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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地坐着任由布峻羽帮自己揉着,任书心醉酒后的后遗症起了,头疼得很,问道:“我怎么会在你家,嘶,头还有点疼。”
“你忘了?小悦婚礼上你喝多了,我带你来海边醒酒的,之后你就睡过去了,反正离我这近,我就抱你来这了。我去帮你拿杯水跟毛巾过来。”说完,布峻羽下楼倒了杯水,毛巾沾了凉水稍微拧了拧。
被布峻羽这么一说,任书心的记忆才慢慢回笼。
布峻羽上了楼,就看到任书心正在翻箱倒柜,不是说头疼吗?真是跟不上对方的思维,有些好笑地问道:“又怎么了?”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拉了任书心起来,接着说道:“你说,我帮你找。”
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任书心皱着脸说道:“这礼服我都穿了一天了,很难受,想换件衣服,你也是的,就让我这样闷在被子里睡觉。”闻一闻还有满身的酒味,任书心真是十分地嫌弃,下面的柜子她都看过了,还真没有一件适合自己穿的,于是跳着想打开顶部柜子。
看着任书心的样子,布峻羽就知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按住动个不停的任书心,布峻羽无奈又好笑地说道:“家里没有阿姨,难道你想让我帮你换吗?”
“……”唰——的一下,任书心的脸瞬间飚红,连被撞的额头都看不出来了颜色,她还真没想到这一层,磕磕绊绊地说道:“说,说什么,啊,你,你可以叫醒我啊,当然,当然是我自己换啦。”喝醉了哪有那么容易叫醒,任书心自己都说不响亮。
果然,布峻羽倒是没忘记调侃她,“睡得跟猪一样,叫得醒就有鬼啦,呐,换这件吧。”边说,布峻羽边给她找了件衬衣跟短裤,他别的没有,衬衣多得是。
“哪跟猪一样啊,我明明是条虫好吧。”任书心嘴里嘟囔着走进浴室,惹得后面的布峻羽笑出了声,这迷糊居然承认自己是条虫了。
等任书心换好衣服出来后,布峻羽坐在床边说道:“过来喝口水。”
之前任书心并没有穿鞋,进了浴室出来后就穿了双布峻羽的大拖鞋,走起路来拖拖哒哒的,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鞋。慢吞吞地走到床边,任书心乖乖地坐下,拿过水杯喝着,布峻羽则是拿着毛巾轻轻擦着任书心的额头。
因为月色足够明亮,所以他们至始至终都没有开灯,任书心在浴室换衣服的时候还顺便洗了个脸,这时有水滴从她耳朵附近顺着白皙的脖子流了下来,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晶莹。
布峻羽慢慢看向任书心的眼睛,对方还什么都不知道地冲他笑了笑,月光太过明亮,夜色也太过撩人,这时的任书心眼眸闪亮,明媚动人。就像磁铁的吸引力一样,布峻羽被任书心吸引一动不动,那种感觉让他有十分想靠近她的渴望。
醉酒后清醒过来是蛮渴的,任书心捧着杯子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并没有注意到布峻羽的表情,忽然感觉到擦额头的动作停了下来,毛巾贴着自己的鬓角有些不舒服。任书心奇怪地看向布峻羽,刚好看到他眼神炽热地看着自己,心突然一滞,然后开始快速地跳动,一种陌生而又疯狂的感觉侵袭而来。
任书心越发觉得干渴,害羞地低头喝水,有一瞬间瞥到布峻羽的喉咙一动,这下任书心浑身不自在了,所有的歪脑筋一股脑儿地往脑海里冒。
半响,两个人一点动作都没有,任书心悄悄抬头看着布峻羽的眼睛,虽然心脏跳得不敢看却还是坚持着,害羞的坚持更让布峻羽心动,他渐渐靠近,直到两人的脸贴近才慢慢闭上眼睛。
布峻羽托着任书心的后脑,轻吻着任书心的嘴唇,任书心被动又茫然地承受着,手里的水杯也顺着被子滑落在铺有地毯
第一百七十六章 难言()
“醒了?过来。 し”看到任书心出现在门口,布峻羽停下,向她招了招手,任书心红着脸慢慢蹭了过去。
忽然间,有平稳又清脆,空灵又悠长的音乐声响起,任书心记起这首是布峻羽在法国的时候弹给她听过,她还给它取过名,叫《舍不得》。在音乐的熏陶下,任书心全身的细胞都苏醒了,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循着音乐声找到正在弹钢琴的布峻羽。
不过四周安安静静的,任书心掰开一角看了看,发现布峻羽并不在房间,拍了拍胸口大吐一口气,脸红得像一个苹果。过了一会,任书心又傻兮兮地笑了笑,笑完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活像一个刚出院的精神病病人。
任书心迷糊地伸了伸懒腰,阳光的强烈让她眯起了眼,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这才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低呼一声扯过被子,想要把自己埋进去。
和煦的阳光,波动的海浪,一个暧昧又美好的夜晚过去了,阳光代替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床上,幸福而又甜蜜的房间里空气像暖流一样缓缓地流动着,浸润着床上人的每一寸肌肤。
想着,蒋小悦就起身了,随意地梳洗了一下,没跟小芬讲就出门了。
蒋小悦无法开口,难道直接说就是因为有她爸在,才让你小心吗?蒋小悦抓着被子,想着既然付译然这边无法中止合作案,那就只能从她爸那入手了,她必须好好跟蒋父谈一下,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什么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傻小悦,你在担心什么?这个案子从前期调查到启动都是经过我们顾问团严格把关的,你什么时候对你丈夫这么没信心了?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况且有咱爸在呢,他可是在这商场多年,有他帮忙看着,绝对不会有事的,你就别瞎担心了。”没有在意蒋小悦异常的情绪,只以为她是产前抑郁,想多了。付译然俯身抱了抱蒋小悦,鼻子碰了碰就离开了。
对于付译然的话,蒋小悦什么都没听到,她还处在呆愣中,既然是蒋父介绍的专家,那就肯定检测不出什么了。可是她又不能直接说是她爸在害她的丈夫,听到付译然要去上班,连忙拉住,“译然,额,既然这个案子这么重要,你要不要再仔细检查一下那些画,还有,还有这个案子的所有流程,看看会不会哪一块有,有,有漏洞!”
蒋小悦起身依靠在床头,沉默不语,付译然也跟着起身,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就整理好公事包,走之前,付译然伸手摸了摸蒋小悦的肚子说道:“小小悦乖一点,爸爸先去上班了,好好听你妈妈的话,知道了吗?小悦,等下我妈会过来照顾你,早餐小芬已经做好了,你先吃着,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当然检测过啦,请的都是画界的专家,还是蒋伯父介绍的呢,对了,我得改口了,是咱爸。”付译然想让她知道是蒋父介绍的,就能让她放心,不曾想,她更不安心了。
听到付译然这么说,蒋小悦就更加担心了,忽然想起昨天那人说的只要雨奇假画事件曝光什么的,那是不是说雨奇的画都是赝品?想到这,蒋小悦急急地问道:“你们检验过雨奇画展上的画的真伪了吗?有仔细验证吗?”
“怎么能中止呢?要是中止,我之前投资的不都亏死了,这个案子很重要,不会中止的。”付译然完全没注意到蒋小悦为什么会对她一贯不感兴趣的生意这么关注,还以为这个案子拖延了他们的蜜月,所以蒋小悦才会询问案子进度。
蒋小悦勉强笑了笑,斟酌地问道:“那,那个合作案要是中止,会怎么样?”
亲了亲蒋小悦的脸颊,付译然毫无察觉地回答:“只剩下最后一批资金的投入了,之后会正式进入营运,只要营运进入正常轨道,我就不会这么忙了,到时候你想去哪旅行,我们就去哪。”说完,开心地拿着蒋小悦的头发转着玩。
“额,译然啊,那个合作案进行到哪了?”回身抱住付译然,蒋小悦转开了蜜月的那个话题,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早上,付译然起床了,她假装困顿仍然赖在床上,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觉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付译然被人骗,投资失利然后被人控制,即便那个人是蒋父。她是不清楚父亲跟别人是什么交易,但是她相信分期你一定是被人要挟迫不得已的,如果找到其中的关键点,她能否扭转这个局面?
蒋小悦倒是没有心思去想什么蜜月的事情,因为蒋父的事,她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满脑子都在思想斗争,她该告诉付译然吗?告诉他她父亲骗了他,让他反抗?这样的话他们的关系就彻底决裂了,而且那人还这么明着要挟父亲。但如果不说,包庇自己的父亲任由付译然吃亏?付氏会受到怎样的冲击,她不能确定。
“对不起啊,小悦,等我这个案子结束,小小悦一出生就交给我老爸老妈,咱就去最美的地方度蜜月,好吧?”抱着还赖在床上的新婚妻子撒娇,因为合作案正在关键期,付译然连一天的婚假都没有,一大早还得早起上班。
新婚后的第一天,付译然就对蒋小悦充满了歉意,因为蒋小悦怀孕的事情,外加付氏正在着手的雨奇投资案,都让他们没有时间跟精力去蜜月旅行。这对于曾经想要一个完美婚礼的蒋小悦来说是遗憾的,付译然想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第一百七十七章 要挟()
等到办公室的人都走了,蒋小悦一把推开阻拦的秘书,径直走进蒋父的办公室,想要让蒋父说清楚怎么样才能停止计划,却见蒋父正拿着药瓶要吃药。 超快稳定更新小说;
本来气势汹汹的质问到嘴边变成了关切的担忧,“爸,你在吃什么药?你哪不舒服啊?”父亲已经上了年纪,花白的头发,时不时颤抖的双手都让蒋小悦十分的担心,蒋父已经辛苦劳累了一辈子,他不想在最后一刻垮掉自己为之奋斗了大半生的公司,也是情有可原,可是……
“咳咳,没事,都是些老毛病了。”说着,蒋父悄悄地把药瓶放到抽屉里推了进去,状似无事地说道:“小悦,你来是有什么事吗?”其实,蒋父非常清楚小悦的个性,可是现在箭已经在弦上了,他不得不继续下去,希望她以后能够明白。
见蒋父确实没什么事,蒋小悦想起此行的目的,虽然心里急得不得了,但还是尽量缓和地说道:“爸,停止那个计划吧,我知道你也不想这么陷害付氏,我们两家认识那么久,可以算是世交,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译然的爸爸妈妈。而且你这样做只会便宜了那些心怀叵测的人,他们不可能真的会就这样放过我们公司,要是,要是我们公司真出现了什么问题,我可以叫译然帮你啊,我不相信只靠我们自己就度不了难关。”
事情没有小悦想的那么简单,“小悦,你不懂,这个计划已经箭在弦上了,我不能放弃。”无论蒋小悦怎么说,蒋父都是一脸的坚持。
想着付译然对这场诈骗一无所知,之后又会陷入各种危机,蒋小悦就着急,“爸,你就没想过你女儿吗?译然他是你的女婿啊,你害了他就是害了我呀!”蒋小悦抓着蒋父的手臂,几近恳求,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她也不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看着蒋小悦痛苦的表情,蒋父也很心痛,可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松口。
蒋父的冷漠在蒋小悦的意料之外,她真的实在不愿相信父亲这么残酷,难道商场上的争斗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还是说自己真的不曾真正地走进过商场,不曾真正的了解过蒋父?蒋小悦盯着蒋父的眼睛,最后问道:“即便公司到时候破产了,你也不应该去害译然的公司啊,难道公司比你女儿还重要吗?”
不,女儿重要,在蒋父心中蒋小悦一直是心头的肉,他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只是这个时候……蒋父迟迟地不说话,最后只说了句:“是的,公司,很重要。”公司重要,但你比公司更重要。
蒋小悦的手从蒋父手臂上滑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一直以来都那么敬爱的父亲,从小他就那么地疼爱她,因为母亲走得早,父亲既当爸又当妈地给自己双倍的爱,她沉浸在幸福里几十年,从没想过他会讲这样子的话。
蒋小悦伤心地转身,在要离开的时候听到蒋父说,“小悦,这几个月你先去f城度假吧,等临产了再回来。”蒋父见女儿这么伤心,他也很心疼,如果可以先让她出去散散心吧。
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怎么可能让她置身事外?猛然转身,蒋小悦生气地说道:“我不去!现在想让我离开已经来不及了,你当初决定参与这个计划的时候就该明白,我早就不能置身事外了。爸,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厚道,这个计划,我会告诉译然的,就算到时候我们公司一无所有,也不能做损人利己的事情,你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