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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呀,我对他可是一心一意的。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比划不清的说,我是说她那个来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说清楚嘛。我看见吴煜在旁边阴笑着。
唉,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知道的,反正就是那个来了,女人一个月一次的那个。小胖急得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我们这时候在旁边狂笑,小胖看见,才终醒悟,我们在故意整他,谁不知道他说的这个那个呀,不就是月经吗,还不好意思说,什么大不了的,他以为我们都不知道那事,要不怎么也是一大学生呀,混到大学也还是要花时间的。
你们乱笑什么呀。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
哦,吴煜咳嗽了一声,说,怪不得,怪不得,那你更应该在外面陪她呀,怎么把她一个人扔在外面,没有人照顾,她不是很伤心吗。我们哈哈哈的笑起来。
去,你们是没经历过,这个时候在外面陪她呀,还不如要我的命,我也是男人呀,要是控制不了自己,一不小心冲动起来,那就不造成重大流血事件呀……
他摇着大脑袋说,不行,不行,很无奈的样子,很夸张的语调。
谁不知道他那点事情呀,都是男人嘛,说白了也就没意思了,我们都笑小胖没有人性,都说是有异性没人性,我看哪,他是有了异性还是没人性,在他女朋友那个来的时候还在坏想坏想的,真是难得的人才。
除此之外,也没它法,小胖只得白天和他女友在一起,晚上就回寝室,过着机械似的生活,嘴里还整天唱着什么“男人真的命苦,苦得没有人可以投诉”之类的东西,由此可见,他的内心真的是很矛盾,不知道在这一个星期怎样才能顺利打发过去,我们就在私下里打闹说,他的女友走的时候,该是带着遗憾吧,那时候,完美不完美,还不一定哟。用小胖自己的话说,他的破处计划又夭折了,悲呀悲呀!
不过,结果到底怎样,小胖至今也没有讲,他总是说,他们之间毕竟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谁知道呢!我们都在叹气,又一个世纪处女毁在了一个人渣手里。
正文第十一章
(11)
近段时间,老是有好的和坏的消息传来,先是传闻吴煜和向晶已经在外面租起房子,过起了假夫妻的生活,再是马超和遥远也在外面住上了,最后是曾元又在外语系找了一个同居密友,挥霍着自己泛滥的感情,只有小胖,送走女友之后,又过上了单身生活,而我,也还是孤独一人。
总之,消息是一个个的传到耳边,好的、坏的,红的、绿的,乱七八糟的,我都知道了,而我自己,自从和遥远分手之后,就陷入了封闭感情的年代,每天就是在键盘上敲击,写着一些莫名其妙的文字,听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音乐,继续在游戏中寻找杀人与被杀的快感……
那段时间,我迷惘着,常常怀恋着和遥远一起的种种快乐和忧伤,我不知道自己过的究竟是一种什么人的生活,但总体上,我还是无忧无虑,只是偶尔,想起曾经的恋人的时候,曾经的幸福时光会让我觉得心酸,不明白是对是错,是该去想她,还是彻底的忘却,但忘记,说真的,爱过以后,就成了一件异常困难的事情,在爱情的背后,对与错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常常的记起,只是会黯然伤神。
爱过以后,便是无尽的恨,恨过了,再去疯狂的爱,这是这个时代的口号,我愈加体会“爱之越深,恨之越切”的深意了。
我的室友都已经在寝室里消失很久了,寝室好象他们的旅馆一样,吴煜每次回来的时候,大致都是很高兴的,有时候还会带回一些水果之类的小礼物来慰劳我们,外加贿赂的色彩,让我们为他打点好寝室里的一切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帮他看好东西等等,或许,我能够体会这种心情,被爱情滋润的人,本就是这种心情,忘记什么是烦恼和不快乐,而我呢,几乎每次都在寝室里呆着,好象在等待他们归来一样,但我从来不问他们的私事,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但我最讨厌他喋喋不休的讲他和向晶之间的罗曼史了,我怕会勾起一些伤痛和记忆。
那段时间,经常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着空寂的墙壁,用白色粉末刻画的世界,只是,有时候夜里,我会不自觉的醒来,发现枕套上沾满了泪水,我独自品尝着无助的感觉,经常一个人辗转到天亮,幸好还有音乐和那些不知所云的文字相伴,我才没有崩溃,一个人住,可以没有约束的尽情的唱,尽情的写,我学着唱歌,胡乱的写了好多只供自己欣赏的文章,我想有那么一天,我回想起来,会再将他们拿出来,作为对寂寞和孤独的回忆,作为对那段将要死亡生活的忘记。
不久,小胖也不知从哪里搬了台电脑回来,整日的在寝室里坐着,关上门,在网上洒脱的玩着游戏,看点无聊的彩片,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无聊的大学生活。
我发觉大学是最无聊的天堂。这话是从他自己嘴里说出,和我有种无言的吻合,天堂很快乐吗?
曾经,我以为大学就是天堂,进了大学,就拥有了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现在和将来,没想到,我用几十年的时间,换来的却只是寂寞和无聊。这话是小胖自己说的,我想说些什么,但什么也没有说,内心的禁锢已经让我无法再有任何的奢求,我惟一能够做的,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两个无聊的男人在一起,还能做些什么呢,我们谈游戏,谈女人,谈我们可以谈论的话题,没想,习惯了沉默的我,和他在一起,又找到了共同的语言,共同的开心。
几天以后的某一天,我正在和小胖在网络中酣战的时候,吴煜风风火火的跑回到寝室,他急匆匆的样子,好象有人在追着他砍一样。
怎么了,见鬼了!小胖摘下耳机,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问道。
他安静下来说,要是有人砍他,倒还没有什么,关键是他们在外面非法同居,被公安局逮住了,现在正在取证调查他们,他才赶回来告诉我的。
他们,指谁呀?
马超和遥远呀,难道是我们不成,切!
这个消息,对我没有太多的吸引力和震撼力,我很冷静的说,你这么急着告诉我做什么?吴煜只是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有着很宽容的态度,同居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有些人在小题大做罢了,这纯粹是个人的生活方式而已,对于遥远和马超,我没有表情的说,随他们吧,于我何干?我那神情,几乎是看透了红尘般的冷淡,即使不是完全,也是半个红尘了。
吴煜说,看你幸灾乐祸的样子,咱就不念一点旧情呢。
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内心,往事已成过往,想当初,要是遥远有一丁点事情,我都会急得不亦乐乎,但现在,我只是个局外人了。但这只是我的想法,毕竟,我还是我,一个没有任何权力和义务的人,一个无法超越自身的浪子罢了,在感情的世界里,我情愿无止境的游戏,即使受到了伤害,也只是虚幻的视觉罢了。
马超和遥远的事情终于没有瞒得太久,很快就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几乎每个人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他们二人也成了焦点人物,这一来,什么都暴光了,遥远的父母也被“请”到了学校……
吴煜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说,我能有什么想法,他们的事情,自己解决不了,谁也管不了。
那遥远呢,你就不想问一下她吗?
她?我笑了笑,都是过去了,还提她做什么,我也想管,但我找不到一个可以使自己释然的理由。
吴煜没再说什么,他知道,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很多事情,问得太深,他知道我会翻脸的。
我不知道事情终究是怎样解决的,我也不得而知,许多的谣言像碎纸片一样漫天飞舞,大学的男女生都像老太婆一样,整日的喋喋不休,真想不通,吃了撑得。我不想被那些垃圾笼罩,就一个人躲在寝室里,寻找一块安静的地方,享受寂寞的洗礼。
只是,那以后,我很少见到遥远,每次上课的时候,我也不会坐到她的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怕见到她,怕她的眼神,怕她的一举一动,每次打老远看见她,我会情不自禁的故意躲开,躲闪之间,从她的眼神里,不知道闪动的是什么颜色。
我故意的躲开,我究竟害怕什么呢,难道曾经相爱的人,终究会成为陌生人吗?
这个季节,有点冷了,已经是二OO二年的末期。
正文第十二章
(12)
十一月二十九日,天阴。
天气渐渐的有点寒冷,虽然这个城市没有靠近海边,但能够感受到大海的气息,河风一个劲的吹,吹得大脑有点沉闷。
街上忙碌的身影,构成了一副流动的画面,熙熙攘攘的,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哪一天,我真的在这个城市死亡了,我的灵魂,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安息。
我常常怀疑,我的思想是不是有问题,总会冒出一些可怕的想法,比如说,如果等到我要死的那一天,我又不想死的时候,我会是怎样的心情呢,很荒诞的想法。
吴煜和曾元也在这阵风声中相继回到了寝室,他们害怕重蹈覆辙,我心想,他们总算聪明了一次,没有冒险去体味同居的滋味。
好不容易,我们寝室的兄弟又可以团圆了,他们二人急不可耐的在外面搬回了电脑,从此闭关修炼CS,在寝室的墙壁上,我贴上了一副字:电脑永远走在女人前面。
我在想,如果要我在女人和电脑之间选择,我会违心的宁愿选择电脑,只有它,永远不会离我而去,即使偶尔生气,也只会死死机而已,而对待女人,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诠释,那是一种复杂的动物。
他们不解的摇着头,无奈的叹着气,我明白,他们是真的不明白。
小胖居然问我,你是不是对女人已经彻底的绝望了,这是什么时代了,春光灿烂,百花盛开,女人嘛,到处都是,你随便抓吧,抓住一个算一个,不要太为难自己,会活得很累的。
该轮到我无语了,我不知道他这一番精辟的论述,是不是发自内心的,但我坦言,用在我身上,是一条行不通的法则,因为,对于女人,我不是绝望,而是觉悟,我在黑夜里捂住胸口大声喊叫,真正能懂我心的人,身居何方?
而后,他又会提起遥远,每次都是他一个人在说,我就安静的当着听众,当他讲得很离谱,很遥远的时候,我会很果断的打断他的小丑似的演说,我说,你别在那里没事找事说,整个一个人样,不说话还成了哑巴,还杂乎啥呢?
他会反驳我,用一些“是不是又在你伤口洒盐了”之类的话来攻击我的要害,我假装发火的时候,他会像只兔子一样的跑开,其实,我还能够怎样冲他发火呢,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
许多次后,他竟然怀疑我是不是对遥远仍不死心,惹得兄弟们都来对我轮番进行政治教育,什么“好男人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好马不吃回头草”之类的恶语,都成了他们的口头禅,摆弄在嘴边,殊不知,这个现实的社会,早就已经习惯了好马回头是岸,好男人独善其身的口号了。
一晃,十一月二十五日了,阴天,略有小风。
吴煜像神经似的早早的打开电脑,放着那首叫做《不能忘记》的歌曲,那淡淡的忧伤,围绕着还未苏醒的梦境,而我早就醒了。
电话铃声刺耳的响起,吴煜辟辟啪啪的跑过去。由于音乐声,我无法听见他在讲些什么,我想,大概是向晶吧,这两口子,好得就像一根绳子上的跟屁虫,连让人睡个好觉也不成。
好久,我从音乐里清醒过来的时候,探出头来,看见吴煜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动的,像是又睡着了的样子。但是,我明显的看见他的肩膀在抽泣,怎么了,一个大男人,刚才还好好的,咱就不对劲儿了呢?
怎么了,吴煜,大清早的,见了鬼不成?
我估计他什么也没见到的,要不就不是吴煜了,一向独断霸道的他,怎么会突然哭了呢,不可理解。
吴煜没有说话,但他哽咽的声音是越来越明显了,把另外两个兄弟的美梦也给打扰了。
曾元骂起来,***,见鬼了,大清早的,发生什么事了,也不让人睡觉。
哦,有必要解释一下,这一句***,即“***”的英文缩写,这几个月,也不知道从哪个网络兴起一股时尚,***,叫***,你***,叫N***,咱就听起来有点像什么NMD美国导弹防御体系呢?时髦啊,这就叫时髦,第一次听见这个的时候,还真有些感觉到新鲜样儿。
向晶走了,悄悄的走了,她父母瞒着她给她转了学,去西安的哪个外语学院,昨天晚上才叫她收拾东西,走的时候很匆忙,她今天打电话来说,她是准备第二天给吴煜解释的,没想到她的父母做的真绝,第二天早上才告诉她,坐今天的飞机去西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