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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华先挖了一条沟,折腾了好几天把有线电视光缆埋好,走了。过了半个多月电信公司来了,又从路面另一侧也开了一条沟,把光缆埋好。今年雨水还多,胡同里就和工地一样,进屋就是两脚泥,但一想起以后头顶上可以敞亮了,买架直升机也能降落了,忍吧。
线缆入地的事儿还没弄利落呢,从七月份起突然又开始美化墙面,不管以前是啥外墙,一律抠了弄成仿古那种砖模样,但不是砖,只是刷了一层水泥,然后在上面划线,弄得像是老房子的青砖。厕所就更高级了,拆了重新装修,外面加玻璃幕墙,据说一道墙造价30多万。
为啥这么折腾呢?这次不是便民了,施工队的人透露,好像北新桥街道和丹麦某个城市弄了友好社区,丹麦王子近期要来访,想到街道里看看,所以立刻抢工,大半夜一样施工,再也不聊扰民的事儿。
我一直在想,假如给王子找套房子让他住这里,不收房租,这片居民区会不会被修成丹麦风格的?
还没想好,国家电网又来人了,开始刨第三条沟,没有好地方没关系,就在歌华和电信的沟上刨,把线管埋在它们两家上面,也不知道以后出了故障啥的该怎么修。
好不容易三条沟都埋上了,15号停电一天改造线路,16号市政的人就把网线全给剪断了,说是晚上拔电线杆子,提前也没打招呼。今天是断网第三天了,打任何报修电话也没用,就这么断着,估计可能是王子视察那边工程比较紧,人手都忙那边去了。
连着三天了,基本没写什么,资料大部分存在云盘里,想查个数据啥的也不成。今天不得已跑到媳妇单位蹭个网,发个牢骚,权当解闷了。
无语()
ps:从5月份开始家附近的胡同开始线缆入地,这是个好事儿,免得头顶上老有蜘蛛网一般的各种线缆。可是吧,这一开工就好事儿成坏事儿了。
歌华先挖了一条沟,折腾了好几天把有线电视光缆埋好,走了。过了半个多月电信公司来了,又从路面另一侧也开了一条沟,把光缆埋好。今年雨水还多,胡同里就和工地一样,进屋就是两脚泥,但一想起以后头顶上可以敞亮了,买架直升机也能降落了,忍吧。
线缆入地的事儿还没弄利落呢,从七月份起突然又开始美化墙面,不管以前是啥外墙,一律抠了弄成仿古那种砖模样,但不是砖,只是刷了一层水泥,然后在上面划线,弄得像是老房子的青砖。厕所就更高级了,拆了重新装修,外面加玻璃幕墙,据说一道墙造价30多万。
为啥这么折腾呢?这次不是便民了,施工队的人透露,好像北新桥街道和丹麦某个城市弄了友好社区,丹麦王子近期要来访,想到街道里看看,所以立刻抢工,大半夜一样施工,再也不聊扰民的事儿。
我一直在想,假如给王子找套房子让他住这里,不收房租,这片居民区会不会被修成丹麦风格的?
还没想好,国家电网又来人了,开始刨第三条沟,没有好地方没关系,就在歌华和电信的沟上刨,把线管埋在它们两家上面,也不知道以后出了故障啥的该怎么修。
好不容易三条沟都埋上了,15号停电一天改造线路,16号市政的人就把网线全给剪断了,说是晚上拔电线杆子,提前也没打招呼。今天是断网第三天了,打任何报修电话也没用,就这么断着,估计可能是王子视察那边工程比较紧,人手都忙那边去了。
连着三天了,基本没写什么,资料大部分存在云盘里,想查个数据啥的也不成。今天不得已跑到媳妇单位蹭个网,发个牢骚,权当解闷了。
372 奴隶贩子()
“可惜了……可惜了,四五万人,这要是都卖与我王家,还用下海跑船?光是坐地开价,就够把县城周边好田地都买光!”
和他叔叔比起来,王冠确实不算合格的商人。王浩根本没去想什么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事儿,而是在为这些人的死深深惋惜。在他眼中这不是人,都是钱!
“就算都给了您,咱家拿什么运回去,光吃饭就得把咱家吃穷!”王冠并不是看不到奴隶交易的利润,而是这些年让洪涛培养的眼界高了,看不上这些太损阴德的买卖。既然有那么多可以赚钱的方法,何必非得做这些事儿呢。
“瞎说,懂个啥。你是官军,又在押运粮草,为何不能驱赶开这些碍事的家伙。抢先一步到凉州见到帅司大人,就可以先去挑一挑货物的成色。那些蕃奴也不是全可以买,得看看他们的身体和年纪。”
王浩对侄子的态度有点不高兴,更让他不高兴的就是行军速度。堂堂上四军,怎么偏偏让一群老百姓堵在了后面,半点便宜也占不到,这禁军指挥使当的好像有点窝囊啊。
“嘘……万万不可有蕃汉之分,若是让他们听见会告到州衙里去的。您知道这些人里都有谁吗?好多都是各工坊的工匠,别说工程师品阶,就算是技术员侄儿我也惹不起。他们一旦受了委屈可以直接到州衙告状,面见帅司大人也不是难事。您忘了在渭桥镇是如何被人呵斥,结果高大人还得替您赔不是了?此处与渭桥镇一样,更甚之。叔父稍安勿躁,待到了乌鞘岭关隘之后有了新军士卒开道,想必就可以快一些了。”
王冠有些后悔带叔叔来湟州了,这里的规矩和大宋其它地方有很多不同之处,初来乍到会很不习惯。但习惯之后就会发现好像也不太拘束,条条框框都清晰划好,只要不去触碰反倒轻松了许多。
什么是犯规、什么不是犯规都有据可查,谁也做不得假,徇私舞弊的难度很大。大家心里有了谱儿,就能更长远的规划未来的发展,不仅不会惧怕严刑律法,反而活得更有滋有味儿了。
此时王冠有些明白当初王诜所说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天生的圣人,全是由道德和律法管束出来的。
道德用来规范人的心,律法用来约束人的行为。不能指望道德可以代替律法,也不能用律法取代道德。这两种事物是相辅相成的,任何一方有缺失,都会影响另一个发生偏差。
果不其然,当车队来到乌鞘岭前,立刻就有青年团的孩子下来查验文书。尽管她认识王冠很久了,依旧要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清楚之后才面露笑容,一口一个王叔的叫着,再亲自骑马护送,就像变了个人。
有了骑兵开道,车队终于能跑起来了,在天色完全黑透之前抵达了湟州新军的大营。
这一路上王浩看到了很多以前从来没看到的事情,疑问比收获多。全然不顾旅途疲劳,仗着自家侄儿真的能和帅司大人说说笑笑搂搂抱抱,斗胆提出了宴请的要求。
“老人家是远道而来,怎么能让您破费呢。此地没有什么珍馐美味,但牛羊肉管够。王冠恐怕没和您说过本官的涮锅子,今天咱就吃涮羊肉了。您先去营帐中休息片刻,待本官安排好车队的过夜诸事,马上开席。至于说扑买的事儿,咱们酒席上边吃边聊。”
王冠来了,王冠的叔叔也来了,这让洪涛分外高兴。来的是时候啊,如果没有渭桥镇的补充,光靠湟州工坊满足不了自己扩军的需求。
而且王冠的叔叔来了,就说明大批粮食也来了,湟州只要有了粮食谁也翻不出花儿来。蕃人们很讲信用,你只要兑现了当初的承诺,他们就不会再去和别人做同样的生意,哪怕开的价格更高。
家里有粮心不慌,洪涛现在啥都不担心了。凉州城自己要定了,扑买只是个捎带手的游戏,大头还在后面呢。自己处心积虑的结交王家,并不是想让他家成为奴隶贩子,没必要在这些问题上多费心思。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大人不必记挂我等,小老儿先去看看那些夏人……”王浩真是要钱不要命的典范,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依旧不肯撒嘴。
“二叔!”王冠有点看不下去了,好歹也得给自己这个侄儿留点面子嘛。
“不碍事、不碍事,在商言商,天经地义。你们俩陪老人家去内城看看,点上汽灯别磕着碰着。”洪涛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纯粹的商人了,并不嫌烦,还挺乐呵。
开封城里商人遍地都是,但都太温和,身上没有海商那股子狠劲儿。这群人就是属王八的,咬上不撒嘴,要不你把他们的头砍下来,要不就让他们咬一嘴肉走。
玩命对于他们来讲根本不算事儿,哪家海商不是提着脑袋出海讨生活。王冠家里都有船队了,他哥哥不是照样出去了再也没回来。只要能换来高额利润,死并吓不住他们。
“大人,末将有一事不明……”看到不相干的人都走了,王冠才正式打开了话匣子。别说王浩,他自己心里也有太过为什么需要解答,而且很重要,关系到他的未来。
“听说了?是要问本官为何不把凉州城交于李宪,这样不用冒风险就可获得不小功劳,还结识了一位实权人物,损失并不大,对不对?”王冠想问什么洪涛觉得已经猜到了。
“大人自有大人的决断,末将不敢多嘴。只是凉州已成死地,取之何用?”这次洪涛猜错了,王冠并不关心战略问题,或者说他不觉得有人能打过新军,不解的是凉州以后该怎么办。
以他的了解,这位驸马从来不干赔本的买卖。这次出征投入可谓巨大,光是各种军械和补给就比去年一年的量还多,总不能光投入没收获吧。可收获在哪儿呢?仅凭朝廷可能的赏赐不太靠谱。
“哈……王指挥有进步啊,居然看到了事情的本质。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诚不欺我!”
这个问题提的很好也很尖锐,尖锐的让洪涛一时半会儿都无法回答。想解释清楚这个问题,必须牵扯到自己的长期战略规划,问题是王冠好像没资格听。
“你信不信,不出半年这里就会有一座更大、更高、更坚不可摧的凉州城?”但又不能一点都不说,这会让王冠很伤心。洪涛干脆就挑着说,挑比较热闹的情节说。
“若是这些俘虏不被卖掉……大人难道还有更多俘虏!”这话王冠肯定不信,半年造一座城没问题,但更高、更大、更结实有点吹过头了。技术问题都不用考虑,只问一个事儿,劳力从哪儿来?
“有个屁,本官又不是人贩子,哪儿来的更多俘虏?就靠马尾城的俘虏和一两千厢役,你敢不敢和本官赌一次?就赌你家的船吧……对了,你还欠本官一条大船呢,我先押上,啪!”
白白问走了自己的安排,洪涛决定不能放过王冠。不赌已经来不及了,击掌为誓!王冠当然不可能自己举手,他的手是被洪涛强行举起来的,然后猛拍一下。
“末将还是去找王大交割货物吧,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多问!”王冠脸都绿了,这不是凭空一场横祸嘛,没招谁惹谁又替自己老爹输了一条船。
万一驸马兴致来了,抓起自己的手多拍几下,叔叔干脆也别运粮了,改替驸马府打工吧,船都输光了。
373 垦荒令()
要说起胆量,商人第一、蕃人第二、宋人第三。这次扑买大会开的很成功,所有战俘和牛羊都以很合理的价格被买走了。
可是洪涛看着购买目录并不太高兴,湟州的宋人一个奴隶都没买,而蕃人则嫌战俘不够,因为王浩买走的太多了,轮到他们这些散户不仅没剩下多少,质量还不咋地。
但就这样他们也没给自己剩下哪怕一个,50多岁的老妇人都要。用他们的话讲,干不了太重的活儿,挤奶总会吧?反正也不给工钱,管两顿饭还是不亏的。
除了王浩之外,第二个对购买奴隶热衷的就是各工坊的大匠。朱八斤留在湟州没有来,但这些大匠一点不客气,为了争夺俘虏差点把王浩揍一顿。直到听说这位是王冠的亲叔叔,才勉强同意让他先挑。
各工坊基本已经独立核算了,也就是说洪涛从他们那里拿货物都要真金白银付钱。当然了,这些钱中的大部分还会转回洪涛兜里。
可是每家工坊的利润会关系到工坊里每个人的收入,谁不知道奴隶干活儿成本低啊,多抢回来一个就多一点收入。
“这三百奴隶谁都不许抢,他们全归石料厂了,下个月必须见到石灰,否则本官就没法继续抓战俘回来,搞不好还会成为人家的战俘。”
其实抢了半天也是白抢,在内城的一座宫殿里,洪涛偷偷藏了三百多名青壮俘虏。等到大匠们回程的时候才透露,不等他们露出笑摸样又一棍子闷了回去。合算仅仅就是帮着带回湟州,哪家也别指望了。
除了战俘之外,还会有五百多名厢役从湟州各个军寨里抽调到乌鞘岭,不是用来守卫关隘的,而是要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