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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述道:“姜家与甄家合作多年,关系一直很好,自会全力相助,有话请讲。”
甄辛氏道:“夫君患病,欲请神医华佗前去,怎奈华神医说身负重任,不敢远离,因此前来请候爷相助。”
姜述笑道:“此并非大事,我修书让华先生出诊便是。甄姐姐只需写一封书信告诉我一声即可,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甄姜今日也怪,神态与往常大不一样,也不与姜述斗嘴,只是默不作声。
甄辛氏道:“还有一事请教大人。”说完让甄姜姐妹先到门外等候。姐妹两人出室以后,甄辛氏接着说道:“大人莫要笑话,甄姜年纪渐大,不少人求亲,甄姜说与大人已有婚约,此事当真否?”
姜述闻言一怔,他心底里确实对甄姜有好感,甚至超过万年公主,平常与她斗嘴之时,也常有调笑之语,诸如“姐姐貌美,以后莫要嫁给别人,要嫁一定要嫁给我。”之类的话。但是当初并未当真,而是觉得看到甄姜又羞又恼的样子感觉很爽,没想到甄姜认真起来,到了拒婚的程度,这事可就不容轻视了。
说句实话,姜述打心眼里愿意跟甄姜结合,除了甄姜精明异常,可为臂助之外,还与他的心理年纪有关。他穿越时是中年人,面对万年公主这般小女生,免不了有些负罪感,但与成熟妩媚的甄姜一起却没有这种心理负担。
“大人已尚公主,甄姜若嫁可为平妻?”甄辛氏见姜述面色数变,忍不住发问。
“这……”姜述犹豫起来,若早知这个情况,当初便不应将平妻之位给田丰儿,毕竟他对田丰儿只有表兄妹情份,实无丁点感情。
“若为媵妻如何?”姜述好半天才很难为情地憋出这句话来。
“以甄姜之条件,难道不能为平妻吗?”甄辛氏不由为甄姜感到不值,明明可以去高门做妻,如今到姜家却连平妻也没份,这会让甄家大丢脸面。
“实则平妻之位已让皇上许给田家,圣旨已于年初下达。”姜述无奈地说道。
“媵妻之位有些低,对甄姜很不公平。”甄辛氏看出姜述喜欢甄姜,神态已经说明一切,语气也缓和下来。
“不若我去求道旨意,让甄姜同为平妻。此事从礼法上说不过去,也不知行是不行。”姜述道。
“问一下甄姜吧,甄姜若是同意,我这做嫂嫂的总不能看着她孤老终身。我带宓儿先行告辞。”甄辛氏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唤甄姜入室,向姜述福了一礼,带着甄宓先行离开。
甄姜明白甄辛氏此行的主要目的,进了房内坐下,羞红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低着头在那不言不语。姜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屋内弥漫着尴尬和暧昧的气息。
姜述定定神,心想既然已经惹出事来,自然不能让甄姜独自担负。姜述走到甄姜面前,握住她的纤纤玉手,道:“姐姐,是我平时不好,说话不注意。有时候说的玩笑话有些过火,其实都是真心话,我喜欢跟你在一起,无论是谈事还是斗嘴。我觉得这世上你最适合我。以前我感觉年纪还对感情方面想得很少,即使尚公主这般事情,我也没考虑到感情因素。若非今日得知姐姐一片真心,让我失去这个机会,这一生我都会为之悔恨。但是如今并不晚,姐姐未嫁给别人,只能嫁给我了。”
甄姜抽出手来,嗔怪道:“谁说一定要嫁给你?”
甄姜此言一出,语气又恢复到以前两人说笑的氛围,气氛一下变得和谐起来。姜述笑道:“不过皇上已经赐婚,把平妻之位也赐出去了,过完年我入京时,再想法为姐姐求道旨意,总之不会委屈了姐姐。”
甄姜此时已经心满意足,这个鬼灵古怪的少年不知何时悄悄占据她的心房,让她为此牵肠挂肚。当初尚不以为意,以为姜述毕竟是个少年,但在听闻姜述与公主婚约的消息后,甄姜失眠了,第一次认真去想这位少年,第一次认真想要忘记,但是爱情无法让人琢磨,越是想忘记,却偏偏无法扔下。她清楚得记得当初听闻姜述尚公主的消息时,内心那种嫉妒、失落、伤心,就是这份伤感让她更加无法释怀,最终越陷越深。关在心中的猛兽终有爆发的一天,当嫂嫂为她提亲之时,她心烦意乱地说道:“有位少年说要娶我,因此我在等着,一直等到他来娶我为至。”
甄姜喃喃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是怎么了,偏偏就是忘不了。”
姜述感动得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对她说道:“姐姐,我知道你的心,定然不会负了你。”
一个身体尚未完全长成的少年,与一位娇媚如花的美女相依相拥,时间过得很慢,似乎又过得很快,幸福的感觉弥漫在室内,爱情的种子在两人心间悄悄发芽。
这天夜里,姜述睡得很香,在梦里,他嗅着一股熟悉的香味,他不停地找啊找,终于在美丽的芳草地里,寻找到了梦中的仙子,仙子的容艳让他如此熟悉,如此迷醉,两人相依、相拥,然后他吻向仙子的红唇,继而迷失在如梦似幻的感觉中,去探索、去享受,去占有,直至酣畅淋漓……
梦终于醒了,这夜虽然未曾真得,但是姜述知道自己已经成人了。
次日上午,诸事交接完毕,账目已经清点完毕,郡库物资核实无误,但是贾诩对部分案件提出质疑。刘则单独求见姜述,他大约知道一些案件内情有些出入,若是姜述咬住这些案件不放,非但不能正常交接,甚至可能受到牵连。
刘
则说出由头,姜述问道:“刘太守以为这些判决如何?”
刘则答道:“本官认为尚算公道,本官一向以无为而治民,若是反复会有骚动,或有不美之事。”
姜述笑道:“太守为皇室宗族,也放任豪强成为恶虎?”
刘则脸色微变,姜述此言不善,他虽是皇室宗亲,但是远支,明白姜述的份量,不敢当众翻脸,道:“非是本郡如此,如同洛阳也是这般。东莱算是好的,没有太多权贵豪强,只是一些有钱有势的乡绅。如此若想少些是非,唯有敷衍而已。昌邑侯年少,当听本官句劝,若不给乡坤面子,令不能出不说,还会惹得民心骚乱不休。”
姜述道:“刘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东莱本为公主封邑,如何容得这等恶人?做人如登山,盯着远处是目标,盯好足下是基础。若不能为民做主,又何必为官?何况这般乡坤在本侯眼中,只是绊脚石而已。若不能清出脚下坦途,又如何治理郡务?大人先请放心,本侯安排人办理交接便是。”
“受教。”刘则达到目的,面露喜色,心中却不以为然,暗道:“若有你的名声和地位,我也会为民做主,但我能行吗?虽在族谱挂名,却是远支,若是弄得不好,官位不保不说,说不定得把性命搭进去。”
临行时,刘则又善意提醒道:“数户乡坤倒是不难对付,但是郡城有一位讼者,甚是难缠,与乡坤纠结在一起,大人慎重。”
姜述对于古代的讼鬼没有一点好印象,讼鬼与律师不一样,律师出现在法制比较完善的年代,有种种约束和限制讼鬼却是利用百姓不懂法、畏惧官府的心理,从中挑拨离间,鱼肉百姓,又勾结官府衙役、官吏,形成一个关系网络,最终发展到构陷他人、草菅人命以牟取私利。讼鬼在历史上以宋朝和清朝为害最甚,许多冤案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以姜述对讼鬼的认识,只要出了名的,都够格可以杀头了。
第63章 恶有恶报()
姜述年纪虽性情稳重,交接完毕,并没有马上雷厉风行,而是让关羽、徐晃、张辽等走访街头,探听当地富绅的详细情况,还有讼鬼韦晓等人的底细。
贾诩、郭嘉这几天忙着交接公务,探听的消息直接汇报到姜述这里。诸人忙了半天,陆续回来,约齐后来见姜述。姜述见他们进来,道:“先不用急,坐下来喝杯茶再说。”
这种体贴是小事,但是很暖众人的心。众人逐一将情况汇报上来,东莱城没有太大的门弟,除了候家、丛家,其余富坤均无什么恶迹。
候家弟兄四人原为海客,发了大财,在东莱落户生根,只有老三侯谦识字,花钱买了个官职,后来又走了宦官的路子,得了实职,为东莱郡贼曹椽史。丛家为东莱大族,族人很多,也出了不少小官,大都在附近郡县任职,在东莱职务最高者是贼捕椽史丛给。
东莱郡政法官员共设贼曹椽史、贼捕椽史、决曹掾史、辞曹掾史四职,候谦主管盗贼相关事务,丛给主管抓捕盗贼,候谦与丛给两人性情相投,关系最好。
本地有个读书人叫韦晓,家门破落,无奈之下以替人写信或是讼状谋生,时间长了,与衙役、官吏相互熟悉,此人出身大户,晓得各种关节,又会巴结,后来认识了候谦、丛给,顿时靠了上去。候谦、丛给两人知晓韦晓底细,见他处事圆滑,又多有手段,对他甚是看顾。其后三人联结一起,做成了几件事,各自分了不少钱财,胆子越来越大。
东莱金家原来是城中有名望的门第,其家主金服与候家有隙,候谦密使韦晓寻机陷害金家。金服之子金浑属纨绔子弟,在外面闯了不少祸事,但是亦无大恶。一次金浑酒后调戏一位少女,几日后少女得了急症身亡。韦晓便让这家人状告金浑酒后奸事,至少女自杀身亡。
如此金浑案子就到了候谦手中,候谦感觉如此还不解恨,又与丛给合谋,暗使一名盗贼供出金浑窝赃,然后刑讯逼供,将案子坐实。金服上下打点,有候谦、丛林两人背后压制,最终也没有改变结果,最终金浑斩刑,家产抄没,家人流边,金服见是这般结果,当日服毒自尽,其家人自此流落边疆。
金浑此案彻底将三人拧在一块,在东莱地面逐渐横行无忌,有敢得罪者,轻者罚金,重则抄家。韦晓在其间两面讨好,大发横财,名声欲来欲高,近年竟然能包打官司,可见势力已非一般。
刘则此人也非无能之辈,见其三人如此妄为,想要连根拔起,调查之后发现这张网牵扯人员太多,不敢轻易下手。又担心祸及自身,将决曹缘史换了自家亲信,又重重敲打候谦、丛给一番,这才将这股气焰压将下去。
韦晓前期接了一宗大活,准备与候谦、丛给联手,大赚一笔,怎奈刘则刚敲打过候、丛两人,两人不敢下手,闻知刘则调走在即,就劝韦晓拖延一段时间再办。
等到姜述来到东莱,三人起初因为姜述身份高贵,不敢妄动。过了几天,见姜述不理政务,所有事务都委托郭嘉、贾诩、国渊等办理,而三人均非本地人,心底不免轻视,三人密谋一番,决定近日将这件大事办了。
姜述近日外松内紧,张辽得了姜述指令,安排人将候家、丛家、韦晓等人秘密监控起来。三人这边商议出手的时候,张辽已经得到消息,但是姜述下令不让打草惊蛇,任凭三人背后动作。
第三天上午,丛给前来求见姜述,拿来一份供状。姜述拿着供状一看,是大盗管亚供出黄县依家分赃一案。姜述看完供状,道:“本侯初到东莱,许多事务尚不清楚,以丛大人之见,此事应当如何处置?”
丛给道:“若按常规,下官只管捕盗,询问口供等事务由贼曹椽史候大人处置,若询问查实,证据确凿,由决曹椽史魏大人审理结案。”
姜述点头道:“既然如此,此事由你和候大人商议办理。本侯初到此地,你等抓捕、审讯之时,本侯派人在旁协助,也好让左右长些见识。”
说完,姜述指派关羽、徐晃两人随同办案,不许插手,只需将细节毫无遗漏观察记录即可。丛给见状,心里自是不愿,若是有人在旁跟随,手脚如何做得?道:“大人亲信之人跟随原无不可,追捕盗贼却是凶险之事,要是不慎有些损伤,下官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
姜述笑道:“无妨,你们办你们的案,他们自会保全自己。”
话说到这个份上,丛给再也无话可说,无奈之下与关羽、徐晃约定时间,回去寻候谦、韦晓两人商议。韦晓道:“此事不难,大人先行抓捕,我已买通依兼家仆做好证词,依兼本人供词亦已备好,大人只需抓捕依兼之后,逼其按上手印即可。若太守问起,只说闻听案犯欲逃,不及通知便是。”
丛给盘算一会,其中并无太大破绽,当晚带人前去依家,当场将依兼抓捕,直接带到官衙审讯。依兼遭此横祸,尚不知犯了何事,听闻与盗贼分赃之事,连称冤枉,拒不认罪。丛给见依兼倔强,又不敢拖得时间太长,当下心中火起,让其余人退下,只留下两个心腹,道:“依掌柜,在下也是受人之托,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