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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靖正色道:“我不是好色的人,除了你们几个,你何时见过我与别人胡闹过?”
南宫风冷哼一声,道:“这与你好不好色无关,关键是你不好色,有倒找上门的,你若来者不拒,我们回洛阳如何跟凤舞姐姐交差?”
提到毋丘凤舞,张靖不由有些心虚,转向南宫风道:“风儿,给你一个任务,帮夫君想个法子,既能将事情解决,还不能让凤舞生气。风儿聪明,定会想出好办法。”
南宫风最了解张靖秉性,故意落后张靖半步,只是一言不。没一会,张靖果然转过头来,见南宫风板着脸,温言说道:“光说凤舞吃不吃醋,忘了风儿也是个小醋罐子,好风儿,这事我自己解决,你别生气。”
南宫风见张靖这幅模样,再也憋不住笑,哈哈笑了两声,道:“这事是个意外,凤舞姐姐不会多说什么,若是再有下次,凤舞姐姐不会轻饶了你。”
说话间来到太史柔居处,妙儒站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望着张靖,待张靖走近,小声说道:“小心点,在里面脾气呐。”
张靖走进房中,南宫风习惯性地停在门前,刚要和妙儒说话,被张靖一把拉了进来。太史柔心中憋着火气,见张靖进门,刚要大骂一通泄泄火,嘴张到一半,见南宫风在后面跟着,愤愤地闭上了嘴,向南宫风打个招呼,拉着南宫风拉起家常,将张靖扔在一旁不理。
张靖可不想与太史柔论持久战,摸了摸鼻子,道:“太史族长,可知你为何输了?”
太史柔输得莫名其妙,回房后一直回思此间过程,百思不得其解。张靖此话果然管用,太史柔停下话头,转道:“是何原因?”
张靖正色道:“第一次我输了,是因为没有防备,凡人都有爱美之心,而且爱美之心没有错,你利用人的这个弱点其实很不道德。”
张靖口才很好,太史柔张口欲驳,一时间找不出好的借口,闷了半晌,道:“好色之人总不好吧。”
张靖刚才所言,是偷换了一个概念,将色与美搅在一起,一般人委实不好反驳。张靖见太史柔强词夺理,道:“国教典籍心经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若无好色之心,人的境界已修至空这个层次,世上之人又有几人能理解空?众生妙相道法,与魔舞相似,都是透过外界五官诱惑,逗起人的色心,名字取得十分好听,实质局限性很小。第一次输是因为控制不住爱美之心,没有抵挡住诱惑,虽然输了,但是顺乎心境,融入你舞出的幻象当中,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依我看,众生妙相道法与其他道法不同,只适合闺房敦伦,并不适合与敌互搏。”
家族被人说成敦伦之法,一般人都会忍受不住,太史柔却并未计较,点头道:“众生妙相确实源于闺房行乐,经过数代祖先修改,变成极为厉害的幻阵,说白了确实不值一提。但是此法十分厉害,历代皆是族长研习,还从未听说有人败过,而且败得如此莫名其妙。你如何击败我的?”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我当初巩固道心,只守不攻,后来现这个道法与我修习的一种道法暗合,便施展出来,导致最后这个局面。其实即使到了最后,我还以为是幻境,一直不敢当真。”
想起当初的丢人脸面,又触起口舌相触时那令人脸红却欲罢不能的美妙滋味,太史柔不由脸色一红,道:“你施展的何种道法?”
张靖笑笑,道:“此事不谈也罢,到了谈婚论嫁之时,我自会授你这种道法。”
南宫风在侧听得明白,指着张靖,吃惊地说道:“那道法也能施出?如何用的?难不成……”
张靖见南宫风越说越下道,止住道:“你想到那儿去了?我只是将那功法用在眼上,用意念控制眼神进攻罢了。”
太史柔冰雪聪明,听到这里,联想起张靖所言闺房敦伦,知道张靖不好明说,定是夫妇所行的秘法,摇头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声色本是身外物,沉沦迷醉是人心。万物皆有相克之道,也是命运使然,我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你一介女子,何必操心合族大事?不若出籍嫁给我,如此既不违反族规,还可与我合籍双修。”
太史柔冷哼一声,道:“出籍不是不可以,你是皇族人,血脉纯正,并不违反族规。但你一点诚意也没有,什么合籍双修,我看是合籍三修,不对……是合籍十一修才对,我感觉不到一点爱情滋味。”
张靖见太史柔使开小性子,眼色流盼之时,另有一番诱人风韵,心神不由一窒。张靖琢磨一会,笑道:“诸妻皆已娶进门来,已经不可更改,但这爱情滋味,却尽可尝得。自明日开始,我天天让你尝尝这爱情滋味如何?”
第425章与太史柔论修道()
太史柔见张靖调笑她,心中有些气恼,道:“你就是个色鬼,算是我看错你了。”
张靖见势不妙,道:“爱情就是你追我躲,在分分合合中体验滋味,你修练众生妙相,难道不知其中的奥妙?”
太史柔见张靖又拐到道法上,想了一会,道:“道法奥妙怎会与爱情有关?”
张靖正色道:“我修习的天地和合道法,便是激内在的色心,以此为基点,探寻和完善心境修炼之道,辅以种种方便法门和技巧,以鼎炉双修为阶梯,最终达到无上境界。众生妙相与天地相合功法相似,只要激内在本心,两情相悦,合体双修,精神力也如鱼水交融,那便是爱情滋味。”
张靖所言很有道理,但与少女梦想的爱情差异不小,未等张靖说完,太史柔便道:“说你是个色鬼,双修是双修,爱情是爱情,怎能搞在一起?从明天开始,你开始追我,直至我答应嫁给你为止。”
见太史柔雌威大,眼光不善,张靖立马举手投降,道:“好,就依你之言。”转着对南宫风道:“风儿,自明天开始,晨练前你提醒我一下,让柔儿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
张靖还未说完,南宫风便捧腹大笑,张靖见太史柔俏脸变色,连忙换个话题,道:“其实众生妙相练得功成,也能升天得道。”
太史柔不习惯张靖言语的跳跃,还未来得及脾气,好奇心又被勾起,道:“得道?如何能够得道?”
张靖道:“我与父皇说起得道之路,父皇曾说是武学宗师巨匠的终极归宿,凡是道法修炼到极至,皆可得道,只是缺少最后的法门罢了。人性本是混沌一片,出生之后便分阴阳两仪,两仪而生四像,乃至分化出五行八卦,世间七情六欲因此而生,人生便是不断耗散生命力的过程,普通人不断耗散,最终走向灭亡。要想得道,要阻止或减缓生命力的耗散,尽可能多的屯积精神力,最终脱茧化蝶,羽化成仙。天地和合有云:天为阳,地为阴,阴阳相合,精神中和,屯精于丹田,精化为神,练神于前额,阴阳颠倒,颠倒阴阳,聚神为形,蕴神而养,功成可以跳出五行以外,只有将积聚于丹田的气化为神,练出神婴即是升道之初,即使不能升仙,也离地仙不远了。按我理解的道法,只要将该消耗的部分生命力转化为神,足够羽化成仙。”
太史柔听得目瞪口呆,得道升天?自上古开始至今,太史家族研究成仙道门者无数,但是只留下一些心得,最终却没有修炼成功者,成仙就是近乎神话的传说。太史柔道:“我听你所言天地和合的理论,与我修炼的众生妙相有相似之处,莫非皆是修仙的道法不成?”
张靖笑道:“想要得道升仙,会有不同的际遇,比较恩师教授的道法,参照琅琊宫的道法,我认为天地和合虽然对阵没有威力,却是距离修仙得道最近的法门之一。琅琊宫道法讲究戒色戒欲,虽然形式背道而驰,实则归途一样,最终结果还是强化气神,灵魂出窍脱体,最后得道升天。”
太史柔沉思一会,道:“族中道法也有讲究戒色戒欲的,的确有独到之处。”
张靖想了想,道:“我研究这两类道法,空是纯阴或是纯阳,色是阴阳相融,无论是何种形式,或由空入手,以空证色,或由色入手,以色证空,皆可练至化境,到了脱色与空的境界,不是得道距离得道也不远了。”
太史柔听到这里,如同醍醐灌顶,境界瞬间提升不少,但仍有许多疑问,如入云雾之中,越想越不清晰。往常只以为张靖身份高贵,文武双修,是位不可多见的青年才俊,这时才知张靖于道法的理解,并不差于族中专研道法的长老,但先前想寻张靖不是,现在却不好开口询问。
南宫风不由开口问道:“墨门也有道法传下,修成也可成仙?”
张靖点了点头,道:“父皇曾经说过,东方修仙之道类似,无论是诸子百家还是上古门派,皆属一源,道法流传至今,皆有不传之秘,只需潜心研究,皆可修成大道。”
南宫风听出张靖病语,道:“修仙一脉除了大齐人,还有其它门派?”
张靖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吮了一口,道:“父皇曾言,不同人种族神不同,皆有秘法可以修炼成仙。波斯萨珊之光明教,西方白夷之诸教派,各有修炼道门,只是相距甚远,彼此并不了解。”
南宫风点头道:“怪不得最近朝廷征召各门派西上,定是朝廷攻打波斯萨珊,光明教在后生事,这才派高手过去相助。”
张靖身为皇子,又是一军主将,知道不少隐密,将茶水一饮而尽,才道:“前期父皇便调集高手,有清剿光明教高手的意思,顾忌十二家族,因此一直没有动作。现在证明十二家族皆是父皇一脉,不仅不会造成威胁,反而成为父皇臂助,这次高手西进,不仅仅清除光明教高手,便是其余诸教派的高手,估计也将大祸临门。父皇想到一统宇内,政治军事只是其中一部分,控制江湖和宗教门派也同样重要。”
自姜述坐飞艇露面,十二家族皆打心底臣服,即使吃了大亏的淳于家和西门家,也不敢心生怨言。十二家族实力大损是一方面,重要的是姜述大展神通,从天而降,对十二家族上古遗物如数家珍,熟悉异常,解开了十二家族预言,又经过滴血认亲,骨子里对姜述畏服有加。
这次征召高手西进,姜述计划一变再变,从最初的配合大军行动,到如今清除异教和西方门派高手,清理范围很广,情报部门列出的定点清除对象达到上千人之多。因为计划变更,原定跟随张靖东征的十二家族青壮全部西进,只留太史家族随军。在京的太史族人和留守太史仙宫的族人,也召调一半过去。显然西方宗教和江湖门派的势力不少,姜述感觉有不小威胁,所以十分重视。
第427章军中迎娶太史柔()
张靖自从出仕以来,所作所为很对姜述脾性,知进退,有谋略,不揽权,处事以公心,对兄弟姐妹友爱,这次与太史柔私订终身,给了皇族插手十二家族的机会,种种机缘巧合,导致张靖坐享其成,成为话语权最重的皇子。
张靖如今的位置十分巧妙,诸皇子背后势力非但不会敌视,只会争相拉拢,最终往往会成为冲突的调解者。在这种有利的背景下,张靖在朝堂上的势力,经过逐年累积,到了新皇即位的时候,将展成为庞然大物。
此时的张靖,除了姜述以外,已经无人可以将他压制,即使他领兵东征,也无人敢无事生非,打压他这一系文武官员。实际上张靖权谋之道运用得很熟练,除了已经掌握的力量,对于敏感部门敬而远之。情报部门、军事研究部门、军工生产基地、驽炮营等单位,即使有人前来投奔,张靖也会明言拒绝,因为他很清楚姜述的底限,这便是常人很难把握的度。
从皇家角度来讲,张靖迎娶一名平妻,并不足以兴师动众,后天又要引兵东征,圣旨说婚礼一切从简,除了姜威、董名两位皇子,皇族并未有他人前来。皇家的聘礼和张宁的馈赠,皆已送至太史山庄,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这场婚礼注定来客不多。
对于十二家族,尤其是太史家族来讲,这件事情却是大事,虽然事出苍促,准备不足,但是洛阳、太史仙宫距离黄巾岛并不很远,太史情和太史琅带来的两波族人,合计共有上百人。
其余来客不是很多,但是份量不轻,皆是十二家族为者,皆送来不菲的贺礼。淳于家族隐居在冀州,距离黄巾岛最近,此次也派了十余人前来祝贺。
贺客之中还有一人十分特殊,是北洋水军主将太史慈。太史慈身为姜述心腹,即使张靖是最有权势的皇子,也没有刻意结交的道理。直到与太史慈密谈时,张靖才明白其中缘故,原来太史慈也是源自太史家族,祖先爱上一位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