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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温度,像一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她的手掐得我的脖子好痛,也许,已经破了,像是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我的肉里了。
就在今夜,她也许会将一切都放在我的面前,这或许是个错误的想法,而我呢,谁能真真正正的征服对方的心灵与肉体呢?在爱与被爱的错觉上,我们都付出了太多太多虚伪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将爱情的贞洁,透视的淋漓尽致吗?
她在迫不及待的解我扣子,从上到下,一颗、两颗,一种快要迸发的火山冲出了地壳,我将她轻轻的放在沙发上,而后又将她抱起,走到那张大床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她忽然不再动弹了,就那样的趴在床上,我停住了一切的动作,冷静了下来,轻轻的碰了碰她,她没有动,像是熟睡了。
我想,可能是喝酒了的原因,还是有别的什么,我叹了口气,慢慢的褪去她的鞋子,然后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能够想象得出,她的姿势是多么的贪婪与安详,我不忍心再打扰她。
走近窗户,外面的天空一望无际,黑色的空气中透出一股寒流,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天,越来越冷了。
我轻轻的关上窗户,怕破坏了这夜的宁静,也怕惊醒了她,为了不让我心爱的人儿受到风寒的感染,而后,我穿上衣服,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回过头看了看安静中的莫西,她已经像个熟睡的婴儿。
我转身开了门,然后轻轻的走了出去。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我强烈的感觉到了寒流的侵袭,我紧了紧领子,将脖子缩了进去。
不过,经风一吹,我头脑倒是清醒了大半,可能是喝酒了,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在我内心流露出了一丝苦涩。
我并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不是应该理直气壮的和自己心爱的人在这个寒冷的夜晚相拥而睡,在欲望面前,我掩饰不了内心的恐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自卑,因为我不够霸道,还是流露出来男人心里的那种软弱,总之,我就这么走出了莫西的房间,留下一段不知所谓的未终结的故事,在我们永远也不能释然的记忆里,造成了以后的许多矛盾和不和谐开心的生活。
正文第二十三章
(23)
一个短暂的假期,而我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就这样,在来来往往的时间里,日子都荒废了,到头来,我发现自己,终究没有做成一件事,想了想,叹口气,收拾东西,没有向莫西告别,我怕离别时说一些让彼此都难以割舍的话语,到时心痛。
就这样,回到了学校。
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所有的楼房像是蒙上了一层细细的灰尘,朦朦胧胧的。
只是这心情,每个人都变了。
宿舍的兄弟也都提前到了,见面的时候,大家说了些思念的话,不尽的假期趣闻,成了宿舍里交谈的焦点,一时间,谈笑风声,烟酒的味道充塞鼻孔,但永远没有摆脱女人的束缚,每个人的艳遇都不尽相同,但大家都是快乐的。
这学期,大家都老了许多,我们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开怀大笑。
也许,这个假期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们的心里承受能力被加上了一层厚厚的钢筋水泥。
小胖像是瘦了很多,在他健谈的眼神中,也增加了一些以前没有看见过的昏沉,老成的面孔,加上了灰色的心情。
而曾元呢,他的皮肤比以前更加要油光可鉴,更要黑得多了,像擦了一层油一样,我们见到他后,异口同声的叫他老郭,老年的郭富城呀,也许,郭富城年老之后,一定也是这个样子的了,我们大家一起拿他穷开心,说他是另类的郭富城,惹得他发毛。
但是,开学才没几天,就发生了一件事,我们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曾元把他的哲学老师给打了,闻此消息,众兄弟大惊,而后大家皆呼他为新时代的英雄,而他也一举成名了。
其实事情说来也不复杂,在上学期的哲学考试中,他们班有一半的学生被那个被他们叫做“乌龟老”的哲学老师搞了重修,创了历史新高,据说是因为哲学老师对他们班主任有偏见,就殃及池鱼,曾元总感觉自己的分数不止30分,于是跑去要求查卷,说着说着,也许是那老师心里有鬼,就把自己老师的身份拿了出来压他,训斥曾元,曾元本来就是个火暴性子,如何能够忍受那些恶气,于是就一拳砸了过去,顺带踢了一脚,哲学老师当场倒地……
无奈呀无奈,事情一脚发生了,从感情上讲,曾元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从理性角度出发呢,他又是做了一件不该盲目去做的事情,虽然众兄弟都表现出很支持他的态度,但他毕竟是做了一件违背政府原则的事情,他打的毕竟是一名衣冠楚楚的大学教师,犯了大不敬之罪呀。
我送了曾元一句话,该出手时就出手,如果换做是我,一旦失去理智,说不定那老师的肋骨已经断了几匹。
但说实话,我没有碰到过这么倒霉的事情,如果真正换做是自己,说不好吃亏的还是自己,中国人喜欢说风凉话,我倒觉得自己吸收了其中部分的精华。
但说归说,我不知道在我骨子里是否会存在一股类似的勇气,或者称之为侠气,路见不平之事,定然会拔刀相助吗?
于是,我想到了高中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我与朋友在校外菜市场看见一个屠夫模样的人将一女子打得头破血流,可周围之人,没有一个出来说话的,那形势看来,是很有些吓人,特别是那个屠夫,旁边还放着一把剔骨刀,我与朋友不知道是不是恶从胆边生,先去拨打了110,然后冲出了人群,我们当然没有占到便宜了,只是这时候围观的人群看见我们站了出来,都成了我们的坚强后台,接着又站出来几个高大威猛的年轻人。
事情很完美的就解决了,110在我们之间还没有开战的时候就到来了,这是我第一次找110的麻烦,他们居然还挺受信用的。
也就是在那之后,我就开始很信赖110了。
但,那是我第一次打抱不平,从今以后,也再没有遇到过,就是遇到了,也再没有站出来过,或许,是我的思想太成熟的缘故吧,熟悉了人情、世情,将自己锁在一块自认为没有欲望的空间里面,做着一些很无聊的梦罢了。
可是,我错了,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得一塌糊涂,那不是理智,是人心的胆怯。
曾元的事情解决的不是那么的完美,但他的班主任也没有把他出卖,他好象也默许了曾元的行为,人无完人,圣无圣德,师无师尊,什么人中间都会有败类的,这句话,是我在一本不太流行的网络丛书中看到的。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除了曾元那件事情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了,一切都很平淡。
正文第二十四章
(24)
我们是在不久之后知道小胖和他女朋友分手的事情的。
他们是在假期里就分开了的,因为一些不知所谓的原因,听他说,他女朋友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实在是太久了,已经失去了很多激情,当她向他提出分手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挽留,轻轻的挥了挥手,就算是默许了。
我才知道,为什么开学看见小胖的时候觉得他的眼神有些深沉,有些昏沉了。
我的内心里涌起一点莫名的恐惧,这个时候,莫西正在我的怀里撒娇。
我突然想推开她,在她的肌肤上,我感觉到了一阵针刺的痛楚,第一个女人,我是用心去耕耘过的,可就在花儿还没有盛开的时候,已经夭折了,被感情伤害过的阴影仍旧残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对莫西说过一句话,仍旧是那句话,如果你厌烦了,就告诉我,我会选择离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当初对遥远说过的一样,我的眼神,闪烁不定。
眼前的莫西我想像成了一个爱情的替代品,也许,某一天,她,或者我,又感到了厌倦的时候,会选择一条最为捷径的道路。
我的指甲在她的肌肤上陷得很深,她终于忍不住了,轻轻的呻吟起来,我才从梦里醒来,恢复了知觉。
莫西眼里噙着泪光,她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她看出了什么,都说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她们有极强的洞察力,我才体会到。
阿若,你,怎么了?她的眼神有些无辜,可能又以为有什么惹我生气了,我忙抚摩着被我刺痛的地方,直说着对不起,她捶打着我的胸脯。
莫西轻轻的摇着头,她是个敏感的女孩,在我的眼中,什么都瞒不过她,但我,也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甚至一点点的,让我心痛的直觉。于是,我告诉了她,我的真实的思想,只是想让她知道,我不想失去她,不想再失去我爱的人。
半晌的沉默,她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想,没有停止过思考,在想着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其实,她不是一个心机很重的女孩子,有些事情,她考虑得没有那么严重。
为什么呢?好久,她才这么说出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在询问自己。
我能够说些什么呢,我早已经什么都不能再说了,我恐惧过,我怕自己对爱情本身失去了信心,变成一个无欲无求的男人。
而这个时候,我是想说,我怕自己对女人失去了信心,爱情本身并没有错误,只是,我自己,已经在内心里埋下了残破的种子。
我摇摇头,让沉默存留在心底。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呢?好久,她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盯着她的眼睛,只是盯着,无从说些什么,我怕一说话,就让她进入了我的内心,窥探出了我隐藏的一切。
我还是摇头,将眼睛转移到了窗外,窗外的一棵绿树,很鲜艳的光泽,我能对她说些什么呢,说我怕失去她,怕再次面对分手的痛苦,还是我说实话,我害怕爱情了,害怕爱情本身的恐慌带给我自身的伤害?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有我的内心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对爱情的信仰,不是太过忠贞。
她的脸,靠在我的胸口,我的心脏被她紧紧的压着,激烈的跳个不停,突然想放松自己,长长的呼吸。
你怕失去我呀!莫西往前面凑了凑,双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面,坏笑着说。
傻了你呀,又在乱想什么呢,就没有什么好话。我轻轻的拍了她一下,其实,我的心里最想说的不是这些,在狂乱的思绪后面,我的心震动了一下,她没有感觉到罢了。但我必须要将我的真实想法告诉她,一些必须要说出口的话,在内心里翻滚。
如果哪一天,我们之间再也无法下去了,你会怎么做呢?我的声音很低,怕让她听得太明白了,而又必须让她听见,但她好久没有说话,我忙加了一句,我是说如果,如果!
她背对着我,眼睛不知道看在哪里了,但我感觉到她的肩膀在轻轻的抽泣着,我的手臂上沾湿了泪水,我不知所措了,后悔刚才问了那么愚蠢的问题。
我最害怕女孩子哭了,我紧张的给她擦去眼泪,而她抓住了我的手,哽咽着说,你是不是已经不再喜欢我了!
哪有呀,别瞎猜了,我收回刚才的话,好吗?我止住她说,莫西,其实,在我们之间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我们能够在一起,本不该讨论这些问题的,尤其是爱情,已经变得很不保险了,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在一起更加长久些,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们已经无法回头了,我们都必须勇敢面对,不哭,不要流泪,好吗?
这句话,是我真心说的,我只对她说,不哭,不哭,好吗,不要将眼泪都流完了。
这一天,我们都有快乐过,沉重的心情,而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思,也不想,只是,太残酷了,在相恋中的人,提到分手,是一种对未来残酷的预言,我们,都不想让那些毫无根据的预言,损坏了现在的自己。
我知道,她是在用眼泪捍卫我们的爱情。
所以,我们什么都不再说,只是在相拥中,静静的睡着了。
正文第二十五章
(25)
新的学期开始,我们已经是老生了,老师说我们已经过了彷徨的年龄,不再是刚进校门的懵懂无知少年了。
我不太在意我们已经是什么年龄了,只对自己的事情感兴趣,新的学期,我们又开了一门叫做《后现代汉语导论》的课程,老师是一个半老不老的人,听学姐们说过,他是一个很不好相处的人,常常上课的时候找一些不知所云的事,说一些不知所云的话来,未见人,我就已经很反感了他,反正人云亦云,就当作是真的吧,免得以后栽在他的手里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后来真正见到他的时候,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和讨厌,但听了他上了一节课后,就再也不想去上课了,那种感受,就好象三月不知肉味。他的声音像一支催眠曲,叫人永远也不想醒来,他特别能说,如果一不小心,被他给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