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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将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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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宁安讥诮道:“二伯娘如此对待小叔和侄儿,只要闹开了,传到考官的耳朵里,说二伯不能治家,焉能治国,一辈子的功名就完了。有一个刻薄的母亲,堂哥日后的仕途也会有麻烦的……”

    “不要说了!”崔氏的眼睛都红了,歇斯底里叫着,可是她眼中明显带着惶恐。崔氏最自豪的就是丈夫和儿子是王家唯二的读书人,以后王家想兴旺,就在他们爷俩身上,自己没准也能混一个诰命夫人,风光无限。

    被王宁安击中了弱点,她哪能不气急败坏,哭天抢地。

    “王宁安!”

    老太太扬起手,左右开弓,连着四个嘴巴子。王宁安的脸一下子被打红了,指印高高肿起。

    王宁安万万没有料到,老太太会打自己,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嘴角抽动了两下,把怒火勉强压住,和崔氏不一样,王老太太是他的太奶奶,只要敢顶嘴一句,就要落下不孝的名声,这辈子都完了。

    王老太太胸口起伏剧烈,深深吸口气,“王宁安,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王宁安不回答,王老太天跺着脚道:“你二伯和堂哥是读书人,是咱们家的希望,无论如何,你也不该拿他们说事,他们要是考不上科举,咱们王家完蛋了,老身死不瞑目啊!”

    说着老太太摇头叹气,痛心疾首。崔氏见机,连忙搀扶着老太太的胳膊,添油加醋道:“奶奶,孙媳妇委屈啊,你老可给我做主啊!”

    王老太太沉默了半晌,冷漠道:“宁安,看样子你恢复不错,再过两天,就跟着你大伯,还有忠爷爷他们下地干活!”

    我不是种地的!

    王宁安在心里疯狂呐喊,到了嘴边,又勉强忍住,好一个不讲道理的老太太!“读书人”——三个字,就可以是非不分,对错不顾吗?

    崔氏竟还不肯罢休,加码道:“奶奶,往后挑水劈柴的事情,也让他做,不把性子打磨好了,以后保证会惹大祸的。”

    王老太太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崔氏的提议。

    “明天开始,让湘儿也去厨房,丫头不小了,该学着做家务了,不然以后嫁不出去。”

第4章 王宁安的反击() 
崔氏和王老太太走了,王宁安眼睛里的怒火在燃烧,从里到外,就像是个愤怒的火球,释放着可怕的温度。王宁安算是看明白了,王家也分出了三六九等,二伯因为是读书人,就碰不得,连带着崔氏横行霸道,无所顾忌。

    老太太丝毫不顾崔氏打人在先,不给饭吃,又污蔑辱骂在后,竟然只是逼着自己去下地干活儿,挑水劈柴,连妹妹都躲不过!

    王宁安实在是忍无可忍,我可不是面捏的,为了自己,也为了妹妹,都必须奋起反击。眼前的局面对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崔氏得了王老太太的许可,往后肯定会变本加厉,有多少活儿都会甩给自己和妹妹,稍有不对,就会受罚,小日子没法过了。

    要想摆脱不利的局面,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盼着老爹和老娘赶快回来,让他们替自己做主,可是老爹陪着老娘去奔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就算回来,老爹敢对王老太太说什么,这些年因为老爹坚持练武,弄得老太太对他很不满,闹到最后,无非是爷俩一起受罪而已。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主动找回马匹,洗刷冤屈。

    所有的不公平待遇,都是因为所谓的丢马事件。只要把马匹找回来,就没有理由逼着自己干活了。

    而且王宁安怀疑是堂哥王宁宏拿走了马,如果真是他干的,这就是热闹了,崔氏自己的儿子犯错,却让王宁安遭了无妄之灾,看你怎么自圆其说!

    对了,会不会是崔氏故意让儿子偷走了马,然后找个借口对付自己?

    王宁安已经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揣测崔氏了。

    无论如何,都必须把马找回来。

    为了不沦为可怜的童工,王宁安决定要拼了!

    打定了主意,王宁安叫过来妹妹。

    “哥哥要出去办点事情,你好好照顾弟弟,你们两个就在咱们的院子里,不准乱跑,能做到吗?”

    “嗯!”王洛湘用力点头。

    王宁安又拉着弟弟,叮嘱他要听话,安抚好了两个孩子,王宁安从家里出来,都过去了快三天时间,要上哪去找马啊?

    ……

    从家里出来,王宁安循着记忆,找到了经常放马的河边,溪水蜿蜒,两边都是青草,渴了喝水,饿了啃草,真是放马的好地方。

    王宁安仔细观察了一下,他越发笃定,马应该不是被偷走了,道理很简单,两旁不远都是成片的田地,地里都是劳作的人们,大家都乡里乡亲。

    大白天的要是有小贼牵着马走过去,肯定会有人看到的,也肯定会有人告诉王家。

    除非不是外面的贼,而是家里的贼!

    王宁安走到了一处田埂,正好有个庄稼汉除了一垄草,坐在地边休息。

    “李大伯,请问在三天前,我大哥王宁宏是不是牵着一匹马过去?”王宁安问得客气,庄稼汉随口道:“好像是……”

    没等他说完,突然有人咳嗽了两声,原来是他的媳妇急匆匆走来,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着王宁安陪笑道:“王二郎啊,那天我们不在地里干活,不知道。”

    说完之后,给了丈夫一拳,“杵着做啥,干活!”

    王宁安只好再去问下一个,一连问了四五个人,有的看样子是真不知道,更多的则是满脸为难,明知道也不愿意说。

    一直跑到了中午,王宁安在溪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要说一无所获也不对,他越发肯定一定是堂哥把马牵走了。

    至于乡亲们都不愿意说,道理很简单,那是你们王家的事情,说了就得罪了王良珣,得罪了崔氏。不管怎么闹,外人看来,你们打折骨头连着筋都是一家人,我们何必惹麻烦呢!

    更何况王宁安就是个小少年,在王家也没啥地位,帮他说话,有用吗?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干。

    正在这时候,吴大叔赶着马车,从沧州回来,路过溪边的时候,他跳下了马车,到了溪水边,捧起清凉的溪水,喝了两口。

    “真痛快啊!”

    回去的时候,故意从王宁安身边经过,低声道:“王大郎和一个少年郎牵着马走的。”

    “啊!”

    王宁安一愣,还想问两句,吴大叔已经上了马车甩着鞭子离开了。

    果然是他!

    证实了猜想,可是看吴大叔的样子,摆明了也不想给自己作证,无非是不忍心自己蒙在鼓里而已。

    还要找到真凭实据才行……王宁安抱着头,思量半天,突然眼前一亮。

    真是笨透了!

    找不到马,还找不到人吗?

    既然是王宁宏牵走了马,找到了王宁宏,不就找到马了吗!

    王宁安有了主意,他出了土塔村,沿着大路,气喘吁吁跑出了十几里路,赶到了一片大镇子,正是牛进庄,有三四百户人家,是周围最大的一个村子。

    在牛进庄的东边,依山傍水,有一个整齐的篱笆院,七八间砖瓦房,在一片茅草屋中,显得十分醒目,是私塾的学堂,还有外村学童的住处。

    听说先生要求极严格,学生天不亮就要起来背书,直到晚上还有课程,故此除了本村的学生之外,其他人都必须住宿在学堂。

    王宁安一点也不陌生,以往玩的时候,他时常到私塾的外面,离着很远,就能听到里面的读书声。

    十一二岁的少年,哪里还不明白!

    家中几个男孩,堂哥王宁宏进了私塾,读书识字,他只能待在家里,能不羡慕吗?往日那么皮,到处惹祸,未尝不是想吸引注意,发泄不满……王宁安能清楚感到藏在心中的羡慕和郁闷。

    “唉,会有机会的,要不了多久,我也能读书上学!”

    王宁安握紧了拳头,他没急着去学堂找人,而是在外面等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走了出来,王宁安连忙迎上去。

    “这位兄台,小弟是王宁宏的弟弟,叫王宁安,家里头让我来找大哥,要给他相亲。”

    王宁宏虚岁十五了,庄户人家或许早就结婚了,对面的家伙并不惊讶,反而眉开眼笑。

    “哈哈,王宁宏好福气啊!没想到要喝他的喜酒了。”这家伙手舞足蹈,比他结婚还高兴,“难怪这几天王兄总是请假呢,敢情是遇到好事了。”

    王宁安继续套话,“请问,我大哥可在学堂?”

    “没有,昨天的时候,他又和先生请假,说是去李振家了,他们两个最好了,干什么都凑在一起。”

    “那李振家在哪?”

    “在三河村,差不多五里,要不我带你去?”这位还是个热心肠,王宁安连忙摆手,只是问了三河村的方向,就连忙告辞。

    该去捉贼了!王宁安用力握紧拳头。

    一口气赶到了三河村,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打听到了李振的家,找到了后院,扒着土墙,果然有一匹马拴在牛棚旁,显得焦躁不安,不停走来走去。

    是王家的马!

    王宁安一眼认出来,兴奋的心脏差点跳出来,他真想冲进去,把马匹直接牵走,让崔氏好好看看。

    可王宁宏在哪,还不知道,不能轻举妄动,正在这时,从路上传来说话的声音,奔着这边过来,王宁安情急之下连忙躲在了一个柴堆的后面,正好有一棵大杨树,把他完全遮挡起来。

    正在这时候。有人说话,就听一个声音埋怨道:“王兄,把马直接交给金老虎就算了。你瞧瞧,放在我家三天了,又是吃草,又是吃料,大半夜还鬼叫,弄得觉都睡不好。”

    “唉,李兄,你就忍忍吧,四贯钱啊,可不是小事,不给钱,我可不能把马给他。再说了,大白天的牵出去,万一让人看到了,告诉家里,我就要挨板子了。”

    透过树枝儿的缝隙,能够看出来,正是堂哥王宁宏!

    在他旁边,那位“李兄”不屑道:“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从活神仙手里买到斗狗的结果。押上一宝,赢了大钱,再卖一匹马都够了,家里还能把你怎么样?”

    “那可不成!”王宁宏连忙摆手道:“李兄不知道,我家里可没你家这么开明,我太奶奶那就是个老古董,食古不化,她从来不让子孙赌博,让她知道了,非扒了我的皮。”

    “唉,王兄,我可提醒你,明天就是斗狗决赛的日子,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马给卖了。”

    “放心,我约好了,晚上金老虎就带着钱过来,明早咱们就去买结果下注,耽误不了。”

    “成了,就这么办!”

    两个家伙商量着,从后门走进去,特意看了看马,这才放心回屋。

    他们说话声音不算大,可王宁安的耳朵很灵,听了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但确定就是堂哥偷了马,还知道了原因!

    想去买斗狗的结果,还要下注发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上辈子王宁安见过了多少骗人的把戏,真有本事预测结果,自己发财好不,还会卖给你们?当然了,王宁安没必要去拆穿骗局,而且人家也未必会信。

    还是赶快找人,来一个人赃俱获,让崔氏好看!

第5章 被冤枉的王二郎() 
王宁安悄悄从柴堆钻出来,顺着大路,跑出了三河村,直奔家中,在路上跑着,王宁安的心思不停转动。

    眼下王家的长辈当中,崔氏不用考虑,她一定会偏袒儿子,至于王老太太,年岁大了,又偏心眼,估计也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

    奶奶许氏呢?不管事,身体又不好。

    算来算去,就剩下一个大伯王良珪,只有找他了!

    王宁安一溜烟儿,回到了家中,正好看到大伯挑着水桶,从村头的水井回来,见到王宁安,立刻大叫道:“臭小子,老太太可说了,让你挑水劈柴,往后大伯可不给你干了。要是缺了水,没了柴,不用我打你,老二媳妇就放不过你!”

    王良珪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丝毫没有伯父该有的慈爱。

    难怪王家会败落,都是这样的奇葩,不垮都没有天理了!

    王宁安强忍着怒气,凑到了大伯的身边。

    “侄儿是为了大伯忙活,瞧瞧,我这一身汗。”

    王良珪不屑道:“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到底干什么去了?”

    “大伯,侄儿真没有骗你,听我的,家里就有钱帮你说媳妇,小侄就有大伯娘了。”王宁安眨着明亮的眼睛,信誓旦旦道。

    王良珪老脸发红,怒道:“小兔崽子,说什么混话?”

    “大伯,你就跟我走吧!”

    王宁安拉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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