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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身披血红色披风,脸戴着血红色面具的人竟然是血岛的四大护法之一——青龙使者,准确的说应该是三大护法了,原来的朱雀使者早已经死在血岛的酷刑“百蛇噬咬”之下了。
“放心吧,老王头,只要你好好的在警察署做好我们血岛的耳目,你的那个小儿子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青龙使者道。
诸位看客,这世事难料,果然世事难料,青龙使者口中的这个老王头竟然是扬州市警察署里的烧水工老王,一个穿着邋遢的糟老头子竟然会和血岛有瓜葛,成了一个邪恶组织的耳目,原来这老王头原来是民国初年的江南草寇,他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民国十一年国民政府派兵前来围剿,整个土匪窝做鸟兽散,唯独他的小儿子没能逃脱,落到了江苏省政府军的手里,眼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就要被国民政府军当街枪毙,为了救自己的儿子,老王头把毕生抢来的宝贝全都用在了救儿子的路上,其中就有郑板桥的真迹三副字画,价值不菲,最后血岛因为筹集资金接了他的要求,行刑前夜劫了江苏省政府的大狱,将老王头的小儿子救了出来,为了躲避国民政府的通缉,老王头的小儿子只得跟着“恩人”上了血岛。
“只要钱世明开车经过这座石桥的时候,石桥会禁不住汽车的重量,到时候会“哄”的一声,石桥坍塌,十多米深的高度,钱世明还有车上的人必定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的,”老王头说道。
好歹毒的计谋!
原来这座石桥经久不修,早已经破烂不堪,但安全问题还是没有的,可是青龙使者和老王头却用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动了手脚,用强性硫酸腐蚀石桥上的大理石,石桥上的石头已经松动、内空。
“乃谨,乃谨,我回来了,东西收拾好了吗?”钱世明进屋说道。
“早就收拾好了,说好的五点半回来的,这都六点了,每次都让人家等你,”周乃谨坐在沙发上撅着嘴道。
“我的好阿妹,我的好媳妇,我也是紧赶慢赶,时间紧着哩,走,回老家吃饭,老爷子还在家里等着呢,”钱世明道。
“你倒是借口挺多的,把这两瓶酒给父亲捎着,还有这盒西湖龙井茶叶,我早晨亲自去茶庄买的,周乃谨道。
“好哩,老爷子有你这个儿媳妇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钱世明收拾着东西道。
“你呀少贫嘴,反正我已经习惯你的时间观念了,别说这么好听了,”周乃谨道。
钱世明开车载着周乃谨去了扬州城郊的钱家庄!
“把灯打开吧,天黑了,”周乃谨道。
天色已晚,青龙使者还有老王头蹲在离石桥不远的地方潜伏着。
“还没来啊?”青龙使者道。
“应该快了吧,青龙使者,看,快看,汽车,”老王头用手指着道。
“低下头,确定是钱世明的汽车吗?”青龙使者问道。
(本章完)
第52章 看似意外()
“是他,错不了,我认得警察署的汽车,再说这个时辰,谁自己没事儿开车上这了无人烟的城郊来呢,”老王头道。
“把头低下点,别让他们看到了,”青龙使者道。
汽车开着车灯向石桥的方向驶来。
“前面快到石桥了吧,你开慢一点,”周乃谨道。
“我知道,”钱世明道。
。。。。。。。。。。。。
“嗡”的一声,当汽车驶上石桥中段的那一瞬间,石桥上的一块大理石突然坍塌折断,“砰”的一声,汽车夹在了折断大理石的中间,还好,大理石并没有掉落石桥之下,汽车也死死的卡在那里。
“该死,怎么没掉下去,是不是盐酸用的太少了,”老王头说道。
“别急,等等看,估计是大理石太厚的原因吧,”青龙使者道。
“别动,乃谨,别动,”钱世明紧张的说道。
真是晴天霹雳!周乃谨一个妇人家,哪里受得了如此的惊吓,早就不敢动弹了。
汽车夹在折断的大理石中间大有摇摇欲坠之势,钱世明和周乃谨两人都不敢随便乱动,生怕稍有不慎掉落下去摔个稀碎!
稍有动静汽车就会慢慢的摇晃起来,钱世明慢慢的揺开车窗,接着探出头去望了望,好家伙,钱世明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来,生怕这个时候会刮起大风把汽车给吹下去。
“来,乃谨,过来,上我身上来,慢着点,”钱世明道。
“啊,哎,我的腿,哎呀,我的腿,世明,我的腿疼的厉害,”周买谨道,原来经过这么一个“踉跄”,周乃谨的小腿骨折了。
“来,我扶着你,来,过来,。。。。。。。。。。。。,”钱世明用手硬硬的将爱妻“提”到自己的身上来。
“哎呀,哎呀。。。。。。。。。。。。,疼,”周乃谨一直哎呀的叫喊着。
“来,乃谨,忍忍,抓住汽车往上爬,快点,”钱世明对爱妻说道。
“哎呀,不行,不行,我的腿,腿疼的厉害,”周乃谨说道。
“你忍忍,忍忍,快,快点爬,我拖着你,”钱世明道。
幸亏钱世明有臂力,打过仗扛过枪,硬硬的,对,又是硬硬的将自己的爱妻周乃谨拖出车窗,拖上汽车的车顶,周乃谨疼的直喊着“哎呀,哎呀”,一点力气也使不上,钱世明就是用自己的双手,从周乃谨的腰、屁股、还有双脚将她硬硬的拖上去的。
汽车摇晃的越来越厉害了,钱世明心知时间不多了,立马翻出车窗爬上了车顶,两人站在车顶上,汽车夹在折断的大理石中间摇晃着。
“走,快点,”钱世明拉着爱妻周乃谨向石桥上爬去。
女人就是女人,温柔如水,小腿骨折的痛楚,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受得了嘛,“疼,腿,哎呀。。。。。。。。。。。。,”周乃谨继续喊到。
没有办法,眼看着大理石将要承受不了汽车还有他们俩的重量,一旦折成两段摔落下去,那还不就摔的粉身碎骨了,钱世明不敢多耽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抱起自己的爱妻大步向石桥爬去,马上就要成功了,钱世明顺势将爱妻扔上石桥,自己双脚用力一跃跳起上了石桥。
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钱世明背后听得“轰隆”一声,大理石彻底折成了两段,连同汽车一起摔落石桥之下了,十多米深的高度,汽车还有大理石被摔的粉碎。
钱世明看到这一幕,回头又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爱妻,心里着实捏了一把汗,真是好险啊,要是在晚那么一步,可能就要命送黄泉了。
“怎么样,伤到哪里了?”钱世明蹲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对周乃谨说道。
“我的小腿疼的厉害,是不是骨头断了?”周乃谨道。
钱世明用手慢慢的检查着周乃谨的右小腿。
“疼,疼,你慢着点,世明,慢着点啊,”周乃谨有些着急道。
“没事,哪是什么骨头断了,是小腿骨折了,你忍忍,我给你扶正了,可能会疼一些,”钱世明话音刚落,只听“啪啪”的一声,接着就是周乃谨杀猪般的惨叫声。
“哎。。。。。。。。。。。。,哎呀,这。。。。。。这叫有点疼嘛,世明,哎呀,疼死我了,”周乃谨痛的竟流出了眼泪。
钱世明自然是疼爱自己的妻子了,看着周乃谨受了这么大的罪,心里自然不好受,抱起周乃谨说道:“走,回家休息休息,晚上我给你揉揉,明天就不疼了。”
周乃谨双手搂住钱世明的脖子,头倚靠在钱世明的胸膛上道:“就这么走着回家吗?”
“那怎么办,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再说都这个时间了,只能这样了,”钱世明道。
“要不,我再这里等着吧,你回家去叫人,”周乃谨建议道。
“那怎么行,把你放在这儿,我怎么能放心,我抱着你回家,”钱世明道。
“我怕你累啊,”周乃谨道。
“不累,我的谨儿可不是一个胖女人,轻着哩,记得北伐的时候,一个湖南的士兵大腿中了枪,鲜血流的止不住,可军队里的医务室离战场五里多远哩,我就扛着他一路小跑的送他过去,这小子也算命大,捡回来一条命,就是大腿留下了根儿,一到阴天下雨的潮湿天气,大腿就莫名的疼痛不舒服,”钱世明道。
月色明亮,春风盎然,就这样,钱世明抱着自己的爱妻借着月色一步一步的走着,汗珠一粒一粒顺着钱世明的脸颊留下来,周乃谨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时不时的擦拭着钱世明脸上的汗水。
“一身的臭汗,看你晚上还和我一起睡不睡?”钱世明开玩笑道。
“自己的男人还能嫌他臭啊,”周乃谨搂着钱世明道。
两人渐渐的离石桥远去。。。。。。。。。。。。
“我们现在直接追上去结果了钱世明怎么样?”老王头蹲着道。
“那我们干嘛还费这么大的心思部这个局呢,直接动手不就成了谋杀了,要是那样,国民政府一定会彻查到底的,他可是扬州市警察署的署长,”青龙使者道。
“可现在是个好机会啊,”老王头道。
“好机会?不见得吧,你以为钱世明是吃素的?现在贸然出手未必就能成功,而且钱世明身上有没有枪还不好说呢,”青龙使者道。
“那,就这么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远吗?”老王头道。
“从长计议吧,走,我们回去,”青龙使者道。
(本章完)
第53章 不可大意()
人生就像是走路,急了可能摔跟头,慢了时间会一秒一秒的浪费掉,一步一步的脚印,脚踏实地还不够,更重要的是坚持,而坚持又往往来源于精神上的支撑。
周乃谨就是钱世明精神上的支撑,一个久经沙场的男人,见惯了生死,人已中年,四十岁才成家,一个温柔如水的知性女子自然会在钱世明的心中生了根、扎了窝。
一路上,钱世您抱着自己的爱妻不停的说话,讲着自己过往的事情,小时候在钱家庄的往事,调皮捣蛋,没少挨了父亲的打,外出求学的往事,北伐打仗的往事,周乃谨只是默默的听着,双手搂着自己丈夫的脖子,时不时的给丈夫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哎,这都几点了,世明怎么还没来啊,明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每一年的今天他都会带着乃谨回来住上一夜的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屋子里自言自语的徘徊道。
“老爷,菜都凉了,要不咱们先吃吧,”一位女佣人说道。
“是啊,二叔,要不咱们先吃吧,大哥可能临时有事晚会来呢,”一男子说道。
“世忠,要不你驾着马车出去瞧瞧吧,兴许世明他们在路上呢,”白发老人道。
“这。。。。。。,好吧,二叔,我这就出去看看,”男子道。
这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钱世明的父亲,平日里见不到自己的儿子自然是十分想念的,更何况明天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哎,非得叫俺出来看看不行,兴许大哥临时有事晚会来呢,上了年纪的人,就是麻烦的很,”男子架着马车埋怨道。
这男子口中叫钱世明的父亲为二叔,自然便是钱世明的堂兄弟,他比钱世明小五岁,叫钱世明一声大哥,他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嫁到北方去了,自己的父亲三年之前就过世了,这钱氏一族自然就是“二叔”说了算了。
“累了吗?世明,要不歇歇吧,”周乃谨道。
“不累,这都走了四分之三的路程了,在坚持一会就到家了,到家再歇歇,”钱世明抱着周乃谨说道。
“踢踏踏,踏踢踏。。。。。。。。。。。。”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入钱世明还有周乃谨的耳朵里。
“听,马蹄声,前面有马车赶路哩,”钱世明兴奋的对周乃谨道。
“对,是马蹄声,”周乃谨道。
“这是钱家庄的马车,我认得,哎,哎。。。。。。。。。。。。,”钱世明迎面喊了起来。
钱世忠自然听的出大哥钱世明的声音,更何况这荒郊野外又没有其他的杂声干扰。
“世明大哥?对,错不了,驾,驾驾,”世忠立马加快了行进的步伐。
“大哥,大嫂,真的是你们啊?我听声音就是你,怎么你们走着来的吗,”世忠下马车问道。
“哎,一言难尽啊,先把你嫂子放到马车上去,你是来接我们的吗?”钱世明道。
“二叔见你们现在还未到家,心里着急的很,这不让我出来看看,谁知道真碰到你们了,你们怎么走着来的,大嫂她怎么了?”钱世忠问道。
“你嫂子小腿骨折了,没什么大碍,本来开车来的,谁知道半路汽车出了问题,走,先回家,”钱世明坐在马车上道。
钱世明并没有将石桥塌断的事情告诉钱世忠,怕他嘴快传到父亲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