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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必这麽辛苦的。一他长叹了声。”只要……“
“余正刚,你是真心友善对我的人。我会记在心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他的别说了。”
“以冯毅的财力……”
“不要提他!”她警告。
“卢姿玫,如果你知道他一掷千金的方式,你就会觉得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在一家小旅社里,说不定哪天晚上有人来敲你的房间,而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强暴的。”他不是在危言耸听。
“你是在吓我。”她说。
“一定要憾事发生你才信?”
“余正刚,我要靠自己啊!”
“那我家借你住,我先回去和我爸妈住。”
“那也只能是一时。”
“等老板回来……”
“等他回来又怎样?一卢姿玫忽然的爆发,这些日子以来的悲伤、惊惶、无助,全都在瞬间引爆。”他讨厌我、不想管我,他只想离我远远的!“
“他不是那种想法!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没有发现他看我的眼光有多鄙夷、不屑。如果我再硬要他照顾,岂不是自取其辱?”她也是有自尊的,她不是乞丐,不是一条只会摇尾巴的小狗。
“不然你接受我的追求,我来照顾你。”他豁出去的说:“这样总可以吧?”
“你……”她先是一怔,但随即笑了出来。“我看起来真的这麽可怜吗?”
“男人照顾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是你要追我……”卢姿玫看他,眼光充满笑意。
“不够格吗?”他立刻间。
“我的第二次婚姻都还没有结束,你的追求……未免太早了!”她打趣。
“那我是可以追你喽?”余正刚喜出望外,不相信会这麽的顺利。
“你不可以!”
“不可以?”
“因为我并不想失去你之个朋友,而且我们也不可能变成一对恋人。”她望著他。“你是个好男人,却不是我会爱上的好男人。”
“这拒绝真直接。”余正刚笑不出来,表情有些僵硬。“你一向都如此?”
“我不喜欢别人浪费我的时间,我也不想浪费别人的时间。”她对他笑。“我只能当你是好朋友,甚至是哥哥,像柯宇伦那样。”
“那冯毅昵?你对他一定有感觉!”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我都说他讨厌我了,八成当我是一条水蛭,就算我有一点喜欢他,我还是不会笨到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卢姿玫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
“所以你要继续住下来?”余正刚除了皱眉,也不能把她押离开这里。
“我有电击棒,碰上危险的话。”她朝他眨了眨眼。“我还会女子防身术!”
“我看只有等老板回来了。”
“他回来也改变不了任何事!”
刘艾莲是冯毅目前在“眷顾”的女人,有俄罗斯的血统,高姚、白暂,加上精致五管,每个月冯毅都会给她一笔“零用金”,而他能享受的就是她百依百顺的服侍和随时只要他想就可以做爱的权利。
一回到台湾他立刻要司机直奔艾莲的香闺,似乎这是他唯一想要做的,他不习惯南美洲的那些热情美女,而且……卢姿玫的身影,居然会不时间进他的脑中,干扰他的思绪。
没有让冯毅失望的,刘艾莲穿著一件可以看到三点的透明黑色薄纱,加上一双高跟鞋,屋内还放著煽情、会令人血压上升的音乐,烛光、美酒,加上一个心甘情愿的女人。
如果是从前,他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是这一会他居然……硬不起来。
刘艾莲的小手来到他的胸前,她先是用一种媚感的目光去看他。然後替他脱去外套。
“你现在一定很‘热’!”她柔柔的说。
冯毅的反应是耸肩。
“你穿太多了……”接著她开始帮他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颗接著一颗,她的小手还不安份的在他的胸口处四下游走。
应该觉得兴奋了!冯毅早该有感觉了,但是他仍然没有以往该有的反应。
“你可以扯破我的睡衣。”她发出低哺声,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咪。
“艾莲……”
“反正你有得是钱再买给我。”说完,她的手来到他的腰部,开始替他解开皮带,并且抽了出来往地上一扔。“动手啊!”
他想动手,可是他的手似乎不受他控制。眼前这个女人又美艳又狂野,但是他竟提不起劲,而该死的,卢姿玫这一刻又跑进他的脑海中。
“毅,你在想什麽?我等不及了!”
“艾莲,我想……”
“已经好久了,我要你!”她说著便拉开他西装裤的拉链。“好像有一辈子那麽久了。”
而他的反应却是拿开她的手,然後拉上拉链,有些抱歉的看著这个已春心荡漾的大美人,他不得不令她失望。
“毅?”刘艾莲不解的看他。
“可能是飞行太累了。”
“累?!你从来没有累过。”她尖声道,一双手就想往他的胯下抓去。
但是冯毅闪开了,并且开始扣起衬衫扣子,他的表情严肃了些。这一会他的脑中还是卢姿玫的睑孔,他好像看到她的表情,她那无辜、清新、慧黠的模样。
“这是什麽意思?”刘艾莲一副快要抓狂的表情。“你想表达什麽?”
“艾莲,我只是突然不想了。”
“你不要我了?!”她一脸恐惧的表情。
“我没有不要你,可能是身体……不太舒服。”不想她太难过,他随便说说。
“那你可以先休息,我们等一下再做。”她很怕自己失去这一座金矿。“我去弄东西给你吃,等你恢复了体力之後……”
“艾莲,我还有事。”冯毅只想离开这里。这一刻,几乎全裸的美女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只想知道卢姿玫现在如何,半个多月了,她好吗?她现在在哪里?
他想见见她。
“毅……”刘艾莲忽然扑到他的身上。“不要走,你不要这样丢下我!”
“艾莲,你不必这麽夸张吧?”他伸长手臂,把她推离了一些。“我们会再见面的。”
“会吗?”她要他保证。
“我只是想回去处理一些事。”他说得很保留。
“你会再来?!”
“应该吧!”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语气缺乏诚意,可是此刻他只想脱身。
“不可以骗我!”她知道自己留不住他,她的身体已经吸引不了他。“我会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艾莲,你明明没有这麽爱我。”冯毅笑道:“放心,你不会吃亏的,如果我人没来,会有一张空白支票来的。”他要她放心。“我一向善待我的女人。”
“这算是分手吗?”她开始哭泣。“为什麽会突然这样?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我要走了。”他只是轻轻推开她。
“毅……”难过是难过,但是一想到会有张空白支票,刘艾莲的泪就止住了,毕竟白花花的新台币比男人可靠多了。
余正刚在凌晨两点被冯毅从床上挖了起来,这会他的老板就站在他家的客厅。
“事情办妥了吗?”冯毅一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孔。
“我最近忙,还没有办。”余正刚小心道,但是他偷偷瞄了瞄老板的反应。没有暴跳如雷,或是勃然大怒嘛!
“她在哪里?一冯毅平静问。
“旅社。”
“什麽?!”
“一家小旅社里。”他很快的念了地址。“一个很糟的地方。”
第五章
手中拿著电击棒,大半夜的,不管是谁来敲门,卢姿玫都不敢掉以轻心,而且她还做了最坏的准备,必要时即使会扯破喉咙,她也要放声尖叫,哪怕把全旅社的人都吵醒也不在乎。
但是当她听清楚来人的声音时,实在不太敢相信。是她还没睡醒吗?他回台湾了?还三更半夜的来找她?真的是他本人?
“你真的是冯毅?”隔著一扇并不牢靠的木头门,她充满戒备的问。
“你开门不就知道了。”明显是压抑、带著些怒意的声音。
“你的特助是谁?”她考他。
“余正刚。”更忍耐的语调。“你刚从日本回来?”她故意说错。
“是纽约。”冯毅已经受不了这种小孩子似的谍对谍问答。“限你一秒钟之内把门打开,不然我马上拆了这一扇门!”
“开就开。”边说她边打开门。
在门被打开,乍见到卢姿攻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的心被一种突如其来、无法解释的情绪所填满,有喜、有怒、有放心、有指责……但总归一句话,他很高兴她完好无缺。
“你真的以为一根电击棒就能保护你?”冯毅劈头就骂。很难想像她会让自己待在这种地方,然後拿著一支可笑的电击棒就以为自己安全无虞。
“电影上……”话才讲不到一半,卢姿玫手中的电击棒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去了,她张大嘴,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现在你怎麽办?”他把电击棒往那张破破的单人床上一扔,一副看她反应的表情。
“我会一些防身术!”
於是冯毅逼近了她。
“我…”你不要再过来,不然我会踢你的……“
卢姿玫根本没有机会抬她的膝盖,冯毅高大的身形立刻制伏了她,他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压在旅社房间的墙上,并且举起她的双手高过她的头顶,她算是被他钉在墙壁上。
“现在呢?”他“礼貌”的问。
“不公平!”她瞪他。
“不公平什麽?”
“你以大欺小。”
“你居然跟我讲道理?”他想大笑。“在这种时候,你以为想侵犯你的人会是小绵羊?会良心发现?和你讲公平?”
“你不会侵犯我。”她有把握。
“别人会!”
“但现在不是别人!”她还挺乐观的。“你只是想吓我。”
“但你没被吓到?”
“我又不怕。”
“你该怕。”
“你不会伤害我。”
“哪轮得到我伤害你。”冯毅语气冰冷的讽刺。“我还得排在你的後面!”
“你三更半夜的就是要来数落我、吓我的吗?”她的双手不舒服极了,而且他们俩的姿势也太亲密了,不知道是不是她太过敏感,为什麽她好像觉得他有些“反应”。
他不能掐死她,更不能吻她,如果他放任自己吻了她,那毁的人就是他,如果他要的是性,他该去找艾莲,他不想也不能碰卢姿玫!一想清这一点,冯毅像是她的身上有高热的迅速离开她,并还她双手自由。
“谢谢!”她“客气”的一句。
“你比我原先所想像的更没有智商。”他又开始教训人。“你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
“讲重点!”她打断他。
“你不该住在这种地方!”冯毅大骂。
“这里便宜,我住不起饭店。
“我有交代余正刚给你找房子。”
“你要不要顺便连我死後的墓地都先帮我找好!”不是她不知感恩,而且她也听了他的话。“你说要自立自强。”
“我是说在一定的范围内!”
“你的范围还是我的?”
“卢姿玫,你不要不知好歹。”
“是你急著和我撇清关系!”
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强迫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然他真的会做出令他自己遗憾的事。他不相信这个女孩居然有本事折磨他,早知道他就在纽约待久一点,眼不见为净。
“你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除非你想哪天被奸或是被杀!”他即使拖都要把她拖离这里。
“你更是会夸大,我可不是唯一住在这家旅社内的女孩,多得是……”力她知道那些女人看起来不像是正经女人,但她住了半个月,也没有出什麽事嘛!
“你拿自己和那些莺莺燕燕比?”
“我会汪意安全。”
“你的脑子里是装水泥吗?”冯毅耐性尽失。“如果你以为这样可以修理我、给我难看,那你就错了,我要对付你是易如反掌。反正废话少说,你东西拿一拿和我走!”
“凭什麽?”卢姿攻下巴一抬;一副顽强的表情。
“凭我还是你的‘丈夫’!”
跌坐在床上,小心的避开那支电击棒,卢姿玫不解的看箸冯毅。
“为什麽?”她低低的问。
“余正刚没时间去办。”
“超过半个月了!”她抗议。
“总之,他没有去办。”
“那我们真的还是‘夫妻’?!”
“好像是。”他一脸的嫌恶,然後弯下身,和她并肩坐在单人床的床沿。“卢姿玫,我不会比你更喜欢眼前的情况,我该开除余正刚的,但他没有去帮我们办离婚手续是事实,我们是‘夫妻’,完全合法的。”
“那明天可以办。”
“什麽时候都可以办。”他附和她。“可是眼前你得离开这里,和我回家。”
“家?!”她困感的看他。
“和我回去就是了!”他暴躁道。
“但我总要再离开。”
“先回去再说,可以吗?”自己不曾拜托过任何女性,看来他要因为卢姿玫而破功了。
“我已经进进出出你家几次了?冯毅,你当然不会累,但是我很累了,你就不要管我了,赶快把离婚手续办妥,把我的证件还我,这样我们就可以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她侧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