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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在苏州府彻底消失了。
谁也不能理解萧安的真正用意,甚至有那善于拍马的还提醒了萧安,既然秋香都没了,四季怎能独缺,干脆就春夏冬香咱都别留着了。
萧安一听也对,这事就这么办了,倒霉的春夏秋冬四香就这样被萧安毫不留情给帕斯掉了。
“表妹,表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萧安在卧室内喃喃自语道,他自己虽然是三妻四妾的毫不客气,可要是唐伯虎真的与自己表妹成了亲,那他这个风流劲萧安是一定会给他控制住的,大不了安排几个人天天看着他,锦衣卫干这事很在行。
唐伯虎就是不知道萧安的心思,不然一定会一碗浊酒下肚,仰天长叹思窦娥。
“萧兄,为何如此看我?”
唐家的酒楼内,唐伯虎端着一杯酒不解的问道。
萧安闻言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道:“唐兄,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说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萧安不打算拔苗助长,便是对待王阳明也是如此,他希望他们按照自己的历史进程来成长,不然也许自己这一插手,未来的圣人没了,未来的大文豪也没了,那可实在是得不偿失。
唐伯虎没有理解萧安的意思,他还以为萧安要为他以后操心呢,嘿嘿一笑道:“萧兄无须担心伯虎,家父还有这酒楼呢,多少积蓄也有一些,富足的过日子还可以使得。”
可这样萧安哪能愿意,连忙脱口问道:“什么玩意?守着酒楼?你他吗不考解元了?你不是唐解元吗?”
萧安入戏太深,他哪知道唐伯虎在真正考得解元之后都是八年之后了,况且唐伯虎得了解元之后便遭了科考泄题之案,直接躺枪被革了功名,之后潦倒一生,终日与酒为伴。
唐伯虎一愣,心中是大大吃惊,咽了咽口水暗道:“这位萧兄弟真是义气中人,明明身份高贵还愿意和自己这样的商家之子交往,而且说话还是那么直接。”
就在唐伯虎还要客气客气的时候,他爹唐一德出现了。
唐一德的酒楼能够招待萧安这个级别的人物,简直就是祖坟冒了青烟,对于他们的交谈也格外上心,待听到萧安的解元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抽过去,可一看唐伯虎那扭扭捏捏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自己也不抽了,趁着上菜的功夫直接把唐伯虎给抽了。
脑后生风,唐伯虎没有萧安那样的身手,直接被暴击了。
“啪”的一声脆响,唐伯虎捂着后脑勺哎呦一声大叫,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待看到来人是唐一德的时候,彻底痿了。
“爹啊,你这是做什么?”
唐伯虎莫名其妙的看着唐一德,捂着脑袋还丝丝倒吸着凉气。
就看唐一德指着唐伯虎的鼻子喊道:“你。。。。。。你这个不孝子,萧大人都说你日后是解元了,你还装个屁!”
一旁看热闹的萧安闻言不安的瞥了瞥嘴,心中暗道:“老子刚刚是不是又干了什么?”
可惜萧安不是神算子,他算不到日后的事情,就是因为今天的这件事情,却使得唐伯虎夺得解元的年头提前了不少,没了科举弊案,唐解元还会历史上的唐解元吗?
总之,又一个无辜骚年莫名其妙的登上了萧安的贼船。
第二百二十八章:陈赤挂了()
苏州之行对于萧安来说是一次成功的,值得称赞的一次行程,除了认亲之外,顺手又收拾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织造提举太监。
本以为拿他来试探一下蒋琮的深浅,可谁能知道自己这倒霉事直接就摊身上了。
一大清早,锦衣卫苏州百户所百户李大虎愁眉苦脸的跪在萧安的房门外,弄的一身荆条,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堂堂百户大人大清早的玩什么负荆请罪的把戏。
萧安看到这一幕心中立刻便明白了,曾经在苏州不可一世的织造提举太监陈赤一定是魂归地府了。
“大人,卑职有愧,没有好好约束手下,陈赤在午夜十分被卑职手下一校尉勒死,那校尉也负罪自尽了。”
李大虎深深的低着脑袋,脸上的表情时而悲愤,时而痛苦,负荆请罪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心中很苦恼。
本以为揽下了这个差事是个美差,毕竟萧安能将人放到他那里,便是一个信号,如果这次能够做好这个差事,也许自己就不必再是一个高职低配的锦衣卫副千户衔的百户了,可惜天不从人愿,还是在最后的关头出了岔子。
萧安也是知道他的苦衷,毕竟像苏州这样的大府来说,锦衣卫也不可能是万能的,被收买还是被胁迫也是正常的,虽说苏州表面是一派繁华,但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盐商,丝绸,海商,无一不是实力雄厚,也许陈赤这个太监平日里得罪人太多,当他落难的时候竟然无人搭救,反而是怕他说出什么直接把他给灭口了。
其实陈赤的死还有更深一层的用意,身为宫中指派的人物在被萧安软禁后身亡,这对于萧安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萧安也知道,也许很快就会有弹劾自己的折子要放到朱佑樘的龙案之前了。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萧安反正也不在乎,区区一个内侍而已,来到这苏州织造的内侍还没达到一个太监的级别,他也相信没人会愿意因为这样一个内侍和自己作对。
事情已经发生了,虽说一时间打乱了萧安的意图,不过也不算严重,毕竟这个陈赤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拿下他也是为了试探一些人的动静,现在看起来,他们之间的猫腻还真是不少,不然是不会有人愿意拿一个潜伏在锦衣卫内部的人动手去换取陈赤的性命。
眼前的李大虎接下来萧安还需要的用他,毕竟根据他和崔勤之的关系来看,此人暂时还是可堪一用的,萧安在南直隶来说就是一个白丁,除了自己手下这些之外就没有可以放心用的,苏州也是一样,如果将来要对南直隶大动干戈,现在有必要收一些人为自己所用,不然到时候可真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了。
“李副千户何须如此,快快请起,你这是做什么。”
萧安的表情看起来很和蔼,和蔼的他自己都不相信,不过现在就是这样,做为上位者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是回家吃干俸禄不要做事了。
萧安这也是有意在南直隶慢慢培植自己的势力,当然这也是朱佑樘所默许的,毕竟是少年君臣,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可眼下他们却有着相同的目标。
李大虎一听这话就更发抖了,一般的上官如此客气可能就是自己要倒大霉的前兆,其实他还真就是冤枉了萧安,萧安是真心的。。。。。。
就看李大虎闻言连连向后又退了两步,慌慌张张的答道:“卑职无能,还望大人恕罪。”
其实李大虎并不用如此害怕萧安,锦衣卫向来都是直属皇帝的,与地方官只有配合,并没有什么统属的关系。
可当他在听到萧安的官职与爵位后,他立刻明白了,原来这个年轻人便是京师风头正劲的武安伯,别人也许不太清楚萧安的事迹,可做为锦衣卫,要了解一个官员简直太简单不过了,得知了萧安与锦衣卫上下堂上官的关系后,李大虎便打定了注意,这个年轻人自己一定要尽力的巴结。
不过好在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与崔勤之的关系想要得到萧安的关注简直就是太简单不过了,况且那天自己又极力的帮助崔勤之,向来萧安对他的印象不会太差,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萧安直接将陈赤交给了他。
可惜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这李大虎就这样将好事变成了倒霉事。
萧安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了李大虎的想法,上前一步轻轻的扶起他就要动手将他身上的藤条解开。
李大虎见状连忙高呼不敢,萧安一把将他拉过来低声说道:“李大人,你这是何苦,那陈赤是罪有应得,便是不在你锦衣卫衙门殒命,本官也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是让他如此丧命,便宜他了就是,此时和你无关,你也无需自责。”
萧安一番苦口婆心的开导着李大虎,可听在他的耳中却是如遭雷劈,本以为会遭到重处的李大虎根本就没想到萧安会这样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情给一笔带过,还会这样反过来安慰他。
这时的李大虎对萧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敬重?佩服还是惧怕,李大虎深深的知道萧安的事迹,能够灭杀五万鞑靼大军的人绝对不会是心思手软之辈,萧安这样对待他无非就是一个原因罢了,那就是要将他收为麾下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他只能默默的承受,也许在别人的眼中看到萧安这样对待李大虎,反而还会艳羡不已。
李大虎既然已经明白了萧安的意思,那也就别无选择了,别看一个锦衣卫百户平时是风光无限,那是因为他们所面对的人群不同罢了,若是锦衣卫面对一些得势的勋贵大臣,估计人家连正脸都不会给他看。
很不幸,萧安就属于那种红得发紫的勋贵,又是皇帝的妹夫,估计锦衣卫在人家的眼中也就是个护院的级别。
“噗通”一声,刚刚被扶起的李大虎又跪下了,“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大声的喊道:“李大虎谢过大人,今后大人若是有事,尽管差遣,我大虎绝无二话!”
嗓门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萧安看着李大虎满意的笑了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一个锦衣卫被收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顺利很多。
第二百二十九章:倭寇踪迹现()
陈赤被人干掉一点都不稀奇,萧安早就有心里准备,可是他没想到那些人为什么会这样急切的干掉他,虽说是一头雾水,不过用屁股也能想个八一九不离十,估计是平时装逼装大了,再加上陈赤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所以才被提早的送入了地府。
可这样一来,萧安想要刺激蒋琮的目的便无法达到了,毕竟一个南京镇守太监,是不会为陈赤这样一个死内侍来找萧安玩命的。
几天的功夫过去,苏州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歌舞升平,一片繁华,可私下却是波涛暗涌,各方势力早早就盯上了萧安的一举一动。
书房内,萧安正襟危坐在上首的主位,一脸阴沉的看着下首战战兢兢的苏州百户李大虎,李大虎这时一点都不像一个锦衣卫的百户,反而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家猫一样,低着头久久不敢开口,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片刻,萧安才缓缓开口道:“李大人,你说的可是实情?你可知道,虽说此事是出在你的锦衣卫百户所,可本官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可你若是借此推脱责任,本官可容你不得!”
萧安的语气很严厉,李大虎闻言就好似身处寒冬腊月一般,浑身不住的颤抖,可李大虎也不明白,为什么萧安在听到东瀛浪人这四个字后为什么会反应如此强烈,萧安心中对东瀛的怨念恐怕应该是同时代当中最深的,也是最不为人所了解的。
李大虎见状连忙诚惶诚恐的说道:“启禀大人,下官便是绝对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的,毕竟是下官的属下,下官能将如此众人交与他也是因为他是下官的心腹,本来下官也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所以在仵作仔细检查之后才发现,自尽的校尉刀口很细,明显是被很锋利的兵刃所划过,而且刀口的深浅之处与正常自尽之人明显相反,所以下官断定,这位兄弟绝对不是畏罪自杀,而是被他人所害,大人,下官不想自己的兄弟被人害了还要背负一世骂名啊!”
李大虎越说越激动,他的心情萧安能够理解,做为自己的心腹被人害死还要替人背黑锅,别说他了,就是萧安自己也不会轻易的放手,李大虎的举动很正常。
“本官理解你的心情,本官也相信你手下的弟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是东瀛浪人下的毒手?”
萧安其实没有再纠结锦衣校尉的事情,他也希望李大虎能够完全控制住苏州的锦衣卫,这样对他将来的计划也是有好处的。
此时的萧安只想知道,为什么在这件事情当中会有东瀛浪人的出现。
李大虎见萧安并没有刻意去追问校尉的事情,暗自松了口气,脸色却随即变得难看起来,东瀛浪人其实也是他们的心腹大患。
“启禀大人,您久在京师恐怕不知道,这东瀛浪人其实就是东瀛战乱逃离故土的一些残兵败将而已,不过他们的行踪神出鬼没,加上身手不错,所以大部分便纠结在我大明东南沿海一代,平日里是作恶多端,我锦衣卫上下与其也是多次纠缠,所以才对他们的手法了如指掌,若是此事下官猜测的不错,八一九不离十便是有人收买这东瀛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