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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涛听了王十的回答突然一脸狞笑,先是拿出当父母的架势把王十贬得一文不值,然后又手舞足蹈的冲着屋顶施法,口中念念有词。
“呀!火……天火……爹爹快救救十妹,她不是忤逆……”爹爹的法术真奏效了,老天爷真显灵了!
王十好端端的坐着,后背突然冒出了浓烟还夹在着火星。最先腿软的就是王二,噗通一声跪地磕头替妹妹求饶。
“爹爹饶命啊,放过十妹(十姐)吧……”然后一屋子人全都跪下替王十求情,就连刚刚生完孩子的王大也使劲儿磕着头,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儿。
“啊……我没做成爹爹的新娘就命丧黄泉,好不甘心啊……”王十本人的模样更让人揪心,一声惨叫之后连人带椅子倒了过去,像是被天火烧死了,临死前还留下了遗言。
“混蛋玩意,拖出去喂狗!”本来洪涛还挺得意,让王十这么一喊脸又绿了,呲牙瞪眼的冲着王三下令。
“……咱们又上当了!抓住老十别让她跑了,调戏兄弟姐妹罪不容赦!”这一连串变故让大部分人都有些慌乱,以为王十真被天火烧死了,吓得王三闭着眼缩着身体根本不敢靠近。
只有王二反应最快,也算她最了解这个妹妹。啥烧死了,倒下的同时有个东西从椅子上掉落在地,还冒着烟呢。这个小圆筒是啥王二不清楚,但她知道绝不是天火,而是某种小道具,专门恶作剧用的小道具。
经过王二一提醒,众人才恍然大悟。王三第一个冲上去把王二从地上揪起来,然后就看到一张忍俊不禁的笑脸。这个气啊,扭住那张脸就拧,此时还有更多报复之手伸了过来。
“啊,爹爹救命啊,不是我,是爹爹放的……救命……啊……”
这下王二是真喊救命了,论玩阴谋害人她当仁不让,可是论武力值恐怕连王十八都打不过。从小她就是个好吃懒做、偷奸耍滑逃避训练的坏榜样。
王十椅子后面的定时器确实是洪涛偷偷放的,他不想和孩子们就造反不造反的问题进行讨论。这个话题一旦开头就没完没了,以王二和王十为首的促进社造反派势力越来越强,饶是自己能说也有点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
主要是她们提出的理由越来越充分,自己的说服力也越来越弱。明知道占不到便宜,洪涛索性打个岔把话题略过,等她们折腾完了再聊正事儿。
733 亮底牌()
王十受到的打击不可谓不重,每人在她身上掐一把也够受的。王五和王九这两个当哥哥的更狠,照着妹妹屁股上就是一脚。
以前总被她整蛊还没法还手,好不容易找到个名正言顺的报复机会,必须一下是一下,过了这个村就没下个店了。
“爹爹陪我衣服,看,烧了好大个洞!”但王十起来之后谁也没怪,而是一头扎进养父怀里干嚎,还撅着屁股当证据,上面确实被定时器烧了个大洞。
“去去去,老三赶紧把她拉走,蹭为父一身土!”洪涛是真没辙了,这大夏天的都是单衣单裤,破洞里不光露出了内衣还有肌肤,不忍直视还没法下手,只能让王三代劳。
“要衣服没有,不过为父可以给你安排点人手……”可惜王三也拉不动王十,她就像个八爪鱼牢牢搂着洪涛的腰不放,还把身体往椅子里拱。
“爹爹要启用儿童团的人了!?”有时候王十让人恨的咬牙根儿,有时候却又让人不得不原谅。脑子太快了,自己刚提个开头,别人还等着听下文呢,她就猜到了正确答案。
“嗯,都启用,你们每人挑一些帮手,剩下的全归小十指挥。但记住啊,是暂借,不许全培养成和你一样的德性,为父以后还要分配别的工作给她们!”
王十所说的儿童团,就是第二期到第六期儿童团员。除了少数第二期人员已经进入第一线参与日常经营之外,绝大多数孩子从大名府被疏散之后就与一些工匠家庭在各地隐匿了下来,过着和普通宋人没任何区别的生活。
这些孩子的名字、去向除了洪涛掌握着全部名单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就连王十也没有准确名单,她只是经手人,除非偷偷记录了。
但她一直没忘掉这些弟弟妹妹,总想从养父手里弄几个过去给她帮忙。要说什么样的手下办事最稳妥,还是一个系统里出来的为佳。理解能力强,很多事儿都不用翻来覆去强调,从小就是这么训练的,本能而已。
这二百多个孩子就是洪涛留下的王牌,没机会的时候就让她们消失在民间,即便促进社系统内部出现了叛徒,只要自己不把名单拿出来谁也别想全找到。
名单会拿出来吗?基本没可能,不是自己骨头硬,而是这份名单根本不在自己手里,它被宸娘收着呢,还是用汉语拼音写的,除了自己谁也不认识。
不看到名单自己也背不出来那么多人名和地名,就算把自己生擒活捉外加严刑拷打也是白搭,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机会一旦出现她们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仅仅靠第一批儿童团和几位夫人就已经打下这么大基业,再加上二百多个差不多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王大、王二、王五、王七、王十、王十八……想想就给力啊。
而且她们的起点更高,年纪也更合适。入团时间最晚的第六批儿童团到现在也六年了,第二批孩子还是刚抵达湟州时候招收的,现在都是十七八的大姑娘大小伙子,干啥都不会太骇人听闻。
“我是大姐,我先挑!”一听有合适的人手可用,向来稳重的王大率先急眼了,恬不知耻的拿出大姐的威信,在展示一下武力值,打算先吃第一口肥肉。
“我弄了三个合作社还有糖厂和报馆,任务最重,当然是我先挑。大姐也得讲理,不能仗势欺人!”王二当然不能答应,她自认是最能干的,事实上她的成就确实最亮眼。
“话不能这么说,你有王家帮忙,还有王雄他们三个呼应。最缺人手的当属浅予斋,训练大夫护士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我才是应该先挑的!”
很难想象这话出自王十八之口,以前她参加这种会议基本就是点头加举手,让发言都没话。现在居然主动出口抢人了,可见这一年多浅予斋的工作有多忙,不逼到一定份儿上岂能有如此变化。
不过有个怪现象,就是没一个孩子会去寻求养父的支持,全当那张椅子上没人,看都不多看一眼。
这也是儿童团的习惯,每次遇到孩子们之间的利益纷争洪涛从来不插手,连裁判都不当。吵架不怕,只要不动手,把祖宗八代都骂遍也没关系。总有吵不动的时候吧,啥时候吵累了、吵烦了,啥时候就知道该如何分配了。
按照洪涛给出的成员名单,这十多个师哥师姐就和挑小猪仔一般挨个评头论足。只擅长一种技能的还好办,谁缺就给谁,就怕会两三样,尤其是精于管理的人才最抢手。
别看有二百多孩子,真正精通某项或者某几项的并不多,肉少狼多的情况下该如何分配就成了大问题。她们的解决方案就是拉帮结派、互通有无、利益互换。
在余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不管吃饭睡觉还是闲下来打球锻炼,只要这些孩子醒着,凉王府里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利益交换场景。有时候是某个人和某个人,有时候则是某几个人和某几个人。
对此情景长公主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问。自己夫君就是个怪人,养的孩子更是一个比一个怪,从小如此早就习惯了。
几位夫人也不搭理,她们更习惯,与其掺和孩子们的活动不如去和夫君多待会儿。姬夫人提前返回了甘凉路,没人再能霸着夫君了,这时就得雨露均沾,除了长公主之外谁也不能多。
几天之后利益互换结束,孩子们谁也没占到多大便宜谁也没吃大亏,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各奔东西了,只剩下洪涛和长公主长吁短叹。
府里给折腾得一团糟,攒了几个月的布料、摆设、吃食全被搜刮一空,大宝化妆品厂更是存货全无,比遭了匪患还惨。要不是有八嘎带着手下日夜站在精工钟表厂门外守护,王鑫和利亚哈姆也得哭。
“全回来整天闹哄哄的,全走了又觉得空落落的。还是十八贴心,哪儿都不去在家陪着娘娘。”
随着年纪增长,长公主的性子也有些变了。以前她最喜欢清静,现在越来越喜欢热闹,尤其是子孙围绕的感觉。
“空落落?那个小王八蛋要是晚上再哭,本王就把他挂到旗杆上去!”洪涛真没觉得空落落,要不是有重要事情安排,就算王三结婚也不会把这些孩子叫回来。
她们太能折腾了,这一点倒是随了自己,而且还发扬光大了。不光人在的时候折腾,人走了同样不让人省心。
王大在正月里生了个大胖小子,洪涛给他取名叫高明。但这孩子为人处世一点不高明,你说你个大奸臣的儿子有啥可张扬的,还不夹着尾巴低调做人。
就没见过这么赖怀的孩子,离不开大人抱,晚上往床上一放就哭。不光让自己睡不好,还严重影响了和长公主造小人的进度。
“白天有平丫头帮忙带着……这孩子倒是挺勤快,也懂礼数,要不晚上就让她睡外间吧,有人抱着明儿就不哭了。”
指望长公主带孩子也是不太靠谱的事儿,古代贵族女人再怎么勤快也不可能事事躬亲,通常这种事儿都是由贴身丫鬟或者奶妈去做。她们想起来抱抱孩子,想不起来可能好久都见不到孩子一面儿。
府里没有奶妈,倒是有几个倭人女孩学着如何当丫鬟,其中属平七海进步最大。别看她有个贵族姓氏,可身上一点娇娇小姐的毛病都看不到。
除了伺候长公主的起居之外,还主动承担起了带孩子的重任。连同周一日的三个儿子和王大的儿子一个人全包了,带的还挺好,不哭不闹的。
“怎么都成,只要让这个小王八蛋别再夜夜哭嚎就成,他就快把三个舅舅也教坏了!”
但晚上孩子还得回到长公主房里睡觉,只要高明一哭剩下的三个也跟着嚎,四重奏能断断续续持续一两个时辰,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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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4 以其道还治其身()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洪涛可算睡踏实了,整宿都没听见孩子哭。可又有点后悔听了长公主的建议,还不如听孩子哭呢,大不了隔三差五去西迪房里补补觉,也比多了个贴身日本丫鬟强。
平七海不光把带孩子的工作完成的不错,还逐渐接替了通房丫头的工作,晚上帮男女主人清理身体,早上帮着穿衣洗漱,当长公主身子不方便的时候还把她叫到里屋当替身。
这下洪涛明白了,长公主是不愿意让自己和西迪多相处,生怕再把这个洋婆子娶进府。但又不好明着阻拦,只好采用这种方式缠住自己,能拖一天算一天,时间一久说不定就淡忘了呢。
平七海好像也乐意担任这个角色,每天和长公主形影不离关系越来越亲近。看到长公主整天被她逗得笑呵呵的,洪涛也就不打算张嘴提换人的事儿了。
但也绝不能忘了西迪,她可是自己的财务总监,还不像宋朝女人这么容易满足,一旦觉察出被故意冷落保不齐会做出何种反应。
既然不能晚上大被同眠,那就在办公室里白日宣淫吧。反正西迪也不在乎时辰对不对,公事账目聊累了,运动运动还能缓解疲劳呢。
今年的夏天有点热,更热的则是瓜洲镇,不是气温高而是人气旺。这里本来就是交通枢纽,长江、运河里每天船来船往,岸边发生的一切改变都非常醒目。
去年年底沙洲上来了一群制置使衙门的差人,先是到处用长杆子钻地,然后就开始招募民伕平整场地,很快一船一船的石料和罐子就顺着运河汇集过来。
开春的时候沙洲的荒地上已经用石料垒砌出来一大片平台,看样子还在不断增高,谁也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有人猜是传说中跨江大桥的桥墩,但这个墩子也太粗了,真要建起来还不和小山一样啊。
到了六月份大家终于看出点眉目了,合算不是桥墩的地基,而是要在上面盖庭院。到底这个大院子是什么所在依旧没人知晓,但是在院子的东南角有个东西越来越成为了关注焦点。
一座巨大的骨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高高的石台上长了出来,乃至让人们忘了去猜测院子的用途,甚至连跨江大桥的事儿都忘了。
十丈开外、头如巨钟、尾似船帆、嘴细牙长……。这是百姓的口口相传,和所有古代记载相仿,有一绝不说二,极尽夸张之能事,唯独不进行细节描写。
但大宋百姓却一点不觉得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