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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皇甫嵩年逾四旬,骨骼生长和自愈能力较差,没有个三年五载休想愈合。
三五年间让皇甫嵩不能提剑砍刀,不能骑马驰骋…华安不敢想象皇甫嵩会不会砍了自己…
我特么不是纲手啊!我特么也没有蛞蝓kuo yu啊!
所以,抱歉了皇甫嵩,我华安真的尽力了。
实在不行…我最多免费给您打上一副石膏巩固一下。
这年头又没电,就算我有手摇钻和钢钉,也没发给您打上钢钉钢板啊!
华安尽可能的用现有设备和条件给皇甫嵩缝合接上断骨,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不然就不是休息三年五载的事了,搞不好要特么截肢!
将断骨处的粉碎小骨用手术钳夹出,再次检查过后里面没有粉碎的小骨渣,华安开始接骨,检查血管和神经,然后是缝合伤口和打石膏。
幸好自己此前有从隐形医院里取出石膏绷带和石膏粉末,不然皇甫嵩的胳膊多半要废掉。
医药柜已经被护卫们抬了过来,华安熟练的打开医药柜,从中取出石膏绷带和石膏粉末。
“太医令,您这是?”
“小将军,我不是纲手,所以我一没有蛞蝓,二没有医疗查克拉。我只能给中郎将打石膏以巩固断骨不会断掉,我真的尽力了!”
皇甫坚寿疑惑的挠了挠头,纲手是谁?隐世的名医吗?
第90章:蒹葭苍苍,见人就戳。(第二更)()
汉时,军医治伤大多靠两样东西:酒和金疮药。酒是消毒壮胆用的,金疮药可“痊万病”。
华安自然不会靠这两样东西治病,不然早就死在长安酂侯府上了。
石膏刚刚打好,皇甫嵩就再次醒来,肩膀上的麻醉药效果刚过,钻心的痛楚感袭来,让他额头又冒起了冷汗。
“这是何物?!”
看到自己左边的胳膊上被白茫茫的固体禁锢住,皇甫嵩惊呼出声。
华安赶忙摁住他的身体,刚打好的石膏,还没彻底稳固,可不敢给弄废了,就这么多石膏粉,没多的了。
“中郎将勿动,此物名为石膏,有稳固断骨使其重生之奇效。中郎将的肩胛骨被蛾贼箭头洞穿,非此物不可救治,此是我汉仁堂自塞外神书上研习而得的最新医术,如今是第一次对外使用呢。”
封建社会就是这点好,一切说不清道不明的新事物都可以往塞外奇物或塞外神书身上摁黑锅,反正塞外足够大,他们又没去过…
“如此神奇?”
皇甫坚寿比他爹皇甫嵩还要惊奇,他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说来奇怪,他这个将门虎子,偏偏对军事不感兴趣,对谋士和其他新奇事物倒是很感兴趣。
这让皇甫嵩很是头疼。
皇甫氏将门世家,如今皇甫嵩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偏偏对军事不感兴趣。倒是还有一个闺女对军事颇感兴趣,可女子从军…皇甫嵩甩了甩脑门上的细汗,不敢想象。
“扶我起来。”
皇甫坚寿和华安忙一左一右扶起了皇甫嵩,华安趁皇甫嵩坐起身子,忙用布条将皇甫嵩的右手绑缚起来,自然是挂在他的左肩头上。
“中郎将,三个月内您右手上的石膏和绷带万万不可沾水,不可大动,不然右肩必废,届时便不是医药可救,非截肢不可。”
皇甫嵩闻言一愣,“如此严重否?”
华安理解他的心情,对一个经年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一只胳膊不能动弹失去了威严不说,也不能骑马,不能坐车,不能穿盔甲,不能带兵冲阵…
还不如死了算逑!
可华安还是要实话实说,不然万一因为自己没有交待清楚而导致右肩胛骨断裂的话,那皇甫嵩的右臂就算是废了,所以说的越严重越好。
“不瞒中郎将,三个月后即便断骨初步愈合,三年五载之内也一定不能肩挑重物,手提重物,不能骑马,不能提剑,不能撞击,非官道之上不能坐马车,不能…”
华安说了一大堆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听得皇甫嵩眉头紧皱。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特么以后就成半废物了?
“太医令,你可别唬我!”
“小将军,请召军营之内医术最高明的军医前来,若是华安所言有假,甘愿受罚。”
皇甫坚寿情商极高,知道这时候万万不能出去喊人,不然就是不信任华安这个太医令。就算要验证也不应是现在,私下里问询印证即可。且如今和蛾贼的战争还未彻底结束,军中还多要仰仗华安和他麾下的诸多医者支援,轻易不能交恶。于是他拱手说道:“太医令莫动气,家父非是不信,只是一时难以接受事实。太医令能为家父驱毒取箭合骨打…哦,石膏,已是莫大恩德,怎会不信您呢。”
华安自然知道这一点,不然他就不会扭头对皇甫坚寿说那句话了,而是直接对皇甫嵩说了。
“中郎将,您好生休息,华安告辞。小将军,还有些其他事宜未尽,可否帐外一叙?”
“自然可以,请!”
华安和皇甫坚寿联秧离去,自有护卫进来帮扶皇甫嵩。
帐外,大风依旧狂刮着,漫天草屑尘土飞扬,乌云压于头上,暴雨已蓄势待发,眼看已有雨点落下。
“太医令,大雨将至,你我去我帐中一叙如何?”
华安点头,一手抓紧医药箱,一手顶风护住自己的眼睛,免得被风中杂物碰到。两名护卫正抬着他的医药柜离开,他还不忘出声提醒他们悠着点。
皇甫坚寿的营帐距离中军大营不远,却比中军大营小了不止一星半点。
“请。”
华安走进皇甫坚寿的营帐,然后他震精了。
只见营帐之内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斜躺在皇甫坚寿的床榻上,一边踢踏着葱白如玉的脚丫,一边用手里剑在戳着一个草人。
那戳草人的动作像极了自己还没煮成熟饭的,不知该算是未婚妻还是已婚妻的婆娘郑怜儿…
要不是这女的明显比郑怜儿高点,腚也比郑怜儿大一点,他差点就怀疑皇甫坚寿这狗日的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回来了啊~”
床上少女背朝营帐门口,身穿一件薄薄的红衫,从华安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出三点。这少女腚不小,身材应该不错,剑法也不错…
趴在床榻上,隔着三尺远,竟然都能剑剑戳中草人一旁的空气。
华安也是极为佩服她的。
莫非这少女领悟了绝世剑法:百分之百戳不中?
“这位小娘子,在下…”
“谁?!”
“嗖…”
一剑飞来,从华安两腿之间飞过,结结实实的扎在了华安身后刚刚走进来的皇甫坚寿的脚前。
华安呆了呆,差点吓尿了好么!这她么谁家闺女?喊你爹过来!我保证不打烂你的腚!
“蒹葭!别乱戳,这是兄长请来的贵客!别惊扰了父亲,不然你吃不了兜着走!女子入军营可是大忌,兄长可是冒着被斩首的风险才带你进来的。”
皇甫坚寿满脑门的黑线和冷汗,幸好华安没事,不然谁也自己的宝贝妹妹就麻烦了。
从董卓和其他将领的交谈中,皇甫坚寿可是知道这个年轻太医令的能耐。起于卑微,数月时间就爬上了太医令一职,爵封大上造,更是和中常侍张让,大将军何进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即便将门世家皇甫氏也不愿轻易得罪他。
一是不值当,二是麻烦大。
“哦,知道了,兄长。”
床上少女动作利索的爬了起来,紧了紧身上的红衫,朝门口的华安嘟了嘟嘴。
华安看清楚少女的模样后,又被震精了。
你特么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吧?
看着少女精致至极的五官,华安不禁想起了诗经中的一首诗。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
“姑娘你好,我叫华安,很高兴认识你。”
“我不想认识你。”
“…”
第91章:郭嘉出事了(第三更)()
说实话,华安知道郑怜儿和貂蝉是闺蜜,可他好几次都和貂蝉失之交臂,所以至今未得见其真容。
而皇甫蒹葭的出现让华安有种此女不行人间有,只应仙家画中存的错觉。
实在是这个少女太清纯唯美了,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隔着双眼皮都能看透那双眸子里的清澈。
皇甫坚寿跪坐在矮几后,皇甫蒹葭也跟着盈盈一跪坐在他身旁,一改刚才的彪悍冷冽,温柔如水的让人心生涟漪。
华安不敢多看她,怕心里出轨。
俗话说的好,怕什么来什么…
皇甫蒹葭这小娘们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原本松垮垮的坐姿突然坐的笔直,一袭红衫也随之紧绷了起来,起初看着还不起眼的胸部猛然突增了两个尺寸…
阿弥脱佛,南无三清真君,叽叽如驴呤…
一大通自我思维乱炖后,华安才心头通明回来。
这娘们杀伤力忒大,得防着点,可不敢中了美人计。
“太医令,适才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家父在场言语,如今仅你我两人,不妨直言不讳。”
皇甫坚寿明显没把自己的妹妹皇甫蒹葭算做是一个人,华安苟同,她就是个披着画皮的妖精。
“不瞒小将军,适才在中军大营华安所说句句属实。箭头入骨造成撕裂,致中郎将肩胛骨断裂。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日。
中郎将年逾四旬,骨骼自愈能力大不如年轻之时,一百日都不一定能愈合。是以,石膏一定不能提前拆除,至少要百日过后才行。
且,拆除石膏以后,终其此生,中郎将右臂都决不能手提重物,左肩不能负重物,不能撞击,不能大动。
小将军尽管询问军中各部军医,华安所言,绝非危言耸听。”
皇甫坚寿和皇甫蒹葭闻言后都半晌未出声。
为人子女,他俩甚为清楚父亲皇甫嵩的志向远大,不仅仅是荡平黄巾军,更有清君侧驱匈奴平羌氐荡不臣开疆域的鸿鹄之志。
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马踏江山和身体力行,若是皇甫嵩得知自己一条臂膀自此以后终生都不能举剑冲阵,此生都不能骑马驰骋,真的和让他去死没什么区别。
“太医令,您是医界圣手,想必定有可解之法?”皇甫坚寿不信华安会诳他,这种事情很好印证。他只是希翼华安跟自己说这么多,想必应有可行之法。
皇甫蒹葭也眨巴着大眼睛,凝视着华安,眼睛清澈的仿佛一汪源泉。
华安不敢直视皇甫蒹葭,只是对视着皇甫坚寿的眼睛,回道:“目前无可解之法,或许,数年之后可解。”
几年后,说不定自己的俩医院就有一个进化到能提供发电机和汽油的程度,那时候…只要召唤出对应的手术器材,就可以给皇甫嵩的肩胛骨断裂之处打上钢钉或钢板以坚固骨骼,之后虽然仍然不敢肩负重物,却是不会影响骑马拉缰,挥剑冲阵这样的举动了。
如今嘛,还是乖乖的用左手吧。
皇甫坚寿略微松了口气,数年时间虽然不短,可也不是不长,届时父亲还不足五旬,或可再征伐十载。
“若有这一日,请太医令务必来信告知,坚寿代家父先谢过太医令了。”
说着,皇甫坚寿和皇甫蒹葭一同起身,联秧朝华安躬身拜谢。
华安无意间瞥到皇甫蒹葭领口里露出的一抹白腻,顿时心猿意马。
这特么不是我起了色心啊!是身体里的雄性激素和荷尔蒙在造反啊!
“不敢不敢,中郎将乃国之柱石,来日但凡得到可治之策,华安必定派人第一时间告知。”
有关皇甫嵩病情的事情如此敲定,皇甫坚寿和华安又不咸不淡的闲扯了几句后,华安就起身拱手告辞了。
他早就看出皇甫坚寿眼中的焦急了,八成是急欲寻军医在佐证华安所说。
走出皇甫坚寿的营帐,帐外已是大雨磅礴,立秋前的最后一场大雨如约而至,驱除走了一个夏天的燥热。
帐外,披上了袯襫bo shi,即后来通称的蓑衣的护卫们站在雨中,任风吹雨打也不动摇丝毫。
华安对这些悍卒敬佩有加。
大汉之所以能绵延数百载至今,他们这些一代代为了君王舍生忘死保家卫国的悍卒是其中最稳固的基石。
顶风迎雨走回伤兵营旁自己的营帐内,诸葛觥已离去。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后,华安给自己煮了一壶茶水,一边听帐外雨声,一边慢慢啜饮。
难得有清闲之时。
可惜,才一小会儿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