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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笑道:“若是再展几年,金木水火土五大行星也能看清楚。”
此时只听炮声响起,虽然隔得很远,依然震得耳朵麻。姜述举起望远镜细看,见两方战船正在争夺上风头,排列布置十分妥当,彼此配合默契,已有些近代海军的影子,满意地说道:“若是蒸汽机研究出来,很快会生产出铁壳船,到时水军远航十分简单,真正称得是海军了。”
淳于越一愣,道:“钢铁如何能浮在水上?”
姜述指着张靖所乘的指挥舰,道:“美洲水军要远航,你们所见这些战船,外壳皆是铁制,演习完毕,待会就会靠岸,你们可以仔细观察一下。”
姜述兴致勃勃看完战船演习,又来到校场上视察火枪兵。火枪兵一直由周树、刘开负责训练,采用三段连击法,士兵排成方阵,一排伏下、一排蹲下、一排站立,子弹十分密集,训练用的疯牛,一路向这边疾冲,前进三四十步,便会被射得满身弹眼。
淳于越看到这里,不由傻了眼,这才知晓火器的威力,果然如姜述所言,即使武功再高,也很难躲过连续不断射的火枪。即使手持铁盾上前,但有对付盾兵的迫击炮配合,数十门炮密集射击,武功再高最终也会丧命。
姜述在岛上停留一宿,与水军将校分别谈话,了解训练诸项军务,离开时拍着张靖肩头,道:“不错,未来你兄弟姐妹的封地,就交给你了。”
送走姜述,太史柔、太史妙儒留在岛上,等待族人赶来。两女自小未出过山,这次见了大海、战船、火炮、火枪,诸般事物感觉都很新鲜。张靖手下有人料理事务,显得十分清闲,陪着两女在岛上转悠。
岛上种满各种花树,时间已经不短,均长得叶繁枝茂。张靖望着这无边的美色,触起亲情,长叹一口气,道:“这岛上花树,有不少是母妃当年亲手栽种的。”
太史柔问道:“当年令堂住在这里?”
张靖长叹一口气,道:“当年父皇还是青州牧,我外祖父是黄巾军领袖,两人表面是敌人,暗里是同盟。父皇与外祖父议事时,言外祖父必败,让他提前准备退路,将此岛送给外祖父,若是黄巾军失败,残部及其家小皆可在此安置。外祖父便让母亲带着五百亲兵,在岛上建设房屋,栽种花木,建造港口,才有了今天这个模样。”
太史柔想了一会,忽然问道:“你外祖父以后并未用上,这不是说陛下预言不准吗?”
张靖摇头道:“当年黄巾军与旧朝交战,已经处于明显劣势,之所以没有失败,一来因为旧朝生内乱,二来外祖父病故,将黄巾军交给我父母管理。父皇文治武功,天下无人能比,外祖父若是不亡,久后必为朝廷所灭。因此不能说父皇预言不准,而是内乱生得是个时候,外祖父交给父母时也是时候。”
太史妙儒在旁问道:“陛下由一郡太守征平天下,打遍周边胡族无对手,难道从没打过败仗?”
张靖摆了摆手,笑道:“没有,不仅父亲没有打过败仗,大齐立军以来就没打过败仗。当然,只是说大规模战役。父皇历来谋定而后动,一旦动,对手根本无法反抗。好像这次对付你们十二家族,若非我碰巧遇上,展下去十二家族肯定下场不妙。”
太史柔点头道:“只是这数千火枪兵,正面对战,也非十二家族所能应对。”说到这里,太史柔想起一事,道:“陛下武功道法厉害吗?”
张靖摇头道:“父皇如今练到什么境界,我委实不知,但我知道琅琊宫诸人,除了南华真人,无一人是我父亲对手。”
太史妙儒忽然插上一句,道:“四皇子,你的武艺如何?”
张靖道:“我所学浅薄,心境还算可以,道法武艺不行。”
妙儒斜眼看着张靖,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道:“心境?估计比不上我们族长。”
张靖是合魂者,心境比得过他的少之又少,十七岁的太史柔心境怎能过他?张靖不服气地说道:“那可不一定。”说完,转向太史柔,跃跃欲试,道:“相传太史家族自成一脉,能否演示一番,让我开开眼界?”
未等太史柔回答,妙儒抢着答道:“族长的众生妙相功法能练成者廖廖无几,能抵挡者更少,传说此功施展开来,神仙也把持不住,四皇子又不是神仙,到时败下阵来,可别怪族长不给你面子。”
张靖听了更是不服,道:“众生妙相?名字就很吸引人,俗话说心法如人,我更想欣赏一二。”
太史柔笑道:“四皇子是正人君子,想必看看也无妨。”
说罢纤手挥动,袖中竟然飘出一条彩带,日光下看去,五颜六色,搭配适宜,似乎带有一股神秘的魔性,注意力不自觉已被吸引住。
太史柔就这个起手式入手,在树荫下翩翩起舞,只见彩带时而卷曲,时而笔直,长长的彩带收由心,犹如手臂一般。太史柔越舞越快,长长的彩带在空中飞舞,四周满是彩带遗影,七彩颜色在日光下晃人眼睛,再看舞中的太史柔朦朦胧胧,如同天边的仙女,每一个美丽的旋转,每一个优雅的转身,都透着与众不同的韵致。阳光、美人、树荫、热舞,组成一幅优雅动人的美丽画面。与其说是一门道法绝技,不如说是诱人心魄的魔女之舞。
第423章赢了比武惹来事()
幸好张靖灵台清明,凝神只管催动心法,只见太史柔甜甜一笑,一双美眸与张靖双眼相视,犹如一个含羞的少女,在邀约心仪的情郎。两人四目相对,各自催动功法,太史柔内衣竟至片片碎裂,犹如雨后纷繁的落花,在彩带舞成的帐蓬内飞舞,太史柔缓步向前,带来阵阵少女的幽香。
两人四目相对,太史柔的红润樱唇缓缓靠拢,张靖担心又是幻像,不敢停下功法,任由红唇吻上自己。待到品尝到那份温热香甜,张靖才知道并非幻影,而是太史柔投怀送抱。
张靖见太史柔脸色红透,彩带舞动逐渐息了下来,已经露出空隙,分出一点精神力,默念幻视封决,辟出一块遮挡别人视线的小小空间。两人心法契合,口水交融,不一时皆迷失其中,精神似乎也融合起来。
良久以后,张靖逐渐停下心法,太史柔眼神也变得清明。太史柔道心坚固,很快恢复神智,伸手一摸面帘已经不见,再看自己几乎,不由恼羞成怒,只听“啪”的一声,出手打了张靖一巴掌。
张靖占了人家便宜,吃了小亏也不好火,手捂着左腮,望着满面羞怒的太史柔,一时不知所措。太史柔如同大梦初醒,面帘让张靖摘了去,身子也不再清白,不由呆若木鸡,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太史柔本想凭借家传道法胜张靖一局,达成一个心愿,不想反而陷入张靖营造的幻境。太史柔与张靖的比试,太史柔完败,而且败得很惨,将清白的身子贴了进去。
至今为止,太史柔还不知何时陷入幻像,只知施展道法时不知不觉陷了进去,至于张靖用的什么手段,众生妙相何时被克制,太史柔至今如一头雾水。
张靖同样不知什么原因,只知天地和合和众生妙相道法相近,实在不知太史柔为何投怀送抱。太史柔走近,揭开面帘,撕碎衣物,张靖初时以为是幻觉,直至口舌相交,津液互换之时,才隐约感觉并非幻觉。
太史柔指着张靖,恼怒地说道:“你要负责,你要入赘太史家。”
张靖这才感到十分棘手,与太史柔弄成这样,肯定要给她一个说法,但太史家族族规严峻,先不谈入赘,只是一夫一妻制,也让张靖无所适从。难不成为了对太史柔负责,将十名娇妻休了不成?
张靖感觉很不平衡,两人赌斗,是他赢了,不料却赢出一件麻烦事,但是瞧着太史柔又羞又恼的模样,又不能说出太伤人心的话。张靖是个负责任的人,惹出祸来从不逃避,当下点了点头,道:“我可以娶你,但不能入赘太史家,我是皇子,而且我已经结婚。”
太史柔思路逐渐理清,想想让张靖入赘也不可能,但是已经生这样的事情,日后还能嫁给谁去?太史柔正在愁肠百结,忽见张靖脱下外衣,靠上前来,不由吓了一跳,脸露惊容,娇喝道:“你莫再占我便宜!”
张靖并不答话,将外衣一抡,披在太史柔身上,道:“不管最后什么结果,该我负责的我肯定负责,我的法力有限,障眼法很快失效,你走了光,吃亏的不光是你。”
太史柔这才恍然大悟,知道错怪了张靖,披上带着张靖体温的外衣,羞涩地说道:“你不入赘,我嫁给谁去?”
张靖略想一下,道:“你可以出籍,正大光明地嫁给我。”
张靖撤回法力,障眼法很快被风吹散,周围又恢复成原状。妙儒只知两人斗法隐了身形,并不知道方才生的故事,见张靖失了外衣,还以为他又吃了亏,拍掌道:“四皇子,这下知道族长厉害了吧。”
说到这里,忽然现太史柔已经摘下面帘,惊讶地说道:“族长,你选中四皇子了?可是四皇子不可能入赘。”
张靖听到这里,大约弄清太史柔之所以戴着面帘,并非故做神秘,应是族规所限,结婚或者订婚以后才能摘下面帘。这时又听妙儒惊呼一声,道:“族长,你为何披着四皇子的外衣?莫非……”
太史柔见妙儒说话没有分寸,连忙打断她的话,瞪了她一眼,道:“还不是为了你!”说完,指着张靖道:“我们要回去换衣服,你一刻钟后过去,这事还没完。”
等到两女走远,张靖摸了摸鼻子,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下有玩的了。”
张靖回房换衣时,龚省正好寻了过来,见张靖如此打扮,不由笑道:“四哥现在如此打扮,莫非今晨起晚了?”
张靖每天晨练时,才会如此打扮,见龚省误会,也不解释,摇头苦笑道:“外衣半路上被人劫了去。”
龚省身宽体胖,但脑子转得却快,一听便知与寻常兵将无碍,定与太史家女人有关,当下凑上前去,小声说道:“莫非将妙儒姑娘吃了?那姑娘长得真好,身上还有一股书卷气,真是我见忧怜。”
张靖招呼南宫风去取外衣,见龚省眯着眼睛,正在胡思乱想,一脸猪哥模样,笑道:“行了,别乱猜了。你既然感觉妙儒不错,你回家休了弟妹,娶妙儒为妻如何?”
龚省想了想,摇了摇头,正色道:“太史族人只准一人一妻,我不能为了一棵树,失去一片森林。”说到这里,龚都拿出几张纸,道:“物资已经采购完毕,已经装上战船,这是随军物资的清单。”
张靖拿起名单细看,道:“药物少了些,再多准备一些,医师到了吗?”
龚省道:“医倌的医师多已娶妻生子,不愿远行,我从国学医科这几年毕业的年轻弟子中选了二十名。”
张靖摸了摸鼻子,斟酌一会,道:“这些弟子理论应该没问题,经验少些,让军医多带带他们,很快就可以用了。”
南宫风此时取来衣物,服侍张靖换上,龚省想起一事,道:“这次东征,时间会很长,不少兵将要求家属随军,如何答复他们?”
张靖皱着眉头,来回走了两步,道:“战船还有装多少人?”
龚省紧随其后,答道:“最多三千个位置,若是行李多,位置还会减少。”
第424章惹祸就要负责任()
张靖轻轻点了点头,道:“统计一下数字,人太多的话,从东莱雇几艘客船。”说到这里,触起一事,问道:“随军多少汉商?”
龚省道:“按照四哥吩咐,只让张家、衣家、孙家、糜家和内府皇商随军,其余世家皆未通知。”
张家就是张宁投资的商行,衣家老板是东莱人衣兼,孙家、糜家就是孙坚和糜贞的族人,皇商指的是内府属下商行。家数虽然不多,但皆是实力雄厚的大商家,随军供应各项物资应该足用。
张靖放下心来,又问道:“弹药储备情况如何?”
龚省道:“已经按照最大额度配制,再多已经过水军标配,需要向朝廷军衙申请。”
张靖交待完军务,前去寻找太史柔,担心见面尴尬,招呼南宫风同去。南宫风见张靖一路摸着鼻子,清楚他的习惯,知道他脑中肯定在想事情,便问道:“有什么麻烦事吗?”
张靖苦笑道:“不是小麻烦,而是大麻烦。”
张靖便跟南宫风说起此事,将与太史柔斗法过程详细说了一遍,苦笑道:“这斗法赢了还惹出大麻烦,还不如输了好。”
南宫风白了张靖一眼,开玩笑道:“你那心思是多多益善,才不会怕这样的麻烦。”
张靖正色道:“我不是好色的人,除了你们几个,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