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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不住了,虽然没有人在队列中窃窃私语,但是士卒间都相互的用眼神交流着此时内心中的焦急。
这个时候,薛伯陵忍耐不住来到宇流明的身旁低声道:
“明哥儿,差不多了”
“大家做好准备,再检查一遍徐泽生先生研发的物件儿可曾带在身上?”
此刻谢艾在城墙之上眼看着无数的水氏步卒手打着火把铺天盖地而来,而宇流明那边又迟迟不见动静,内心实际上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就连谢艾自己也隐隐感觉到,此时若是再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只怕立刻就会疯掉。
正在这时,一名郡兵士卒来报:
“报——”
“讲!”
“那那个宇流明军帅,带带着五百余人,杀杀出城去了!”
“什么!!”
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此时此刻,宇流明和宁青二人率领骑兵营冲出了武威的北门,二牛所部三百余名劲卒紧随其后。在跨出城门前的那一刻,宇流明手持长剑高声喝到:
“前进!直到死亡!”
仅仅在片刻之间,骑兵营便穿过了城墙的门洞,犹如一只锋利的箭矢射入了如潮的水氏步卒之中。
“杀!杀!杀!”
原本正在攻城的水氏步卒大多在这一刻陷入了呆滞,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一刻,会有一支骑兵部队如流星般迎面而来。就在他们一愣神的瞬间,南宁军骑兵营的铁蹄已经踏上了他们的身体,在他们的骨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中,无可阻挡的向前滚滚奔驰。
当步兵面对上骑兵的正面冲锋,那就像是噩梦!哪怕这些步卒来自于骑兵甲于天下的水氏部族也没有丝毫的例外。尽管敌人的骑兵部队只有二百余骑,却足以冲垮水氏步卒的阵营。
战阵之中,只见宇流明和宁青跨坐在战马之上,二人“一剑一槊”借着战马的奔腾之势迅速的收割着所过之处敌人的性命。面对着二人领衔滚滚而来的洪流,强横的水氏步卒也难以正面逆其锋芒,不得不在仓皇失措中争先恐后的向后溃散而去。
此刻,水氏阵营中的戴英卓神情铁青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本局势一片大好,麾下步卒已经同时攻上武威城的四面城墙,眼看着武威城马上就要陷落,谁曾想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问题?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这些华夏人都疯了吗?面对我军绝对优势,他们竟然敢打开城门主动杀出来?
现在这个情况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做为指挥官戴英卓现在必须要尽力挽救局势,绝不能让唾手可得的胜利最终功亏一篑!
想明白这个道理,他立即命令正面的攻城部队避开敌人骑兵的锋芒,有序的向着两侧分开。在这同时,后续部队立刻向前压上,尽可能挤压南宁军所部骑兵的冲击空间,进而找机会缠住敌人的骑兵部队。而在本阵后方,戴英卓则是命令骑兵部队迅速集结,一旦南宁军所部陷入重围之中,则立即出击将之尽数剿灭。
一阵快意的冲杀后,宇流明陡然间感到前方压力一松,原来自己这一队骑兵竟然已经把敌人正面攻城部队冲了个对穿,硬生生的将羌人的部队切成了两半。
此刻宇流明坐在马上,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前面的地方阵营。他仔细的观察着敌阵之中火把的走向,心中则是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的打算。
仅仅只是片刻之后,宇流明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自信的微笑,只见他回身对一旁的宁青道:
“不要再往前冲了,敌人本阵的兵力正在集结!咱们杀回去,按计划行事。”
骑兵营随即开始转向,在绕过了一道大大的圈子之后,他们掉转头来,从背面对着已经被撕成两半的水氏步卒攻城部队展开了新一轮的冲击。犹自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回过神来的水氏步卒紧接着又迎来了灾难的降临。
同样的骑兵冲击,同样的一边倒的收割,第二次打击使攻城部队的阵型彻底陷入了混乱。在纷乱的人群中,骑兵营士卒胯下的战马无情的践踏着敌人脆弱的生命;紧跟在骑兵营后面的南宁军步卒则是迅速的将骑兵收割过后残存的敌人迅速的剿灭。
面对着这样的打击,此时此刻一股难以遏制的混乱态势开始在水氏步卒当中迅速的漫延。夜色之中,他们根本找不到敌人在哪里,他们以为到处都是敌人,他们犹如无头的苍蝇般在旷野中四处乱窜,到处是惊慌的喊叫、歇斯底里的呼救、崩溃的哭喊
武威城墙之上,原本已经陷入绝望境地的谢艾亲眼目睹了城外宇流明所部的往返两次冲杀。此刻,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支小小的骑兵营竟然在顷刻间瓦解了敌人庞大的攻城部队!
片刻之后,谢艾总算回过神来,他在第一时间便手舞足蹈的拍手欢呼起来:
“水氏败了,水氏败了”
一旁的宗良亦是神情复杂的说道: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宇流明军帅简直神了!古之名将也莫过于此”
第708章 僵持(4)()
武威城墙之上,原本已经陷入绝望境地的谢艾亲眼目睹了城外宇流明所部的往返两次冲杀。此刻,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支小小的骑兵营竟然在顷刻间瓦解了敌人庞大的攻城部队!
片刻之后,谢艾总算回过神来,他在第一时间便手舞足蹈的拍手欢呼起来:
“水氏败了,水氏败了”
一旁的宗良亦是神情复杂的说道: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宇流明军帅简直神了!古之名将也莫过于此”
然而,好戏还没有结束。
此刻宇流明已经率队杀回到了武威的城墙之下。眼看着城墙下尚有不少的水氏步卒,沿着搭在女墙上的简易云梯仍在源源不断的向着武威的城墙顶部攀登。只见宇流明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紧接着只听他沉声道:
“锁钩!”
骑兵营的士卒熟练的从腰间掏出一根长长的绳子,绳子的一端上有一个金属制的铁爪正散发着明晃晃的寒光。转眼间,宇流明拨转马头,在距离城墙七八米左右的距离处,驾马和城墙平行前进,在他的身后,二百余骑亦是整齐的排成了一条长长的直线。
就在此时,宇流明大喊一声:
“出!”
骑兵营士卒手中的绳索同时飞射而出,绳子端部的银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了城墙边沿的云梯底部。
就在此时,骑兵营二百余骑犹如事先约定好一般,同时大喊一声:
“驾!”
二百余匹战马同时加速狂奔,绳索顿时拉直,原本搭在云梯支架上的铁爪在拉力的作用下,深深的抠入木质的云梯当中。二百余匹战马拉动着绳索快速的向前飞奔,那架设在城垛之上的云梯隐隐的在颤动着。
随着绳索越崩越直,产生的拉力越来越大,突然间一连串巨响轰然暴发,木质的云梯支架被硬生生拉断,失去支撑的云梯一座接一座的倒塌,砸落在地上,原本在云梯上攀登的水氏步卒从高空中重重的摔落到地上,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巨大的云梯砸落在地面上更是溅起无数的木屑飞散在空中
此时此刻,所有在场的水氏步卒都惊呆了,几十架云梯轰然倒塌的情景,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霾。城墙之上,谢艾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得无以复加,只听他连声说道:
“天啊,天啊,我的天啊”
在这样的情形下,北面攻城的敌人彻底败退了!站立在武威的城墙之下,眼看着潮水般溃退的敌人,宇流明把头转向身后,看着那些身上血迹未干骑兵营士卒,沉声说道:
“去东门,照着刚才的法子,咱们再干一票!”
“哦!!!”众人齐声吼道。
一切都是依样画葫芦,几个来回的冲杀,顿时让东门的的水氏阵营陷入混乱,同样是银爪铁锁,硬生生拽断了城墙上的几十架云梯,敌人的攻势转眼间便陷入停顿。
东门之后是南门,南门之后是西门杀戮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此时,谢艾和宗良二人在城墙上同样跟随着宇流明所部行进的轨迹观战。两个人目瞪口呆的注视宇流明一次又一次复制着他先前所创造的奇迹。
“报——北门之危已解!”
“报——东门之危已解!”
“报——南门之危已解!”
“报——西门之危已解!”
全线溃退!
戴英卓已经急了,他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唾手可得的胜利转眼间便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了,而自己现在却要面对眼前这一幕全线溃败的场景。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为什么会这样?
戴英卓的嘴唇上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丝,他竭尽全力才勉强控制着自己,否则他真的会歇斯底里的喊出来。
“英卓”
戴英卓循声望去,来的是姚思远,只听他说道:
“林帅命你把部队撤下来!”
戴英卓暴发了,他近乎疯癫的冲着姚思远喊道:
“不!绝不!我还没有输!为什么要把部队撤下来?我们只需要一鼓作气便能够拿下武威了!”
姚思远冷冷的看着戴英卓沉声道:
“你冷静一点,你的部队被打崩了,再不撤下来损失会更大!”
戴英卓指着姚思远愤怒的吼叫道:
“你不要在这里满嘴胡言,我的部队没有崩,没有”
戴英卓在军中一向眼高于顶,此刻却是这副狼狈而疯癫的模样,姚思远心中略感唏嘘,不过表面上却依旧是冷着脸不容置疑的道:
“英卓,现在撤兵!”
“你凭什么命令我?”
“这是林帅的命令!”
戴英卓默然良久,他最终满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用近乎绝望的语气道:
“让弟兄们撤下来”
武威城西门外,谷水河畔。
南宁军骑兵营和三百步卒汇聚在一处,经过一夜的浴血厮杀,将士们的神情间都有疲惫之色,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大胜之后的喜悦。
宁青和二牛两人凑在一块儿相互打趣:
“牛哥,昨夜一战我斩杀的敌人可比多出不少呢!”
“切,小屁孩!你不就仗着胯下战马跑得快吗?你牛哥我不是本事不如你,是比你少生了两条腿!”
另外一边的徐亮似乎也和士卒们混熟了,此刻他竟然没有丝毫倦意而是不停的向身边的战友展示着自己铠甲、兵器上的斑斑血迹,从他眉飞色舞的神情上看,似乎又是在吹嘘着自己杀敌时的英勇。
少顷之后,只见宇流明回身郑重的注视着二牛,沉默片刻方才说道:
“二牛今日一战虽然是打完了,但是你的任务才开始。武威存亡可都系于你一身了,明白吗?”
二牛此刻亦是收起了先前嬉笑的神情,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道:
“明哥儿放心,此去纵有千难万险我也必定能完成任务。”
这一刻,两个人又找到了在南疆之时的那种生死相托的感觉。在当初朝不保夕的岁月里,每一次分别也许都会成为永诀,但是他们却一路并肩的走了过来,那么今后也会一直走下去!
语言已经不能够表达两人间的情分,宇流明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出发吧!北行五十里自会有人接应。”
第709章 非去不可()
二牛此刻亦是收起了先前嬉笑的神情,神情严肃的点点头道:
“明哥儿放心,此去纵有千难万险我也必定能完成任务。”
这一刻,两个人又找到了在南疆之时的那种生死相托的感觉。在当初朝不保夕的岁月里,每一次分别也许都会成为永诀,但是他们却一路并肩的走了过来,那么今后也会一直走下去!
语言已经不能够表达两人间的情分,宇流明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出发吧!北行五十里自会有人接应。”
接下来二牛所部三百名士卒全部褪下身上沉重的铠甲交给了骑兵营士卒,只见他们将身上的衣襟用布带扎紧,然后将军刀别在布带之上。片刻之后,三百人准备就绪。在二牛的带领之下他们缓缓的走近谷水河中,在夜色的掩映之下悄无声息的向着上游游去。宇流明静静的站在河岸边,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零星的露出河面的脑袋,直到他们渐渐远去消失在夜色中,再也看不见为止。
少顷之后,宇流明回过身来,在他的身后是骑兵营整装待发的二百余骑。此刻天色已经渐渐放亮,武威的城墙在朝霞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的巍峨高耸。
这一刻,迎面一阵寒风吹来,让宇流明打了一个激灵。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精神一阵清爽,随后跨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