早就已经深入人心,故而王安石在科举殿试的试卷当中,便也借着周成王的某些典故来解说这件事情。
这个典故的名字叫做孺子其朋,是当年周公教育周成王的话,其核心内容刚才已经表述过,然而这终究是长辈教育晚辈的话语,用在橙子的答卷当中,显然是不合适的,更何况这是在电视当中答题,试卷是要呈送给皇帝御览的,因此这样的句子也就被认为是臣子要对皇帝所说的话。
皇帝当然不会忍受臣子如此狂妄的行为,竟然敢忘冲他的长辈来教育自己,话说要是这位考生真的有那么几分钟者的倾向也就算了,可是王安石当时只有21岁,而仁宗陛下已经42岁,年龄几乎就是他的两倍——还差几个月——自然不可能接受王安石的这种表述。
因此当时的人总比下非常愤怒,直接将王安石的第一名给降了下去,结果排在第二个王珪,排在第三的吕公著都是官宦世家,他们早早的拿到了官身,然后才参加的科举。按照朝廷的惯例,像这样已经有官身的所谓“有官人”,是不能点为状元的,这样做的目的,当然也是鼓励平头百姓积极参加科举,也好避免世家大族对于朝廷的掌控。
既然第二第三名都不能点为状元,那皇帝也只好把第四名拉出来顶数,而这个第四名恰恰就是他杨寞。
至于他现在所知的这个排名,显然是呈送给皇帝之前的那个排名,因此这个家伙并没有丢掉一直在追求的状元之名,反而会在一番辗转之后,顺利的将之戴在自己的脑门上——只不过她心情好像骂过一句脏话,说哪个卫子偷了他的状元。
卫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康采恩就有些不懂了,但是结合上下文来判断的话,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只听康采恩问道:“杨兄,卫子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呢?”
杨寘微微一愣,显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突然问这个,不过他还是回答道:“卫子,就是咱们口头上说的驴。”
康采恩闻言之后抚掌大笑,原来这个家伙就是抢了自己状元的那头驴。
杨寞不知道康采恩为什么会哈哈大笑,于是疑惑问道:“小郎君你怎么又笑了?难道是我刚才说错话了吗?”
这次他倒是变得小心翼翼了,显然在这群年轻书生的心中,康采恩的位置已经比他们高出了许多。
虽然宋朝的官僚机器当中有进士头衔的人才会得到更多的晋升机会,身份上也更加受尊重一些,但是架不住康采恩简在帝心,颇受圣宠,这样一来呆在他身上的担子掌握在他手中的权力都会变多,显然不是他们这群还没有走上官场的小喽罗们能够忽视的。
康采恩却懒得再与他心中的那些小心翼翼,只听他为之开解道:“其实兄长你不需要担心,谁知道我那位王家兄长读书期间颇受一些酸腐文人的影响,一直觉得他们这些人是与君主共治天下的士大夫,因此难免会在试卷里写出一些盛气凌人的句子,当今主君虽然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