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嘞,钱署长,”张彪也不客气,拾起香烟道。
二十分钟,张彪将钱世明送到家门口。
“世忠,世忠,来,吃饭,下午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捎着,谨儿,腿怎么样了,还疼吗?”钱世明提着东西进门道。
“好多了,哎呦,一只烧鸡、一只烤鸭,你们先吃吧,我待会再吃,”周乃谨道。
张宝自从那天回家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钱世明留给他的一些钱他又给老娘抓了些汤药,张宝他娘的身体一天强似一天。
这天上午,张宝见老娘精神状态很好,自己下床做饭了,心里想着那天没能抓住那两个家伙,甚是不甘心,决定吃完午饭自己出去寻摸寻摸。
先上哪里去呢?张宝想着,赌坊,对。先去赌坊,就是在赌坊“认识”那两个家伙的,张宝吃完午饭给老娘吱了一声就独自前往浮华街的赌坊了。
“来来来,下注下注,买定离手,大大大。。。。。。小小小。。。。。。,哎呀,奶奶的,又他娘的是小,真该死,”赌坊里的人乱喊一通。
这家赌坊叫金钩赌坊,老板是本地人,盐帮出身,后来赚了点做起了赌坊的买卖,这间赌坊并不算太大,只有一层楼,不到二百平方米的面积,张宝掀开门帘走进去一瞧,好家伙,整整六张桌子被人围的是水泄不通,吵杂声不断,简直乱成了一团,到赌坊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赌坊里没有酒鬼和烟枪。
张宝从左向右把这金钩赌坊里的人全部过滤了一遍,没有那两个人,走?还是留下?张宝最终选择了留下,一来等等看看,二来这手瘾也犯了,正巧身上还有一点小钱。
自古十赌九输,任你多大的技两,除非你有出老千不被抓的能耐,否则囊中东西迟早是越输越少。张宝刚开始手气还行,一换二,二换四,可运气还没有撑多久就没了,张宝买大,它就来小,张宝买小它就出大,“真是邪了怪了,他奶奶的,妈累个巴子,什么鬼啊,”张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看着光大洋一个一个的让人家分去,心里真不是滋味。
“不能再赌了,还有一块大洋,这可都是钱署长留下来给老娘买药的钱啊,可万一手气要是来了呢,哎,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堵怎么知道啊,”张宝的心里斗争最终还是赌一赌占了上风,仅剩的一块大洋从裤兜里掏了出来。
“哎,奶奶的,草他大爷的,咋又是小啊,”张宝苦恼的喊到。
“有赢就有输,兄弟别灰心,下回有钱了再把本儿赢回来吧,”摇骰子的家伙说道。
身上的几块光洋板全都输进去了,本来是找寻那两个家伙的,谁知道人没找到,钱都全都输光了,张宝心里自然呕气,离天黑还早着呢,没钱不能赌,回家还太早,那就等着,上外面等着去,看看你们来不来,兴许晚会来呢。
张宝就跑到赌坊所在的那条街口上干坐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上午天气还不错,下午天空有些阴郁,北风渐起。
“要变天了,老婆子,快去收拾衣服,”一男子喊到。
“要下雨了,还等不等,天还没有黑呢,”张宝心里想着,正纠结着走还是不走。
北风越来越大,隐隐约约的轰隆声从北面传来,看来真要下雨了,走吧,先回家,张宝心里盘算道。
说来也巧,这雨下的还真是时候,张宝前脚到家,这雨后脚就大了起来。
“娘,娘,”张宝进屋喊到。
“我的宝儿,回来了,这一下午干啥子去了,外面下雨了,我还担心你淋雨哩,”老太太停下手中的活说道。
“没有挨淋,这雨才刚刚大些,娘,你这是做的啥啊?”张宝指着白布盖上的铁锅道。
“下午我去地里摘了好多的野菜,给你烙野菜饼吃,你小时候可爱吃了,”老太太道。
(本章完)
第56章 二探赌坊()
“太好了,俺的肚子早就咕噜咕噜的叫了,”张宝说着掀开白布,拿起一张刚烙好的大饼吃了起来。
“慢点吃,宝儿,慢点吃,”老太太看着张宝笑道。
“娘,今天感觉咋样?”张宝边吃边问道。
“好着呢,没事哩,咱得好好的谢谢人家钱署长哩,”老太太道。
“对啊,那是当然了,钱署长是个好官儿,”张宝道。
秦朗通过对石桥塌断处收集的岩石样本进行的化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绝对是人为用强酸腐蚀过石桥,才导致汽车通过的时发生坍塌的。
“钱署长,听张彪队长说,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回家住上一晚,第二天给母亲烧完纸、上完香再回来对吗?”秦朗问道。
“对,从母亲去世的第二年一直都是这样的,算算有三年了,”钱世明道。
“钱署长,您回老家祭奠母亲都有什么人知道啊?”秦朗问道。
秦朗这个问题着实提醒了钱世明,凶手看来是知道昨天晚上钱世明会从石桥过的,他知道钱世明会回老家,而且还知道钱世明回家的路线,就是从石桥那条近路回家。
“这,除了家里人知道,就是警察署里的同事吧,别的朋友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哩,”钱世明道。
“家里人肯定没问题,如果有人事先知道钱署长会经过石桥回老家的话,一定就是警察署里的人告的秘,”张彪道。
“这么快下结论有点早吧,”钱世明道。
“那就从警察署开始调查,先从我开始,”张彪笑道。
“瞧你说的,兄弟,查谁也不能查你啊,哈哈哈,哈哈哈,”钱世明大笑道。
张彪直爽人,他这话也并没有别的意思。
秦朗、李靖还有刘潇也笑了起来。
“那钱署长您觉得咱们警察署里都有谁知道你的行踪啊?”李靖问道。
“这个嘛,说实话,每年这个时候回家给母亲烧纸上香我还真没跟谁细说过呢,王德生副署长倒是知道,我的婚事都是他给张罗的呢,”钱世明道。
“嫂子是王副署长给你介绍的,咱们警署好多人都知道呢,”张彪道。
“王副署长是哪一个啊?”李靖好奇的问道。
“他啊,是个大闲人,挂个空名号,啥事情也不做,白白的领着薪金,”张彪道。
“别瞎说,张彪,王副署长年龄不小了,五十多岁了,所以平日里很少来上班的,你们可能没见过吧,”钱署长道,不管怎么说这王副署长可是钱世明的媒人呢。
“对对对,他可以咱们钱署长的媒人呢,哈哈哈,哈哈哈,”张彪开玩笑道。
“你小子,是不是皮痒痒了,”钱世明道。
“哈哈哈,不敢,不敢,开玩笑,”张彪道。
“这样说,这个王副署长应该没问题,张彪队长也没问题,那还有谁知道您回家祭母的事情啊?”秦朗问道。
“嗯。。。。。。,”钱世明紧皱着眉头思索着,“还有谁啊,这种事情我从来没有跟人家主动说起过啊。。。。。。。。。。。。,对了,老王,烧水的老王,去年我跟他讲过,当时时间紧急,我托他给我去集市买的东西,他问我做什么去,我就给他讲了。”
“老王头?他就是一个糟老头子,这事儿不应该和他有关系吧,”张彪道。
“不好说,排除了所有可能,不可能就是可能,”秦朗道。
这句话说的很对,有深度,带有一定的哲学思想,看似不可能,可他偏偏就是有可能。
“钱署长,您再想想,还有其他的人没有?”秦朗接着问道。
“这个嘛。。。。。。。。,嗯。。。。。。,我还真的想不起来其他的人了,”钱世明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从这个老王头下手,好好的查查他,”秦朗道。
张彪却认为老王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糟老头子,这事儿肯定跟他没关系,“查他?秦朗,你不是开玩笑吧,”张彪道。
“我没有开玩笑,张彪队长,”秦朗淡淡的说道。
“我觉得秦朗说的没错,不能轻易排除每一个人,尤其是这种看似无关紧要的人,警察署知道钱署长每年都回家给母亲烧香的事情、还有回家路线的就这么三个,王副署长,张彪大哥,还有这个老王头,张彪大哥肯定第一个排除,王副署长也不太可能,那就剩下这个老王头了,虽说他长得其貌不扬,可我们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剩下的不可能不就成为可能了嘛,”李靖在旁说道。
“你这小丫头片子,我一早就瞧出来你喜欢人家秦朗,”张彪心直嘴快,立马说道。
“你怎么这样说啊,张彪大哥,钱署长你看看他,”李靖瞟了秦朗一眼,急得脸都红了起来,秦朗倒是镇定的很。
“行了,张彪,你呀别欺负人家李靖了,说说,秦朗,怎么查这个老王头?”钱实明问道。
“我有一个想法,”秦朗道。
“想法?什么想法?说说看,”钱世明道。
“您假装外出办事,咱们把消息故意透漏给老王头,看看这路上有没有情况发生?”秦朗道。
“哦,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找什么借口好呢?”钱世明道。
众人听后都思索起来。
“就说晚上去金泉寺拜佛,祭奠一下了空师傅怎么样,”张彪道。
“好啊,你看怎么样,秦朗,”钱世明道。
“可以,不过得明天晚上,今天都这个时候了,我怕他们准备不好,不过你得说和太太两个人去金泉寺,我们几个单独开一辆车跟在你们后面,看看有什么情况发生,”秦朗道。
“好主意,我和太太明天晚上去金泉寺,可怎么把这个假信息透漏给老王头呢,”钱世明道。
“上次你不是托老王头买过东西嘛,”张彪笑到。
“哈哈哈哈,张彪,你脑子转的还挺快的,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我就找老王头给我买东西去,哈哈哈。。。。。。,”钱世明笑道。
话说两头,吃过晚饭,张宝闲着无事,雨早就停息了,“闲着也是闲着,现在再出去看看,兴许能在赌坊看到那两个混蛋呢,”张宝心里想道。
自中国建朝以来便有宵禁一说,除宋代以外,各个封建王朝除元宵、端午佳节之外均实行宵禁,但自清灭民国之后,宵禁这规矩早就九霄云天之外了。
金钩赌坊所在的那条街上还有一家妓院,叫立春院,虽说在扬州不是很有名气,但这里的姑娘还是妖媚的很哩!
“兄弟,来玩会啊,让姐姐好好的伺候伺候你,”一位将近四十岁的女子拉着张宝道。
张宝定睛一瞧,好家伙,一脸的浓妆艳抹,白粉涂了里外各三层,身上香脂味道刺鼻,“不,不,不,我还有事哩,”吓得张宝拔腿跑远了。
晚上的赌坊比白天更热闹,张宝掀开门帘走进了金钩赌坊。
(本章完)
第57章 梨园戏子()
“大,大,大。。。。。。。。。。。。,小,小,小。。。。。。。。。。。。,哎呀,草他奶奶的,哎。。。。。。,怎么又是小啊,”金钩赌坊还是一如既往的吵闹。
自古赢钱有赢钱的乐,输钱有输钱的恼,可怜手连于心,心却管不了手,恼羞成怒接着赌,纵然断指也枉然!
张宝还是把金钩赌坊里的人个个把量了一遍,没有,还是没有那两个家伙,怎么办,要不在等会?这才晚上七点多,上外面去等吧,身上一文钱也没有,在里面干看着心里更难受。
春雨润洗的扬州犹如出水芙蓉一般,像似那妙龄少女刚洗过澡一样,景色秀丽,让人心动不已。
张宝还是默默的坐在街头的那个老地方。
“走吧,李虎哥,好几天没去耍耍了,”一男子道。
“在等会,过了九点再去,大猛,”这人回答道。
“哎呀,没事啊,李虎哥,晚上没谁能认出咱们来,三四天没去了,我这手早就痒痒了,”男子道。
“还是小心点好,大猛,过了九点咱再过去,”叫李虎的男子道。
“那好吧,”叫大猛的有些不悦道。
没错,诸位看官,这两个家伙便是福田商行里的伙计,就是钱世明要找的人,也是赌坊殴打张宝的家伙。
时间刚好九点一刻,张宝还是在那儿坐着干等,原来这两个家伙也是手瘾大的厉害,隔三差五的就得来这金钩赌坊玩玩,可是他俩都是通缉犯,所以白天不敢明目张胆的来,只好等到晚上九点过后、街上人少的时候、稍微画一画装才敢来这金钩赌坊做乐的。
“给你钱,伙计,”一辆黄包车停在路口边,从车上下来了两个大胡子。
张宝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了望,两个大胡子大摇大摆的从张宝身边走过去,张宝只是在那儿蹲着,并没有在意,两人还没有走去多远,张宝只是回头瞄了一眼,接着就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