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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疼死我了,是谁在路上扔的石头,是谁!”李师爷惨叫一声,坐在地上,捂着嘴大骂起来,“缺德的家伙,害的老子门牙都摔掉了,是谁?”
刘长青心中狂喜,看着李师爷狼狈的样子,握着嘴偷笑起来。浑然没有注意到头上有十几根头发瞬间变成了白发。
“咕咕,咕咕”
栅栏边传来母鸡的叫声,这是隔壁春妮家的老母鸡小花,经常来刘长青家里偷吃麦粒,赶都赶不走。
春妮家是刘长青二十多年的邻居,春妮比他小四岁,是刘长青父母亡故后第二年出生的,在春妮出生之前,春妮父母就一直当儿子一样照顾他。春妮如今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而且是东宁县远近闻名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但春妮迟迟不做决定,这可愁坏了春妮父母。春妮的心思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丫头是在等刘长青提亲,可父母怎么会忍心让春妮跟着刘长青吃苦呢。
每天,春妮都要来刘长青家里找小花。
刘长青站起身,准备把小花赶走,然后做饭,随即想到刚刚学会的仙术,何不定住小花,包餐一顿!
院子里,母鸡小花正踱着四方步一粒一粒的吃着麦粒,浑然不知已经快成刘长青的桌上美味了。
重新施展“定身仙术”,刘长青把小花定住,然后飞快抱起,跑进厨房,用腰刀开膛破肚,取出内脏,连毛带鸡放进灶膛里,点上火,囫囵个烤了起来。不一会儿,浓郁的鸡肉香就弥散开,鸡毛全都变成飞灰,做到毁尸灭迹了无痕的地步,只要把鸡肉吃了,春妮找来也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刘长青正狼吞虎咽吃的过瘾,门外去传来春妮的声音:“长青哥,你看见我们家小花了吗?它不见了。”
“呃。。。。。。没、没看到!”刘长青把喉咙里的最后一块鸡肉吞咽下去,张口回答道,差点没有被噎着。
“长青哥,你晚上做的是什么饭,这么香?”说话间春妮已经走了进来,仿佛是画里走出来的,虽然浑身上下全都是粗钗布衣,但却掩饰不住她的清秀。
刘长青忙用脚把吃完的鸡骨头踢进灶膛,站起身迎了出去,“没什么,你也知道我们家就我一个人,也没有钱,能有什么好吃的,家常便饭呗。怎么,小花丢了?我帮你找找?”
“不用了,你继续吃吧,我自己找就行了。小花,小花你在哪儿?”春妮一边喊一边向回走,却在刘长青家大门旁边栅栏豁口发现了一撮鸡毛。
“这是。。。。。。”春妮弯腰捡起,认真看了看,“这是小花的,这是小花身上的!”
刘长青慌神了,连忙摆手:“我没看到,没看到!”
眼尖的春妮发现刘长青双手都是油渍,“你、你是不是把小花吃了?”
刘长青傻眼了,没想到是一双手露馅了,耷拉脑袋,点点头。
“你杀了小花,呜呜。。。。。。可怜的小花!”春妮哭着跑了出去,显得很伤心。春妮是出名的菩萨心肠,看到受伤的小猫小狗都捡回去治好再放走,养着的鸡鸭鹅都不杀,全都养老送终,如今心爱的小花却被刘长青杀了吃,心中悲伤至极。
刘长青叹了口气,垂头耷拉脑袋,这下春妮该不会原谅自己了,这可如何是好?
第三章 抓盗匪(求收藏推荐)()
想到前几天春妮养的黄鹂鸟死了,她还伤心的哭了好几天,如今不知要伤心几天呢。
想到黄鹂鸟,刘长青眼睛一亮,何不抓只黄鹂鸟回来,春妮说不定就会原谅自己。想到这里,刘长青简单收拾了一下,关上房门连夜上山去抓黄鹂鸟。要放在以前,他肯定是抓不到飞鸟的,可现在有了仙法,看到黄鹂鸟一下子定住就行了,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刘长青去的是东宁县东北方向二十里的青松山。青松山和松石山不一样,山上树林密布,郁郁葱葱,林间溪水流淌,鸟语花香,正是飞鸟聚集的地方。
飞鸟虽多,但刘长青找了一个时辰都没有看到一只黄鹂鸟,见天色越发的昏暗,天上没有一丝光亮,阴云密布,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刘长青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无功而返了,转身离去,打算回家。
走了没有几步,发现一个方向有火光,伴着浓烟,阵阵烤肉的香味散发出来,是谁大半夜在山林中烤肉?刘长青抽出腰刀,小心翼翼的向火堆方向潜去。
火堆上架着一只野兔,看样子快熟了,油脂滴落在火堆上,火势更旺。火堆旁边坐着一名彪形大汉,敞开着衣襟,露出浓密的胸毛,头上短发,侧脸上在火光照耀下能清楚的看到一道从眼眉到下巴的疤痕,在火光的照耀下发出猩红的光芒,狰狞恐怖。
这个人刘长青没有见过,不过看着有些眼熟,尤其是那脸上的疤痕,似乎在哪里见过。刘长青作为候补捕快,其他的没有什么特长,不过记忆力却是很好,脑海里出现各种各样的人物和画像,猛然想起在几个月前州府传下来的通缉令里,有一个通缉犯的画像和这个人极为相似,被通缉之人叫“刀疤张”,是一名江洋大盗,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至少有三条人命犯在他手上。
之所以被称为“刀疤张”就是因为他脸上的一道刀疤,眼前之人正是此人!
刘长青紧张起来,呼吸变得粗重,这个“刀疤张”的赏银可是足足一千两,就像是一堆元宝坐在火堆旁,可自己一个人恐怕不是对手,如果回去叫人,一来一回就要一个多时辰,恐怕人早就跑了。
拼了!富贵险中求,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咱不是有仙术吗?关键时候给他一记,定住他丫的,捆上就是!
刘长青见“刀疤张”伸手去拿烤好的野兔,毫无防备,注意力全在野兔身上,立即挥刀冲了过去,兜头一刀向“刀疤张”的大腿砍去,他可不想砍死了,死人钱就少了。
不料“刀疤张”却猛地回过头,火光之下,露出狰狞的笑容:“小子,你终于敢出来了!”
不好,他早就发现我了!刘长青大惊,连忙侧身翻滚,扭头就跑。
“小子,哪里跑!”“刀疤张”大吼一声,一跃而起,向刘长青扑去,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握了一把长刀,足有六尺长。
刘长青吓得魂飞魄散,心中暗暗后悔,怎么就贪图一千两的赏金了,小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这里荒山野岭,死了也没有人给收尸!
呜!刀风呼啸,已经来到背后,刘长青拧腰侧身,手中的腰刀从下撩了上去,当!一声脆响,响彻山林,刘长青连人带到立即被震飞了出去。
好大的力气!刘长青大吃一惊,就在后背着地的一瞬间,口中大喝“天地囚笼,画地为牢,封!”左手的定身手印挥出,只感觉浑身一疼,好像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溜走,在空中形成一个五边图案,嘭的一声向奔来的“刀疤张”飞去。
正在飞奔的“刀疤张”只觉得四肢被什么东西锁住了,一动不动,抬起的一只脚落不下去,噗通一声,保持一个姿势倒在地上,来了一个狗啃泥,摔倒地下,连嘴巴都不能闭合。
刘长青大喜,翻身跃起,立即冲了过去,飞快的用身上的绳索把“刀疤张”捆了一个结实,刚刚捆好,“刀疤张”就能动了,可已经像粽子一样了,没有任何威胁。刘长青站起身,忽然感到头昏眼花,忙又坐下,过了好半天才感觉好一点,浑身虚弱无力,像大病了一场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在自家大门外拿李师爷做实验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现象,莫非使用仙法对身体不好?可那是仙法啊,怎么可能会有事?看到火堆上的野兔,刘长青不客气的拿起来,三下五除二吃了干净,这才恢复了正常,看来是紧张和饿的。
“这位小兄弟,看你相貌不凡,将来一定是一个大人物。大人物怎呜。。。。。。。”“刀疤张”见刘长青回来,张口说道,刚才本来是自己追杀这个年轻人,怎么一下子自己就被捆上了?自己失忆了?
刘长青没听他啰嗦,撕下一块破布塞入刀疤张的嘴里,眼看天就要下雨,哪有时间听他废话,扛起刀疤张就向县城走去。。
原本一个人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赶回去的路,刘长青扛着一个大汉却走走停停的走了两个多时辰,赶到衙门天色已经亮了。幸运的是老天没有下雨,不然三个时辰都赶不回来。
捕快们见两天没当值的刘长青居然扛着一个人来了,都很奇怪,当看清是“刀疤张”后都大吃一惊,他们对于那些通缉令可是研究透彻的,知道哪些人能抓,哪些人碰不得,“刀疤张”就是在碰不到范围里的,他是一个亡命之徒,不然赏金也不会如此高了,没想到却被刘长青一个人给抓了回来,全都惊讶的半天合不拢嘴。
赵捕头更是以为眼花了,仔细辨认才确定确实是被通缉的“刀疤张”,锁拿送入大牢,严加看管起来。
“老蔫,这一次‘刀疤张’是咱们几个兄弟齐心协力的抓捕到的,不过你是头功,本捕头可记录在案了,倒是时候赏银分下来,至少有你一百两!”赵捕头看了一眼刘长青说道。
什么?刘长青一愣,一个人抓的刀疤张怎么变成几个人一起抓的了?“赵捕头,你、你不是没有看到是我一个人把他扛回来的,怎么变成几个人抓的了?”
“什么你一个人?就你的身手能抓住他吗?还不是靠这些兄弟们?兄弟们,你们说是吗?”赵捕头三角眼一蹬,恶狠狠的说道。
“赵捕头说道是,是兄弟们一起拼死拼活的抓住刀疤张的,功劳自然是大家的!”其他几名捕快立即随声附和道,笑嘻嘻的看着刘长青。
“你们、你们太无耻了!”刘长青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几人喊道,前天的猛虎被他们抢走了,什么都没留给自己,只不过让自己休息了一天罢了,如今又把自己抓捕“刀疤张”的功劳揽过去,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老蔫,说话要有根据,连里面的‘刀疤张’都承认是我们几个人一起抓的他,你还想独吞功劳吗?”赵捕头脸上一沉,说道,“你是不是累晕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走吧,快走!”
“走!”
几名捕快连推带搡的把刘长青赶出了县衙,咣当一声关上了大门。
红色的县衙大门好像是一个妖兽大口,让刘长青心寒不已。他们不仅欺负自己,还抢夺自己的功劳,总有一天自己会找回来!
刘长青心灰意冷,带着一身疲倦回到家里,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忙了一晚上,刘长青确实又累又困,一觉睡到了傍晚才醒。这还是被肚腹内咕噜咕噜饿醒的,总觉得浑身疲乏不堪。这天晚上,刘长青就做了那一个让他惊悚的恶梦!
因为抓捕了一名逃犯,县尊就提升他为正式捕快,下达了通告,变成一名正式吃皇粮的人了。但其他捕快还是把他当成以往的老蔫,指使他干这干那!
刘长青暗暗握紧了拳头,仇恨放在心底,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全都看我眼色行事!
过了两天,刘长青见春妮依旧没有现身,又想起抓黄鹂鸟的事情,半夜里又去青松山,他不相信就抓不到一只黄鹂鸟。
第四章 入州府()
谁料这一天晚上黄鹂鸟没有抓到,又让他碰到了一名通缉盗匪,当他把盗匪定住后,稍微犹豫片刻,挥刀斩掉了盗匪的脑袋!鲜血喷出老高,让刘长青从头到脚鲜血淋淋!
哼!既然你们想抢夺功劳,不如把盗匪杀了,赏银虽然只有一半,可他们就不会再抢夺功劳了,盗匪也不会跟赵捕头他们串供,不承认是自己独自一人抓住他的!这是刘长青第一次杀人,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手脚发抖,过了一个时辰才恢复正常。
当刘长青浑身是血的拎着盗匪的脑袋返回衙门的时候,所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情况?软弱无能的刘老蔫怎么如此神武了?敢动手杀人了?抓了一人,杀了一人!
县尊眉开眼笑,打赏了刘长青五两银子,让刘长青犒劳一下,因为他看到刘长青都长了黑眼圈。
刘长青冷冷瞥了一眼赵捕头和那几个抢夺自己功劳的捕快,冷哼一声,离开了。
赵捕头眼底一丝杀机一闪而过,不能让这小子爬到自己的头上,想办法除掉此人!刘长青的快速崛起让他感到不安!
刘长青狠心买了一堆吃的,回去吃饱喝足就开始睡觉,这一次却睡到次日的早晨才醒。刘长青自己都纳闷,什么时候自己如此贪睡了?而且身体比昨天还要虚弱,又连忙吃了许多肉食才感觉好一些。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奇怪的梦就会出现。
一连几天,刘长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