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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盯着妙歌,应该早就开始盯着才对,至于等这么长时间吗?
所以现在曲牧尧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曲牧尧觉得今天的扆浦深,都给人怪怪的感觉。
没有办法,扆浦深今天是挺奇怪的,别说是曲牧尧了,就算是扆浦深都觉得自己很奇怪。
但是扆浦深不找曲牧尧的话,他找不到别人了,没有人可以帮忙盯着妙歌。
妙歌如果身份真的有鬼的话,你换一个人盯着妙歌,妙歌是会发现的。
曲牧尧是很好的人选,曲牧尧经历过那么多次的任务,曲牧尧是可以胜任这一次的任务的。
所以扆浦深才找到了曲牧尧,至于曲牧尧的这些问题,扆浦深觉得自己也不需要完全回答。
自己和曲牧尧的关系,在扆浦深看来,是有些不同常人的,曲牧尧既然帮自己在时煎寿这里隐瞒了自己和她认识的事情。
那么扆浦深就觉得问题不大了,扆浦深觉得曲牧尧起码现在是可以相信的,所以扆浦深直接说道:“帮我,我给你你想要的,干嘛要管那么多。”
曲牧尧听到扆浦深这样说,曲牧尧觉得也对,他们是一次交易,而不是别的什么,自己确实是问的有点多了。
但是曲牧尧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和扆浦深牵涉上关系的事情,自己就忍不住想要多问几句。
现在就是这样,扆浦深突然的话让曲牧尧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曲牧尧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你答应我的东西。”
“这一次你放心,只要你帮我盯着妙歌,你的东西,我会给你的。”扆浦深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有自信,因为曲牧尧想要知道的东西,已经是在扆浦深的脑海里面了。
不过曲牧尧问道:“你先说好我帮你盯着她多长时间算完?”
曲牧尧必须问一个时间,不然自己岂不是要一直盯下去,曲牧尧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
扆浦深说道:“你这段时间有空吗?”
“差不多一个月,一个月之内应该有空。”曲牧尧说道。
“那好,就一个月,你就帮我盯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将你想要知道的消息告诉你。”扆浦深说道。
曲牧尧想了一下说道:“翻过年就一个月,到时候我希望你说话算话。”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扆浦深笑着说道。
“你是君子?”曲牧尧问道。
“起码我不是小人。”扆浦深倒不在乎曲牧尧的调笑。
曲牧尧是答应了,扆浦深可以放心了,但是扆浦深就不担心曲牧尧盯着妙歌的时候,发现妙歌是抗日分子吗?
如果曲牧尧发现妙歌是抗日分子的话,对妙歌是很危险的啊,扆浦深难道就不担心吗?
扆浦深还真的不担心,因为如果妙歌真的是抗日分子,就算是曲牧尧盯着妙歌,也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因为曲牧尧就不知道,扆浦深为什么要让她去盯着妙歌,所以妙歌的那些行为,在曲牧尧眼里可能没有什么。
但是在扆浦深眼里不一样啊,在扆浦深的眼里,他就可以结合自己掌握的情报来去判断,是不一样的。
至于你说有没有曲牧尧发现妙歌是抗日分子的可能,也有这个可能,如果妙歌真的是抗日分子,而且还真的被曲牧尧给发现了,那么扆浦深只能说,妙歌真的是太不小心。
但是就目前看来,扆浦深觉得不会,这个可能性是很小的。
最重要的一点,曲牧尧是杀手,不是特工总部的人,那么曲牧尧就算是发现妙歌是抗日分子,曲牧尧也不会告诉别人。
她会先告诉扆浦深,因为是扆浦深让曲牧尧盯着妙歌的,那么到时候扆浦深就可以通知唐行微。
让唐行微通知妙歌离开,到时候扆浦深反而是在妙歌这里有了救命之恩,因为妙歌不会知道,曲牧尧就是扆浦深弄去的,她的身份就是因为扆浦深暴露了。
所以现在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扆浦深都是可以接受的,找曲牧尧之前,这些问题,扆浦深都已经是详细的考虑过了。
说完这些时候,曲牧尧问道:“时煎寿问过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们以后见面是不太方便的,妙歌的行踪我通过什么样方式告诉你?”
曲牧尧问的,也正是扆浦深想要说的,扆浦深说道:“你每天晚上,将消息放在特工总部外面,第三条街的,第二个报刊亭后面的房间里面,这是钥匙,我会自己去拿的。”
扆浦深将钥匙给了曲牧尧,房子是扆浦深自己租下来的,但是不是扆浦深出面。
算是从黑市上面租下来的,因为现在很多人,想要租房子,但是不想透露自己的信息。
一些房东也想要将房子租给这些人,虽然可能会摊上危险,但是房租贵啊。
所以有需求,就有市场,就有供应,这个房子就是扆浦深租回来的。
曲牧尧将钥匙接过来,笑着说道:“看来准备的挺全面啊。”
“应该的。”扆浦深说道。
“那好,我等着一个月以后,你告诉我我想要的东西。”曲牧尧说道。
扆浦深看着曲牧尧说道:“我也希望你这一个月,不要偷懒。”
“你放心,我和你不一样,答应你的事情,我会做的。”曲牧尧知道扆浦深是担心,自己每天都不去跟踪妙歌,然后就说没事,来糊弄扆浦深。
但是曲牧尧根本就没有打算糊弄扆浦深,她是真的会去做的,这是就是曲牧尧的性格。
“那行,我就先走了。”扆浦深说道。
“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开始。”曲牧尧知道扆浦深想要说什么。
听到曲牧尧这样说,扆浦深算是放心了,说道:“嗯。”
扆浦深从曲牧尧这里离开,他觉得如果曲牧尧帮自己盯着妙歌的话,自己就可以知道妙歌一个月以来的行踪。
只要自己知道了妙歌的行踪,自己就可以判断出来妙歌的身份,如果妙歌就是唐行微自己认识的那个军统的人。
扆浦深觉得自己就可以主动出击了,因为等是不可能了,扆浦深已经尝试过了,等待给扆浦深带来的就是失败。
但是既然失败了,就要尝试成功,等待不成,就出动出击,这就是扆浦深现在的想法。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扆浦深现在每天就是在特工总部里面做自己的事情,至于上一次押送名单的事情。
叶继明和时煎寿也是没有调查出来什么,时煎寿在叶继明的办公室里面,有些无奈的说道:“处长,当天晚上的高洋房里面的人,包括郭可鸢在内,还有扆浦深都调查了。”
“巡逻的人说那天晚上,他们巡逻的是很勤快的,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人员。”
“至于郭可鸢,说自己晚上一个人第一次值班,有些害怕,一晚上都待在接线室里面没有出去过。”
时煎寿将自己调查的结果告诉叶继明,叶继明皱着眉头,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让陈溪桥借题发挥,对叶继明是一顿批评。
看起来好像是陈溪桥正常的批评,但是叶继明自己心里明白,里面夹枪带棒的也不知道是给谁听的。
叶继明对于上一次的事情,心里自然是不顺心了,陈溪桥的那副嘴脸,叶继明也只能忍气吞声。
时煎寿说完话,看到叶继明不说话,继续说道:“至于扆浦深,值班的人说看到扆浦深进入办公室,然后看到扆浦深离开,但是没有看到扆浦深进入高洋房。”
“而且高洋房的门晚上是锁起来的,一楼的窗户现在也是规定,每天晚上离开的时候全部锁起来,检查了一下,窗户里面的锁也是没有什么问题。”时煎寿说道。
时煎寿继续说道:“至于一分队的人,现在没有办法调查。”
一分队,不能调查,叶继明是早有预料了。
当天在陈溪桥那里,吴石愚得意的样子,叶继明就明白了,吴石愚怎么可能让一分队的人被调查呢。
不过叶继明说道:“既然我们高洋房的门是锁起来的,我们一楼的窗户也是全部关起来,锁是在里面的,锁现在都没有坏,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天晚上在高洋房内部的人可行性大一点。”
叶继明的推理是有一定道理的,但是时煎寿却说道:“虽然看似是高洋房内部的人可能性大一点,但是外面的人不是没有机会,我去观察了。”
“高洋房下面长了几棵树,有一颗是可以爬到二楼来的,当天晚上我问了,二楼的窗户是有开着的。”时煎寿说道。
其实叶继明和时煎寿说的都对,因为郭可鸢就是在高洋房内部,但是扆浦深就是在高洋房外面。
其实当天晚上进入档案室的人不是只有一个,是两个,一个从里面,一个从外面。
所以现在谁说的都对,也不能说谁说错了,但是现在就是不能确定而已。
不过叶继明说道:“至于从外面进来的人,那么我们就不太好调查了,一分队的人我们现在就调查不了。”
“所以先调查在高洋房内部的,巡逻的人是四个,就先调查他们四个人,晚上有没有分开过。”叶继明说道。
时煎寿说道:“已经调查过了。”
为什么叶继明要带着时煎寿过来,可能就是因为时煎寿可以猜到叶继明想要干什么,这样的人用着舒服不是吗?
叶继明说道:“说。”
“巡逻队的四个人,在晚上分成了两组,也就是两人一组。”
“他们中间是一组巡逻,一组休息。”时煎寿将自己的掌握的情况说了出来。
虽然叶继明知道,自己是不让晚上休息的,但是他们也知道,休息是潜规则了。
“他们是可以相互证明,对方没有嫌疑吗?”叶继明问道。
时煎寿说道:“是的,他们可以证明,虽然中间他们休息过,但是没有睡着,所以四个人都可以说没有嫌疑。”
叶继明听到时煎寿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如果巡逻的四个人都可以证明没有嫌疑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郭可鸢。”时煎寿说道。
因为只有郭可鸢是一个人待在接线室里面的,没有人可以证明郭可鸢有没有离开过,郭可鸢现在反而是变成了最值得怀疑的人。
叶继明说道:“郭可鸢……”
因为郭可鸢的身份,现在叶继明觉得有点好玩了,他对时煎寿说道:“先盯着不要打草惊蛇,至于一分队的人也要调查。”
因为时煎寿都说了,在外面也是可以进入高洋房的,叶继明当然是不能只调查郭可鸢了。
不能打草惊蛇,时煎寿当然是明白了,说道:“是处长,我知道了,我会盯着郭可鸢的,至于一分队的人就只能先放一放了。”
“放放就放放吧。”叶继明摇头说道,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不想放都不行。
吴石愚卡在那里,怎么调查一分队的人啊,这个时候,叶继明他们的选择并不多。
现在叶继明的想法就是让时煎寿先调查郭可鸢,郭可鸢虽然是郭家的人,不过现在天高皇帝远,只能先拿郭可鸢下手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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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继明这里准备从郭可鸢这里下手,这件事情扆浦深不知道,因为叶继明和时煎寿商量这些事情的时候,扆浦深是不知道的。
但是时煎寿打听这些消息的时候,很多消息都是从高洋房里面打听的,那么郭可鸢当然是听说了。
所以现在郭可鸢心里其实是有些想法的,他知道叶继明和时煎寿可能会先对自己下手。
不过郭可鸢不是很担心,郭可鸢已经是做好准备了,郭可鸢自认为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她认为叶继明和时煎寿也不会找到自己。
郭可鸢做梦也想不到,被扆浦深看到了,郭可鸢如果知道当天晚上扆浦深会行动的话,她说什么都不会行动的。
也正是因为郭可鸢现在不知道这些,所以格外的自信,她认为没有把柄,所以不用担心。
自己显得正常一点,才会正常,如果自己现在都已经开始做贼心虚的话,那么郭可鸢认为自己也就距离暴露不远了。
郭可鸢其实来上海的时候,就是带着身份来的,就是带着任务来的。
郭家的人也想要送她来上海,她就来了一个顺水推舟,就来了。
至于在扆浦深和明觉浅面前,郭可鸢觉得自己就是真实的自己,自己没有来虚情假意。
你说特工总部里面都是汉奸,郭可鸢应该不对任何人好才对,可是扆浦深在培训的时候,帮助了郭可鸢。
郭可鸢心里觉得扆浦深可能不是太坏的人,如果没有扆浦深的帮助