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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望了望,两个大胡子大摇大摆的从张宝身边走过去,张宝只是在那儿蹲着,并没有在意,两人还没有走去多远,张宝只是回头瞄了一眼,接着就把头扭了过来。
“时候不早了,走,回家吧,兴许他们两个真的离开扬州了呢,”张宝心里想道。
月色正亮,张宝做起身来迈起步子一步步的往家走。
“不对,那背影,那两个家伙的背影,好生面熟啊,是谁呢,为什么有那么熟悉的感觉,”张宝心里寻思道,他并未停下回家的脚步,边走边思索着这个问题,这一步一步的脚印,张宝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家门口。
“宝儿,你干啥去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啊?”张宝的老娘问道。
“出去逛了逛,娘,你咋还没有睡呢?”张宝问道。
“你不回来,娘我怎么睡的着啊?”老太太道。
“来,睡吧,娘,我也睡,”张宝道。
这一夜张宝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熟悉的背影,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怎么也说不出来,他还担心那两个家伙真的离开了扬州,如果真是那样,五百块大洋可就一块儿也拿不到了。
三更半夜,公鸡打鸣,可怜张宝真的一夜无眠了。
早晨的太阳红艳似火,钱世明、秦朗、张彪、李靖还有刘潇一早就来到了警察署。
“就按昨天的计划进行,我去让老王头给我买东西,故意把晚上去金泉寺的消息透漏给他,怎么样?”钱世明道。
“嗯,好,”众人附和道。
“老王,老王头,”钱世明吆喊道。
“钱署长,啥事情啊?”老王提着水从锅炉房里跑了出来。
“哦,是这样,你帮我去集市买点儿东西,待会我和张彪他们出去一趟,”钱世明道。
“买东西?买什么东西?”老王头道。
“帮我买些黄纸、蜡烛、白酒什么的,晚上我和太太去趟金泉寺上香,顺便祭奠下了空师傅,”钱世明道。
“是嘛,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老王问道。
“吃过晚饭吧,六点左右就去,你是不是有事情啊,老王,要不我让别人帮我买去?”钱世明道。
“没事,没事,钱署长,我这就上集市,哈哈哈,”老王头道。
钱世明说完就回了办公室,大家都在屋里坐着等呢。
“怎么样?钱署长,”秦朗问道。
“和他说了,”钱世明道。
“那我们晚上就拭目以待吧,到时候我们会紧跟在您的车后面,一旦有什么问题,我们便会立马上去招呼的,”张彪道。
“嗯,对了,反正大家都在,咱们去春风楼,说好昨天就该去的,拿着那张素描画像秦朗,”钱世明道。
“好,走,我倒想看看这个买砒霜的家伙到底是谁?”张彪道。
说来也巧,春风楼的赵爷就站在门前挑着鸭梨。
“赵老板,买鸭梨啊,”钱世明道。
“哎呦,几位长官,什么风又把你们吹来了,”赵爷嘴贫道。
“少废话,这个人认识嘛?”张彪拿起素描画像问道。
“这人。。。。。。。。。。。。,哎,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春风楼的赵爷捋着胡须道。
钱世明听后眼前一亮,“想想,好好想想。”
“哦,我想起来了,这家伙是金镶玉的那个姘头,那个戏子,对,就是那个小白脸,我就见过他一两次,还都在晚上,”赵爷道。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女人又何尝不是难过“戏子”关,原来金镶玉一直包养着男人,就是画像中的该名男子,扬州戏院的戏子,一个不怎么出名的花旦。
“你确定吗?再好好的给我看看,”钱世明道。
“呃。。。。。。。。。。。。呃,”赵爷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错不了,错不了,就是他,金镶玉养的那个姘头。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张彪道。
“叫什么名字俺可不知道,他就和金镶玉住在一起,估计这会就在后院睡着觉呢,他们戏班儿好像也是晚上开工,白天没啥事情吧,”赵爷说道。
“后院,走,带我们过去,”钱世明道。
这春风楼前后分为两处,前面两层均是客人们喝酒做乐的地方,大厅还有姑娘们的房间,后面单有独院,是杂役还有厨师吃喝拉撒的地方,金镶玉也在后面有间住房。
从前门儿进去,经过姑娘们华丽的房间没几步就到后院了,白色的大理石砖铺成的院落,中间有座水池,赵爷带着大家向右转去,“看,那个挂着门帘儿的房间就是金镶玉的住处,这后院右边就她和她的那个姘头两人住,左边的房间都是杂役们住的,”赵爷道。
(本章完)
第58章 见钱眼开()
“走,带我们过去,”张彪道。
“别了,几位长官,我领你们到这儿就好了,门儿还是你们自己敲吧,金镶玉这娘们儿的嘴吐不出什么好听的来,她要是知道是我带你们过来的,非得骂死我不可,”赵爷怯怯道。
“好,我们也不难为你,你先去吧,”钱世明对赵爷道。
众人望着赵爷远离的背影。
“张彪,去叫门儿,”钱世明道。
“啪啪啪,啪啪啪。。。。。。。,”重重的敲门声。
“谁啊?别敲了,别敲了,谁啊?”屋内一名女子道。
“是金镶玉的声音,喊她,让她开门儿,”钱世明对张彪道。
“金镶玉,开门儿,警察署,找你有些事情,”张彪喊道。
“警察署?。。。。。。。。。。。。,”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哎呦,咋又是你们啊,老娘我最近真是倒了霉了,你们怎么还纠缠着俺不放啊,”金镶玉开门埋怨道。
“这次不是来“纠缠”你的,金镶玉,看看,这是谁?认识么?”钱世明拿起手中的素描画像问道。
“这,。。。。。。。,他是。。。。。。他是谁啊?”金镶玉结巴道。
其实金镶玉第一眼就认出了画像中的男子,她哪里不认得,这是她花钱包养多年的姘头,小白脸,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认得出来啊。
“他是谁你不认识吗?啊!”张彪吓唬道。
“瞧你。。。。。。,瞧你说的长官,我怎么认的他啊。。。。。。,”金镶玉结巴道。
“金镶玉,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可要是我们查出你和他关系匪浅,到时候连你一起抓,”钱世明道。
“我。。。。。。,我。。。。。。,哎呀,长官,他。。。。。。,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啊?”金镶玉结巴道。
金镶玉话音刚落,只听得屋里“砰”的一声。
“你这屋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门儿?”张彪立马冲进屋里喊道。
果然不出张彪所料,金镶玉的房间里果然还有一个后门儿,门儿半开着,看来刚才是有人从这后门儿跑了出去。
“张彪,快去追,”钱世明命令道。
“好,”张彪应了一声后,接着一个箭步穿了出去。
“金镶玉,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吗?这人你到底认不认识?是不是就是刚才从后门跑的那个?”钱世明吼道。
“认。。。。。。认识,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你们。。。。。。找他干什么?”金镶玉问道。
“犯了什么事情,等抓到了他你就知道了,说,他叫什么,干什么的?哪里人?”钱世明接着问道。
“他。。。。。。,他。。。。。。,”金镶玉支支吾吾道。
“我看你是不见不棺材不落泪,哼,走,跟我们回警察署,”钱世明怒道。
“别别别,长官,有话好好说嘛,”金镶玉求饶道。
“他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还不说嘛,”秦朗道。
“说,说,我说,哎,他是咱们扬州梨园的戏子,去年我和他们老板一起吃饭、打牌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他,当时心里十分喜欢他,所以就花钱把他给养了起来,”金镶玉哀叹道。
“那么大的年纪还干这种事情,”李靖在一旁挖苦道。
“哎,干我们这行,年龄过了界界哪里还能有男人疼啊,所以年轻的时候我就攒了不少钱,到了这个年龄也想找个男人陪啊,”金镶玉道。
“他叫什么名字?”钱世明问道。
“他叫王秋生,家是扬州本地人,”金镶玉道。
“走,就你这身板儿,让你再多跑一百米,老子我照样追的上你,”张彪提溜着一名白嫩的男子回来说道。
好快的速度,张彪的办事效率真是高啊,原来这白嫩的男子也是中看不中用,一听警察署里的警察找他,立马吓的穿起衣服准备逃走。
“让我们行动队的队长追上,你也不丢人,”钱世明道。
“不是,你们这是干什么,凭什么抓我啊?”细皮嫩肉的男子反问道。
“王秋生,没做什么亏心事,你跑什么?”钱世明问道。
细皮嫩肉的男子怔了一下接着道:“我哪里跑了,我。。。。。。我就是出。。。。。。出去趟。”
“出去一趟?我看你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个是你嘛?”张彪拿过素描画像道。
“这。。。。。。,这人是。。。。。。是谁啊,和我长的倒是有。。。。。。有一点像哩,”王秋生厚颜道。
“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张彪嘲笑道。
“对,对,对,长官你可算说对了,这有可能就是俺失散多年的兄弟啊,俺娘小的时候就跟俺说过,说俺有一个兄弟被人家拐走了,”王秋生厚颜道。
好一个厚颜无耻、脸皮厚黑的家伙,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竟然会这么的不顾脸面。
“钱署长,少和他废话,带他回警察署,让他见识见识咱们牢房里的手段,”张彪提起王秋生道。
“你这东西,做了什么“好事”,还不赶快跟长官们交代,要不然有你的罪受,”金镶玉在旁劝道。
“你这胖婆娘,给我滚一边去,我哪里做什么好事了,他们是平白无故的乱抓人,”王秋生喊到。
“哎呀,狗日的,老娘花钱养你,你还嘴硬起来了,是不是翅膀硬了你,”金镶玉骂道。
“张彪,带他回警察署,”钱世明道。
张彪应了一声,如提鸡犬一般,将王秋生抓了起来。
“哎。。。。。。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金镶玉哭喊道。
春风楼这下可热闹了,姑娘们一看昔日里横行霸道的金镶玉养的小白脸如此狼狈,纷纷的议论起来。
“这家伙,油嘴滑舌,上次说让我陪他睡一觉,就送给我一颗珍珠,谁知道睡了本姑娘之后竟然不认账了,哼,活该有今天,”二楼一姑娘道。
“就是,小白脸,没骨气的男人,”另一姑娘骂道。
这王秋生本来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经过这么一折腾,到了警察署早就瘫软在地了。
“把他带到审讯室去,”钱世明下车喊到。
一张审讯椅,对面一张审讯桌,右边一个没点着的煤炭炉,手铐脚镣一应俱全,均挂在墙上。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张彪喊到。
“不。。。。。。知道,不知道。。。。。。。。。。。。,”王秋生紧张的答道。
“好,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仲景药堂,砒霜,我劝你一句,最好老实交代,要不然少不了皮肉之苦,”张彪道。
王秋生本来就已经有气无力,听到砒霜更是吓了一跳,脸色煞白道:“什么药堂?什么。。。。。。砒。。。。。。霜?我听不懂。”
“哼,张彪,把炉子升起来,让他见识见识烧红的铁钳子,”钱世明道。
“嗯,”张彪说着拿着火柴点燃了木屑,不多会的工夫,煤炭也燃烧起来,三角形的铁块钩子被烧的通红通红。
“这要是放在人的身上,看你的嘴硬还是我这烧红的铁钳子硬,”张彪边说边在地上摩擦着烧红的铁钳子。
火星四溅,这一切,王秋生全看在眼里。
“王秋生,你给我好好的交代,小凤菊是不是你杀的,说,”张彪拍桌道。
火红的铁钳子散发出来的热量烤着王秋生的脸颊,“我。。。。。。,我。。。。。。,我说,我说,都怪我当时见钱眼开,”王秋生吓的竟然豪哭起来。
(本章完)
第59章 梨园惊魂()
“见钱眼开?什么意思?王秋生,你老实交待,兴许我们还会对你枉开一面,”钱世明道。
“哎,长官们,这都是花姐的主意啊,跟我一丁点儿关系也没有啊,”王秋生道。
“花姐?什么花姐?”张彪接着问道。
“就是我们梨园的花姐,她给我四百块大洋,让我去买的砒霜,往酒里下毒都是她的主意啊,”王秋生道。
“你的意思是说砒霜是你买的,毒是这个叫花姐的下的,对吗?”钱世明道。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